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生活一直过了五年,直到1988年白琴怀孕,唐广阳才开始找了一份贴补家用的工作。
唐广阳找的工作是邮局的一个临时邮递员。
唐广阳的这份工作非常轻松,只要每天把信送到邮寄地点便可,邮局还专门给邮递员配置了一辆自行车。
唐广阳基本一个上午就能把手上的信送到指定地址,剩下的时间他则是继续自己的研究。
这份工作虽然轻松,但其所能挣到的钱也不多,尤其当时白琴还怀了孩子。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唐广阳给美国的父母写了一封信。
1988年的小年夜,白琴生了一个女儿。
由于女儿是小年那天所生,唐广阳给其起名叫做唐小年。
1989年的3月份初,唐广阳的父母来到中国。
1989年的三月中旬,唐广阳随父母回到了美国,而白琴母女则被留在了中国。
由于当时白琴是和唐广阳私奔的,两人并没有登记结婚,而且唐广阳也属于美籍华人的身份,所以白琴并不能和唐广阳一起去到美国。
临走前唐广阳承诺白琴,让她等他,他一定会回来的。
而唐广阳的父母则是更加实际,他们给了白琴10000块钱,让她好自为之。
10000块钱在那个年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要知道那时候的万元户也是屈指可数的。
白琴先是花了800块钱托关系为女儿唐小年办理了户口。
在自己的女儿由一个黑人变成有户口的正式公民以后,白琴开始做起了小买卖。
一个女人白手起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最开始白琴被人骗了很多次,不过好在她手里有唐广阳父母所给的10000块钱的雄厚资本。
白琴做个很多买卖,从卖衣服到卖水果,再到卖儿童玩具,渐渐的白琴的生意做起来了。
这时候白琴的女儿也渐渐长大了,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
当时很多人都给白琴介绍过一些还不错的对象,但都被白琴拒绝了,因为在白琴心里还想着唐广阳,还记得唐广阳临走时给自己的承诺,他说他回回来的,会给自己和女儿一个幸福的家。
这一等就是18年,和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的故事一样,最终唐广阳还是回来了,但此时的唐广阳不在是以前的那个唐广阳,而是唐氏集团的总裁。
此时的唐广阳也早就有了家庭,妻子也是一个美籍华人,在美国也算是华人中的商界名媛。
不过唯一令唐广阳遗憾的是,他和妻子并没有一儿半女。
这一次唐广阳回到国内其目的有两个:一是开拓唐氏集团在国内的市场,第二便是找到自己的女儿唐小年。
作为唐氏集团如此一个巨大“帝国”首脑,唐广阳自然有着自己的独到手腕,在回国后很快他便找了白琴和自己的女儿唐小年。
而那时候的白琴已经罹患白血病2年多了,此时的白琴正是因为对唐广阳承诺的那份等待执念才让她一直撑到了今天。
在医院的病床前,唐广阳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白琴,什么话也没说,眼泪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白琴挣扎这坐起身,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唐广阳的脸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骗我的,我知道我一定会等到你的。”
“别说了,我对不起你和小年,我……”唐广阳呜咽的说道。
白琴轻轻的捂住了唐广阳的嘴,说道:“不要说了,你没有对不起我们娘俩,是我愿意等你的,就算再等你20年我也愿意。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也已经老了,脸上都有皱纹了,鬓角也已经有白头发了。”白琴轻轻的抚摸着唐广阳的脸,是那样的温柔。
“琴,琴……”令唐广阳没有想到的是,就在那天白琴走了,永远的走了。
不过白琴脸上却带着笑容,因为在她走之前她是抚摸着爱人的脸的。
可也就是在那天,唐小年也来到医院,看到了自己母亲躺在了那个男人的怀里走了。
唐小年当时就哭了,哭得很痛苦,泪水顺着她的脸颊一直滴落在地面。
唐小年从那一刻起开始痛恨那个男人,那个自己应该叫做父亲的男人,因为是他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在唐小年看来,母亲才是这个世界上自己唯一的亲人,而父亲在她看来只是记忆里的一个词汇而已。
在为母亲举行完葬礼的第二天,唐小年就派出所办理更改姓名的申请。
唐小年从此便成为了白凤娇。
故事到这里还并未结束,后来唐小年搬进了唐广阳为她所买的别墅中,而唐广阳也因为开拓中国市场的关系并不能长期在这个家中,因此父女俩的关系一直并不好,或者说这对父女更像是一对陌生人,就连平时见面俩人也都是沉默不语。
直到现在父女的关系依旧很僵,而就在13年的1月份,唐广阳美国的正牌妻子也来到了中国,住到了这个家中,这让白凤娇很是不爽。
一气之下,白凤娇带着一点自己的简单衣物和母亲的照片住到了朋友赵一琪家中。
然后便有了之后白凤娇陪赵一琪去情人泪咖啡馆来与大狗和我见面的故事。
故事暂且就到此为止,但我认为故事并没有结束,只是现在故事还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罢了。
我在听了白凤娇的故事后也有点动容。
为白凤娇母亲白琴为爱情的执着而动容,也为白凤娇可怜的童年所动容。
虽然白凤娇并没有在故事里讲到自己的童年,但我能够感受到,一个没有父亲的小女儿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童年。
现在我也知道为什么白凤娇的战斗力会如此之强了,白凤娇之所以会学习武术以及格斗技术都是为了让自己变强,这是那些内心孱弱之人来用来自我麻痹的最好一种方法。
我侧过身子对白凤娇说:“想哭就哭出来吧!我肩膀借你。”
白凤娇也转过身子,面对着我说道:“我才不会哭呢!”
白凤娇虽然嘴上说自己不会哭,但此时在她眼中已经沁满了泪水。
“别硬撑了。”
我的话音刚落,白凤娇就扑到了我的怀里痛苦了起来。
此时的白凤娇在我眼里变得不一样了,不再是我之前印象中那个暴力的女汉子了,而更像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我轻轻的拍着白凤娇后背,就像是哄孩子那样,轻松说道:“不怕,不用担心,有我在。”
白凤娇哭的更加大声了。
见白凤娇越哭越大声,我一脸苦逼的说道:“我说小祖宗,你小点声,不然被我妈听到又以为我欺负你啦!”
那天夜里我也不知道白凤娇哭到什么时候,因为在她的哭声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白凤娇正搂着我的脖子,身体紧贴着我的身体。
而我也是搂抱着白凤娇的姿势,我的其中一条胳膊还被白凤娇压在身下。
我尝试的把被压在身下的手从白凤娇身体下面抽出来。
可就是在我抽手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白凤娇转了一下身体。
趁着白凤娇转身的功夫我成功的把手给抽了出来,而且白凤娇也也不再是紧贴着我身体了。
我刚想大舒一口气,但我却发现不再紧贴我身体的白凤娇胸前睡衣的扣子竟然松开了两颗,那一双没有束缚的小白兔呼之欲出。
我目测了一下应该得有34C左右。
面对如此一幕,是个男人也不会无动于衷,又加上当时是大清早,作为一个男人自然会有晨勃的情况。
就这样,这两种情况非常巧合的碰到了一起。
白凤娇虽然上身不再是紧贴着我了,但下半身还是和我纠缠在一起的,这货一条腿搭在我的屁股上,另一条腿则被我夹在两腿之间。
现在我要死的心都有了,心说:尼玛,你没事夹人家大腿做毛呀!
现在可不单单是我夹住人家大腿是事情那么简单了,我的第三条腿也戳在了人家的腿上。
随着我下面的****,白凤娇也感觉到有个东西在戳自己的大腿。
“别闹,让我再睡会儿!”白凤娇伸手去拨开顶着自己大腿的东西。
尼玛,本来我下面就张得难受,现在被白凤娇这么一拨我的那话儿更是昂扬了起来。
而白凤娇在刚刚那一拨动下貌似也感觉到了什么不对,于是她也睁开了眼睛。
刚睁开眼,白凤娇就看到了一脸羞红有些不知所措的我。
“怎么了?”白凤娇问说。
“没……没什么?”我当然不好意思说我下面拿东西****了。
白凤娇大腿稍微动了一下,她应该感觉出了我下面的变化了。
白凤娇轻笑着说:“想了吗?”
“才没有呢,我这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每天早晨都会这样,就跟你们女人每个月都会来大姨妈一样,我们男人每天早晨也会来陈伯。”
“是吗?我倒想认识一下你的这位陈伯。”说着这货竟然直接伸手去抓我的下面。
我本想躲闪的,但此时动作不仅是我夹住了白凤娇的一条腿,也是她夹住了我的一条腿,因此想要躲闪的我并没有逃出白凤娇的魔掌。
我的那话儿被白凤娇一把给抓在了手中,不光如此,这货竟然还轻轻的套弄了起来。
被人如此挑逗如果还能把持得住,那不是圣人就是太监了,而我身为一个男人是万万把持不住的。
我一个翻身直接将白凤娇压在了身下,一只手往她睡衣的胸口的开口处探去,另一种手则往她的下面探去,我的口也没闲着直接朝她的双唇吻去。
而就在这干柴烈火的时候,我卧室的门却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