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否是明君,自有史官记录在册,更有后人评说,岂是你随口而言的?”皇上不屑的看了看大同。
没有人喜欢臣子挑战自己的权威,动不动拿昏君明君来说事。
“史官无非是皇朝服务,是非黑白最终还不是在当权者手中?历史无非都是胜利者篡改的。至于后人又怎么会知道今时今日的每一个细节呢?他们的评说也不过是依据史官留下来的真真假假的记载而已,而我,作为大朝国的一个普通人臣,才看的最清楚吧。”大同说。
子鹭在一边拉了一下大同,皇上可这匹马可不喜欢逆毛而摸……
大同丝毫没有畏惧之色,从来到大殿上到现在,从来没有过一丝一毫。
他心中对亲王,对皇上,甚至对所谓的皇朝都充满了某种怨念,如果不是他们利用权力强行把自己和郡主撮合在一快,也不会有娘子今日入狱的的境地了……
就算不能救出娘子,骂一骂这皇族,和娘子一同赴死,大同觉得也不枉此生了……
“状元说来说去,都是逞口舌之快,无非是想朕放了那天牢中的白海棠。我若放了她,你就会赞我是一代明君了吧。”皇上平心静气的笑道,“所以说你不是公正的,你也是趋利的。”
“我与白海棠相惜相爱,我愿意为她做一切从来没有做过的事,包括得罪皇上。”大同回答。
“欺君可是大罪,虽然你是状元,可这也容不得你一句两句激将法就能改变我大朝的律法,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岂能儿戏?”皇上说。
“既然如此,那请皇上将我也打入天牢陪伴娘子最后的时间吧,也省去我编个什么理由来欺君了。”大同说。
皇上继续看手中的奏折,良久,才抬头,看着下面跪着的大同,他始终面不改色。
“陛下,请陛下看在臣微薄的面子上,给状元与海棠一个机会。”子鹭找到合适的机会终于说了句话。
皇上看奏折,那说明他在犹豫,在思考,这个时候相劝,能干扰和左右他思维的可能性最大了,若是在生气时觐见,只会让对方在相反的路上越走越远。
“年轻的状元,既然你是因为所谓的人间****献身,那朕就给你个机会,来证明你对你娘子的感情有没有像你说的那么深。”皇上最终放下奏折。
他想出了一个颇为有悬念的考题。
大同抬头静听,子鹭也挺意外的,以皇上的性格,毛都被逆摸了,还能这般平和,那说明他将给大同的不是一般的难题……
“只要你帮朕完成几件事,朕就放了白海棠,不再追究她的欺君之罪,若是没有完成,不只是要菜市口当斩白海棠,就连你,你和白海棠的九族都要株连,状元,你可敢赌上全家性命?”皇上不客气的问。
若是现在回去,死去的只有白海棠一人。
若是留下来接招,弄不好,所有人都会因为自己而死去……
这利与弊明摆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