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我打成这样,我主人一定会不会放过你们的。”锦毛鼠向后爬了几步,不得不把兰给搬了出来。
“我今天就是打定你了,有本事你咬我一口啊?”莽古走进锦毛鼠,一脚就踩在了他的肚子上,这小子就是欠收拾。
一顿暴打后,莽古才转身,搂着重雪,亲吻着她的发丝,说道:“走吧。”
“就这么放过他了啊?”不是吧,就这么打一顿就算了?万一下次还来捣乱怎么办呢?重雪有些担心的看着几乎被打死的锦毛鼠,看他那手脚都被废了的样子,得花些时间恢复吧?
“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吗?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莽古将重雪抱起,和浮厝一起赶回了瘟疫村。
俏霞出来找锦毛鼠,在山头找了他,他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了,看到俏霞来了,锦毛鼠的头勉强抬起,弱弱的说了句:“你终于来了。”
“我的天,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呢?”俏霞赶紧将锦毛鼠扶起替他止血后,发现他的手脚都被废掉了,骨头都露了出来,下手也太狠了点。
“先别说这个,我撑着一口气就是为了等你来,快点带我回去。”锦毛鼠强忍着痛,说道。
俏霞将锦毛鼠带回了卷帘洞府,兰正巧要出去,俏霞着急的喊道:“主人,主人,您快来看看,锦毛鼠他伤得很重。”
兰看了一眼锦毛鼠的伤口,手脚被废掉了,即使接上,以后走路也会有问题。
“你等等。”
叩叩叩,兰敲着天母的房门,等了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了。
“有事?”
“嗯,我一手下受伤了,你替他看看。”兰点点头,指着受伤的锦毛鼠,说道。
兰说话的口气让天母有些不悦,这些都是一些小喽喽,让她给他们看伤,这是要折几年的寿命他们才受得起?把门关上,一句话都不说。
“诶,你到底帮还是不帮呢?我这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安排好,要不你露面,去和她们大干一架?”兰有些恼火,这老女人待在这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那么不合群,真是让人难受,要不是她是天母,早就把她给抽了不知道多少顿了,摆什么姿态呢。
“拿去,撒在伤口上,伤口会愈合,像是从来没有受过伤。”天母再次把门打开,丢过两瓶药给兰。
“那这个呢?”兰看着红色瓶子问道,这个看起来似乎是好东西,别光把东西给她,也不说怎么用,要是用错了,且不是浪费,多说几句话又不会少块肉。
“这个是五色散,吃了以后,每半个时辰会变换一种颜色,且增强功力。”天母说完,优雅的转身,将兰再次关在了门外。
她也懒得再计较,把两瓶药给了俏霞,让俏霞帮忙照顾锦毛鼠。
至于五色散,她觉得还是交给小绿比较好,眼下锦毛鼠受伤了,根本就用不上,而他们的计划不能因此而停止。
此时的小绿,正在和村民们喝酒,兰坐在了他的身边,给他斟酒,问道:“爷,今晚要不要妾身陪你呢?”
小绿喝上头了,眼睛有些发晕,出现了两重影,乐呵呵的看着自动送入怀的女人,偷捏了一把兰的屁股,说道:“好好好,给爷倒酒,今晚爷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