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倒下的人儿;锦王非但没感觉到快感,反而心痛无比。
侧妃眸中,则闪过一抹得逞的笑。
“啊!”一一仰天长啸;再次靠近的小棕熊,竟被硬生生的震出几十米。
“过去帮忙!”锦王松口。
众人听,瞬间一拥而上;将本就,被摔得昏昏沉沉的小棕熊;痛殴而死。
一一摇摇晃晃站起,满是伤痕的身子;缓缓靠近柳含烟。
“妈咪!妈咪……”一一不停轻叫。
回答他的;却只有风吹过树梢,留下的沙沙声。
“妈咪!一一带你离开!一一带你离开……”一一自言自语,吃力的想要将柳含烟扶起。
这时;一双大脚,出现在一一面前:“随本王回府!”
一一不加理会,继续想要扶起柳含烟。
“本王的话,你没听见吗?”锦王声音加重。
此时,一一才肯抬起小脸:“妈咪若死!我必杀了你!”
眸中仇恨,令锦王不自觉后退。
“让开!”一一声音冰冷,足以将人冻死。
“你怎么与王爷说话?”侧妃软软声音,怒斥。
一一冷笑:“滚一边去!没你说话的份!”
“啪!”锦王一巴掌,打在一一小脸上:“向婉儿道歉!”
一一本就伤痕累累的身子,摔倒在地;却倔强的冷笑:“做梦!”
“你……”
“呵呵……”一一仰天大笑:“我们乃奉太师傅之命,前来助你!你却如此待我们!好!很好!”眸中恨意,显而易见:“记住今日你所做的一切!他日,我必双倍奉还!”
“大胆!”侧妃娇喝:“来人!将他拿下!”
众人面面相觑,却无一人上前。
“随本王回府!”锦王不顾一一眸中恨意,再次开口。
“凭什么?”一一嘲讽:“凭你杀了我妈咪?”
“凭你是本王的种!”锦王沉声叙述。
“一一想,锦王您是认错人了吧!”一一讽刺笑:“一一的亲人,除了妈咪外;其他的,早已死光了!”目光如毒蛇般,盘旋在侧妃身上:“如若锦王不怕,哪日醒来,您心爱的婉儿成为无头尸,一一就随你回府!”
侧妃一惊;娇小的身子,躲进锦王怀中:“王爷……”
锦王抱紧侧妃,目光却直盯一一:“你不怕本王杀了你?”
“怕!但是……”一一笑:“你未必有这个本事!”说完,小手在空中比划;下一瞬间,消失在众人面前;只留下,淡淡金光。
侧妃眉头一皱“王爷!不追嘛?”
望着树上,触目惊心的鲜红;锦王幽幽叹道:“不了!”
侧妃焦急:“王爷,您这是养虎为患!”
“够了!”锦王心烦意乱:“卫忠!带婉儿回府!”
“属下遵旨!”
“王爷……”侧妃玄玄欲泣,我见犹怜。
“对不起婉儿!本王不该凶你!”锦王歉意的,在侧妃额头印上一个吻:“本王还有些事,需要处理!你先随卫忠回府!”
“婉儿知道!”侧妃柔柔叮嘱:“王爷路上小心!”
“本王会的!”起身,头也不回的飞离山林。
望着锦王远去的背影,侧妃收回脸上娇柔;对着卫忠,低声吩咐:“带上可信之人!将那小东西给本妃做掉!”
“属下遵旨!”
一一与柳含烟,落在山林不远处的小路上。
一一无力的趴在柳含烟身上:“妈咪!一一内力不足,只能勉强到这儿了!你不要怪一一哦!”小手,轻抚柳含烟苍白容颜:“妈咪!你醒来好不好?好不好……”说着、说着;小小头颅,慢慢靠向柳含烟;双眼缓缓闭起。
“驾、驾、驾……”远处,传来马车声。
驾车是一名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车速,相当快。
前方,两抹身影;令年轻男子,急忙拽住马绳;“吁!”
马车,在离二人不足十厘米处停下。
“庆来!怎么回事?”马车内,传来男子温文尔雅的声音。
庆来早已,惊出一身冷汗:“少爷!前方路上躺着两个人!”
男子掀开车帘:“过去看看!”
庆来扶着男子下马;二人迈步朝车前走去。
“咦?”庆来惊呼:“怎么还有个孩子?”
男子轻轻蹲下身,将孩子抱入怀中;一手探向孩子鼻息:“还好,还有气!”
庆来指尖颤抖,指着地上的柳含烟:“少、少爷……”
男子顺着庆来所指望去,瞳孔瞬间放大:“烟烟!”
“怎么样了?”五十几岁,发鬓苍白的右丞相;激动问。
大夫叹息:“右丞相大人!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右丞相身子微晃,老泪纵横:“烟烟消失如此之久,如今再次见面,竟是生离死别!苍天呐!你怎会如此残忍?苍天呐……”
“父亲!您别这样!”柳翰文急忙扶住右丞相:“翰文这就吩咐下去,让家丁去请其他大夫!”
“有用吗?”右丞相伤心欲绝:“这已经是第十个大夫了!”
“父亲……”
“丞相大人!小少爷醒了!”庆来咋咋呼呼叫道。
“走!我们快过去看看!”右丞相对着柳翰文道。
“是!父亲!”柳翰文扶着右丞相,朝一一所躺的房间走去。
床上一一,脸色苍白如纸;望见进来的二人,焦急问:“我、我妈咪呢?”
“妈咪?”右丞相蹙眉:“什么意思?”
一一解释:“就、就是母亲的意思!”
“哦!烟烟在隔壁!”柳翰文急忙道。
一一蹙眉,提防问:“我们虽、虽然见过一次面;但好像,我妈咪并没有告诉你,她的闺名吧?”
“我们见过吗?”柳翰文疑惑了。
“见过!”一一脸色苍白提醒:“在‘醉仙楼’;当时,你的小厮还被郝少打伤!”
“是你们!”柳翰文眼睛一亮;随后黯然:“为何当时,你们不与我相认?”
“我妈咪曾受过伤,失去了所有记忆!”一一解释,随后又道:“你还未回答;你为何会知道,我妈咪的闺名?”
“我这可怜的烟烟啊!”右丞相一听,柳含烟失去所有记忆;顿时,又泪流满面:“她这么多年,岂不是受了很多的苦?我可怜的烟烟……”
一一郁闷了:“他是?”
“我是你舅舅!”指着泪流满面的右丞相:“他是你外公!”
“也就是说,你们是我妈咪的亲人!”一一总算明白了。
一一暗想:‘难怪当时,就觉得他们相像!’
“是啊!”右丞相坐于床前,怜爱的抚摸着一一苍白的小脸:“乖孙!这么多年,让你们受苦了!”
一一摇头:“我们过的很好!外公不用内疚!”随后,转向关键点:“我妈咪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