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昌德走了一圈,没有什么发现,连他的蛊虫都没有什么反应。
他和容滕天一样,满怀希望的看着容兴吾。
现在容家的希望,几乎就是大长老容兴吾的身上!
如果容家的人知道这么多蛊虫消失了,一定会引起恐慌。
而蛊门中的其他对手,如果知道了这个消息,也会趁机进犯,甚至会抢夺走容家在蛊门的声望权势!甚至是容家上上下下的性命!
这一系列的后果,就只有找到那个逆天的窃贼才能挽回!
容兴吾一直在白石所铺的地面上来回走动,大约走过五六圈之后,他忽然在正中停了下来。
容兴吾低头看向地面,然后蹲下身子,更加仔细地看着地面,眼睛几乎要贴到白石板上。
容昌德和容滕天急忙也凑过去,在不阻挡长明灯的光芒下,同样看向地面。
只见地面上有个浅浅的印迹,不从某个角度根本看不清楚。
那个灰色的印迹并不大,也就是指甲大小,但是这么仔细一看,三人才看出在这个印迹的周围,还有两个更浅淡一些的印迹。
三个印迹,成三角之势。
容兴吾思索了一会,突然问道,“容家可来了一个百岁的老人?”
容滕天摇摇头,“并无。”
容兴吾皱紧眉头,显然是认出了这个三角印迹所代表的东西!
容滕天小心翼翼问道,“大长老,你可是有眉目?”
容兴吾指着那三角印迹说道,“看样子,像是杨天的引蛊鼎!”
“杨天?”这是容昌德在惊讶。
“引蛊鼎?”这是容滕天在吃惊的反问。
容兴吾点点头,直起腰,咳了几声才说道,“唯一一次容家落败,没有得到蛊神的那届,正是那三届之前。而杨天就是那届蛊神,他赖以成名的引蛊鼎,可以招来许多奇异种类的蛊虫,因此得以成为蛊神。我看这三角印迹,和他的蛊鼎十分相像。只是不知道他为何到了容家,又是如何才将这么多蛊虫带走!”
容滕天狐疑道,“若是说陌生人,今日容家后院共有四人。一是将军烈七,二是他的随从,三是容月,四是容月的影卫。”
容兴吾看向容滕天,“容月是我容家人,更是五年前的天才,为何说她是陌生人?”
容滕天说道,“大长老有所不知,这容月就像变了一人,话里话外总是在讥讽容家上下,反而和那烈七十分亲近。”
容滕天说到此处,才忽然叫道,“对了,烈七的随从说是去拿棋,却到现在都未回返!难道是他?”
容兴吾问道,“他是在何时离开?可有人看到?”
容滕天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他是从大厅之中离开,当时有数十人在 宴席之上,他到门外喊了十个亲兵,便离开了!”
“胡闹!一人身上如何能藏下数千蛊虫?”容兴吾斥责道。
容滕天不敢反驳,但是就算知道那印迹可能和杨天有关,他们现在也无计可施!对于去哪里找蛊虫更是毫无头绪!
容兴吾率先走向台阶,向上走去,而后停在入口处,又问向身后的容滕天,“你说一丈内便无头绪?”
容滕天点点头,不解地看向容兴吾。
容兴吾便在周围走动着,抽动鼻子,就像在细闻着周围的味道。
忽然,他站住脚,在身旁仔细闻嗅,说道,“来人身上有草木清香,是否是家中仆役所做?”
容滕天惊讶道,“不可能!仆役们都中过蛊,不许他们起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