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段简驰就是迷了眼,他觉得那件衣服就是他买给小洛的,而穿着它的就是小洛,他那点强抑制自己的冷静终于在女歌手唱到高潮的时候而被冲动所取代,他放下酒杯,大步向她走去,手搭在她肩上,说了一句,“抱歉,我来晚了!”
中年男人看到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愣了一下,然后质问那个女人,“你不是陪酒小姐吗?”
“她在跟我闹脾气,让你误会了!”段简驰客气地说。
女人明白是有人在帮她,非常配合地不吭声,可头却微微靠在他身上,表明两人的关系。中年男人觉得扫兴,骂骂咧咧地走了。
段简驰松开她,站在刚刚中年男人的位置上,看到一张陌生的脸,虽然眼睛圆圆,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虽然与小洛是同一种类型的女孩儿,可模样却完全不同。他多少有些失望,对她说:“如果放不开,就不要来这里!”说完便想转身离开。
没想到女孩儿却从后面抓住他的衣服,他转过头看她,她敛下眸。
“有事?”段简驰沉声问。
“你……不需要人陪吗?”她怯怯地问。
他扯出一个嘲笑,“你要陪我?”
她的手无意识地绞着自己的衣服,贝齿使劲咬着下唇,垂着的头颅重重地点了点,仿佛下了重大的决心一般。
这副姿态,与羞涩的小洛何其相像,段简驰有那么一刻怔忡,他的大手重重地落在她肩上,用力捏了一下她瘦削的肩,问她:“不后悔?”
她迟疑地摇摇头。
她的头垂的太低了,他看不到她的表情,这真是一张年轻的脸,虽然被浓妆涂过,可仍旧遮盖不住她的年轻与青涩,他抓住她的手,用力地握住,说了句,“好!”
她长的不算难看,否则也不会到这种高级会所来陪酒,而段简驰也不是什么正经男人,在****上他一向不喜欢束缚自己,虽然现在结了婚,可这婚姻并不顺心,这个女人他不喜欢,尽管他心里有小洛,他并不以为那是爱,所以更不会为她守身,再说她现在还在段煜麟的床上呢,他犯得着守身吗?
至于婚姻的束缚,他从来就没想过,他认为如果这段婚姻将他拴一辈子,那就太傻了,所以此刻他只是顺应了自己的心。
会所里有他专用的房间,他将她带进房间里,没有人会多问,打开灯,房间里的灯光明亮不少,他这才发现她身上的裙子是仿版,不仅料子不同,还有线头,不知道是多少钱买的地摊货,就如同这个女人一般,不过是个仿品罢了。
对于这样的女人,他不会费力讨她喜欢,上来就很直接,可没想到她先是要他关灯,后又反悔,想跑,他怎么可能放过她?根本就不容她后悔,直接就占有了她,然而令他意外的是,她竟然还是第一次。白色的订单上落下点点红,就像梅花般妖娆,证明着一个女子的清白。
她害怕极了,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她低声哭泣起来,这个男人一点都没有表面看的那般有礼,她还以为他是个正直的人,他看起来那样可怕,表情狰狞,她想哭又要隐忍着,这副模样,像极了清纯的小洛,他不知道小洛在床上是否和她一样。这个念头一出,他让她转过去,看不见脸,而她的后面,简直和小洛一模一样,他觉得一直无法宣泄的东西此刻才完全释放出来。
一直折腾到半夜,他才偃旗息鼓,他靠在床头吸烟,此刻酒劲儿已经完全醒了,现在他的头脑非常清醒。而她躲在床角小声哭泣,她还来不及悲哀自己失去的纯贞,就被一个成熟的男人欲望给吓坏了。
他一点没有后悔自己刚刚的做法,一支烟吸完,将烟按灭在烟缸里,他瞥她一眼,“过来!”
她瑟缩一下,但还是听话地挪了过来,衣服被他撕碎,她只能用手遮住敏感的部位。
他嗤道:“哪里我没看过?羞什么?”
她一直低着头,在面对他的时候,她吓的更想哭泣,他强迫地捏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然而在看到这张不是他脑中的那张脸时,他突然放开了,还是遮着吧!
“既然是第一次,为什么选择我?”他开始审问。
“在这里,迟早会失身的,我不如选择一个我顺眼的!”她弱弱地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像她这样的弱小女孩儿,的确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失身了,如果今天不是段简驰出手,或许现在躺她身边的就是那个中年男人。
段简驰勾勾唇,她倒是聪明,能看的清楚。他又问:“在上学?缺钱?”
“嗯,今年大二了!”她小声说。
没什么意外的,这种青涩女孩儿还是第一次的,估摸着也在上学,瞧她模样不丑,第一次可以保留到现在真不容易。他回味着刚刚的余韵,又点了支烟说:“既然你缺钱,可以跟着我,不要多想,只是床伴。我给你的钱足够你需要。你可以考虑,我想在我身边总比不知哪天会压在什么人身下要好的多!”
“我需要五万块钱,你能给吗?”她鼓起勇气,怯生生地问。
段简驰突然笑了,“五万就值得你出卖身体?太可笑了!”
然而对于有些人来讲,五万就是一个天价数字了,对于有些家庭来讲,五万块钱或许需要几年才能攒齐。然而对段简驰来讲,太微不足道。
“你还没说,能不能给我?”她的声音仍旧很小,却非常认真。
“这一夜,就能给你五万!”他凑到她耳边,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