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随婉儿来!”
“师傅!这‘醉仙楼’的菜色,真是百吃不厌!”一一满足的打个饱嗝。
柳含烟笑:“好吃!以后天天去吃!”
柳含烟坏心;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钱。
一一忍不住翻个白眼:“怎不能,天天去问锦王要钱吧?”
柳含烟奸笑:“有何不可?”
“哈哈……哈哈……”从屋内,不时传出的阵阵笑声;让锦王眉头蹙起:“婉儿,这是……”
“王爷随婉儿进去,便知晓!”侧妃快步,步入屋内。
锦王与身边俊美男子,快步跟上。
屋内;一男子,正满地打滚的大笑不已。
不远处,则站着老泪纵横的左丞相。
“老臣参见锦王、钰王!”说着,就要跪下。
“岳父大人!快快请起!”锦王拦住:“自家人,不必多礼!”
“是!”
钰王好奇,盯着满地打滚的郝少;问:“皇嫂!你哥哥他这是……”
侧妃刚停下的泪水,再次溢出眼眶。
“婉儿不哭!”锦王柔声问:“跟本王说说,怎么一回事?”
“哥哥今日在‘醉仙楼’;不知为何,惹上了俩人……”侧妃低泣:“结果,就变成了这样!”
锦王蹙眉:“为何不去找那二人,反而要来锦王府?”
左丞相为难道:“他们说,自己是锦王府之人!所以……”
“哦?”锦王来了兴趣;他们锦王府,何时来了用毒高手:“他们有何特征?”
“听福安说,是一大一小俩人,各蒙着面纱!”
锦王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一大一小两抹身影。
“是他们!”
“王爷知道是谁?”侧妃惊;她怎不知,王府何时来了,两名用毒高手?
“婉儿不哭!”锦王柔声安慰:“待,他们回来,本王便让他们拿出解药!”
“嗯!”侧妃点头:“婉儿谢过王爷!”
“婉儿何时,与本王开始客气了?”宠溺的捏了捏,侧妃哭红的鼻头。
“王爷!讨厌!”侧妃偎在锦王怀中,撒娇道:“王爷!你一定要为哥哥讨回公道!”
“本王知道!”
柳含烟与一一刚踏进锦王府,立即有家丁上前:“柳姑娘!王爷请你们师徒过去一趟!”
“找我们?”柳含烟一愣,问:“知道何事吗?”
“奴才不知!”
柳含烟郁闷:“带路吧!”
“是!”
“哈哈……哈哈……”阵阵大笑声,不时传来;让人忍不住,起一身鸡皮疙瘩。
柳含烟望向一一:“想起何人?”
“‘醉仙楼’之人!”一一道。
“找上门来了!”柳含烟更加郁闷;看来,没什么好事:“一一,要不我们……”对一一使个眼色。
一一点头;俩人迅速朝回走去。
家丁急了:“柳姑娘!王爷还在里面等着二位呢!柳姑娘……”
柳含烟与一一,只觉眼前一黑影闪过;锦王已出现,在他们面前:“既然来都来了!何必急着回去!”
“我们师徒二人,有些乏!”故意打了个哈欠:“有事,明日再说!”
“回去休息也可以!”锦王将手,伸到他们面前:“解药拿来!”
“没有!”柳含烟回答的很干脆。
锦王不悦:“别让本王再说一次!”
“没有就是没有!”没有一丝害怕,看着锦王;挑衅道:“你能把我们师徒二人,怎样?”
屋内众人,听见争论,纷纷走出。
望着对视,火药十足的二人。
侧妃扭着水蛇腰,莲步轻移:“王爷!您们这是?”
柳含烟望向来人;瓜子脸上,半含梨涡浅笑;一对弯如柳的眉,下面镶嵌着一对如宝石的黑瞳;娇俏的鼻下,是一张如樱桃般水嫩的小嘴;一袭淡蓝色罗纱裙,将她整个人衬托的淡雅、轻灵。
轻握侧妃柔荑,冷声对着柳含烟道:“本王忍耐,是有限度的!”
柳含烟怒,当她所说的话,是耳边风吗:“不是告诉你,没……”
急忙打断,柳含烟未说完的话:“锦王!真无解药!”一一解释:“当日出来匆忙,未来得及带解药!”
侧妃一听,眼眶再次红润:“王爷!那婉儿的哥哥……”
“婉儿!没事的!”轻拍侧妃柔荑,柔声安慰。
‘婉儿?’柳含烟眼睛微眯,那个差点害她与一一被活埋之人!
柳含烟磨牙;别说没解药,就算有,本姑娘也不会给你们!
“本王再说一遍,解药拿来!”锦王有些动怒。
一一开口:“真没……”
柳含烟扯了下一一!
“师傅,怎么了?”一一不解。
“将身上所有药都掏出来!”柳含烟吩咐。
一一蹙眉,更加不解:“为何?”
“照师傅的话做!”
虽说仍是不解,但一一却照办。
从怀中掏出瓶瓶罐罐,摆在地上。
“一一,哪瓶是你今日所下之毒?”柳含烟指着地上瓶瓶罐罐问。
“这瓶!”从地上,拿起一白瓷瓶递予柳含烟。
柳含烟接过,顺手递向锦王:“若是不信,锦王可将此毒洒在身上,地上这些药,你尽可拿去试,看是否是解药?”
将所有药试完,不死,也让你丢半条命!
“王爷!万万不可!”左丞相急忙出声:“您乃是千金贵体,怎可以身试毒?”
柳含烟觉得好笑:人家锦王,并未说自己要以身试毒;你就开始猫哭耗子,假慈悲的劝阻!
“要试!也是老夫试!”说着,就去抢柳含烟手中的毒药。
柳含烟很爽快得给他,冷笑;还左丞相?你不会直接在你儿子身上试,白痴!
“且慢!”站在一旁始终不语的钰王,出声阻止。
柳含烟暗瞪钰王一眼;多管闲事!
钰王发现,并未点破;而是转向一一:“本王有一事不明;为何你偏偏,要对郝少下没有解药之毒?”
一一撇嘴,将‘醉仙楼’之事,纷纷道来;最后总结:“此等恶徒,人人得而诛之!”
钰王赞誉点头:小小年纪,就如此正义凌然。
锦王对郝少的恶行,也早有耳闻;只是没想到,竟已到如此无法无天的地步。
“你个黄口小儿,怎敢诬陷老夫之子!”虽说是事实;但,当着锦王、钰王的面;还是竭力否认。
“王爷!他在诬陷哥哥!”侧妃楚楚可怜:“王爷,你一定要相信婉儿!”
左丞相附和,厉声道:“小小年纪,为了推卸责任;就出口诬陷他人!长大后,岂不是祸国殃民之人!”左丞相对着锦王弯腰:“还请锦王,速速将此二人赶出锦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