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南宫锦绣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做错了,这是一定的。
要怎么弥补,她还真的没有想好。
“皇姐,请您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让你难堪,让你为难了!!”
南宫锦绣拍着心口保证。
灵犀在心里冷笑,对,你是没有让南宫灵犀为难啊,你是直接杀了南宫灵犀啊!
在南宫灵犀的记忆里,对南宫锦绣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妹妹,都是照顾有佳的,更是疼着宠着爱着,大概南宫灵犀在死之前,都不曾相信,那个小的时候在她屁股后面叫着姐姐的小妹妹,已经变成了一个她完全认不出来的妹妹了吧!
“南宫锦绣,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你也不必提及,你是我妹妹,只要你不涉及我的底线,我都会视而不见,但南宫锦绣,有我的底线,那便是,南璃国不能败在我的手上……”
南宫锦绣一脸惶恐,她自小都不学无术,不像南宫锦秋,早早的就竖立自己的目标,成为了一个让人尊敬的女将军。
她只是就这么随意的长大了,按着自己的意愿,自由自在的活着。
灵犀的话,她当然是听明白了,且不说她有没有要去造反的意思,就她目前的这个水平,造反做什么呢?
“皇姐,你永远都是南璃国的皇帝,甚至企图分颠覆我南宫家的人,都是我的敌人,皇姐,如若真有那一天,不用你杀我,我自刎而死……”
“知道了。”
有了湛美人那件事情之后,南宫锦绣和灵犀之间,还是出现了裂缝。
南宫锦绣从灵犀那里出来后,就显得有些失落,她知道,自己无法去苛责皇姐什么……只要一想到皇姐对自己不闻不问的,南宫锦绣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冷落的孩子一样可怜。
走着走着,南宫锦绣去了湛中乐那里。
此时的湛中乐一看见南宫锦绣,连杀了她的心都有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比南宫灵犀更为可怕。
什么保护他的裤子!
那玩意儿,简直是折磨死人好吗?
湛中乐觉得,自己要这么下去了,那功能,不说退化,怎么也该有问题了。
湛中乐时常在想,他是不是招惹了穿越大神啊?
人家穿越去古代,那都是封侯拜相,从此走上了人生的巅峰,怎么到了他这里,一切就变了一个样呢?
别说荣华富贵了,他连用五姑娘的权利,也被人剥夺了!!
“湛中乐,你最近过的可好?”
南宫锦绣一脸阴毒的走到了湛中乐的面前,湛中乐看着一袭锦袍的南宫锦绣,脑子又恨又怨。
明明,那天的时候,她也爽了啊!
为什么受到惩罚的是他?
“托王爷的福,我简直好的不能再好了。”
湛中乐说着反话,他真是恨不得让南宫锦绣享受一下他现在的感觉。
毕竟,这么热的天,他穿着这么一个密不透风的玩意儿,差一点都要热晕过去了,也不知道,当脱掉这个坏东西后,自己那处,会不会发炎或是生痱子。
“哦,既然你过的好,那本王就改天再过来看你……”
南宫锦绣抬脚便走,湛中乐那肯,一下抱住南宫锦绣。
“王爷,求求你别走,留下来了,好吗?”
湛中乐在现代的时候,是在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手法自是高超,那怕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将南宫锦绣撩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放开本王!!”
湛中乐怎么会听,这是他唯一能摆脱那个破玩意儿的机会。
“不要……不要……”
湛中乐深谙在这个时候,女人说任何不要,都是要的意思。
于是更加卖力了,为了小乐乐的自由,他真是豁出去了。
到了最后,南宫锦绣还是自己给湛中乐解了锁,湛中乐舒服的喟叹了一声,便与南宫锦绣共谱了一曲美好的乐章。
当灵犀得知南宫锦绣和湛中乐的那点破事时,灵犀都傻了眼,她起初还以为,南宫锦绣会就此冷落湛中乐,却哪里知道这两人跟了磁铁似的,一见面,就解锁了另一种属性。
事后,南宫锦绣很是懊恼啊,怎么会这样?
湛中乐难道是在给自己施了美男计吗?
南宫锦绣内心有些囧,她明明是想去收拾湛中乐的,为什么到了最后,还是滚到了一起……
天啦,这太不科学了!!
相对于南宫锦绣,湛中乐的心情,就好了许多,被一条莫或其妙的裤子束缚了那么久,他一度都以为,自己那功能一定出问题了!
却哪里想到,不仅没有出问题,还能用呢!!
湛中乐只是有些遗憾,为什么就没有一个摄像头呢,至于可以把她的模样露下来,那怕刻成光盘,去发售,也一定值不少钱啊!!
可惜了,可惜了。
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尤其是湛中乐有一种别的男人没有的狂野与粗暴,南宫锦绣也就渐渐的沉沦在了其中。
灵犀有的时候,也能听见南宫锦绣那不加掩饰的声音时,她不由的想着,湛中乐难道在前世的时候,是*****的小王子吗?
不如,为何会让阅男无数的南宫锦绣,心甘情愿的沉沦在其中。
南宫锦绣最近陷入了一个怪圈,从理智上来说,她是拒绝和湛中乐在一起的,但……她身体又非常诚实的渴望着,她也纠结也深思过,最后,还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那便是,湛中乐可能对自己下了某一种药,让自己离不开他的药。
每一次事后,南宫锦绣总会很自责很兴奋,故而,她每一次事后,都会忍不住的和自己王夫道,“王夫,我是不是中毒了?”
南宫锦绣的王夫,真真是属于那种贤夫良父的人,在好几次之后,他便主动的去请了御医过来给南宫锦绣把脉。
御医来了好几人,轮流替南宫锦绣把了脉。
之后,便一脸苦相与犹豫。
南宫锦绣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她心想,总不会,真的是种了无解的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