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狗奴才媚笑道:“大人放心,我们要玩的话,也一定找张床在夫人的门口附近玩,万不会走了夫人的,大人尽管放心就是。”
李遇春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随着满氏三兄弟一直往城里而去。
望着李遇春和三个侏儒渐渐远去,封清平直恨得暗暗咬牙,心中暗道:“今日就先饶了你这几个狗贼的性命,若不是为救萌妹妹,你这几个狗贼休想活着离开。”
他没有动,只希望这几人走远了他再动手,而满非铁居然也很沉得住气,居然一直趴在草丛中望着远去的几个人真的消失在黑暗中,然后才从黑暗中笑嘻嘻的出来。
门口那几个侍卫还没离开,抬头一看,黑暗中忽然走出来个侏儒,不由得吃惊非小,当看到这侏儒是满非铁时,急忙跪倒在地道:“奴才参见满大人,不知满大人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满非铁笑嘻嘻的道:“哈哈哈,也没什么事,我怕你们看不住那小妞,特意帮你们一起防守的。”
他这一席话,虽然不多,但这些侍卫那里能不明白,其中一个侍卫急忙磕头道:“满大人饶命,李大人有话,万一那小妞被大人,我,我们怎么交代,一定会被李大人处死,还请大人莫要为难小的们。”
满非铁脸色一沉,怒道:“什么?你们竟敢阻挡我?你们是不是活够了,不用李遇春杀了你们,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们,谁敢拦我?”
其中一个侍卫急忙跪爬了几步,满脸媚笑道:“满大人,我到有个好主意,还请大人成全。”
满非铁摸了摸那侍卫剃的光溜溜的头,然后揪了揪他的狗尾巴辫子,笑嘻嘻的道:“哦?你有什么办法?”
那侍卫轻声道:“这样吧,以防李大人怪罪我等,您老就麻烦一下,点中我们的穴道,那我们就可以说,我们本领不及,被您老制住,并不是我们不用心,大人,您说这主意好吗?”
满非铁拍手叫道:“好,好主意,就这么办。”
他一挥手,对着这七八个侍卫道:“这样的话,我就动手了,你们就先受点罪吧。”
那几个侍卫只好点头,就见满非铁哈哈一笑,忽然矮小的身子如闪电般在侍卫身边一闪,然后就见那几个侍卫目瞪口呆的就不动了。
那献计的侍卫却依旧可以动,那侍卫不由得很是奇怪,奇怪满非铁为什么独独没点他的穴道。
那侍卫刚想说什么,满非铁却道:“哈哈,你这人聪明的很,我很喜欢,所以,我就先不叫你受委屈,即使要点你穴道,也叫你看看我怎么玩那小妞的,叫你这小子也享受一下眼福,也算对得起你了,李遇春老婆的身子可并不是随便人就能看到的,你能看到,也算你运气不错了。”
那侍卫大惊,惊道:“啊,这,这怎么可以,万一,李大人怪罪我无礼,我那里还有命在,还请大人莫要玩笑。”
满非铁叫道:“谁跟你开玩笑,好了好了,废话少说,我叫你享受一下眼福还不好吗?再说了,到时候我再把你弄到外面来,谁又知道你看过呢?”
那侍卫还想说什么,就见满非铁脸色一沉,冷冷的道:“给我趴下来。”
那侍卫莫名其妙,满非铁却喝道:“叫你趴下你就趴下,快点。”
那侍卫哪敢违抗,只好跟狗一样的趴在地上了。
满非铁跳上那侍卫的脊背,揪住那侍卫的狗尾巴辫子,边揪边双腿乱动,嘴里还道:“老子最喜欢骑大马了,驾,驾,驾,嘻嘻,哈哈哈……”
他揪住那满洲侍卫的辫子,那侍卫叫苦不迭,只好跟畜生一样的驮着满非铁往前走,满非铁揪住那侍卫的辫子边走边道:“喂,你是什么人,家住那里?”
那侍卫道:“奴才乃是隶属于镶黄旗的人,是真正的满人,不瞒大人说,奴才曾经伺候过努尔哈赤大汗,就连万岁爷顺治也喜欢拿我当马骑,奴才做牛马最是有经验,保管满大人满意。”
满非铁点头道:“好奴才,等我见到王爷,一定多给你好处,叫你也享受一下富贵,驾,驾,快点走……”
封清平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越是恼怒,暗暗的道:“******,你们这些杂种究竟还有没有廉耻?好好的人去做奴才,看你那奴才样,真是一条好狗。”
其实他不知道,满鞑子最喜欢听话的奴才,所以,自从满狗入关,就把千千万万的中国人当作了他们的奴才,只要是稍有骨气的中国人,他们都不会放过,活下的多半是一些顺奴,满鞑子总想骑在别人头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就是满清统治者赤裸裸血淋淋的本性。
皇帝身边那些做奴才的,为了讨好主人当真是什么都做,即使是皇帝刚拉完了屎,叫这些奴才舔干净屁股,那些奴才边舔肯定还边说屎是香的,当真是毫无廉耻的畜生。
那狗奴才和狗一样的驮着满非铁进了房间里,满是幽香的房间里只有康茹萌一人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这当然是李遇春做的,那李遇春本想奸污了康茹萌,来一个生米做成了熟饭,可他刚刚扯开她的衣服,就被满氏弟兄所搅了。
满非铁急忙从‘马’上跳了下来,一伸手点中了那奴才的穴道,微笑道:“好奴才,叫你开开眼,说不定老子等会高兴了,也叫你用手摸摸那小妞的^,你说好吧。”
他边说话,边来到康茹萌的身边,只见康茹萌满脸是泪水,但却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他,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嚼了也难解心头之恨。
满非铁一伸手解开了康茹萌的哑穴,笑嘻嘻的道:“我最喜欢女人叫/床了,没有声音不好玩,哈哈哈哈。”
康茹萌哑穴一解,一张嘴一口浓痰吐在了满非铁的脸上,怒骂道:“杀不尽的狗鞑子,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们这些畜生!”
满非铁轻轻的擦干脸上的浓痰,还用嘴舔了舔手上的浓痰,嘴里笑道:“好,好,嗯,好香呀,没想到你时到今日还这么野,我就叫你舒服舒服,嘻嘻嘻……”
康茹萌紧闭双眼,羞愧难当,紧紧的咬住嘴唇,鲜血顺着嘴角一滴一滴的滴着,但却是一声不哼。
他刚想说,你怎么不叫呢?不叫不好玩了,可他话只说了一半,就感到浑身一麻,紧接着被人像拎包一样的揪住了脖领子,然后那人一松手,他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他心头大惊,但苦于穴道被点,只好叫道:“是那个狗贼暗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