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见张寒有心要接受考验,仰头用拂尘指了指峰顶,“除非你能攀上缥缈峰顶!并且顺利的将天山
雪莲采下来给我!”,
张寒暗道;就算你不说,我也要去采天山雪莲,现在既然你要天山雪莲,大不了我多采一株,“我愿
意接受考验!”说完拉着吕慧的手,转身便要向门口而去。
“你知道缥缈峰在哪里?况且你带着她你能攀上峰顶?”左慈疑笑道。
张寒又回过头来,看着左慈,“难道这峰顶不是缥缈峰?”
“你如何能上得山顶?”
“当然是爬上山顶!难道我会飞上去吗?”张寒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
“就算你能爬上去,那你身边的这位也能跟着爬上去吗?”
这攀岩可不比刚才过藤桥可以将吕慧背在背上,张寒低头看了看身边的吕慧,弯下腰双手捧着吕慧那冻得通红的小脸,“慧儿,我现在去的地方很危险,你就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吕慧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不要!慧儿不要离开天霸哥哥!慧儿要陪着天霸哥哥一起去!”
左慈笑道:“你得留下,我与你的尘缘也该作个了断了!”说完,便化成了吕老爷子的摸样。
吕慧看着张寒,张寒点了点头,吕慧偎在张寒怀中,“天霸哥哥!你自己要小心,办完了事情,就马
上回来接我!”
张寒也不忌讳左慈在旁边,轻轻的在吕慧额头上吻了一下,“嗯!等我采到了天山雪莲!我们就一起
回张家村!”说完松开双臂,转身向观外奔去,吕慧亦追到了道观门口,看着张寒远去的背影,不禁泪流
满面,“天霸哥哥!要小心,我等你回来!”
话说张寒离开清风观,又来到了那藤桥边的山岗,山岗处有两条路,顺着山岗旁的石梯直上的
话就是清风观,从另外一边山路走的话就可以绕到清风观的后山,从那里可以攀上缥缈峰顶,张寒看
着对面的山峰暗道;藤桥已经断裂,到时候我可如何下山?难道要我在这道观中潜心修道?我可不想穿越
到这里来当道士,突然,电闪雷鸣,眼看就要下雨,张寒仰头望了望天空,口中怨道:“不是吧!这死天
气,我要攀山,它却下雨,这不诚心跟我作对吗?唉!不想那么多了,还是先找到我的青龙戟,然后上山
采天山雪莲吧!”。
张寒眯着双眼向峰顶望去,双眼山峰的绝壁间搜索着,轰隆!轰隆隆!老天就像是一头发疯的猛虎,不断的咆哮着,突然,一道闪电□□,张寒借着闪电的刹那,依稀见到山峰的绝壁之上反射出一道青光,不是吧!那么高,这下可如何取得下来?那道青光是从峰顶处反射下来的,张寒大骂道:“我明明是平着掷过来的,怎么会插、在山顶上去?”。
此时已经天黑,张寒趁着夜色,终于绕到了后山,张寒暗道,左慈明知我上山采天山雪莲,肯定不会让我那么轻易的采到,量他也不会料到我会趁天黑上山,张寒脱下外套,从中撕开,裹住手掌,借着闪电的刹那,向峰顶攀爬而去,攀至一处,天空已经下起瓢盆大雨,张寒的全身已经被雨水湿透,他眯着双眼,扭头向下看了一下,顿时头晕目眩,双手不觉多用了一分力,紧紧的抓住山坡上的小树,现在他已经到了想上、一时却上不去,想下,一时也下不去,,他只能双眼紧闭,深吸一口气,仰头看了一下峰顶,只见峰顶上积满了白雪,在闪电一闪一闪的照耀下,宛若一座冰锥。
他之觉双臂已经麻木,但心里却不断提醒自己,虽然这只是穿越,但如果摔下去,肯定会粉身碎骨!
想到此,不知哪来的力气,继又奋力向山顶攀爬而去。
清风观的长生殿中,一白衫女子,呆呆的站在屋檐下,看着雨点顺着屋檐滴下,口中喃喃道:“不知道天霸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小姑娘,你不用担心你的天霸哥哥了!他死不了!”
白衫女子转身一看,却是左慈,白衫女子哀声道:“真人,你怎么知道他死不了?”
原来张寒走后,左慈已经将自己如何附身吕老爷子,如何答应他两件事,一一告诉了吕慧,吕慧听了之后悲伤不已,哭晕数次,欲寻短见,最后在左慈的开导下,才绝了此念,不禁又想起张寒,又忧心忡忡,因此独自在殿前发呆。
左慈耍了耍手中拂尘,虚空之中顿时幻化出一道漩涡,“你看这里!”吕慧向漩涡中看去,只见张寒正在顶着雷雨,向山顶攀爬,吕慧向漩涡扑去,“天霸哥哥!”,扑至漩涡,却是空无一物,左慈见吕慧如此,无奈的摇了摇头。
却说张寒,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了峰顶,只见他呈大字型躺在了山顶的一块大石头之上,上气不接下气,“啊!累死我了!这比跑十公里还要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