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承认,我在暗中的对付云燕潇。不过,我没有那头脑你是知道的,一切都是我的官家在打理。好吧好吧,等我回去,我停手。”公孙承不耐烦,他又没做错。
“真心的?”明姒觉得他还是在敷衍。
“真心的,要不是真心的,你就别理会我了,这样行不行?”睁大了眼睛,公孙承在发誓。
明姒哼了哼,“希望是真的,要是骗我,有你好看的。”
“嗯嗯,绝对不骗你。”公孙承爬到明姒身边,试探着去拉明姒的手,明姒斜睨了他一眼,他立即缩回了手,悻悻的。
“我累了,还想休息,你若是觉得没意思,就出去玩吧。”站起身,明姒还是很没精神的样子,眼圈黑的好似熊猫。
“别呀,我出去要是碰见了他们,肯定会打架,我陪你吧。”公孙承赶紧黏上去,像块粘糕。
“陪我?我要睡觉,你想陪我睡觉?”明姒拧眉看着他,这小子越来越大胆。
“不是不是,你睡觉,我给你看时间。”公孙承想理由,想出来的理由也十分可笑。
明姒彻底无奈,“好吧,我不睡了。这里有菜地,我一直想体会一下农耕,公孙少爷要不要体会一下啊?”实在是没什么可做,总不能和这小子去钻树林吧。那张环可就真疯了。
“不要,不如去海边看看吧。光脚踩在沙滩上的感觉十分好,就好像在云端漫步一样,咱们去吧。”公孙承怂恿着,这话也不知从哪儿听来的。
明姒挑高了眉尾瞅着他,“你又打的什么鬼主意?”
公孙承赖皮的笑着,扯着明姒的手,一边道;“我船上的那些人再不下船,就要死了。”
“你这小子,现在也学会说话拐弯抹角了。有事就直说,说别的事做由头,有意思么?”明姒很想踹他一脚,把以前那个他踹回来。
“好嘛好嘛,我知道错了。我想去看看他们,有没有可能,要他们也上岛。我保证,我会老老实实的。”几近哀求着,公孙承晃着明姒的手。
“这事儿先放放,得和岛上的主人商量一下才行。你船上的人都坚持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此时,明姒的硬心肠又出现了。其实她是担心,公孙承的人上船后会发生冲突。
“好,听你的。”公孙承有些泄气,随着明姒走出房间。
“这里的房子真奇怪,可能与前朝有关联。”青天白日,风和日朗,公孙承也终于认真的打量了这里的房子。纯白的颜色,尖尖的房顶,很奇特。
“或许吧,你不是说虺古说这岛与前朝有关系么?说不准,他说的是真的。”就算有关系,那也是几百年前的事了。
“绝对是真的,虺古对前朝有很深的怨恨。明明有自己的姓氏,却无奈只能姓虺,而且是,世世代代。”公孙承也承认虺古是个很阴暗的人,但若是能好好的利用,绝对是好助手。
“就算他的姓氏来由是真的,但宝藏什么的,也未必是真。”明姒还是不相信,宝藏?这世上哪那么多宝藏。
“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那为什么会有密道,还有那么奇特的阵法?”公孙承是相信的,只是答应了明姒不能再提了。
“长老,你们在说什么宝藏啊?”蓦地,从身后传来小六子细弱的声音。俩人回头,就见小六子站在一栋房子的门前,一半身子还掩在门内,正睁大眼睛瞅着他们。
明姒没回答,公孙承倒是问上了,“你们这岛上有宝藏么?”
“我们岛上的宝藏啊,有啊,不过在海底,谁也取不出来。”小六子走过来,一边理所当然的说道。
明姒挑高了眉毛,公孙承笑起来,“还真有,怎么样,我说的不是假的吧。”
明姒摇摇头,“岛上的人都知道?”
“是啊,听说以前还有人想去看看的,结果,下去的人都没回来。”小六子轻松的说着,却着实让明姒惊了下,幸好他们没再往深处走,不然,可就真回不来了。
“还真有这回事儿,那我怎么从来没听你们提过?”明姒双臂环胸,她还真是奇怪了,这么重要的事儿,五十七居然一个字儿都没提过。
小六子耸耸肩膀,“这算什么事儿啊,不值当一提。再说,知道了也取不出来。”
明姒点点头,“真是有自信,守着那么一笔巨大的财宝,却不动声色。”
“我没骗你吧,哎哎,你说说,你们这笔宝藏是不是守了几百年了?”公孙承低头瞅着小六子,这身高差距明显,公孙承的模样看起来也十分的盛气凌人。
“几百年自然是有了,只是,我们可不是守着,自我们在,那笔财宝就一直在罢了。”小六子明显不屑,对于公孙承这种自以为帅气逼人的人,他是半只眼睛看不上。
“行了行了,你也别惦记人家的财宝了。没听小六子说,下去的人都没上来嘛。”斜睨了他一眼,明姒估摸着公孙承心里肯定还惦记着那笔财宝呢。
“我没惦记,就是向你证明,我说的是真话。”公孙承睁大眼睛瞅着明姒,眸光晶亮。
“是是是,你说的是真话,我已经证实了。小六子,他们人呢?怎么总是一大早的不见人。”明姒环顾一圈,就这里有点人气儿。
“不知道,我也刚刚起床。”小六子有点羞涩,他赖床了。
“嚯,还真是能睡。你说你也不长肉,又不长个,睡那么多觉干嘛?”公孙承开始挤兑他,小六子瞪着眼睛瞅着他,还真是没见过说话这么损的人。
“行了行了,别气他了。不是要去海边么,小六子一起去。”明姒没好气,这小子比云燕潇的嘴还损。
公孙承嘻嘻笑,挤兑了人家,还满脸无辜。
小六子气哄哄的跟在后面,瞅着公孙承的后背不住的撇嘴,不就长的高嘛,有什么了不起,呸!
“这岛上清净是清净,就是时间久了,肯定会憋得受不了。”随手拽着路边的树叶,公孙承点评着。
“你平日里都做什么消遣啊?还能把你憋得受不了。”明姒无言,到底是长大了,与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