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成为了千古疑案,世人没有人知道多尔衮和孝庄的关系,只是一度的猜测,世人更不会知道顺治是多尔衮的私生子,更没有人会知道,皇太极是被孝庄和多尔衮阴谋毒死的!
封清平亲耳听到这惊天动地的绝密大事,当真是惊得目瞪口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皇太极年纪轻轻身体强壮好好的就死了的缘故了,他也终于知道外界传言孝庄和多尔衮有私情,原来是真的,他也终于明白,顺治福临是多尔衮和淫/妇孝庄所生的野种。
果不其然,孝庄的确是跟多尔衮青梅竹马,自小就以为会嫁给多尔衮为妻,谁知道,努尔哈赤居然叫她嫁给皇太极,她知道王命难违,而多尔衮得知,孝庄要嫁给哥哥皇太极时,他是又怒又恨,恨不得杀了皇太极,恨不得杀了父亲努尔哈赤,但他自小就城府极深,极其的聪明,他知道,再怎么反抗也于事无补,于是,就在一天夜里,他私会孝庄,跟孝庄成就了好事。
孝庄假意答应,拖延了半个月,于是多尔衮和孝庄就鬼混了半个月之久,这事谁也不清楚,极其的绝密。
努尔哈赤正跟大明朝打仗,皇太极整日里随着父亲东征厮杀,根本不在家,而且皇太极妃子很多,更没有人注意庄妃这小小的妃子,由于孝庄本就跟多尔衮有私情,皇太极常年不在家,她就悄悄的去私会多尔衮,于是,就生下了顺治这个孽种。
所以,皇太极虽然聪明一世,最后来做了王八乌龟,戴了顶绿帽子也不知道,最后还死在了这一对狗男女的手里。
这也许就叫报应,这也许就是上天对这些屠杀千万无辜生命的刽子手们的报应吧。
多尔衮点了点头道:“唉,虽然福临是我儿子,可是我却不能认,这跟不是我儿子又有什么区别?阿泰,你若是给我生个儿子那该多好,到时候,我就叫咱们俩再生的这儿子做皇帝你说多好?只可惜,你这一次生的是个女孩子,唉,可惜。”
孝庄脸色微变,她心里十分不高兴,不管怎么说,顺治是她亲生儿子,不管怎么传言,顺治表面上也是皇太极的儿子,做皇帝名正言顺,而她是堂堂的太后,也是名正言顺的,若是她再跟多尔衮生个私生子,再让这私生子做了皇帝,那她的地位虽然没变,可是却一定会被天下人唾骂,所以,她宁愿保持着这种身份,实在不想揭穿。
可是多尔衮却有意废了顺治,她那里能不生气,不过她虽然生气,但表面上却依旧对多尔衮爱怜万分,她双手拦住多尔衮,一阵的亲吻,嘤咛道:“王爷,既然都是你亲生儿子,谁做皇帝不一样呢?又何必废长立幼呢?再说了,现在臣妾还没有怀上龙种,等再给您生个男孩时,再说也不迟嘛,来呀,王爷,您若是不努力,臣妾又怎能有呢 ,来吧,咱们快快睡……”
一席话说的多尔衮哈哈大笑,大笑道:“好,那本王就努努力,再多生他几个……”
封清平看的清清楚楚,心中虽然大骂这一对狗男女淫/贱至极,但也不仅赞叹孝庄……,娇媚的容颜的确是美的不可方物,这才清楚,怪不得多尔衮迷恋自己嫂子的缘故了,只因为孝庄还有几分姿色。
封清平转过了头,不愿再看,心里暗道:“等着一对狗男女睡着了,我再杀了这对狗男女为天下人除害!”
他打定主意,暗暗的闭上了眼睛,强自按耐住心中的怒火。
正当里面的孝庄正呻吟的如痴如醉之时,忽然前面一阵纷乱,就听有人娇声喝道:“放肆!你们是什么东西?我要见我皇阿玛难道还要通禀?都给我滚开!”
又听到有侍卫道:“格格,王爷已经……已经休息了,格格有什么事明日再来吧……”
又听到一声脆响,显见这侍卫挨了一记耳光,紧接着一条人影就闪了进来。
多尔衮连忙穿上了衣服,孝庄也穿好了睡衣,仔细聆听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封清平一听这声音,不由得心中一震,暗暗的道:“怎么她也来了?”
就见这小女孩一身白衣,在月色的映照下更是显得清纯无比的美丽,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多尔衮唯一的女儿东莪格格。
东莪格格这一来,慌得门外正在打情骂俏,互相亲吻抚摸的这四个御前侍卫和这二禽慌忙整理好衣服。
东莪早就看到自己的两位师姐正跟这四个侍卫鬼混,不由得对着两位师姐越发的瞧不起了。
东莪径直就往里走,完颜金英和青翅连忙边整理衣服,边满脸是笑的迎了上去。
完颜金英拉住东莪的左手,青翅则亲热的拉住了东莪的右手,而那四个御前侍卫则立刻跪倒在地道:“奴才们参见格格,格格千岁千岁千千岁。”
东莪连理都不理,甩开了手,冷冷的道:“二位师姐,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没睡呢?”
完颜金英脸色通红,连忙道:“我,我,我们……”
青翅微笑道:“吆,小师妹,你不也没睡吗?怎么,寂寞了,来找姐姐我谈心的吗?”
东莪白了她一眼,心里暗骂一声:“真是两个贱货,我怎么会有你们这种不要脸的师姐?”
她冷冷的道:“我睡不着,来找我皇阿玛聊聊天的。”
她说完,径直就往里闯,青翅赶忙拦住道:“师妹,王爷安睡了,你还是明日再来吧。”
东莪喝道:“胡说,里面灯光明亮,我阿妈怎么就睡了?别拦我,我去见我阿玛有事。”
完颜金英红着脸道:“师妹,你还是别去了,真,真的不方便,真的……”
东莪嗔道:“怎么不方便?我和我阿玛见面有什么不便的?”
青翅道:“师妹,你,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是这么调皮呢,王爷,正,正……”
她想说,你爹正在跟他嫂子风流快活呢,但这话哪里能说的出口。
东莪已然明白了,冷笑道:“哦,原来是这样,哼哼,我知道了,一定是庄妃是不是?都给我滚开!”
她一推这二人,又往里闯,门前的四个御前侍卫连连磕头道:“格格,王爷吩咐,任何人不准打扰的,格格,莫要为难小的们了,奴才们给您叩头了!”
完颜金英和青翅也慌忙跪倒,哀求道:“师妹,就给姐姐一点薄面吧,你这样做,姐姐们不好交差的……”
忽听多尔衮道:“外面是莪儿吗?算了,叫她进来吧。”
这几个侍卫一听多尔衮下了命令,如逢大赦,连忙闪开了。
东莪气呼呼的鼓着小嘴推开门就来到房内。
当看到孝庄身着睡衣衣衫不整的坐在旁边时,而她父亲多尔衮也在旁边时,一时间她什么也明白了,她气呼呼的也没有施礼,反而使劲的白了孝庄一眼。
孝庄表情十分不自然,尴尬的道:“是,是莪,莪儿呀,这么,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呀?”
东莪冷冷的道:“太后都没休息,我又怎敢休息呢?看来我来得不巧,打搅了皇阿玛。”
多尔衮脸色微微一沉,他就只有这一个女儿,十分宠爱东莪,当真是爱若掌上明珠一般,这若是换了别人,这么晚敢来闯进来,早就被他处死了,这也就是他的女儿,他当真是对自己这女儿没半点办法。
多尔衮沉声道:“莪儿,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胡闹什么?你怎么跟皇伯母说话的,小孩子家,不许没有礼貌。”
东莪气呼呼的坐在了多尔衮的身边,道:“皇阿玛,我看,我应该叫皇额娘了吧,哼哼,莪儿今日是有事来找阿玛的,我有事问你。”
多尔衮微微一笑,用手轻轻的在东莪的鼻子上一刮,柔声道:“你这小淘气,就是这么顽皮,说,有什么事?”
东莪叹了口气道:“阿玛,你为什么要处死夏完淳?为什么要下剃头令?你看看你,这一道剃头令杀了多少人?你这样做,我们满人以后怎么在中原立足?”
多尔衮哈哈一笑道:“莪儿?难道你就为了这些来的吗?”
东莪点了点头道:“不错,莪儿觉得,皇阿玛既然已经取得了天下,那中国人也就是咱们自己的子民了,咱们该施行仁政,以仁治天下,要尊重汉人的民族传统,根本用不着强迫他们剃发,你这样强迫他们,就等于侮辱他们的民族自尊,他们肯定要反抗的,咱们该尊重他们的风俗习惯,这样,他们感恩就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抗情绪了,还有,咱们该严整军纪,不能再乱屠杀,到处杀人放火了,皇阿玛,您说对吗?”
封清平听了这话,心中对东莪的看法又有了几许好感,暗暗的道:“看不出东莪小小年纪,竟然就有这般远见,若是依着东莪的做法,收买人心,以仁服人,恐怕满鞑子不出一年就会统治全天下了,没想到多尔衮还不如他女儿这么明白事理,这么有远见,当真是空有其名的庸才。”
他虽然很感激东莪,但多尔衮听了却放声大笑,多尔衮微笑道:“莪儿,你还小,什么都不懂,阿玛以前不是告诉过你吗,以仁治天下乃是孔夫子的谬论,乃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做法,咱们却不同,你可知道,汉人比咱们多百倍,若是咱们也这么做,他们就以为咱们好欺负,不会服咱们,所以,咱们满人要想不被汉人灭种,就只有不择手段心狠手辣,谁若是不服,就格杀勿论,只有把中国有文化,有知识的有志之士杀个精光,起到个杀鸡吓猴的作用,这样,这些猪狗不如的汉人才会老老实实的做咱们的奴隶,听咱们的话,否则的话,咱们就要成为他们的奴隶了,所以说,对付中国人必须要毫不留情!”
孝庄微笑道:“王爷说的对呀,莪儿,你还年轻,不要妇人之仁了,这些中国人你不要当作是人,就当作是猪狗不如的畜生,这样,你也就不会心软了,你若是对他们心软,他们可不会对咱们手软,咱们满人少,汉人多,汉人若是不怕咱们,到时候咱们整个满洲部落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了,所以,只有毫不留情,这样,才能站稳脚跟。”
多尔衮微笑道:“是呀,你看看,如今,南京的百姓不都是剃了头了吗?咱们占领的地方那些人不都剃了头了吗?这就证明,用武力征服乃是上策,至于什么仁政了,等咱们统一了全中国 ,到时候咱们也来个减税三年,赈灾救民,到时候,这些没脑子的汉人一定会感恩涕零的,你应该知道,这些猪狗不如的中国人,是没有脑子的,你只要给他们点好处和小恩小惠,这些人就会把仇恨忘得干干净净了,到时候还会替咱们歌功颂德,说咱们乃是有道明君之类的马屁话,并且会老老实实的做咱们的顺奴,这就叫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手段了,不过呢,那是等统一天下之后的事了,你阿玛我早就把汉人的民族习性摸得一清二楚,这些中国人总是自称是什么炎黄子孙,华夏圣裔,其实呢,都是一些没有民族血性的软骨头和汉奸,你也看到了,就连孔夫子的后人,为了活命,还不是跟一条狗一样的听咱们的呢?这就叫以武服众,以恩买心,这样,咱们才能坐镇中原,如今呢,时机还没成熟,还没到收买人心的时候,所以呢还是要用武力镇压才对。”
果不其然,自从清朝统一了中国后,清朝的皇帝康熙就学会了这一套手段,减税三年,休养生息,自称满汉一家亲,果然收到了收买人心的效果,时至今日,中国人还替康熙歌功颂德。
岂不知,满人奸淫掳掠,全中国的财富都被他们夺走,他们根本用不着再劫掠了,因为他们有的是钱了,早已几辈子也吃不完,花不完了,当然乐的个收买人心了,但中国人就有这么一点优点,那就是忘性太大,就是一些记吃不记打的货,满人用小小的手段,给予小恩小惠,就把民族血海深仇忘得干干净净,就把这天大的民族耻辱忘得干干净净,并且把这些仇人当作是衣食父母,百般的推崇和爱戴,还把这些刽子手当作是恩人,中国人始终都有这股奴性,这恐怕就是孔老圣人传下的美德吧。
封清平听了这话,直恨得咬牙切齿,真恨不得冲下去一剑就杀了这两个狗男女,为民族雪恨!
他强忍住内心的愤怒,他握剑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他的脸气的铁青。
东莪连连叫道:“不对,不对,你们说的都不对,并不是每一个中国人都是软骨头的,你们也看到了,史可法,阎应元,夏完淳,郑成功,张煌言,还有,封清平他们这些人,你越是残害他们的同胞,他们就越反抗到底,阿玛,你说的不对,你说的不对,咱们还是该实行仁政呀!”
多尔衮脸色铁青,这要是别人替中国人这般说话,他早就把这人碎尸万段了,但这是自己的种,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多尔衮虽然是杀人不眨呀的畜生,但对自己的掌上明珠还是下不了手。
多尔衮喝道:“小小年纪,你懂的什么?阿玛告诉过你多次,莫要妇人之仁,你当我不知道?你是喜欢上了封清平,在扬州时,你就放了那小子,阿玛还没找你算账,还不快退下,睡觉去吧!”
孝庄微笑道:“是呀,咱们这么多人,你喜欢谁不好,为什么偏偏喜欢那臭小子呢?莪儿,你若是喜欢谁,我给你做主,不过汉人嘛,咱们是满汉不通婚的呀。”
东莪羞得脸色通红,气的骂道:“哼,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是呀,你说的有一句话倒是不错,咱们满人这么多,喜欢谁不好。可我问你,你是我伯伯的妃子,你为什么还跟我阿玛这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不但叔嫂通奸,而且你还生了个野种,乳名叫做什么望男的,你自己都恬不知耻,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们俩狼狈为奸,屠戮南京,苏州,江阴,嘉定,就是你这老****的主意,我阿玛就是听了你这毒妇的挑拨,才会这样的……”
东莪还没说完,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多尔衮再也忍不住,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自己这宝贝女儿的脸上!
多尔衮大骂道:“畜生,你真是放肆!阿玛的事什么时候用得着你来管的?还不快道歉?”
东莪捂住红肿的脸,满脸是泪,痛哭道:“你打我!阿玛,你竟然为了这贱女人打我,呜呜呜……”
她自小到大,多尔衮甚是宠爱她,那里曾动过她一根头发,如今,多尔衮恼羞成怒打了她,她真的好伤心。
多尔衮怒吼道:“还不快滚!再要胡说八道,小心我杀了你!”
东莪擦着眼泪,踏上一步道:“好,你杀呀,你杀,你已经屠杀了千百万人,你杀人不眨眼,你连我也杀了吧,你杀吧!”
多尔衮气的抬起了手,举了三举,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唉,家门不幸,这个不孝的臭丫头,当真是气死我了。”
孝庄也被气的脸色铁青,羞得满脸通红,她深恨东莪,但她城府极深,勉强一笑道:“算了,王爷,莪儿还小,算了。”
多尔衮喝道:“你还不退下?”
东莪使劲的啐了一口,恶狠狠的道:“好,我走,我这就去把你们生的野种掐死,省的这野种活在世上被万人耻笑!”
东莪说罢,一转身,飞身就往外而走!
这几句话直吓得多尔衮和孝庄亡魂皆无,多尔衮连忙道:“快,拦住她,别叫她胡来!”
孝庄吓得花容惨变,她知道,东莪性情刚烈,功夫又十分不错,万一真要伤了她刚生下的这个婴儿,她虽然****无比,但这总是她的孩子,她又怎能不心痛。
多尔衮和孝庄顾不上穿衣服了,连忙紧随着东莪就冲了出去!
封清平看的心里好笑,心道:“东莪真要掐死这野种,气死多尔衮和孝庄这****,那到也十分好玩了。”
他也紧随其后,他也想看一看这****所生的孽种,看到孝庄和多尔衮这么着急的样子,他心里暗骂道:“如今,要杀你自己的亲生骨肉你心疼了,可是你们残杀我们中国人,摔死小孩子,奸污女人,残害千万同胞,不知道有多少家庭破碎,不知道有多少孩子死于非命,你们怎么一点也不心软呢?”
他心里想着,脚下却不停,在屋顶上紧紧的跟随。
只见东莪一脚踢开一处屋门,气呼呼的就闯了进去,完颜金英和青翅紧随其后,大叫道:“格格,格格,你别这样,她是你妹妹呀!”
东莪怒道:“我没这种妹妹,这野种活着简直丢人至极,我摔死她就得了!”
她一把推开丫鬟,就抱起了这婴儿,她越看这婴儿越是生气,这婴儿就是自己的父亲跟伯父的女人生的私生女。
东莪把这婴儿举过了头顶,婴儿被惊醒,哇哇的大哭不止,还没等摔死这孩子,她泪水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这虽然是她父亲跟嫂子生的野种,但到底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而且孩子是无罪的,她虽然恨多尔衮,恨极了孝庄,但真要摔死这婴儿,她还是不忍心,听到这婴儿大哭不止,她的心又软了。
正当她犹豫不决时,正当完颜金英等人束手无策时,多尔衮和孝庄也赶了过来,多尔衮一看东莪手举婴儿,气的怒吼道:“莪儿,你疯了吗?还不给我住手!她是你亲生妹妹呀,你疯了吗!”
多尔衮气急败坏,上前一把夺过婴儿,一把掌扬起,又打了东莪一个嘴巴。
东莪掩面痛哭,飞身出了房间,哭道:“我恨死你,我恨死你了,我没你这种父亲,我走,我走……”
多尔衮气的使劲一跺脚,叫道:“金英,青翅,你们快拦住她,别叫她乱跑!”
完颜金英和青翅答应一声就追了出去,多尔衮亲了亲婴儿的脸颊,交给了孝庄道:“阿泰,你看好孩子,我去劝劝莪儿,唉,我打了她,她心里恨死我了,不好好劝劝她,她性情刚烈,我怕她会做出傻事来。”
多尔衮说罢也急匆匆的去追东莪,他看了看手下四大侍卫,今日值班的四大侍卫是努尔哈,努尔痴,多图禄,多图鲨四人,多尔衮道:“多图禄,多图鲨你二人留下保护太后。”
多尔衮为人精细,不管是在哪里,他手下总离不开功夫高强的侍卫保护,因为他知道,中国人恨透了他,随时随刻都有人想要他的命。
多图禄,多图鲨二人乃是孝庄的远房亲戚,也是表兄弟,这二人一个是从镶黄旗里选出来的勇士,一个是从正黄旗里挑出来的,这二人均是心狠手辣,杀人无数,就跟他们名字一样,干的事都是多屠戮,多屠杀的畜生之事。
这表兄弟二人,一个善用一把鬼头刀,一个善用流星锤,又精通蒙古摔跤之术,当真是勇冠满洲八旗的勇士,这才被选出来做多尔衮的御前第一侍卫。
这二人答应一声,站立在门外,就像两只看门狗一样,守护在了门外。
屋子里孝庄也哭了,东莪的每一句话就像一把刀子刺痛了她的心,她虽然恬不知耻,****至极,可是她身份尊贵,居然被多尔衮的女儿这般羞辱,她当真是咽不下这口气,这也就是东莪,换做是别人,她早就把这人诛灭三族了,可惜,东莪格格是多尔衮唯一的女儿,身份极其的尊贵,就连多尔衮对自己这女儿都爱若珍宝,她如今只是借助多尔衮的势力作威作福,若是得罪了东莪,惹恼了多尔衮,那么,她就不值一文,就和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没什么区别了,所以,一直以来 ,她对东莪可谓是百般的讨好。
但可惜,东莪对她成见太大,从心里就看不起她,她只能暗自发狠,她城府极深,如今,她和多尔衮正是互相利用,她暗自的发誓,有朝一日她要是有了权,第一个对付的就是东莪这丫头,出一出这口恶气。
现在,她越来越感觉多尔衮对她的威胁了,她想踢开多尔衮,但又没有能力,所以只好忍辱偷生,就和妓女一样,任多尔衮随意的玩弄,她这么做,其实就是在等待时机。
孝庄摆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我要一个人静一静,宝宝要睡觉。”
屋子里的丫鬟答应一声都出了这房间,屋子里只剩下孝庄一个人抱着孩子独自流泪。
屋子外的多图禄和多图鲨看到这出闹剧,一个个也忍不住捂着嘴直笑。
多图鲨轻声道:“大哥,东莪这丫头真是太厉害了,就连太后都怕她,嘻嘻,真是有趣。”
多图禄也捂着嘴轻声道:“兄弟,我看别叫太后了,还太后呢,她不过才三十多岁嘛,就成了太后,兄弟,你也看到了,咱们这太后,那身子真是白嫩呀,那对……,那小模样,真是招人爱死了呀……”
多图鲨也淫笑着轻声道:“可不是嘛,咱们这差事好呀,在门缝里,还有上次咱们在房上,看的真他妈过瘾呢,唉,王爷真是好福气呀。”
原来,这几个侍卫当班,知道多尔衮和孝庄鬼混 ,而且孝庄又是这般的美貌和娇艳,这几人忍耐不住,一个个不是在门缝里偷看,就是跳到屋顶上揭开屋瓦偷窥,当真是不亦乐乎。
这几人亲如兄弟,又都是武艺高强,所以,他们做的事没有人发觉,就连孝庄和多尔衮都蒙在鼓里。
这二人正在小声的议论着孝庄苗条而又……正说的不亦乐乎。
忽然,多图禄话到一半就住了口,张着嘴木呆呆的愣住了。
他就感觉身子一震,被人点中了麻穴,一动也动弹不得!
看到多图禄张着嘴不说话,愣呆呆的样子,多图鲨很是奇怪,轻声道:“大哥,你,你怎么了?”
还没等他明白怎么回事,就见一条影子如鬼魅般的一闪,他就感觉身子也一麻,也动弹不得!
封清平从黑暗处转了出来,他出其不意的点中了这二人的大穴,微笑着渡着步子走到这二人的面前,冷冷一笑,径直推开屋门,就闯了进去。
这二人说的一切,他听的清清楚楚,他没想现在杀了他,就叫这二人目瞪口呆的替他看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