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典韦将张飞一掌拍晕,将张飞扛在肩上,典韦扛着张飞,一手提着张飞的
丈八蛇矛,一手捏着自己的真极牛头,尾随着张寒奔东门而来。
再看张寒一手提着卢植,一手持着白虎画戟,卢植直觉得身体轻盈,脚下飘飘
,方才突然被张寒一把提起,直到现在,他的头还是晕乎乎的。
卢植拍了怕自己的额头,用力的晃了晃脑袋,“张、、张将军!我们现在要
去哪里?”。
张寒低头看了看卢植,“卢大人,你得罪了董卓,我不救出你,你必死无疑
!”。
“可、、、可是司徒大人还在御花园!”。
“放心吧!司徒大人已经找到自保的方法了!”张寒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原来方才御花园宴席之上,王允之所以大叹一声,无奈的坐下,是因为张寒
见王允一脸怒意,似乎要发作,张寒忙将王允拉下,对着王允摇了摇头,二人趁
着吕布被张飞、典韦挡住之时,早已计划好,让王允暂时委屈求全,再从长计议
。
卢植恍然大悟,“那你的貂蝉姑娘,你不救了吗?”。
张寒猛地想起,还有个貂蝉,想到此,张寒吞了吞口水,“这个不用担心啦
!司徒大人早有安排!”,
“天霸!我们还得回司徒府,找回我们的马匹!”,典韦奔到张寒面前,虽然
奔了一段路,看典韦的样子似乎还很轻松,气不喘,胸不闷的。
张寒点了点头,“嗯!我们先去司徒府,得了马匹,再出东门!”.
张寒等人转身向北边的一条城道奔去,一路上,已经躲过了几队西凉兵,好不
容易来到司徒府前不远处的一条胡同口前。
只见司徒府前已经被里三成、外三成的围了个水泄不通,张寒放下卢植,大口
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西凉兵群,扭头看了看一旁的典韦,“二哥!怎么
办?司徒府已经被西凉士兵围住了!”。
“杀!这点虾兵蟹将!我们冲杀进去!夺回我们的马匹!”,典韦将张飞仍在
地上,拾起丢在一旁的真极牛头。
张寒一挥白虎画戟,“嗯!我们速战速决!必须在吕布追来之前解决了这群
西凉士兵!”。
张寒、典韦二人各自拿起手中兵器,便要冲杀,卢植慌忙拦在二人面前,“
不可啊!这样贸然冲上去!必定会惊动吕布,到时候马没夺回来,我们可能还会
全部死在这!”。
张寒点了点头,“卢大人所担心的,天霸不是没想过,只是、、、”,其实
张寒也考虑到这样做的危险性,到时候可能真的如卢植所说,马匹没有夺回来,
自己几人可能还要交代在这。
“天霸!你留在这里把风,我进去夺马!”,典韦抓起短斧,细声说道。
“二哥!当初我们兄弟三人立誓,同生共死!天霸怎么会让二哥独自以身犯
险呢?什么都不用说了!二哥,我们兄弟两一起冲!”,说完,张寒亦手持白虎
画戟,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典韦面带微笑,拍了拍张寒的肩膀,“好兄弟!”。
“原本以为你是个有大智慧的人,现在看来,你也只不过是一个只会意气用
事的家伙!跟那群莽夫没什么区别吖!”,张寒二人正准备冲杀,胡同后传来一
阵悦耳的女声。
张寒扭头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吞了吞口水,“你、、、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