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可笑了,曾经宋清媛也是这样为自己辩解的,她不仅不信,而且还愤怒至极,她已经体会到这样的解释有多欠扁。她近乎绝望地被他压在厕所壁上,让他翻过来,炽热的薄唇堵上自己的双唇。
辛濯也没想到自己有那么一天会闯女厕所,以前从来想都不敢想的,这太疯狂了,而现在他没有余存的理智,他竟然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最起码可以接近,她不敢反抗,他很无奈,心里也为这个点子而窃喜,不管怎么说,他一时冲动的疯狂让他现在吻到了她,她就真实地在自己怀中,他激动的不能自己,有点哆嗦。
有人来上卫生间,不是一个人,两人说着闲事说着八卦,辛濯放开她,她一直没闭眼,而是望着他,有痛苦、有绝望,却没有了祈求,她已经明白像他们这样的男人不会因为你可怜、你放下自尊的哀求而放过你的,只有尝厌了不喜欢了才会丢弃,曾经在她心里有着一定地位的辛濯,如今已经沦落的与段煜麟差不多的级别了。
辛濯深情地凝视着她,他的唇微微笑着,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面颊,使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却认为她冷,向前靠了靠,与她贴的更近。他的感情正在炽热的时候,拽不着她得不到诉说,令他苦闷异常,而现在,他只想让她知道,他浓烈的感情,爆发起来竟然怎样都控制不住。
他一直花心思逮她,等逮到居然忘了满腹要和她说的话是什么,只是如此痴痴傻傻地看着她,等上厕所的两个人走了,厕所又安静下来,他捧着她的小脸,轻轻地生怕惊扰一般地吻上她红润的樱唇。
她没有反抗,因为她不敢吭声,很害怕再进来人发现她与辛濯在这里……她想想都会觉得不堪,更何况别人呢?
他的手按着她纤细的腰肢,她的表情看起来那样凄惶,那眸泪眼盈睫,却没有东西滴落下来,不敢哭,怕出门就被人发现,而她这水涟涟的眸子,无辜的就像清澈鹿眼,让他欲罢不能。
如果不是……不是在这种地方,他恐怕真会不顾礼仪廉耻,违背自己的做人准则,要了她。谁让她如同一朵小花妖般勾着他、缠着他、心甘情愿地不走出来呢?
他终于放开她的唇,满足地不可抑制地叹息一声,目光仍流连在她的脸上,久久不肯移开。
他倒是在状态里,可她心里的惊惧他能想到吗?在这里多呆一分,她就多一分危险,终于她忍不住,颤微微地开口,声音轻而细,“辛濯,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了,好吗?”
总算是服软了?他微微勾起唇,哑声道:“今晚、等我?”
她频频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只要他现在肯放过她,什么条件都会答应的。
他轻笑一声,忍不住在她粉白的小脸蛋上轻掐一把,宠溺地说:“这里是女厕,你先出去,看没人再叫我!”
他居然还知道这里是女厕?那他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干什么?居然十分享受,没有一丝觉得可耻?原来男人在疯狂追求女人的时候,脸皮统统是不要的。
她赶紧点头,辛濯松开她,她想去拉锁,他又拽住她,她紧张地看他,难道要反悔?求求您,饶了我吧!
他体贴地问:“你不是要上洗手间?”
她刚刚是想来上洗手间的吧,现在不上了么?
天啊,她现在就算憋死也不会在他面前上的,只要让她出去就行。她狂摇头,他放开她,她打开门,迫不及待地走了。
辛濯看她走的如此急切,不会是自己跑了不给他报信吧,他皱起眉,若是这样,看他怎么收拾她。
她哪里还敢?那点小胆子早让他吓这些天给吓没了,她算是彻底服了辛濯,简直就是她的克星,原来这世上真有比段煜麟还执著难缠的男人,她长见识了。
外面没人,她轻声叫,“出来吧!”
她没敢叫“辛总”,万一要是有人听到,岂不是自报家门?她可以允许自己在公司里与任何一个未婚男人有绯闻,唯独辛濯不行。
辛濯走的并不慌张,他走到她面前还闲适地望着她笑,她哪里还敢停留,转过身走了。
辛濯心情大好,见她走了,转身进了另一边男厕。刚刚那番温存,他早就有了反应,这个样子不能走出去,得要些时间恢复。
他刚刚进去,安晓便从女卫生间里轻步走出来,她望了一眼男卫生间门口,轻着步子离开。
落洛是遵守诺言的人吗?那要看什么情况,在答应下班等辛濯的问题上,她失信了,刚刚下班人就跑的没影儿。她躲辛濯还躲不及,上赶着等他?他能有什么事儿?无非想着和她上床,她可能答应吗?自然不能,安晓就像一座大山般压着她,她今天已经觉得自己不堪了,虽然是不情愿的,但总好像欠安晓些什么。
既然不可能,有什么好谈的?不躲等什么?大不了明天找人结伴去洗手间,或是少喝水,办法多的事,能抵过一时也算好的。
于是辛濯发现落洛不守信跑掉之后,嘴都差点气歪了,在办公室里暴走起来,嘴里还说着狠话,“小洛,真不该信你,看我逮着你怎么狠狠地收拾!”
想起今天卫生间里的经历,他又忍不住扬起唇,摸了摸自己的唇,美好、这些足够令他回味一晚,明天换别的办法!
落洛的心里乱极了,平白无故地被强吻,这滋味不好受,尽管辛濯是个令人欣赏的帅男人。她的心非常乱,下班让落家的车子来接的,也没坐炎风的车,直接回了家。现在这个时候她没心思矫情跟落家撇清关系,落宅是她的保护伞,可以暂时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