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仲衍年纪叶明明长很多,回忆了下他记事后的经历,果断道:“没出现过,所以都大家措手不及,好多门派,家族的弟子,陨落数量成倍增加。”
叶明明走到门边关上门,坐回来喃喃道:“这就怪了,堂叔说以前都没出见过,现在怎么会有呢,会不会是人为的?”
顾子远猛然抬起头,望着叶明明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她的话触动了他们那些刻在骨子里,也不能忘记的经历。
他顺着她的思路往下走。“有什么样的人,有这样的能耐,能操控得了雨下这么久,小云雨诀,大云雨诀下出来的雨,也不会是这样的!”
“最可疑的是妖界的那些混蛋,这样下雨就把修士下死,下伤了,他们占领起来省事多了。或者是他们在云层上放了,病毒一类的东西,才导致了这样的雨出现。”叶明明联想到了现代战争中的细菌战,修真界的人与俗世也不是完全隔绝的,了解那么历史的人,肯定也会想到这样的战争手段,杀人于无形。
“妖兽没那么聪明。”顾子远提醒道:“主要是妖兽与修士斗法,向来靠的都是拼蛮力,十分不善于用轨道之术,修士与妖兽战斗,大多情况下只能拼实力。”
叶明明点了点头,她又想起小柳的话,小柳说过道修心里的弯弯绕绕多,心思诡秘,所以很不喜与道修打交道,自己与师兄是例外,救过人家的命,还签订了契约相绊着。
“那会不会是妖与别的什么人联合,共同牟利?”她想到阴魂不散的炎烈,做这些鬼鬼祟祟的事,对魔修来说轻而易举。当年就是他让人杀了不少修士,嫁祸给天福山,害得天福山孤立无援被灭了。
现在在同样的地盘,面对同样的对手,同样的事情还会上演么?
“到云层上一探究竟就可,我这就去。”顾仲衍也觉得,叶明明的想法虽然怪了点,病急乱投医还是可行的。
叶明明被留下守营,顾子远与顾仲衍,踩着飞剑飞入云层上,飞行了许久,在五千公里外,真的找到了一个黑色的大鼎,被放置在云层上。
鼎中的黑雾,源源不断地往四周扩散,南明离火剑有克制魔气的作用,剑身上蹦出的红光,变成一个个耀眼的小太阳,直接把那黑些雾化吞噬掉,为了以防万一,他连那只黑鼎也没放过。
魔界,一个圆形的血色池子,正在施法的黑衣男子,气极败坏地睁开双眼望着远方,声音如同来自地狱。“顾守云,早晚有一天我们会再见面的,她还会是我的。”
第二天,不少子弟在雨里跑来跑去,这些日子憋屈的不行,天天活动的场地只有聚灵阵雨营帐中,像是被放出了监狱一般激动,其中就有赶不走的跟屁虫顾子平。
叶明明也站在雨中,身上没法刻意的放出灵力罩,仰着头让大雨浇在脸上,身上,这种感觉比过泼水节还要开心,欢快地喊着。“师兄,雨终于正常了,我们离回家的日子不远了。”其实,她恨不得现在就能回家去,可惜不能啊,做事要有始有终,要对得起信任她的那些子弟。
站在屋檐下的顾子远,不忍心泼叶明明冷水,又不得不说,招手让她过来。“我们的麻烦快来了。”
叶明明的笑容一僵,任雨水落在脸上,隔着雨幕,望着他模糊的脸。“那些人要来了?”
顾子平很郁闷,以前还有个能同他说话的百花仙子,这几****都快闷死了,偏偏爹爹让他在这儿呆着不准走,瞧着指挥所外的两人,在雨中含情脉脉地相对,很是刺眼。
不管不顾地走过去,就是想破坏那和谐的氛围,没头没脑地说了句,“顾子远,顾明明,你们嚣张不了多久了,等爹爹带人来了,查清事实盗灵石与杀死百花仙子的真相,有你们好受的。”
叶明明见了这人就恶心,毫不客气地痛斥他。“哎呦,大千世界真奇怪,真奇怪,你与表哥是亲堂兄弟,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你不向着表哥,一心要帮着外人,还配姓顾么?”
“你,你这个臭狐狸精,施了什么妖精法,才把他迷住了。”顾子平见过的漂亮的女修多了去了,但是没见过叶明明这样既清纯,有时又带着些成熟魅惑的,视线落在她湿透了的衣服,贴在身子上,该露的曲线都露了出来,让好久没近女色的他,有些口干舌燥。
他怎么能对这样的女人有那种欲望,在他看来叶明明这女人,能把不近女色的顾子远,弄的像是变了个人,有这种手段的肯定不是人,而是妖。
叶明明选择破罐破摔,虽然有损于她元婴修士的形象,但求能气死不长眼睛的人就好。“我就是狐狸精,也是个漂亮的狐狸精,你做个狐狸精给我瞧瞧,不知道你嫩迷倒多少男修?”她间接的表明顾子平成了玻璃。
“好男不同女斗。”顾子平同叶明明斗了好几回嘴,叶明明从来没对他客气过,想打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好女才不理贱男。”叶明明笑着,完全忘记她已经“湿身”了。
顾子平被这样的言辞侮辱,那点欲望也被大雨浇没了,表情变得更加阴鸷,差点忍不住要动手。
顾子远望着他的目光,让他打了个冷颤,仿佛只要自己敢动手,他会不顾亲情要了自己的命,不敢再说什么,气哼哼的甩袖离开。
叶明明还没在雨里玩够,就被顾子远硬拉回议事厅,不满地朝嚷嚷道:“怎么了,你不玩还不让我玩,你不知道这雨变正常后我有多开心!”
“幼稚!”某人嘴上如此说,手上却没停,直接把手放在她衣衫湿透,娇态毕现的后背上。两人在一起后,该看过我他早都看过了,依然瞧的眼里火热,扔何况是别人?
他十分后悔为了能让她开心,没拦着她的举动,让有些人用眼睛占了她的“便宜”,还是他讨厌的人,怎么不生气。黑着脸帮她把身上的衣服烘干,头发也没放过,还用清洁术把叶明明全身洗了一遍。
等她整个人变得清清爽爽,确保那********的地方,都被略微宽松的道袍遮掩住,不会再惹人垂涎,才板着脸一本正经地提醒她,算了,还是用命令的口吻更为恰当。“往后在人前不许玩雨,水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