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启蒙年代的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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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不是后记

《启蒙年代的秋千》描述的是1980~1990年的中国内地文化。

在我的设想里,它将和我后面要写的描述1991~1999年、2()00~2010年两个时段里内地文化演进的专著,构成一个文化史论性质的三部曲,总名为“当代文化史记”。

既为“史记”体,就注定了本书和后面的两本,在内容上不是面面俱到的,它们只负责展示各自文化时段里那些有代表性的切片,或善或恶,我都将在“当代文化的演进”这一大前提下,给出个人的评价。这一点前面《起点与终点:从O到0》一节中已经提到,不再重复了。

就本书而言,需要多说几句的大约是元素的取舍。所有横跨多个时代的元素是难点所在,本书的取舍则主要视乎该元素对现场文化的影响力与辐射力(少量“冷灶”型元素则是作为文化热度效应里“冰点”一极的代表被采纳)。比如钱钟书,其最主要的著作应该说到1980年代为止已基本问世,但考虑到广义范围的“钱钟书热”和学界“钱学”的兴起,都是在1990年代,所以只好搁入下一部来论述了。又如金庸,考虑到金庸小说轰动内地读者,还是在它们最初登陆的1980年代,1990年代出现的文化界与传媒界的“金庸神话”实际上已与小说关系不大,故把“金庸”一条归入本书,“金庸神话”归入第二部。凡此事例,不一一罗列。

需特殊说明的是,尚有三四位当时在思想界、文艺理论界影响颇著的人士,其事迹和相关评析本已完成,但碍于时间、机缘和一些具体出版专业上的原因,没能出现在本卷中,殊为遗憾,只好留待他日再版时补全了。不过,这倒也暗合了文学与思想对当代生活所具备的那种弹性局限,不妨将其视作一个隐喻。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事、任何一个人是不可或缺的——即便其确曾存在、确曾对周边发生过无可替代的影响。活体的历史,就是这么残忍。但这种残忍,却又能启发后来的有心人,以更恢弘的怜悯心,去看待经我们神化的过去、即将神化的现在与尚待神化的将来……写史本是件麻烦的事,更不用说是这种当代人很少敢用、即便不同作者用了效果也会出现天渊之别的、以评论和个体经验作为主线来代史的写法。而岁月总是渐行渐远,对一些细节在准确性上的核实,自然又要耗去颇多的精力,其强度甚至超出了我原来的预想,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十多年来一直听说有人在做类似工作,却迟迟见不到成果了。好在我的这一部已然完成,现得以奉献于诸君和韶华面前,以作引玉之砖吧。

我设了一个邮箱:[email protected]书中如有觉得缺憾的,欢迎大家指正并发给我,以期日后再版时尽量弥补。因审美和判断差异所引发的情绪性攻击请免,因为这套“史记”价值就在于——它首先来自于一个自由的个体。

徐江2007/3/2于天津些具体出版专业上的原因,没能出现在本卷中,殊为遗憾,只好留待他日再版时补全了。不过,这倒也暗合了文学与思想对当代生活所具备的那种弹性局限,不妨将其视作一个隐喻。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事、任何一个人是不可或缺的——即便其确曾存在、确曾对周边发生过无可替代的影响。活体的历史,就是这么残忍。但这种残忍,却又能启发后来的有心人,以更恢弘的怜悯心,去看待经我们神化的过去、即将神化的现在与尚待神化的将来……写史本是件麻烦的事,更不用说是这种当代人很少敢用、即便不同作者用了效果也会出现天渊之别的、以评论和个体经验作为主线来代史的写法。而岁月总是渐行渐远,对一些细节在准确性上的核实,自然又要耗去颇多的精力,其强度甚至超出了我原来的预想,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十多年来一直听说有人在做类似工作,却迟迟见不到成果了。好在我的这一部已然完成,现得以奉献于诸君和韶华面前,以作引玉之砖吧。

我设了一个邮箱:[email protected]书中如有觉得缺憾的,欢迎大家指正并发给我,以期日后再版时尽量弥补。因审美和判断差异所引发的情绪性攻击请免,因为这套“史记”价值就在于——它首先来自于一个自由的个体。

徐江2007/3/2于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