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维修工坦杰拉说:“他们穿着50年代中期常见的那种皱巴巴的衣服。按理说他们已是古稀高年了,可是看起来仍同失踪那时一样。”
其中一位飞行员帕伯劳的出生证表明,他现在已经77岁了,可他看起来却只有40出头的样子。他们被送到墨西哥的一个军事基地,在那里接受政府官员的严厉盘查。
帕伯劳的弟弟今年68岁,他说,帕伯劳的最后一封信是从美国寄来的,他急于见这位比他年轻而又自称是他哥哥的人。
这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但是,一些丢失时间不长,在现代仪表严密监控下的飞行,却被准确地记载了下来。
1991年,一架波音727客机从东北方接近迈阿密机场,机场塔台用雷达跟踪着这架飞机。突然,飞机从雷达屏幕上消失。10分钟后,它又出现了,最后安全降落。塔台人员对这一现象非常不理解,便登机做了一番检查,结果发现机上人员的手表与仪器上的计时器,都比正确时刻晚了10分钟。然而在“失踪”前20分钟,机上还同指挥塔核对过时间哩。
换句话说,这架飞机与它的乘员,有10分钟是不存在于我们这个时空之内的。
1994年初,一架意大利客机在非洲海岸上空飞行。突然,客机从控制室的雷达屏幕上消失了。正当地面工作人员焦急万分之际,客机又在原来的空域出现,雷达又追踪到了客机的讯号。
最后,这架客机安全降落在意大利境内的机场。然而,客机上的机组人员和315名乘客,并不知道他们曾经“失踪”过。
机长巴达里疑惑不解地说:“我们的班机由马尼拉起飞后,一直都很平稳,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不过,事实却不容争辩:到达机场时,每个乘客的手表都慢了整整20分钟。也有时间变快的例子。
1977年4月25日,智利边防军中士亚孟斯和他的伙伴们在边界附近巡逻,突然,他们发现天空中有一个发出强光的鸡蛋形物体在缓缓下降,并且伸出了一副支架,亚孟斯一个箭步冲上去,这个庞然大物立即飞走了。然而,亚孟斯也随之而失踪了。他的伙伴们大声疾呼,四处寻找,却没有一点踪迹。大约过了20分钟,亚孟斯又神秘地回到原地,伙伴们围住他,他咕噜了一声:“他们……”就又昏厥了过去。令人奇怪的是,他手表上的日历快了10天,刚刮过的胡子长出好几毫米。几小时后,他醒过来,但是对于这段情况一无所知,很显然,在亚孟斯失踪的一刹那,他的时间变快了。
一些科学家认为:在宇宙中存在着一个巨大的“时间隧道”,隧道中时间运动形式,和我们人类感知的完全不同,它有时极度静止,有时高速运行。人类一旦进入时间隧道,就会丢失时间,在生命史上出现一段漫长时空的。
翱翔在“过去”和“未来”的天空
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飞行速度越来越快,使得人类有可能突破时空屏障,进入“过去”和“未来”的时空。
“这种事情并不新鲜,它已经持续了许多年。”物理学家波克斯·哈格兰德引用了美国、北约组织和苏联的一些机密文件,这些文件讲述了一些突破时间屏障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细节。
这位科学家并不在乎官方沉默,他出示了描述自1976年以来的274次突破时间屏障飞行的政府机密文件。其中有:
苏联飞行员亚历山大·尤斯提诺夫驾驶一架“米格—21”型飞机飞进古埃及。根据他的报告,在荒漠风光中只有一座金字塔和另一座金字塔的塔基。
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飞行员保罗·克雷报告说,在1985年的训练飞行中,看到了成百只恐龙。他在西欧起飞,但当恐龙进入他的视野时,他确信自己是在飞越史前的非洲。
苏联飞行员维克多·奥库罗夫报告说,他在1976年飞到了美国内战时期的战场。作为一名美国史专业的学生,奥库罗夫感到他驾驶的“米格25”型飞机,无意中飞越了1863年葛底斯堡战役的上空。
1989年,一位美国飞行员,在驾驶高空飞行的“SR—71”型侦察机飞过佛罗里达州中心区时,突然发现自己正在中世纪欧洲上空飞行,飞行高度只与树梢相等。他看到了成堆的尸体和巨大的营火。这表明他目睹了由淋巴腺鼠疫引起的波及整个欧洲的瘟疫,即历史上所称的“黑死病”。
一位身份不明的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飞行员,描述了一段短暂却又富于戏剧性的古罗马上空的飞行。他生动地回忆起他所看到的在大街上行驶的轻便四轮马车,并且,现在破败不堪的古罗马竞技场看来是崭新的,而且座无虚席。
最令人费解的是驶进“未来”的时空。
1935年,维克特·高达还只是英国的一名空军中校,不过,他后来升任了陆军元帅,这显然为他的神秘经历增添了分量。
那一天天气不好,但他还是驾驶着那架开舱式的雄鹿双翼飞机,在苏格兰爱丁堡一带进行一次例行飞行。爱丁堡附近有个德连机场,早已废弃不用。机棚屋顶坍塌,跑道破损不堪,荒草遍地,铁丝网纵横,一群群牛羊在那里吃草。对于老资格的飞行员维克特来说,这情景非常熟悉。
当飞机快要飞到德连机场上空的时候,他突然遇到了暴风雨,并且不由自主地钻进了一团螺旋状气流。气流将飞机狠狠地下压,他惊出一身冷汗,只要再持续一两秒钟,飞机就会因触地而爆炸。他拼死挣扎,终于把飞机拉出了这股螺旋形气流。但飞机仍然很低,以至于地面上的一个躲雨的小女孩必须把身体弯着跑,才不会碰到他的机翼。
他开始提升飞机,重新修正方位,然而令他吃惊的是,刚才严重干扰他飞行的暴风雨没有了,机翼下阳光普照,特别令他奇怪的是,那座非常熟悉、早已废弃的德连机场,却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新机棚盖好了,柏油路修好了,停机坪上停放着一批漆得鲜亮的黄色飞机,其中有一种单翼飞机他从来没有见过。
这一切,决不可能在短暂的时间内完成!维克特后来回忆说:“当时正有一架飞机在缓缓地移动,推动飞机的机械师穿着蓝色工作服,我经过那里时飞得很低,低得刚好能够掠过车棚,照理说,这么低的飞行高度不但会发出嘈杂的引擎声,并且一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可他们一个也没有抬头看上一眼。另一点使我觉得不同寻常的是,这些机械人员都穿着蓝色的工作服,而当时的皇家空军机械师一律穿棕色制服。”
他很惊诧于自己的发现,决心再度飞临机场,以便看个仔细。可是,当他再次接近机场边界时,又遇到了刚才几乎使他丧命的暴风雨,他立即把飞机拉升到5000米的高度,平安地返回了位于汉普郡安多佛的空军总部。
他把刚才的奇遇讲给几位空军同僚听,结果是没人相信。他向当局呈送了报告,报告原件至今还保存在皇家空军档案里。
“下次到苏格兰时,少喝点威士忌吧!”他的同僚们这样说。
但谁也没有料到的是,维克特中校这天看到的景象,竟然在四年之后全部出现。
1939年9月1日,德国突然袭击波兰,9月3日,英国对德宣战,第二次世界大战全面爆发。因为战争需要,已被废弃的德连机场重新投入使用,在那里放牧的农民被遣走,机场改名为“基本飞行训练学校”,所有的飞行员工作时一律穿蓝色工作服。除了原有的黄色504N 双翼飞机外,还引进了一批新式的马其斯特单翼飞机,而这,正是维克特四年前所看到的。
怎样来解释维克特的这段奇怪的经历呢?30年后,维克特回顾起这段经历来,连自己也迷惑不解。他说:
“当时的经历到底是真?是假?我也不敢确定。不过有一点,当时的阳光似乎跟平常见到的不太一样。同时,我也觉得那些地面上的工作人员也有些异样。当我的飞机低空飞过,发出那么大的噪音时,竟没有一个人感觉到我的存在!事后我想了又想,总觉得照当时的情景来看,仿佛他们才是真实的,而我却是幻象。但我的确是开着飞机呀!我能清醒地感觉到四周环境的变化,听到了飞机的巨大响声,还有掠过机棚时的感觉,以及飞机在暴风雨中差点失去控制时的毛骨悚然。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真实,你又怎么能相信它只是一场梦!”
究竟是什么原因叫他看到了四年后的情景,我们无法解释。
“没有一次游历超过20秒钟,”哈格兰德博士说,“飞行速度的快慢,与穿越时间屏障没有特别的关系,无论在超音速状态下,还是亚音速状态下,都有突破时间屏障的事例发生。”
白俄罗斯共和国科学院通信院士A.N.魏尼克通过实验,证明了“时间场”和“空间场”的存在。他认为,我们将来“可以控制时间和空间,就像我们控制温度、速度和压力一样”。但他同时也认为,尽管世界上曾经存在的一切——人、植物、房子、金字塔、轮船,都以时间辐射形式留下了自己的“痕迹”,但我们不能乘坐“时间机器返回童年”。
究竟隧道
事实上,时间和空间是物质存在的不可分离的两面。当我们跨进了时间隧道,放慢或加快了时间步伐,就当然能在不知不觉中跨越过广阔的空间。
1893年10月25日,正在菲律宾总督府门前站岗的一个西班牙籍士兵,突然感到神志不清,不知不觉地昏睡过去,第二天早上醒来,发觉自己竟是躺在墨西哥的政府大厦前。谁也不相信他来自菲律宾的陈述,人们以为他是骗子,或者精神失常,便把他送交教会处理。他别无他法,只好说:“前天夜里,菲律宾总督被人用斧子砍杀了,让时间证实我的真诚吧!”
当时的邮政通讯条件相当简陋。二个月后,一艘轮船从菲律宾开来,才带来菲律宾总督遇刺的消息。人们不得不相信了他,但是他是怎样一夜间从太平洋的此岸到达太平洋彼岸的呢?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进入了一个“空间隧道”。
1985年,一架失踪了差不多半个世纪的双引擎客机,在新几内亚的森林沼泽中被发现,奇怪的是它像失踪时那样崭新。
这架飞机是在1937年从菲律宾马尼拉出发,飞往尼琴那峨岛的途中失踪的。
飞机显示出人们刚刚离开的迹象:空的纸杯、烟盒、烟蒂以及没有发黄的报纸,保温瓶里的咖啡还没变味,三明治仍然新鲜,报纸上的日期正是飞机出事的日期:1937年1月17日。
飞机的油缸还是满的,电池充满了电,一按开关,机内的灯都亮了起来。据说:这架飞机完全没有损坏,仍然可以像48年前那样飞行哩!
但是,它是怎样远渡重洋,并且丢失了48年的时间呢?唯一合理的解释是,它飞进了一个时间和空间的隧道。
在百慕大魔鬼三角区里,曾出现过一件怪事,一艘苏联潜艇1分钟前在此海域水下航行,1分钟后浮出海面,却在万里之外的印度洋上,潜艇中的93名船员全部衰老了5~20年。
马苏洛夫博士在调查此事后认为:潜艇进入了一个特殊的缩短空间、加速时间的管道,虽然我们对此知之甚微,但除此之外别无合理的解释。
潜艇的指挥官尼古拉·西伯耶夫说,当时他们正在百慕大执行任务,一切都很正常,潜艇却突然无故地下沉了。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就下令将潜艇浮出水面,仪表显示这里已是1万多公里之外的非洲东部了。他说,整个事件太突然,也太短暂,连想一下的时间也没有。他们立即与苏联海军总部联系,总部告诉他们,他们的确在印度洋,而不在百慕大。
早几年,阿根廷报纸报道: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律师盖拉尔德·毕达尔博士和他的妻子拉弗夫人,周末驾汽车到买普市度假。夜里12点左右,车前突然出现白雾状的东西,他们在惊慌中刹车,不久,便失去了知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人几乎同时醒来,却到了相距6000多公里外的墨西哥城。
这几件怪事如出一辙。有人认为,毕达尔博士夫妇钻入了一条阿根廷通向墨西哥的空间隧道,穿行了四维世界,又幸运地返回到了现实空间;还有一些被证实为突然失踪的人,却没有返回现实空间的机会,或者返回的现实空间,只是一片人迹罕至的沙漠、丛林,终于没能逃脱这场可悲的厄运。
“反物质世界”和“宇宙虫洞”
有的学者认为,“时空隧道”实际上就是宇宙中存在着的“反物质世界”。我们目前仅仅是了解了宇宙的一半,即正物质所处的范围;而宇宙的另一半,却是由反物质组成的体系。这两大部分由引力作用彼此接近;而当接近到一定程度时,又由于部分正、反物质的“湮灭”作用产生了巨大的能量,其所造成的压力又将宇宙中两大体系分开。神秘失踪正是正、反两大物质体系引力场局部弯曲时所产生的“湮灭”现象。而当“湮灭”消失后,引力场恢复原状时,失踪者也就再现了。
也有的学者认为,“时空隧道”实际上就是广义相对论中的“虫洞”。相对论和量子力学认为,原始宇宙在膨胀过程中,演化出大量的“宇宙泡”,其中一个宇宙泡形成了我们的宇宙。
宇宙泡内部或宇宙泡之间,往往有类似隧道的细管相连,科学家称之为“虫洞”。为了让普通读者了解虫洞,科学家打了个通俗的比喻:一只蚂蚁在一张纸上从一点爬向另一点,最短的距离当然是一条直线;但如果把纸对折,使两点重叠,蚂蚁便可以从一个挖破的小孔中迅速地达到另一点。这个便捷的通道便是虫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