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娜的丈夫其实是个结婚骗子,就是该观光客轮的一等水手。为了骗取汉娜的2万美元,他使用假名,隐瞒水手身份,同她闪电结婚。
在码头上,他同汉娜一起上舷梯时,穿的是便服,以防暴露身份。二等水手以为上岸的一等水手回来了,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是汉娜的丈夫。所以在汉娜向他们询问时,说了那样一番话。如果是船上的一等水手,在船舱的门上贴假号码、更换房间也是可能的。第二天早晨,打电话把汉娜叫到甲板上并企图杀害她的也是他。
无处可入
比埃尔警长对面前的凶杀案毫无头绪。“我难以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自言自语道。他面前那具尸体的背部被人用刀刺穿了,然而死者嘴唇的颜色却告诉他死者曾服用过毒药。“确实难以理解。”站在他旁边的艾玛小姐说,“我的父亲怎么会既服毒药又被人刺杀了呢?”“按理来说凶手用一种手段就可以了,为什么偏偏这么做?难道凶手有两个人不成?”比埃尔警长也百思不得其解。
艾玛小姐的父亲死得太突然了,就在艾玛小姐的生日宴会上,发生了老主人被杀的事情。当时所有的人都在楼下,艾玛的男友皮特上楼去敲门的时候发觉不妙,于是跑下楼叫上大伙儿一起将门撞开,门被撞开后便发现了老主人的尸体。当时房门紧闭,窗户也是关紧的,这里形成了一个密室。此外,房间里有一台关着的电脑,一书柜的恐怖小说。死者手边还有一本翻开的小说,看来死者死前正在看书。更为奇怪的是,这间屋子的钥匙放在桌子的正中央。
“艾玛小姐,桌上的这杯酒是怎么回事?”“是我父亲上楼之前在餐桌上拿的。”艾玛答道。“随手拿的吗?”
“是这样的。”“那这把作为凶器的长刀又是谁的?”“它一直就在父亲的房间里,本来是挂在门后的。”“你父亲有锁房门的习惯吗?”“他一个人在房间里时,总是喜欢把门锁上。”一位留着长发的小姐出现在比埃尔警长面前,她叫莎莉,是艾玛的朋友。“警长先生,门外有人找你。”她刚说完,比埃尔就向门外看去,他微笑着说:“是格林侦探啊!您能来真是太好了,我这儿刚好有个棘手的案子。”
“我就是为这事来的。”格林查看了一下周围的人,对艾玛小姐说:“小姐,死者是这里的主人?”
“是的。”“这杯酒……”
“是我父亲随手在餐桌上拿的。”艾玛又解释了一遍。“是皮特和大伙撞开的门。”艾玛补充了一句。“皮特先生,您上来有什么事吗?”皮特抓了抓头发:“我是想借此机会和艾玛的父亲谈一谈我和艾玛结婚的事,谁知道却……”他不忍再说下去了。
各位朋友,你知道这间密室杀人事件是怎么回事吗?
凶手是皮特,他进入了老主人的房间,和他商量了与艾玛结婚的事情,趁其不注意就将毒药放进了酒杯里,然后离开。老主人喝完酒之后就中毒了,他无法喊叫,只剩下一种方法,用房间里的长刀将自己杀死。如果要让别人看得出是他杀,那么只有将刀尖对准后背了。由于老主人有锁门的习惯,所以在皮特走后,他很自然地就在里面将门反锁,造成了密室杀人事件。
蹊跷的死因
大富翁乔马里被杀死在装修中的别墅里。比尔探长和警员正在死亡现场勘察。别墅的二楼是乔马里的房间,楼下是他侄儿的房间。乔马里的尸体仰躺在床上,背部有个创口,警察在里边找到一颗来复枪的子弹。伤口周围的皮肤有裂痕和灼伤的痕迹,看来应该是近距离的枪击造成的。床上有一个枪洞,一直通向楼下。
比尔来到一楼富翁侄儿的房间,天花板上也有一个洞,洞口同样有烧灼的痕迹,估计凶手是贴着天花板开的枪。洞口也正对着死者的床。但是凶手如何可以确定死者在床上的位置呢?而且死者的侄儿说他昨天晚上因为喝醉了在朋友家住的,一夜未归,有朋友可以作证。警员叫来了别墅的管家,他证明死者的侄儿确实没有回来过。死者的家仆证明:别墅里所有的钥匙只有管家和乔马里本人有,别人没有钥匙是进不了门的。比尔沉思着又回到案发现场,死者的尸体已经被送去化验。这时他突然发现死者睡的地方竟然留下一个跟尸体轮廓相同的印记!印记范围的床单明显变黑了!
他猛然回头看看外边,窗外就是工地,乔马里生前正在装修他的院子。比尔探长的眼睛从许多大型机器上一一扫过,嘴角也露出了笑容。证据和凶手都找到了!
请你也来侦破这个案件吧。
凶手是管家。死亡原因不是枪杀,而是被高压电电死。由于高压电造成的伤口非常像枪弹打出来的,所以只要在事后放进弹头就可以了,一管家先在床上放上外边用来起动大型机器的高压电线,把富翁电死后,用枪在床上电线口的位置向楼下开枪,在天花板上造成枪洞。然后到楼下的房间对准天花板上的洞口开枪,留下火药烧灼的痕迹,造成是从楼下开枪的假象。只有管家有全部房间的钥匙,所以也只有他能在两个房间布置现场。证据就是他在楼上的床上向下开枪的时候,楼下相应的地方肯定有弹孔。
女服务生之死
昨天,凯斯大酒店的女服务生玛丽被人杀害了。玛丽是在公寓被杀的,警方赶到现场后,发现其头后部有被钝器击打的痕迹,她俯卧在屋子中央,手里还拿着一条珍珠项链。朋友们公认,玛丽是个财迷心窍的人,听说她常借钱给同事,然后收取高额利息。对不能按时还钱的人,竟索取饰品、礼服等作为抵押,所以人人都痛恨她。她死时手里攥着的项链,也是从向她借贷的同事朱迪那儿索要来的。
可蹊跷的是,窗户上着锁,门也从里面挂着门链,就是说玛丽是在密室中被杀的。这样一来,项链的主人朱迪也就成了杀人嫌疑犯。可是,有谁清楚朱迪是怎样进入室内杀害玛丽的呢?
罪犯是隔着门链用榔头击中玛丽头部的。窗户上着锁,门也挂着门链进不来人,即使如此也不能说是密室。
因为,上着门链的门如果不锁照样能开一个能容下榔头的缝儿,罪犯就是利用这个门缝儿作的案。朱迪故意将项链放在隔着门链能看得到又离门稍远一点儿的地方,在玛丽弯腰去拾时,朱迪在门外用藏在身上的榔头猛击她的后脑勺,由于挥动凶器的力量受空间的限制,这一击并未致命,玛丽号叫着抓着项链跑回房内,终因伤势过重,跑了几步就一命呜呼了。
绝笔认凶
在流过大峡谷的河上游发现了古代遗迹。于是,考古工作者拉尔夫、克拉克和麦瑞三人组队前往考察。一天夜里,拉尔夫一人外出考察后便再没回旅馆,克拉克和麦瑞都很为他担心。第二天上午,拉尔夫的尸体在河边的悬崖下被人发现了,看上去他像是死于坠崖,纯属意外事故。
经法医鉴定,拉尔夫死于昨晚十点左右,并且发现死者右手边的沙地上写着一个“C”。
“这是死者在死前将凶手姓名写下作为破案线索吧?”比尔侦探问道。
“那个叫克拉克(Clark)的很可疑,因为他名字的开头是‘C’。”警官推测道。
克拉克辩解说:“别、别开玩笑了,我一直待在旅馆里,怎么会杀拉尔夫呢?”“等等,经法医确认,被害者是颈骨折断后立即死亡的。昨晚十点你在哪儿?”比尔追问。
克拉克辩解说:“我一个人在房间,没有办法提出证明。不过,如果我有嫌疑,麦瑞也有嫌疑。”
麦瑞生气地说:“你在胡说什么?”“不对吗?昨天拉尔夫偶然发现了许多陶偶,你要求和他共同研究,结果遭到拒绝。”“我承认,但你也说过这话。还有那个叫墨菲的老头儿也很可疑。”
比尔侦探插问:“哪个墨菲?”“就是那个对乡土史很有研究的墨菲。他一个人默默地调查遗迹,我们加入后他很生气,对我们提出的问题,他一概不回答。”
突然,比尔有了新发现:“被害者把手表戴在右手腕上,那么拉尔夫应该是个左撇子了?”
“对!”“嗯,还有一个问题,麦瑞先生,你和拉尔夫认识多久了?”
“昨天才见面的。”
比尔松了一口气,说:“很好,凶手是谁已经很清楚了。”
那么,到底凶手是谁?比尔侦探是如何判断出杀人凶手的?
被害者是颈骨折断后当场死亡的,他根本不可能受伤后在地上留下字迹。所以,“C”是凶手写的。可以肯定凶手不是墨菲,因为墨菲根本不认识这三位考古者,当然不可能知道“C”这个字母。克拉克也不是凶手,如果是他,就不会留下自己名字的开头字母。由此可见,凶手是麦瑞,他将三人中的一个杀害,嫁祸于另一个人,目的是将三个人的研究成果据为己有。
名剑士之死
这是发生在日本德川幕府时期的凶杀案。这天,佐佐木被城主叫去问话。“听说你昨天去见过松尾?”城主厉声问道。“是的,松尾邀我去,我只待了半个时辰。”“今天早晨,有人发现松尾死在自家的客厅里,腹部被刺,是坐着死去的。”“那么,您是怀疑我是凶手才叫我来的吧?”佐佐木不由得脸色苍白。“在你来之前,松尾是我领地内最好的剑客。如果在暗中从背后刺他就不好说了,但能从正面刺中他的非你莫属啊!”
佐佐木闭目思索着昨天见松尾时的情景。佐佐木和松尾一样都是单身汉。而且,昨天正赶上松尾的仆人外出买东西,他们只喝了一点儿冷酒,松尾还抱歉地说:“连粗茶也无法招待。”因此,没有人能证明他昨天离开时松尾仍然活着。
城主进一步追问:“你来之后松尾本来心里就不痛快,他觉得剑术教练的地位受到威胁。到底松尾是出于什么用意把你叫到他的住处呢?”
“他曾跟我说,前些天从一个刀剑鉴赏家手里搞到了一把宝刀,一定要让我看看……还说是村正的那把宝刀。”
“什么,那把村正的……”城主大吃一惊,“可是,根据一人回报,现场并没有那把宝刀。”
“那就是被凶手带走了吧。”佐佐木坦然地回答,又接着说,“可是,除非我的眼神不好,那把刀八成不是真品。”
“那么,你把这个看法告诉松尾了吗?他会大失所望吧。”
“不,对正在陶醉于稀世珍宝的他,当面泼冷水,我觉得太残酷了,所以我什么也没有说。但是,松尾是个洞察力很强的人,也可能察觉到我没说话的意思。”
“嗯……如果凶手不是你,能刺杀松尾那么厉害的剑手的人又会是谁呢?”城主怀疑的视线从佐佐木身上移开,嘟囔着。
佐佐木深鞠一躬,退到外间屋子里,用腰里的短刀划破小指尖,用流出的血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再次来到城主面前。“凶手的名字我写在这上面。恐怕除此人外没有人能杀得了松尾,请立即调查。”
那么,松尾是怎么被刺的?佐佐木告发的凶手又是谁呢?
佐佐木写在纸上的凶手是卖给松尾那把假宝刀的刀剑鉴赏家。一个武士,即使是亲友或心腹之人拔刀之时,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抵挡的。在眼前拔刀,令对方不会产生戒心的人,只能是刀剑鉴赏家。鉴赏家可随意拔刀,况且,买主也以鉴赏的心情站在对面,总会有疏忽大意的时候。松尾经佐佐木鉴定得知宝刀是假货后,可能将那个鉴赏家叫来,鉴赏家拔出刀来给他看,装作说这说那的样子,然后突然拿刀刺向松尾的腹部。
牙科医生
我是一个侦探,有人给我一份缉毒的案子,不涉足警方的势力范围是我们的行业规则,但唯有此次是个例外。因为委托人是我们侦探社的董事,连我们头儿也不敢怠慢。据说是为了给因吸毒致残的女儿报仇,让我们将同他女儿有关的贩毒团伙干掉。
毒品贩子的名字很快就被我们搞清楚了,但就在我们要出手教训他时,此人已经命丧黄泉了。毒贩是口中中弹身亡的,身旁丢着一把手枪,是近距离开的枪。警方断定是自杀,但他既无自杀动机也无遗书。因为找不到被人用枪抵入嘴里在毫无反抗的情况下被枪杀的证据,所以断定为发作性自杀。我却不能接受这一结论,虽然当初对此案不大上心,但因猎物死了而终止调查,可不是我的风格。
被害人大概是被其同伙干掉的,因为他一旦被抓就会供出他的同伙。此人虽然贩毒,但自己却从不吸毒,甚至连烟酒也滴口不沾。不知为何唯独喜好口香糖和巧克力。
他也有个情妇,但好像又不专属于他。我首先去询问他的情妇。
“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男人,可我从未希望他死。至于毒品从哪儿弄的,我一概不知,我今天还是头一回听说他同那种东西有染。”她吐着烟圈跟我说。与死者相反,她格外讨厌甜食。也许是为了服丧,她穿着黑色晚礼服。
接着我又调查被害人与赌博业是否有瓜葛,我找到了一个在小酒馆当跑堂儿的年轻人。“真是够不幸的呀。不错,我以前就知道他倒腾毒品,可货是从哪儿进的我没问过,先前我劝过他洗手不干算了,干毒品的都没什么好下场,果不其然,连小命都折腾进去厂。”让我灌了几口酒的年轻人,说着说着嘴上就没把门儿的了,丝毫看不出对朋友的死有何遗憾,只是一个劲儿地用被烟油熏黄了的手指敲打着桌子,招呼服务员上酒。
最后,我又去访问死者常去的牙科诊所。由于此人嗜糖如命,所以满口虫牙,似乎常来诊所看牙。到了诊所,医生让我在外排队。在外听不到诊所里面有钻头声,说明诊所的隔音设备很好,因为候诊时让患者听到钻头声无疑会使患者感到恐惧。
“虽说是个瘪三,可人长得还很帅的。”将我前边的患者打发走后,年轻的牙科医生无所谓似的回答了我的提问。“无论怎么给他治,虫牙马上又出来了。他的尸体在自家被发现时,我也被叫去确认身份,可他的脸下半部被打飞了,所以我所能确认的部分已所剩无几。”
那么,杀死被害人的凶手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