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改组后的欧洲集团拥有来自25个国家的成员。许多成员曾经是苏联集团的一部分。北美组,其成员最初只有加拿大和美国,从墨西哥加入以来到现在有好几个。而日本曾经是唯一一部分,现已被重新命名的亚洲及太平洋集团,有13个国家的代表,包括澳大利亚、新西兰、印度和中国。作为实现了几乎覆盖全世界的结果,TC的名册现在增列出18个,如俄罗斯、中国台湾、以色列、土耳其,非洲和南美洲及“其他地区的参加者”。
随着2005年该委员会亚太区论坛在北京举行,“三边委员会”对于中国来说已不再神秘。中国社科院学部委员张蕴岭曾应邀到东京参加2009年度“三边委员会”年会,会议的第一项议题就是宣布接纳中国和印度为正式会员。
1981年“三边委员会”在中国举行会议时,大家谈的是如何对付苏联的威胁;24年过后,这个声名显赫的委员会再次回到北京开会,“中国和平崛起”成了讨论热点。
中国人曾经两次被邀请参会,参会人分别是前博鳌亚洲论坛秘书长龙永图(2004年)和中国战略与管理研究会副秘书长张毅(2006年)。
2005年11月25日至27日,“三边委员会”亚太工作组会议在北京召开,国务委员唐家璇设宴款待,外交部长李肇星到会发表演讲。国内知名智囊人士郑必坚、胡鞍钢、王缉思、秦亚青均发表演讲,向美欧前政要、智库人士解答了“中国崛起为什么是和平的”这个问题。
“三边委员会”于1975年发表了著名的研究报告《民主的危机--就民主国家的统治能力写给三边委员会的报告》。报告由“三边委员会”中关于民主国家统治能力问题工作组的三位报告起草人联合负责。关于日本的一章由东京索菲亚大学社会学教授绵贯让治起草,关于西欧的一章由巴黎社会学组织中心负责人、全国科学研究中心高级研究主任米歇尔·克罗齐起草,关于美国的一章由哈佛大学著名政治学教授、哈佛国际问题中心主任塞缪尔·亨廷顿起草。“三边委员会”为这一研究提供了赞助,并在1975年 5月 30日-31日在日本京都召开了“三边委员会”的专门会议,来自三边的十余位专家发表了自己的见解。此外工作组还先后举行了4次联席会议,商讨报告内容,其中特别与“三边委员会”主席布热津斯基交流了看法。
《民主的危机》并不是一份悲观的文件。当时西方世界中一些主要的政治家、专栏作者和学者乃至普通民众都处于一种关于民主危机的恐慌当中,西方政治系统的生命力受到了强烈的怀疑与挑战。在这种条件下,“三边委员会”委托由三位顶尖学者带领的课题组开展了调查研究。研究的结论坚信,从根本的意义上来讲,民主的体制是可行的。只要民主国家的民众真正理解民主体制的本质,特别是如果他们感受到自由与责任之间微妙的相互关系,民主是可以继续发展下去的。为此,让公民们重新考察一下民主系统的基本前提及其运转是非常必要的,这能使民主在它的发展过程中日益强大和更加民主化。这一报告的发表,在西方国家产生很大轰动,暂时调和了资本主义世界政治制度暴露的尖锐矛盾,为西方的一些崇拜者重新赢得了信心,对20世纪后期冷战的结束和世界政治格局的变动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除了对三边内部问题进行研究以外,“三边委员会”也扩展到了世界其他地区,特别是对中国的研究,“三边委员会”在西方是享有盛誉的。在“三边委员会”1978年6月华盛顿会议上,加强同中国的关系成为主要议程之一。许多前“三边委员会”成员,当时的美国总统卡特、国务卿万斯以及国防部长布朗等人,都到会发言,突出地谈到中国的作用。在12月达成中美关系正常化协议后,西方舆论界认为:这一着棋是“三边委员会想出来的”。翌年4月,“三边委员会”在东京举行会议,进一步讨论了中国在国际事务中的作用,确定了积极发展同中国关系的基本点。由于苏联入侵阿富汗等国际事件的发生,“三边委员会”内奉行强硬政策、主张联华抗苏的意见占了上风,因而将原定于1981年在莫斯科召开的三边地区与苏联合作的会议取消,改在北京举行。1981年3月,“三边委员会”北美地区主席D.洛克菲勒、欧洲地区主席G.贝图安和日本地区主席渡边武觐见里根总统并进行了磋商。5月下旬,洛克菲勒带领30多名成员抵达北京,举行了为期三天的合作会议,中国民间知名人士出席了会议。会后,中国国家领导人接见了洛克菲勒等人,表示希望加强与三边的合作。洛克菲勒返回美国后,立即与里根举行了长谈,这为美国80年代对华政策的制定提供了重要参考。
每次年会结束后,“三边委员会”都会把会议发言整理成册,将与会者的真知灼见公之于众,“三边委员会”已经在某种意义上成为了一个学术论坛。
随着中国参与三边会议,这个事实证明了它既不神秘,也不恐怖,只要正视,积极参与,也是中国走向世界的切入口,而那种将三边会议神秘化、妖魔化的阴谋论者,无非是希望中国依然封闭在改革开放之前的闭关锁国、冷战思维中。
六 费尔蒙特会议--清除多余人口
被阴谋论者妖魔化了的国际性的会议很多,不仅有三边会议之类的高峰会议,还有一些其他种类的地区性的著名组织和会议。所谓的“旧金山费尔蒙特饭店会议”就是其中之一,并曾经在国内被传得沸沸扬扬。
同许多老式的阴谋论相比,现代阴谋论有了很大的改进。那些传说中的阴谋人物不再总躲在死气沉沉的犹太公墓,或阴森恐怖的山顶洞穴里来策划对世界的秘密阴谋,而是冠冕堂皇地走进豪华的宫殿式的大饭店,一面策划着可憎的阴谋,一面享受着最舒适的贵族化的服务。
一个骇人听闻的所谓“旧金山费尔蒙特饭店会议真相”,就是这一类神奇的阴谋论的故事。这是一篇何新曾在《香港商报》上发表过的惊爆文章,它揭开了1995年9月27日在美国旧金山著名的费尔蒙特饭店召开的一次国际会议的惊天秘密:这个会议的内容和精神,与2005年伦敦共济会高层会议的《盎格鲁·撒克逊计划》异曲同工,都是关于如何消灭地球上绝大多数“多余”的垃圾人口、如何建立一个新世界秩序的阴谋会议。
然而,也正是这篇文章,在国内大大小小的网络论坛里被到处转载,四处流传,其影响之大虽不能与那篇《盎格鲁·撒克逊计划》相比,但却是在阴谋论的烈焰中增添了又一份助燃的添加剂。
“这次会议非常重要,但至今在媒体很少见诸评论。原因是它是高度保密的。据说,只有3名特选的媒体记者被允许旁听旧金山会议所有工作小组的讨论,所以一般传媒都不了解关于此会的内容”,这一小段按语就已为这次会议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1995年9月27日,在美国旧金山召开‘费尔蒙特饭店会议’。该会议认为:由于世界人口已经严重过剩,人类分化为20%的全球精英和80%的垃圾人口……”
“要解决人口问题,有两种办法,一是采用布热津斯基的‘喂奶主义’:‘弃置和隔绝那些无用而贫穷的垃圾人口,不让他们参与地球文明生活的主流。仅由20%的精英将一些消费残渣供给他们苟延残喘。’二是用‘高技术’手段消灭80%的多余人口。”
“我设想,淘汰劣质种族和人口的武力和文化的复合进程,会在21世纪即本世纪之内成为人类将面临的一种严峻生存现实。”
“现在看,1995旧金山会议也是共济会讨论人类前途问题的一次高级会议。它的基本精神与2005年伦敦共济会高层会议的精神是一致的。”(全文详见“何新:《1995旧金山费尔蒙特饭店会议--清除地球垃圾人口》,http://www.*****.com/?s/blog_4b712d230100klm1.html)也就是说,所谓1995年在美国旧金山费尔蒙特饭店举行的这次会议,“也是共济会讨论人类前途问题的一次高级会议”。这就是何新对这次会议所下的定义。
笔者对于这样一个惊人的神秘的阴谋会议深感兴趣,于是想用一些确实可靠的资料来解开它的真相,如同笔者在前面对《盎格鲁·撒克逊计划》的真相揭秘一样,来看看那些知名的学者怎样利用国内读者信息的局限、利用自己的威名和高超的烹调技术,来为读者们烩制一道又一道惊险大片的飨宴。
七 “世界论坛”的声明
在“世界论坛”的官方网站(http://www.*****.com/?index.html)里,我们找到了许多资料,所有这些资料表明,它完全是一个向全世界公开的绝对透明的国际机构。这些资料包括:自1995年首届会议以来的历次会议和活动的时间、地点、内容、文件等一切档案和记录。
资料内容同时还包括:
全球广播分设在世界各地的委员会的城市和国家:纽约、贝尔法斯特(爱尔兰)、蒙特利尔(加拿大)、坦桑尼亚、布鲁塞尔、瓜纳华托(墨西哥)、新德里。
历次重要倡议等文件:伦理全球化倡议、全球儿童倡议、全球机会均等、全球安全研究、共存倡议等。
组织结构:全球化委员会、分支组织、共同主席、合作伙伴、支持者、董事会。
所有这些内容,任何人都可获得,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一名出席会议的德国记者对此曾有一个生动的报道:
“能够下榻旧金山费尔蒙特大饭店是最高的世界级的梦想。这里有各种公共办公机构、各种圣像、奢华的寄宿场所和充满人生乐趣的传奇故事。熟悉它的人充满敬意地只用‘费尔蒙特’几个字称呼它,是住在这里的人创造了它。
“它像一座富丽堂皇的大教堂,高高耸立在著名商业中心区的富豪山上。它是加利福尼亚最高级的豪华建筑,它是建筑于世纪之交和战后繁荣年代的一个没有自己特殊风格的混合体。每当游客们乘大饭店塔楼外面的玻璃电梯向皇冠餐厅飘然升起的时候,他们会突然感到目不暇接,眼前的景色美不胜收,这是一个千百万人曾梦想进入的新世界:从金门大桥到伯克莱丘陵地带,中产阶级的财富在闪闪发光,一望无际……”
“这家大饭店为加拿大作家阿瑟·黑利的虚构小说《大饭店》被搬上银幕提供了梦幻般的但又实实在在的场面,从此旅游者蜂拥而至。”(见《全球化陷阱--对民主和福利的进攻》,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年10月出版)
一次阴森可怕的共济会会议难道就在这样的气氛下召开,并在其中制订了与《盎格鲁·撒克逊计划》异曲同工的阴谋?
在一篇世界论坛官方文件对于论坛本身的历史概述中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