可是,辟谷丹应该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让几个修士这么不遗余力,费尽心机地跟踪她。
其实,叶明明压根不懂,也没人告诉她,修真界的一些基本常识。
不是人人都是顾子远,容玉,都用得起储物戒。
大多数修士,都用的是储物袋,几个平方的储物袋,也就几十块灵石,大点七八十平方,或者上百平方的,也要大几百或者好几千灵石不等。
但她用的是储物戒,是先祖给她留着的,携带更方便,储存空间更大,估计要好几万灵石。
就好比现在买个普通的几十平的房子,和一座豪宅的价格,差距非常的大。
她因为初次卖符箓,赚了点灵石,有点麻痹大意,储物戒就被其他修士给发现了。
其实每次她做什么,其实都挺小心的,生怕别人给发觉。
这回,还是出行不利,真是见鬼了。
叶明明干脆不动,就算她穿着飞天靴,也不见能甩得掉那些修士。
修士之间,用逃避的态度,根本解决不了问题的,她心一横干脆让紫竹剑悬浮在高空,人站在飞剑上面,准备以不变应万变。
那几个修士,最终还是追了上来,二话不说,就向叶明明发起攻击。
个个都是面目狰狞,想在第一时间就把叶明明置于死地,抢到她的储物戒,光这个戒指就值好几万灵石啊。
只见几道光球,在黑夜中尤其闪亮,飞速朝叶明明飞了过来,都是冲着她的要害部位击杀。
叶明明也算经历了两三回斗法,瞬间就用灵力护体。
然后,她一把就从储物戒中,抓出几十张火灵符,回击过去。
符箓化成了几十道火球,有的迎向朝她冲来的光球,有的袭向攻击她的修士。
那几个修为完全没料到,这个年轻的女修士会这么舍得,这一下子就用掉了上百块灵石。
个个都害怕,她还有利害的法器,一时不敢近她的身。
他们还不信了,看她能有多少的符箓,都舍得扔,最好扔光,直接束手就擒。
哪知他们完全猜对了,叶明明还真舍得,在这种时刻,吝啬是要不得的。
命都没有了,那些东西难道要留给死人用么?
叶明明又一次,扔出几十张一品的水灵符,漫天水蓝色的水花爆裂开来,其中夹杂的水箭向几个修士袭去。
“哎呦。”大概是由于这些水箭太多,令人防不胜防,有人一时没挡住,真的中了箭。
叶明明叹息,她至今为止,这已经是第三次,碰到有人想要欺负她。
回回都是无妄之灾,她根本没有想过跟他们抢夺什么,这是何必呢?
这就是修士之间的残酷性,看到中意的,就想归为己有,根本不顾忌他人,太让人心寒,也让她更为愤怒。
所以袭击她的人,那一声声痛叫,听在叶明明的耳朵,非常的悦耳动听。
如今,她知道对付这些恶人,就不该有丝毫的心慈手软,不然等他们有能力反击的时候,绝对是要把你置之于死地,让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她的这种大面积撒网,还是有效果的,只是真的太浪费灵石了些,后来叶明明也不着急攻击,就等着对方先攻击自己,然后再还击。
一方修士多,招招都想要致对方与死地。
一方符箓多,想自保脱身,互相盯着对方,毫不放松。
他们哪里还会顾忌,在俗世的地界,即使在高空中,还会不会被普通人发现,有修士在此相争。
相持了近两个小时,那帮人还是不想放过叶明明,就那样在空中死命耗着。
可能他们的修为也是一般,灵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修士一旦全身无一点灵力,就和普通人差不多,或者还不如普通人。
叶明明瞧他们暗自拍储物袋的动作,估计是想拿灵石出来,握在手里要补充灵气,然后继续和她耗下去。
就在这个空当,叶明明的手中,突然多了几条绿色藤蔓。
那些全都有手指头粗细的绿色带刺的藤蔓,以异常快的速度,在空中妖娆地舞过,紧紧地缠住了那几个修士。还没等他们挣脱开来,叶明明人剑合一,飞速窜过去,给每人嘴里强塞了颗腐心丸。
这回她才放了心,然后叶明明悠悠然,踩着飞剑地悬停在空中。
她瞧见着那几个修士的样貌,还不算太差,但行为实在让她恼火得很。
被藤蔓束缚住的修士,不甘心还试图运转灵力,把束缚挣脱开来。
结果各个表情痛苦,怒骂叶明明。“你这恶女,你给我们吃的什么,还不快拿解药来。”
叶明明冷笑。“凭什么,我给了你们解药,难道让你们继续和我打,直到我灵力耗光,被你们杀人夺宝?”
“哈哈,哈哈,你个恶女,你小心我们解了毒,抢你回去给我们做炉鼎,看你到时还能如何嚣张。”其中一个不甘心的修士,出言恐吓叶明明。
叶明明对这个词最敏感,最讨厌,难道修士中的男修,大都都是下半身动物?
上回,就有人想要把她捉回去当炉鼎,这回还这样?
她不怒反笑,语气阴冷。“真不知道,生养你们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儿子居然连禽兽都不如,会作何感想,那我就试试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能耐。”
那修士又道:“你个臭女人,快给我们解药,不然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
“别着急,这是腐心丸,已经过了近五分钟,还有十分钟你们就会心脏腐烂而亡,心脏重不重要,你们应该知道吧。”叶明明没有吓唬人,她确实给他们吃的是毒丹。
而且,这还是十分昂贵的毒丹,不然哪来能治住他们。
三修士绝对没想到,这个可以算得上,修真界第一美女的女修士,一出手就这么狠,这回要倒大霉了。
原来叶明明在打斗的时候,把眼镜给飞掉不知踪影,暴露了她的本来面目,只是她还不自知。
叶明明心中甚是疑惑,她扪心自问,她没有做什么呀,难道那坊市的斗篷上有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