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脸色一沉,“胡离!”
这家伙也太离谱了,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哦……”胡离做出一副突然意识到的样子,“对不起啊,我……我一时说漏嘴了……啊,不是,我是说……我说错了。司徒,您别介意啊,我们沈雪那绝对是很正经的女人,肯定不会乱搞男女关系……哎呀,你看我说什么呢,我这嘴,真是不听使唤!对不起,对不起啊!”
她故意这样语无论次,却是在故意抹黑沈雪。
司徒行笑了笑,“没关系,这人吗,有的时候脑子和身体,就是会有不同的反应。”
“是啊是啊……你不介意就好!”胡离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我这嘴啊,有时候就是想着一句话,说出来是另一句话……”
“和我一样。”司徒行笑眯眯地拿起酒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到胡离身后。
沈雪意识到要坏事,想要阻止已经晚了。
司徒行手一歪,杯子已经斜了下去,里面的酒水立刻就从杯子里散出来,倒在胡离的头顶。
一切来得太突然,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
这其中,也包括胡离本人。
感觉着头顶一凉,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眼看着红色的酒液从头发上淌下来,流在脸上,她才尖叫着从椅子上跳下来。
“啊!我的头流血了,救命啊……”
桌边众人原本处于惊讶之中,看着她突然像被扎到一边蹦起来,尖叫着喊救命,一个个都是控制不住地哄笑出声。
胡离还尤未自知,伸手摸摸头顶,脸色吓得极为苍白。
看着手指上的红色液体,嗅到酒味,她才回过神来,疑惑地看向桌边。
只见,司徒行手里晃着一个空酒杯,正笑容满面地看着她。
“真是报歉,胡小姐,我这手呢,有的时候想着喝酒,结果就变成倒酒了。”
胡离气得肺都快炸了,抬手反映着司徒行,“你……你……你……你太……”
“我太客气了?”司徒行笑着接过她的话头,“我就知道,胡小姐胸隆得这么大,胸襟肯定也很宽阔,不会和我记较,对吗,胡小姐?”
“你……”
“我?”司徒行抬手指指自己,“我说得很对,你是想说这个吗?”
胡离胸口剧烈起伏着,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指着他的手也在颤抖。
“司徒……”
“司徒行!”司徒行主动报出自己的全名,“一般只有我的朋友和熟人,才会叫我司徒,你……还不配!”
这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厅中宾客都已经移过目光。
郑雨泽和官琳忙着急步走过来,官琳看胡离满身酒水,忙着拿了纸巾过来帮她擦拭,郑雨泽就跑过来,疑惑地看看二人。
“司徒,这是……怎么了?”
司徒行耸耸肩膀,“不小心手抖,把酒洒到胡小姐身上了。”
“你胡说!”胡离直到这会儿,那口气才终于喘上来,尖厉地吼起来,“司徒行,我告诉你,你这样对待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司徒行轻笑,“随便。”
沈雪站起身来,他手一伸,就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回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