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读物不可思议的可怕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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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困扰人类的灵异炫酷(4)

世界上头号凶宅

英国博尔雷的教区长住宅,坐落在前往12世纪农村教堂的萨德伯里道路的对面。它是由亨利·D·E·布尔牧师于1863年为他自己、他妻子和他的14个孩子的居住建造的。它是一座令人感到沉闷的红砖建筑,共有23个房间,据说建在13世纪的一个修道院的遗址上——艾塞克斯考古学学会1938年认为这种说法是不足信的。当地谣传说,修道院的一博尔雷教会建筑个修道士与相距8英里(约13公里)的位于比尔斯的一个女修道院里的一个修女一起私奔了。他们被抓住了,修道士被处以斩首示众,修女被关在女修道院里,他们的鬼魂仍在这个地区出没。

亨利牧师和他的儿子哈里(父亲死后他继承了这个住宅)津津乐道于讲述这个有关修道士和修女的故事。他们很可能给它添了不少油加了不少醋。村里的许多学童长大后仍对此深信不疑。哈里的两个姐姐叙述了她们是如何在花园里看到一个鬼影的情景的,她迈着“修女的脚步”。到了晚年,哈里还讲了看到那个修女的事,她与跟她私奔的那个人在一起。他还讲了与一个名叫埃摩斯的家庭侍从的鬼魂说话的事。

许多年以后,从前的仆人和布尔的孩子们讲了许多怪事:夜里的脚步声、敲门声以及他们睡觉时被打巴掌的事。哈里·布尔的一个大学朋友在1885年和1886年住在这幢房子里。他说(在将近60年以后):“石块落了下来,我的鞋子跑到了衣柜上面。我几次看到那个修女,经常听到那个修道士走在她身旁的声音。”

1928年10月2日,哈里牧师死了一年以后,埃里克·史密斯牧师与妻子抵达博尔雷。在1945年致《教堂时报》周刊的一封信中,史密斯夫人写道,他们俩都认为这幢房子除了有“老鼠和当地迷信”外,没有什么东西。但是史密斯牧师对教区居民不愿来拜访他深感不安,他就给《每日镜报》的编辑写信,要求得到一个心灵研究专家的地址。

编辑打电话给非常出名的心灵研究人员哈里·普赖斯,同时还派了一名记者V·C·沃尔。1929年6月10日,沃尔写了第一篇有关这幢房子的新闻报道。他写道,“一个无头的修道士和一个修女,两个鬼一样的人物,坐在两匹栗色马拉的车上,它们会神秘地出现和消失,空房间里会发出拖着脚走的脚步声……”

两天后,普赖斯到了。“凶宅”里的幻影不一会儿,石头、硬币、一个玻璃蜡烛架及其他东西从楼上落了下来;仆人的铃都在厨房响了起来,钥匙都不在锁上;镜子上能听到拍打声。在随后的几个星期里,他几次回到这幢房子,每次都有这种现象,对此《每日镜报》作了详细报道。

第一篇新闻报道刊登后几天内,史密斯家里充满了伦敦来的观光者。忍了五周后,他们搬走了,搬到了位于朗梅尔福德的一幢房子里。史密斯牧师就在那里管理博尔雷教区,直到第二年他在诺福克有了其他谋生手段为止。

新任牧师是哈里·布尔的表兄弟莱昂内尔·久福伊斯特。他来自新斯科舍的萨克维尔,曾在那里做过两年的教区长。他还带来了他31岁的妻子玛丽安和他们领养的女儿阿德莱德,她只有两岁半。教区处于荒废的状态,福伊斯特太太一见就感到厌恶。她到后不久,闹鬼现象就开始了,像孩子似的乱涂乱画开始在墙上出现。有些是看得清的,如“玛丽安照亮广大祈祷者”,有的看不清楚。从照片上可以看得出来,在一段似乎包括“帮助”文字下面,福伊斯特太太写道:“我不明白,请说清楚一点。”结果得到的回答是一些更加看不清的东西。她就在它的下面写道:“我仍不明白,请说清楚一点。”

福伊斯特牧师开始记日记,详细记录家里发生的事。他在日记中写了陶器失而复得的事、书籍被移动的事、墙上的图画被取下来扔在地上的事、石头和砖块以及其他东西打到他妻子或他自己的事,以及门被神秘地关上的事。

在福伊斯特一家住在博尔雷的5年时间里,他记录了约2000件不同的事,大部分是在前两年里发生的。在此期间,哈里·普赖斯只来过此教区一次。那是1931年10月15日,他在致一个同事的信中写道;“虽然从心理学上来说,这件事是很有价值的,但从心灵研究角度来说,毫无价值。”

可是,在1937年,福伊斯特一家在离开这幢房子两年以后,普赖斯把它租了下来,还在《泰晤士报》登广告,找寻“有空闲和有知识、勇敢、临危不惧、没有偏见的负责任的人”,准备将他们组成一支观察队伍,让他们在这幢房子里住上一段时间。

在《英国的促狭鬼》中,普赖斯写道:

“这些观察人员记录下来的重击声、砰击声、‘拖着脚走路的声音’、奇怪的臭味、灯火……特别是墙上奇怪的符号,我可以写上好几页。还有幻觉……都被看到了。”

这一切都被一字不漏地记录在他的《英国头号凶宅》(1940年)一书中。普赖斯的租期到了以后,这幢房子被一个叫威廉·哈特·格兰格森上尉的人买了下来。他计划将它变成一个旅游观光点,每周派车去伦敦将观光客接来。可是,在1939年2月27日,一场大火将它烧成灰烬(格兰格森自己也被指控犯有纵火罪),只留下了几堵烟迹斑斑的墙壁。

自古以来,世界各地有关“凶宅”的传说就层出不穷,它们到底存在吗?有关“凶宅”是否真正存在的争论,一直是沸沸扬扬、莫衷一是。存在论者和不存在论者均拿不出让人信服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观点。

神乎其神的猫爪女人

1759年10月,理查德·帕森斯一家住进了靠近伦敦市史密斯菲尔德的科克弄20号。帕森斯是附近圣塞皮尔克教堂的教士。他的家人有他妻子和两个女儿,大女儿大约11岁。

两个自称是威廉·肯特夫妇的人临时寄宿在那儿,他们解释说,他们来自诺福克。

不久,威廉·肯特向帕森斯透露说,他和“肯特夫人”范妮没有结过婚。她是他前妻伊丽莎白的妹妹。前妻死于难产。范妮和他坠入了爱河,但那时的法律不允许男人再娶妻妹。可是,为了表示忠于对方,他们互立了对对方有利的遗嘱。

一天,肯特离开伦敦去参加一个婚礼,范妮因为害怕一个人睡觉,就请帕森斯的小女儿去陪她。睡了一会儿,她们就被敲击声吵醒了,声音好像来自床下的床柱,来自房间里的木头镶板。她们描述说,“像指关节的叩击声”,还有奇怪的猫爪声。

当范妮向帕森斯夫人提出抱怨时,帕森斯夫人告诉她说,声音很可能是隔壁的工匠晚上加班弄出来的。可是,当星期天晚上声音又出来时,这家人就开始感到惊慌了。

声音尤其使范妮感到不安,加上理查德·帕森斯没有归还威廉·肯特借给他的12几尼的借款,肯特家与帕森斯家的关系进一步恶化了。他们吵了一架,肯特走上法庭,并且肯特一家也搬走了。帕森斯在法庭上阐述了自己的意见,他说叩击声是由范妮死去伦敦史密斯菲尔德20号的姐姐的鬼魂弄出来的。当有6个月身孕的范妮生病时,他宣称这是对她与威廉·肯特同居所犯下的罪的惩罚。

他和詹姆士·弗兰岑在1760年1月底的一次经历进一步加深了他的怀疑。弗兰岑是附近惠特希夫的老板。弗兰岑来拜访帕森斯,他发现帕森斯不在家,就与帕森斯夫人聊了一会儿。

可是,奇怪的声音使他很害怕,他就起身告辞了。当他走到厨房门口,“他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衣服(很像是披着床单)的东西经过他的身边,跑到楼上去了”。他说,这个“东西”发出一种光来,足以照亮街对面慈善学校墙上的钟。他胆战心惊地跑回惠特希夫,立即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未等他把杯子举到唇边,同样怕得要死的理查德·帕森斯也跑来了。

教士气喘吁吁地说:“给我一大杯白兰地。噢,弗兰岑!我刚进家门,就看见了那个鬼魂!”

“我也看见了!”老板大声叫道,“我真是吓死了。上帝啊!这会是什么呢?”

不一会儿,他们就找到了鬼魂显形的原因,因为范妮·肯特快断气了。圣约翰教堂的斯蒂芬·奥尔德里奇牧师、医生和药剂师陪着她坐着。在随后的两天里,她什么也不吃,只吃一点医生开的、药剂师配的液体药物。2月2日晚上,她死了,医生证实她死于“毒性非常厉害的融合性天花”。

肯特买了一口“非常考究”的棺材,但是为了防止被人指责说“他是范妮名不正言不顺的丈夫”,他就告诉承办人不要有铭牌。范妮被安葬在圣约翰教堂下的一个墓穴里。

可是,帕森斯家的鬼声还在出现,新来游离中的鬼魂的两个寄宿者凯瑟琳·弗兰德和乔伊斯·韦瑟罗尔后来作证说,她们是因为害怕才离开的。帕森斯请当地的一位木匠拆开小伊丽莎白房里的镶板,但里面什么也没有,于是又换了新的。然后他请圣巴塞洛缪一世的院长约翰·摩尔牧师来帮忙。摩尔声称了解一些这种现象:他是约翰·卫斯理的一个追随者,卫斯理的父亲塞缪尔在大约40年前在爱泼沃思教区长住宅里受到过类似怪声的骚扰。在帮助照看伊丽莎白·帕森斯的玛丽·弗雷泽的帮助下,他与鬼魂建立了某种联系(此后,无数调查人员有过这种联系):提出个问题,它就会叩击一下表示“是”,叩击二下表示“否”。

接着,举行了一系列的降神会,降神会不久就吸引了邻居们的注意。在小伊丽莎白上床后,摩尔就把他们请进她的房间。他们听到叩击声来自地板、墙壁和床上。偶尔会有“一种响声,好像一只大鸟在房间里飞翔似的”;其他时间的声音“像一只猫在用爪子抓一把藤椅似的”——所以这种现象又叫“猫爪范妮”。根据他的询问,摩尔认定叩击声是范妮的灵魂弄出来的,并且认定肯特是用掺有“红砷”的一杯苦艾啤酒——一杯药酒——将她毒死的。

将近一年后,有关他的谣言才因《公报》(这是一份颇受欢迎的报纸)上一些耸人听闻的文章传到威廉·肯特的耳朵里,他马上就去找摩尔牧师了。摩尔明确告诉他,“每天晚上都有很奇怪的敲门声和刮抓声,一片漆黑的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为此,肯特自己也去参加了人们想象中的“猫爪范妮”一次降神会,亲耳听到那种叩击声在控告他。当他问它自己是否会被绞死时,回答他的只是一声叩击。“你是个撒谎的鬼魂。”他叫道,“你根本不是我的范妮的灵魂,她从不说这种话!”

此时,“猫爪范妮”的事传得越来越远了,人们开始蜂拥而至。来的人当中,有约克公爵、达特茅斯伯爵、玛丽·库克太太、未来的索尔斯伯利主教、奥利弗·戈德史密斯和霍勒斯·沃尔浦尔。沃尔浦尔写道:“粮食像草料一样被运送进来,附近客栈和酒馆的生意都十分兴隆。”

曾经看着范妮死去的奥尔德里奇牧师安排于1762年2月1日在自己家里询问小伊丽莎白。到场的人中有塞缪尔·约翰逊,他后来为《君子杂志》撰文写了此事。人们把小伊丽莎白放在床上,并让她将双手露在棉被的外面:确保无法制造出叩击声或猫爪声。鬼魂曾答应来敲击她自己在圣约翰教堂地下室里的棺材,如果调查人员在夜里1点钟到那儿集合的话。他们就一起去了那儿,等了很长时间,结果什么也没有。因此,他们认定,“到场的人一致认为,只是这个孩子具有制造或仿造某种噪声的能力,没有其他因果关系”。

最后,当局被迫采取行动。在经过了几次降神会后,小伊丽莎白被告知,除非在最后一次降神会上能出现某种真正的东西,否则,“她和她的爸爸妈妈都将被关到新兴门监狱里去”。

一点儿也不奇怪,这个小孩在受到威胁后,被当场捉住她在衣服里藏了一小块木板和一根木棍。虽然调查人员一致同意,她用这些东西弄出来的声音不像先前人们听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