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男人,在对待女人的时候,我是很温柔的,不管她是楚楚动人的小可怜,还是嚣张跋扈的女王大人,全部照单买账。他们说,我既有大男子主义,又有被虐倾向,我觉得这没有什么冲突啊!
把刘红抱到床上之后,我心里又出现一个纠结的东西,“要不要把衣服脱掉?”从人性的角度上讲,因为喝醉酒吐得到处都是,衣服也很脏,不脱掉肯定不舒服;从男性的角度上讲,看着一个穿着暴露、身材性感的美女瘫倒在床上,心里几亿匹的草泥马在奔腾啊。
想着想着,她翻了一下身,背后的拉链完全暴露在我眼前,这是在回应我吗?这是在告诉我,拉吧,就等你拉呢。我的双手开始不自觉的向前伸去,眼看就要摸到拉链的时候,啪,一耳光打在我的脸上。
不要误会,那时候的刘红是真的醉了,完全没了意识,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一条仍人宰割的鱼。而那一耳光,是我自己打的,提醒自己不要做缺德的事。
最后,我在厨房烧了一壶水,给她擦了一下脸和手臂,然后放了一杯水在床头,还放了一个水盆在床前,盖上被子,就出去了。
当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时,才感觉到全身的酸痛,折腾了一晚上了,我也累啊,不知不觉地就睡了过去。
那天晚上,我做了很多梦,可能是睡觉之前经历的事太过刺激,导致睡眠质量的极度下降。最后一个梦我记得是感觉下雨了,雨水滴落到我的脸上,有一点冰。雨越下越大,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点困难了。这时候我一个翻身,蹦了起来。
“红姐,至于不,我很累的。”我抹着脸上的水,看着一旁蹲着的刘红,心里真难受啊。
“现在都8点了,上班要迟到了,赶快洗漱去。”说完,她站了起来,穿着一件白色的大号衬衣,头发湿漉漉的,很明显是刚洗完澡出来。
我再一次瘫倒在沙发上,是真心没睡醒啊。
“不准再睡了,快点起来。”刘红用脚踢了我一下,我没看她,反手指着她的腿说,“走光了。”
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是感觉她楞了一下,然后就是暴风骤雨般的重击落在我身上。这下,我是彻底被打醒了。
我嚎叫了一声坐了起来,正想发飙,发现刘红已经一阵小跑回到了卧室。
“红姐,昨天要不是我帮忙,你可能就睡大街了好吗?怎么一点情谊都不讲的啊?”我对着门大声的吼着,不过里面没有回话。
无奈,我只能上厕所去发泄一下自己的愤怒。当我出来的时候,刘红站在厕所门口,看着我说,厕所冲了吗?别哔哔在马桶上了吧?我没有回答她,眼睛一翻就开了大门,走了。
我只听见一个女人在后面无情的咆哮,我懒得理她,走到大街上,想招一辆出租车回家继续补瞌睡。不过,这上班时间,城乡结合地真心看不到一辆出租车啊。
“走吧,还在那傻乎乎地等车,这个时间点你根本打不到车的。”我等了20多分钟,居然一辆车都没有,公交车都没看见,这什么鬼地方啊。
“昨天晚上,你没对我做什么缺德的事吧?”在车上,已经恢复工作打扮的刘红,穿得很朴素,也没化妆,这种感觉就像是邻家大姐,比起晚上的那种女王范,我还是比较喜欢现在这样。
“问你呢?干没干坏事?”
“不管干或者没干,我都只能说没干,我还不想死。”其实,这是在给自己找事,不过你既然对我这种态度,我就要调戏你一下。
可没想到我刚说完,她突然一个急刹车,我直接撞到了挡风玻璃上。“真的干啦?”她很严肃的看着我。
“哎哟,大姐,我的头,干没干坏事你自己难道感觉不出来吗?”我一边揉着头一边抱怨说。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做过。”她低声咕噜了一句,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心想,我真是遇见人才了。“你不会还是..”
“闭嘴!”车一下又飚了出去。一路再也无话,她可能一直在回忆昨天晚上的事,而我绑上安全带就睡过去了。
我们赶到报社的时候居然没迟到,看得出来刘红是一个对工作很认真的女人,不过我觉得女人太能干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刘红很快进入了写稿的状态,眉头紧锁,双手在键盘上飞舞。我先是看了一会报纸,最后实在是无聊了就悄悄走到刘红背后,看她到底在写什么?
对于昨天晚上出租车上的事,她一点都没有告诉我,不知道是她当时已经不醒人事了,还是她不想告诉我。
“哇,红姐,原来你在出租车上居然还是清醒的啊,还做了这么多事?”我在背后看她写稿子的时候,不禁发出的感叹。
“坐回去,看报纸,不要来打扰我。”
“您这样就不对了,好歹昨天晚上我也有贡献,我还可以讲诉一下黑出租车开车的一些细节是不是,对你写稿子也有帮助嘛。”我无奈地把凳子拖到她旁边,坐了下来。
她只是瞟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写稿子。
看得出她是用化名在写自己昨天晚上的事。大概就是上车之后她跟司机的对话,以及对车里计时器、工作牌等细节的观察。我其实很想看看,她跟司机之间的对话,看她在车上到底做了些什么。
“对了,你去打电话查一下这个工作牌,看是不是有这样一个司机,不出意外应该是没有。”她把手机递给我,上面有一张歪歪斜斜的照片,照片上写着“巨升出租车公司——王强”,我在网上查了这家公司的电话,然后打电话过去咨询,顺便描述了一下昨天晚上那个司机的长相和大概年龄。巨升公司的回答的确就像刘红猜的那样,没有这个人。
“的确没有这个人,红姐,当时你是怎么看出来那是黑出租的?”我放下电话后问道。
“正常的出租车一般看见路边有人站着就会直接开过去询问,但他们一般不会主动问喝醉酒的人;而黑车呢是一直开着车在寻找,寻找他认为可能会赚钱的客人。其实,昨天晚上不是我选择了它,而是它主动选了我。”听她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那么一回事。
“那你要告诉我的呢?”我先是一愣,然后想起了自己要说开车的事,不过,我还真有一些观察。
“我一直在后面开着跟着,他开得并不快;从音乐广场到红光路有很多条路可以选择,他选的路的是一条很少人走且不会堵车的路,但那个时间点想堵车也难,因此他选这个条路的原因可能有其他的想法,这需要结合你在车里的谈话来判断。”
“除此之外,我还有一点很奇怪,就是在转弯、变道、转向的时候他却开得很快,这一点也不符合常理,甚至我发现有时候前方没有车辆的时候,他也会来一段S型的走法,让我感觉是你在开车似的。”
“我说我怎么晕得这么厉害,在车上也感觉很晃,他是想把我摇晕啊。”刘红自言自语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我下意识的瞟了一下来电显示——“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