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侧锦王,未听到钰王跟来的马蹄声。
“吁……”急忙停下马;掉头,朝回奔去。
媚娘红着脸,轻推钰王。
钰王魂归,脸色染上一抹可疑的红晕;由抱改成轻扶:“脚崴到了?”
“嗯!”媚娘含羞点头。
“怎么了?”锦王马匹,停在二人面前。
钰王抬头:“还真被二皇兄蒙对了!皇弟我,差点踩到人家姑娘!”
从锦王到来,媚娘始终没抬起小脸。
“二皇兄!皇弟就不陪你去右丞相府了!姑娘的脚崴到,皇弟先带姑娘去看大夫!”说完,抱着媚娘飞身上马。
锦王点头,叮嘱道:“路上小心!”
“知道!”钰王应声;掉转马头,快速朝回奔去。
媚娘,从钰王臂弯处,偷偷望向锦王;没想到,正对上锦王探究的目光;心神一震,快速回头。
锦王眉头蹙起:‘此女子气息,好像在哪见过!’
“大夫!大夫……”钰王抱着媚娘,快速冲进医馆:“快给姑娘瞧瞧!”
一位六十几岁的大夫,从座位起身:“哪里不舒服?”
“脚崴到了!”钰王回。
“将姑娘放在床上!”大夫吩咐。
钰王二话不说,将媚娘放于床上。
“哪只脚?”大夫问。
“右脚!”媚娘面上有些羞涩,回道。
大夫大手,摸向媚娘右脚腕处;微微点头:“的确是崴到了!”随后抬头,慈祥的对媚娘道:“姑娘,会有些痛!你忍忍!”
媚娘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点头。
钰王将手,伸至媚娘面前。
媚娘疑惑蹙眉,望向钰王:“您什么意思?”
“姑娘若怕痛,就咬本王的手!”钰王用另一只手,拍拍胸膛;一副,本王不怕痛的神情。
“噗哧!”媚娘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声。
大夫见状,手猛地一掰;只听‘咔嚓’一声,大夫满意收回手:“姑娘!你可以动试试了!”
钰王愣:“就这样好了?”
大夫含笑:“让姑娘试试便知!”
媚娘小心翼翼动了下脚腕;随即,小脸挂满笑容:“真的不痛了!”
望着媚娘,明媚的笑脸;钰王也忍不住笑了。
二人走出医馆。
“姑娘!你家在哪?本王送你回去!”看她的着装,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女孩。
媚娘低头,吱吱唔唔道:“您、您送媚儿,回客栈就好!”
“客栈?”钰王明显一愣:“你一个人,住在客栈?”
媚娘故装迟疑,点头。
钰王眉头,微不可见蹙起:“姑娘怎会一人,住在客栈?”
媚娘头颅,垂的更低:“媚儿是、是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钰王声音,不自觉拔高。
媚娘柔弱无骨的小手,急忙覆上钰王的唇。
感受到媚娘掌心温度,钰王眉头瞬间被抚平;手轻轻拿下媚娘小手,询问:“为何离家出走?”
媚娘从钰王掌心,抽回小手;垂头不语。
钰王双手,扶上媚娘香肩:“不便与本王说?”
媚娘轻轻点头。
钰王眸中,闪过一抹失落;随后勾笑:“一个姑娘家,住在客栈多不安全!去本王府上住吧?”
“不、不用!”媚娘连连摇头:“媚儿,住客栈就好!”
“就如此定了!”钰王不容反抗,抱起媚娘上马;朝钰王府驶去。
柳翰文急匆匆,从外走来。
“哥哥!你这是要做何?”柳含烟出声询问。
“太子来了!父亲让你与一一去大堂一趟!”柳翰文说明来意。
“太子?”柳含烟一时,未反应过来。
“就是一一的父皇啊!”柳翰文提醒。
“哦!”柳含烟不好意思,吐了下舌头:“有说来意吗?”
柳翰文摇头。
柳含烟从石凳上起身;望向不远处,正在观察草药的一一;道:“一一!走!”
一一直接摇头:“不去!”片刻后,又补上一句:“妈咪!你也别去!”
“这……”柳翰文有些为难。
之桃抬起一只眼皮:“你就去与那太子说;姑娘与一一双双生病,不便见客!”
‘自己已与他和离,若是常见面,定会引起他人误会!’想到此,柳含烟朝柳翰文道:“哥哥!就按之桃的意思办吧!”
“那好吧!”柳翰文应声;转身,急匆匆离去。
“姑娘!你们都和离了!他还了找您干嘛?”之桃支着下巴问。
柳含烟翻个白眼:“你当姑娘我,是师傅啊!掐指一算就知道了!”
“也对!”之桃点头:‘若是姑娘有无道真人的本事,我就改崇拜姑娘去了!’
“姑娘!您与一一,用不用先进屋?万一太子亲自过来,到时可百口莫辩?”之雅说出,一种比较渺茫的可能。
一一嗤之以鼻:“没那可能!”
柳含烟也如此觉得,应和点头。
见两位主子,说法一致;众人低头;继续,发呆的发呆、假寐的假寐!
突然,院外传来一抹,故意提高的声音:“太子!您慢些!”
众人惊!
进屋已来不及;柳含烟干脆直接趴桌上,装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一一更绝;直接扑进,离自己最近的倪伯齐怀中;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之雅、之桃;忙奔至柳含烟身侧。
“姑娘!您还是去看看大夫吧!”之桃假意劝说。
柳含烟抬起,状似无力的小手:“不、不了!晒晒太阳就好……”
锦王刚进院子,就听到这样的对话;唇角勾笑:‘身为医学高手的俩人,竟有人劝说,去看大夫?一个字‘假’!’眸光瞥向,倪伯齐怀中的一一;只见一一小手,明显粘着泥巴;锦王心中了然;也不予点破。
柳翰文故作惊讶:“烟烟!你怎与一一不在屋内休息?”
柳含烟弱弱从桌上起身:“烟烟想晒晒太……”目光望到锦王,小脸瞬间浮现出一抹惊讶;故作慌忙起身:“含烟叩见太子!”
众人随:“叩见太子!”
“都起身吧!”锦王沉声道。
“谢太子!”众人道。
之雅、之桃,一左一右扶着柳含烟:“姑娘!您不舒服,先坐吧!”
柳含烟故作为难,望向锦王。
锦王道:“既然不舒服,就坐吧!”
“谢太子!”柳含烟在之雅、之桃轻扶下,缓缓坐回石凳上。
“烟烟!你与一一哪儿不舒服?”早在一旁想开口的右丞相;终于抓住时机,急忙询问。
柳含烟柔柔一笑:“只是偶受风寒,父亲不必担心!”
“怎么如此不小心?”右丞相心疼嗔怪。
“咳!”被忽略的锦王,故作干咳;引起众人注意。
柳含烟望向锦王,轻声询问:“不知太子,找含烟与一一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