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豪还小声说:“他们万一听了会害怕把咱们放了呢?”
炎风哼道:“要是会害怕,多半是灭口,放了你,让你带人来围剿他们?你要想死的快,不要连累别人!”
他说话也是带气的,这孙子来过一回就没发现这里的异样?真是个草包,也不知道都学什么了?张嘴闭嘴全是口头功夫,亏他爸还是这方面的专家呢,真是丢脸!
孙建豪乖乖的不说话了,另外几个人更恐惧,心里都盘算着怎么编才好,炎风心里已经有了一套说法,他在这个地方父亲是知道的,这么长时间没露面,他就知道这事儿不好办,几个家族联合在一起都搞不定?那就只能自己来想办法了!
炎风是这批人最后一个叫出去问话的,那些人们天天在摄像头里盯着每个人的反应,看的出来,炎风是头儿,因为就他最镇定,肯定是最难啃的,所以放到最后。
炎风被带出那个大房间,总算出了铁笼子,他不动声色观察四周,他发现自己是跟着这群人往里走,他挺奇怪的,为什么关着的人质会放在最外面?反倒审讯的地方在最里面?如果有人来营救这些人,岂不是一下就找到了?难道人质不是最重要的?
这是间从外面看不起眼的小门,可一进去了却别有洞天,比关人的那个房间还要大,里面放着各种刑具,地上都是斑驳的血迹,令人看起来触目惊心,炎风微微皱了下眉,知道孙建豪那些人都是在这里受的刑。
按照惯例,他先要被上刑,一个身高在一米九左右的高大男子走了过来,示意他自己过去,炎风目光淡定,向前面那几个人扫了一眼,然后看向他说:“我会配合你们,不过这种方式就不必了吧!”
显然,炎风与那几个人不同,保镖转头向那群人看去,其中有个一脸疤的人笑笑说:“既然肯配合,那再好不过,这边坐吧!”
其实在他们眼里,那些腿软大小便失禁或是跪地求饶哭爹喊娘的更让他们升起一股虐待之意,像炎风这样几年不遇一人的,反倒让他们有兴趣了解一下。
炎风坐到沙发上,自得的仿佛在这里是主人一般,如果不是担心烟里有问题,他还会要支烟,他知道这个地方黄赌毒是相连的,他炎风生活再放浪,毒品是绝对不会去接触的。
刀疤脸笑笑,走到炎风对面,对他这个举动并没反对。
炎风率先开口说:“我知道你们想要钱,要多少,出个数!”
刀疤脸摇摇头说:“按照规矩,我们要先了解你的基本情况!”
炎风笑道:“那是针对别人,我保证你能拿到比从别人身上更多的钱,我倒是想问问,这钱若是我自己出了,你现在就能放我走吗?”
刀疤脸挑挑眉,有趣,这样跟他说话的还是头一位,他摸了摸下巴,貌似在思索。
炎风又说:“人不心太贪心,这笔钱赚的如此容易,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马上答应下来。”
刀疤脸眼中浮起一层杀意,眯着眼问他:“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再杀回来?”
炎风笑了,“我相信在你们绑的这些人中,也有背景不低的,至今没有出事还是仰仗你这个地方,就算我本事再大也没怎么着吧,在你们这里,我就什么都不是,你大可放心!”
刀疤脸有些自得,的确这是令他们非常得意的,他们就是这里的王,说什么算什么。但是他没有马上答应炎风,而是说道:“你先回去吧,让我想想!”
看来他应该被这群人当成最大的那只肥羊了,他站起身,双手插兜看向刀疤脸问:“恕我直言,你为什么要残害自己的同胞呢?”
刀疤脸笑笑,“有钱人都去澳门赌场了,你看看这里都是什么人?贪官?纨绔子弟?你没见他们玩起来有多变态,这里的女人们他们都不当人,我们就当为民除害了!”
“若有无辜呢?”炎风说罢,缓声说:“比如我?”
刀疤脸笑意更大,“有无辜也不完全是什么好东西,你是个什么我还不清楚,那些边边角角,就算认倒霉吧!”
炎风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转身由来时的路向外走。他照例不动声色地观察,直至走回那个大牢笼。他靠在墙上想刚刚的一切,那间刑室没什么,怎么会建的比人质关押点还靠里呢?唯一的可能就是,那边还有一个门,并且那个门才是他们平时进出的门。如果他这个地方是赌场的核心位置所在,那么他们进来的那个电梯应该是不好找到的,易守难攻的地方。想到这里,他的思路逐渐清明起来。
他想起刚刚那个刀疤脸说的话,再环视了一圈这里的人,衣服较新的现在也都是一脸瑟缩模样,但仍旧看出大腹便便,尽管消瘦,那肚子还是很显眼,他们没有往日的嚣张与意气风发,到了这里就是连人都不算的那种。
其实孙建豪那帮人玩的都比较出圈,他们选择来这里玩就是听说可以玩的很过分,比如说女人可以一起或是随意虐待,飞机上他们还兴致勃勃地讨论,孙建豪则像卖弄一般说出自己的经历,以此为自豪。
说白了,他们这群人还真不算什么好人,一点都不无辜。
以前,他也是这群人中的一员,玩起来没有什么尺度,可自从他心里有了爱之后,似乎心都变得软了起来,再看那些虽然不去管,但也不会去参与。他又看了看缩在一起的孙建豪等人,不由笑了笑,就让他们受受教训吧,看以后还光想着怎么玩刺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