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恩日志(五.)《认定了他》
我有时想,这是一种什么心理?义无反顾的跟定了他。细思揣了,像是孤雁归巢。我在浩瀚的天空,东一头西一头地寻找归巢的方向。从西伯利亚卷来的冷高压气流,冻的我把鳞片般的小羽毛都竖起来了,我冷的浑身直发颤。
我大声呼救着,这声音是那么慢不经心的遛达着,对我的焦急心情漠不并心,我心里倍加一片凄凉。就这样我在茫茫的空中游荡,但我还是希望有人能来帮助我。
他从杂草丛中探出头,看有没有太阳出来。他看到我孤独的在徘徊着,就伸展双臂迎接我。当我看到他是团熊熊烈火时,浑身就更冷了。我把由双臂变成的翅膀一收,抱住双肩缩做一团,这样做丝乎有点暖。其实,这只是一种对冷的反应,我还是认准了他,一头扎向他。
A恩带我在这里的名盛游览区游玩了两天,这里的一草一木,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喜欢一个地方首先是爱上那里的人。
回来之后,我一直邀请A恩来我工作的城市找工作。而她在原来实习的单位被正式录用了,要让我去她工作的城市找工作。我怕“你不来,我不去”的后果,最终辞了原工作,来到她身边。
都市生活生存竞争自不必说,以我没什么技术,又只会无用武之地的写诗,真不敢说是人才。每年待业的高校毕业生一茬又一茬,但如果放下身架,工作也到处都是。尤其建筑工地,工地上招工去掉一切烦索,不用证件,不考试面试,有无技术基本上来之不拒。我对电力线路稍熟些,在工地上也算是一人才,被安排做了电工。
卷扬机发出刺耳的噪音,搅拌机吞了满腹的沙石,水泥,有节奏地“叭嗒,叭嗒…….”也是噪音。工地上的民工来自五湖四海,交流的语言是普通话,但也能听到些对外的方言,那基本上都是些不需要给对方沟通的骂人话。在这种环境里,我尽力不使自己失去“诗人的素质”。但在其中不免受其影响,有时也不由说句粗话。不过,这并不让我讨厌在这个大群体中,都是讲直话的热血汉。
工地离租住地稍远,A恩上夜班时,我就时常不回去了。工地上住宿很简单,刚开始建楼基地随便搭起一排简易棚,几十人一屋地打地铺。等建起几层就先搬进去住。但她嫌工地上的火食差,要求我每晚必需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