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中华青少年成长必读集萃:一分钟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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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探秘未知的世界(32)

实验在费城海军基地的海面进行,实验的对象是驱逐舰“爱德里其”号上的官兵。他们在驱逐舰两边设置两种强力的磁场发生机,放出磁力源,使实验中的军舰被强力的磁场包围。

不久,一场令人无法相信的可怕事件发生了:眼前的军舰突然被一股绿色发亮的雾团笼罩,甲板上的人员也逐渐从视线中消失。不但如此,一段时间之后,驱逐舰本身也消失了,眼前只剩下遥远的天空和蓝蓝的海浪,此外则空无一物。

此时,海军当局马上终止实验。令人惊讶的是:船上人员和驱逐舰却徐徐重现,又回到原来的位置。

但此后,“爱德里其号”上接二连三地发生了一些令人难以置信的事。一名曾经接受过实验的人员到餐厅吃饭时,竟在大庭广众之中忽而消失,忽而出现。奇怪的事源源不断地发生:其中不少人突然发狂,或是患了原因不明的热病而突然死亡。海军当局对这项试验所引发的悲惨后果大为震惊,决定立即终止试验,并且对外封锁消息,绝对禁止有关人员泄密。

后来,有两位科学家知道了费城实验的消息,便花了许多心血调查船上的幸存人员,并且根据爱因斯坦的磁场理论着手研究,探查谜底。正当他们准备公布研究结果、解开秘密的前一天,却在一座私家公园里发现了他们“自杀”的尸体。

是谁杀害了他们,谁也不知道。

从此,费城试验便成了永恒的秘密。解开人类失踪之谜的尝试也中途夭折。

美国:“肢解牛马”之谜

从1967年开始,美国科罗拉多州、阿肯色州、俄克拉荷马州、密苏里州,相继发生了许多起“肢解牛马”事件。迄今为止,被残害的牲畜已是成千上万,给我们留下很大的疑团。

“史尼匹”事件最初引起人们注意的是“史尼匹”事件。“史尼匹”是一匹3岁的雄性乘用马,它的主人是美国科罗拉多州阿拉蒙镇的巴尔·路易斯夫妇。

1967年9月7日傍晚,人们还看见它在草场上吃草、撒欢,活蹦乱跳,可是第二天却不见了它的踪迹。路易斯夫妇到处寻找,直到9月9日,才在金格牧场附近找到了它的尸骨。同时发现这头马尸的还有金格牧场的主人哈利·金格。

路易斯夫妇发现,他们的爱马死得非常怪异:头颈周围似乎被利刀割过,伤口深及颈骨,肩上的肌肉被刮削得干干净净,整个头部也只剩下了颅骨。

是突发疾病吗?为什么会留下残忍的刀刃剥割的痕迹?

是野兽袭击吗?为什么会撕咬得如此精细和斯文?

是馋嘴人想吃马肉吗?为什么要不怕麻烦地剥皮开颅?

进一步考察发现,尽管屠杀者手段非常残忍,但马匹尸骨附近却没有留下一滴血迹。不仅如此,“史尼匹”周边十几米之内没有任何脚印,不仅没有人的脚印,而且也没有马的脚印,包括“史尼匹”自己的脚印。

稍远一些地方的脚印显示,有两匹马曾经同“史尼匹”一同奔跑,但那两匹马没跑多远就回了头,“史尼匹”又继续跑了一段,脚印在距离尸骨十几的地方突然消失。

那么,“史尼匹”是怎样越过这十几米的空间到达这块不祥之地的呢?人们不得而知。

“史尼匹”尸骨下方有黑如焦油般的物体黏着,尸骨周围散发出一股呛鼻的药水味,现场100米外的地方发现许多好像用瓦斯燃烧器烧过的凹痕。更重要的是,“史尼匹”的内脏已被挖走。无论就马匹的遇害方式,或者现场状况来判断,这个事件绝不是单纯的恶作剧。但究竟是谁下的手?又是基于什么目的?人们不得而知。

9月16日,路易斯夫妇与牧场的人再度对现场附近展开调查时,发现草丛中有一小块马毛附着的肉。

“这是什么呢?”路易斯夫人一边拈起那块肉,一边说。

那马肉上竟流出了绿色的浆液。她连忙把肉扔掉,但手上沾到绿色物质的部位却红肿起来,疼痛不已。她连忙赶回牧场,用热水冲洗一番,这才止痛。

9月23日,森林保护局的杜安·玛奇用盖氏测定器检查辐射能,结果烧焦处显示出高数值。这高辐射究竟从何而来?人们也不得而知。

当地新闻媒体立即进行了特别报道,州政府也派出医疗检测人员现场检测,美国空中现象研究组织(APRO)也进行了跟踪调查。闹腾了一阵子,却没有作出什么令人信服的结论。

报道层出不穷

自从“史尼匹”事件公开报道后,美国各地的农、牧场主纷纷表示,他们的牛马牲畜也曾遭到过同样类型的厄运。

1974年,明尼苏达州的农民发现一头母牛死在自己地里,它的乳房和生殖器被割走,乳房切口呈菱形,一只耳朵也不见了。

1975年11月21日,科罗拉多州斜阳山动物园里的一头1500磅重的野牛,被发现倒毙在栅栏里,它的乳房和一只耳朵被割掉,生殖器残缺不全,一大块皮肤被整整齐齐地剥走。

野牛性格暴戾,任何人或者野兽都不可能轻易地接近它。而且,所有的切割部分都干净利落,那块被割掉牛皮部位的皮下组织也没有受到任何损坏,一般的刀具根本不可能完成这样的任务。

1989年,阿肯色州有五头怀孕的母牛同时被杀。生殖器部分被割走,腹部开了一个大洞,子宫、胎儿,包括子宫的体液,也不知用什么方法全被弄走。

尤其令人惊骇的是,五头被残杀的母牛尸体被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同一条直线上,其中第一头像是从高空中扔下来的,腿骨被摔断了,五头母牛的周围也没有发现人的足迹和其他痕迹。

在科罗拉多州特利尼达市的麦凯牧场,匆匆赶到现场的斯塔格警官对记者说:“我赶到这里时,牛还没有死,牛的脸部到处被割烂,但没有流一点血,那刀子的锋利程度是人想象不到的,一只眼睛周围的皮肤被利索地割走,在场的兽医都不知道是怎么割的。此外,牛的生殖器也被割去,屁股上开了一个圆洞,内脏全都被取走。究竟是谁,出于什么目的要把牛的脸部等器官割走呢?实在弄不明白。再说,在牛的尸体周围,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记者当即考察了四周的环境,最近的道路距离牛尸约100米,中间是草场,无论是人、是车、还是牲畜经过,都得留下痕迹。总不会是由一只无形之手从空中打击的吧?

“外星人肢解牛马”假说

“肢解牛马”事件刚一出现,就有人把它同尚未得到科学论证的“外星人”联系在一起。

试想,这些牛马牲畜都是在草原牧场自由放牧的,通常一头四五个月的牛仔,就需要许多男人骑上马通力合作,才可能把它套住。被肢解的牲畜有时一次多达5头、11头,而现场却没有留下一点套牛的痕迹,甚至连脚印也没有。有些牲畜像是从高空摔下的,因此,除了刀伤之外,有的腿骨和肋骨摔断了,但是,是谁在高空之中逮住了它们呢?

如果是直升飞机靠近牛群的话,它的声响和强大的气流,早就会将牛群吓得狂奔乱窜,闹得事与愿违;而且,这些牲畜的尸体上又没有麻醉和服毒的迹象,更没有枪击的痕迹。

谁能够如此轻而易举地接近畜群,无声无息地对这些庞然大物进行如此残忍的肢解呢?一些人回答:只有“外星人”。

根据报道,这些牲畜都遭到了想象不到的锋利的刀刃的肢解,切割部位的准确和切割面的整齐,显示了技艺和工具的精良。尸体周围没有发现血迹,经过一个多月的风吹雨打,创口和尸体也不腐烂,连苍蝇也望而却步,直至最后干燥风化成粉。

谁能在如此的荒野,一无设施,二无仪表,居然完成了人类手术台上都难以完成的“工作”?一些人回答:

只有“外星人”。更蹊跷的是,被割走的部分并非牲畜体内最肥、最嫩的部分,因而也就大体上排除了切割者的食用目的。眼睛、耳朵、舌头、皮肤、乳房、内脏,乃至生殖器……割走的大多是动物的重要器官,这使人不得不联想到科研目的。但如果是人类机构或个人要从事这种研究,完全可以用极低廉的价钱在市场上购买,大可不必在荒郊野外进行这种显然是劳神费力的“偷猎”。

有谁,既有这种器官需求,又不能,或者不愿在市场中公开购买呢?一些人回答:只有“外星人”。

为了配合这种推测,许多人声称,他们在牲畜被肢解的当日或者前后,在现场附近看到了不明光点或不明飞行物;有的还看见了神秘飞机带着缆绳、开着聚光灯在牛群上空飞行;有的人则声称在出事地点找到了飞行器起落和碾压的痕迹。

但是,由于“外星人”本身还有待于确认,所以,在“外星人”尚未确认的前提下,“外星人”肢解牛马说暂时不能成立。

精神变态者的恶作剧?

于是,又有人推测,“肢解牛马”事件完全是地球人类中精神变态者的恶作剧。

《丹佛邮报》记者罗伯·菲恩维克先生曾经对“史尼匹”被害事件这样推测:

“犯人在地面留有凹痕的位置安置好三脚架,用麻醉枪射击史尼匹使其昏迷,然后用滑车把它吊在三脚架上,用解剖刀削掉肉,把肉浸入装有酸溶液的圆筒罐里,把马肉溶解掉。”

但是,菲恩维克先生的推论几乎遭到了所有关注者的嘲笑。“APRO”的罗连森夫人这样说:

“如果是精神变态者的恶作剧的话,那么,操作者怎么可能把装有酸液的圆筒罐运到现场,进行大规模的作业,而不被人发觉呢?运送笨重的三角架与圆筒罐,需要动用车辆,还至少需要六个人才能上能下,如果是恶作剧,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而且,现场没有留下车迹和人的脚印,而没有车和相当数量的人,要完成这样的恶作剧—捕捉牲畜,肢解,消除作案痕迹,运来和搬走设备,等等,几乎是不可能的。

然而,“肢解牛马”的事件仍然在不时地发生。最新的报道来自距阿根廷首都西南600多公里的阿德拉地区,时间是2004年7月12日,11头牛在方圆300米的范围内不明不白地同时死去。受当地政府委托,著名兽医卡西亚比拉尼赶赴现场。

发现这11头牛的舌头、眼睛、乳腺、生殖器等器官被割走,但没有看到牛群受惊或痛苦挣扎的迹象。卡西亚比拉尼说,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牛器官割得非常准确,无论是牛的尸体上还是现场都没有发现流血的痕迹。除非是电子手术刀或类似的尖端器具,能立时烧灼出血点,否则是不可能杀牛不见血的。

但在阿德拉牧区根本没有这些高新器械,更没有条件在旷野荒郊使用。卡西亚比拉尼兽医还注意到,隼鹰和野狗对这些神秘死亡的牛群不仅弃之不食,还躲得远远的。

这样,答案又回到了开头:除了“外星人”,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能力?这么高的技巧?

到底谁是这一连串怪事的罪魁祸首呢?我们不知道。

五光十色的大千世界,又留下了一个充满血腥气味的疑团。

芝加哥:大火之谜

芝加哥坐落在被称为“淡水之海”的密执安湖西南岸,身后是一望无际的美国中部平原,1837年设市,只30多年时间,就发展成为北美洲水陆交通枢纽,世界肉类工业中心,人口也迅速扩张到60多万。它是美国当年最年轻、最有朝气和发展最快的城市之一。不料,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把这座幅员几十平方公里的新兴城市瞬息之间化成了灰烬。

大火从天而降

1871年10月8日,是个星期天,芝加哥街头巷尾,挤满了休闲度假、寻欢作乐的人群。天气渐渐昏暗,到处灯火辉煌。

21时45分,城东北的一幢民房突然起火。消防队接到警报,还没有来得及抬出装备,第二个火警又接踵而至:离第一个起火处3公里外的圣巴维尔教堂也起火了。消防队迅速作出决定,分拨一半人去救教堂。但是,几分钟之内,火警从四面八方传来,消防队手忙脚乱,东奔西突,不知到哪里救火为好。

这时候,火势已逼近人口最稠密的中心区。一团火星白天而降,高大的太平洋饭店房顶一触即燃。远远望去,就像一把巨大的火炬,把整个芝加哥市区照得通明。由于没有云梯,消防车只能望火兴叹。

紧接着,商业大厦和芝加哥商会大厦也烧着了。疯狂逃窜的人群号呼着,拥挤着,汇集成一条条奔腾翻滚的人流。随后,芝加哥邮政总局大楼也变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

40分钟后,远处的芝加哥水厂也冒起大火,全城的供水系统中断。在此之前。许多人已跳进水厂的巨大水池,以为这是绝对安全之地,哪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又不得不惊惶地跳出水池,向更远的伊利诺斯河狂奔。在大火步步进逼之下,许多消防队员不得不放弃救火,因为他们已没有救火的水源。

芝加哥素有“风城”之称,火借风势,风仗火威,狼狈为奸,愈演愈烈。巨大的热浪迅速把风力提高成时速110公里的飓风,而狂野的飓风又把无羁的烈焰引向一切可燃之物,把周遭变成一片火海。人们已无法辨别风向,只感觉到风从各个方向吹来。人们已无法判断火情,只觉得火在各个方向燃烧,芝加哥成了一片火海。当时有人声称,这不是一般的风,而是龙卷风。龙卷风将火焰卷上天空,然后向四面八方抛洒。

由于大多数建筑物都是木质结构,火势所到之处,所有建筑物就像镰刀割草一般,在燃烧中纷纷倒伏。即使是砖石建筑,也只在几分钟之内便被烧成一堆废渣。

成串的火车车厢被烧得变形、坍塌,有如一条条巨龙的残骸。一道道铜粱铁柱,一堆堆钢板生铁,熔化成一滩滩红色的溶液,汇聚成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属液流。

远水不救近火,穿越城区的溪流则在烈焰中沸腾。凌晨1点30分,一根带火的木柱投枪似地飞来,穿透了法院大楼附近的监狱,监狱迅速起火。关押在底楼的350名罪犯因此被放了出来。他们趁火打劫了附近的一家珠宝店,然后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