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惜柔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在喊。
几个妖仆吓得逃命的跑了出去,跑到外边还在擦冷汗。
“太尴尬了——”惜柔羞怯的低垂着头,但还是忍不住去看,白白的,很有弹性,很想上去揍两下。
惜柔的脸更加的红了,心里跳个不停,下意道:“我还是第一次看男孩子屁屁?”
“当然了,我这么清纯,怎么可能会经常看男孩子屁屁玩?”
“哼,不就一个屁屁吗,有什么呀?”不服气的把小手按了上去,稳定了下心神,慢慢调起真元,通过掌心,透过那屁屁的肌肉,一道真元小心的探了进去。
在真元的逼压下,绿色的血液一小股一小股从伤口处冒出来,惜柔怕流得到处都是,边往外挤压边擦,没一会,龙魂被撕开的整条裤子都用完了,惜柔开始有些担心。
“不会把血流干了吧,要不要给他输点血?”
抬起手看了看,又想起龙魂霸道的抓住自己的手腕放血,那种疼痛好像还没忘住,“要不,抓只魔兽给他补?”
“嗯——”龙魂轻轻的哼了声。
惊得惜柔小手一抖,真元也一下失去了控制,“哧——”的一股血喷得老高。
“哎哟——”龙魂叫了声,终于醒了,缓缓的睁开眼睛,慢慢侧过头,眼前还是有些模糊,但还是看清了面前的身影。
“惜柔——”
惜柔整个身体都僵住了,但手心依然贴在他的屁屁上,那血依然往往涌,此时,已经见红了,但是惜柔只顾尴尬了,几乎是忘了自己做什么了。
“惜柔——你在——干什么——我屁屁——好痛——”
“啊——”终于清醒了,小脸烧得火辣辣的。
“惜柔——你摸我——屁屁——干什么——”
“谁——谁摸你——屁屁了?”本来声音还是很柔,但是想起自己的手确实在他屁屁上,顿时羞怒起来。
“啪——”的就是一掌,“哧——”血再次急射出来,“呀——”
龙魂皱了皱眉,看着惜柔满脸的血,不知是心痛自己的血,还是心痛惜柔,“惜柔——我头——好晕——怕是——要晕了——”
惜柔顿时慌了,“那——那要不要输血,要不是喝点我的血吧!”说着把手腕直接伸到龙魂的嘴边,同时紧紧闭起了眼睛。
龙魂看着那白嫩如玉的手腕心里一暖,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吻了下,“好了。”
惜柔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的手腕,不解的看着龙魂。
龙魂一笑,“只要——你不再——给我放血——我就晕不了——”
惜柔马上明白了,看来是龙魂舍不喝自己的血,心里很是感动,但还是不服气的瞪了龙魂一眼,“你以为我愿意。”
嘴上虽不服气,但并不代表心里不担心,知道龙魂已流了不少血了,而且血色已恢复了正常,再不帮他止血,恐怕真得要晕了。
先是很快的把血擦净,又清理了一下伤口的周围,不过,接下来麻烦了,这么大个屁屁怎么包扎呀!用自己的小手帕比了比刚能盖住半个屁屁,显然是不行,想了下,把自己的腰上的丝带解了下来。
龙魂见她在解裙带,很吃惊的瞪着她,“你——你这是——干什么?”
“当然是包扎伤口。”惜柔气恼的说道。不过,很快明白了龙魂的意思,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你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嘿嘿——”
“哼——”又狠狠的瞪了龙魂一眼,这才去帮他包扎屁屁,但是,下一刻又楞住了,因为他看到他屁屁上有个小疤痕,很小,而且凹进一些,很是眼熟。
“啪啪啪——”小手连连在龙魂屁屁打了几下,并且气凶凶的站起来,两手卡着小腰瞪着龙魂。
龙魂几乎是被弄糊涂的,不解的回过头来,“为什么打我屁屁啊?”
“哼——难道忘了八年前的事了?”
“八年前——那时我还小,怎么记得那么多?”龙魂更加迷惑了。
“不记得?我想,你不会忘记曾抓过一只五彩鸟吧,还拔过她身上的毛?”
龙魂恍然想起来了,那年和林耀出去玩确实遇上那么一只五彩斑斓的大鸟,当是只为好玩,便给逮住了,本想拔几根毛送给绝艳,没想到一不留神,被鸟啄了屁屁,想到这,哈哈大笑起来,“五彩鸟,哦,想起来了,哈哈——我当时只当五彩鸡——哎哟,我屁屁还有伤呢?”
“叫你拔我的毛,我打死你——”
“哎哟,惜柔,饶命啊,再不敢了——”
“叫姐姐——”
“哎哟,好,叫姐姐,不过,我是大男人,没穿衣服——哎哟——你不难为情——”
“你是我弟弟,姐姐打弟弟,应该应分——”
“哈哈,惜柔——我可不想当你弟弟——我想当你老公——”
惜柔顿时楞住了,小手举得高高的再也落不下去了,“我——我可是——有未婚夫的——”惜柔强辨道。
“你都看了我屁屁,还要找未婚夫,那我岂不亏了。”龙魂不由分说,一把抱住惜柔,“我要把你抢过来——”很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小嘴。
“呜呜呜——不要——呜呜——我不会——同意的——呜呜——”
“我看你同不同意——”
“不要——呜呜——你往哪——摸——呜呜——”
“你都摸了——我屁屁——我要还回来——”
“啊——不要呀——”
司马征府邸——
司马征不停的踱着步,脸上表情异常凝重,本来一双犀利而决断的眼睛,此时变得很是犹豫。
周围一群高级官员和将领的目光一直盯着司马征的步伐不停转动,好像都在等着他发话。
其中一位将领终于忍不住了,踏上两步,很快的抱下拳,“舅舅——”
司马征猛然停住身形,向那位将领投去了似是询问的目光。
“舅舅,咱不能再等了,咱这样下去会越来越被动,那个老不死的高瀼,整天在鼓动那些官员,现在很多官员都开始反对咱们,合伙到那个狗屁不是的国王面前奏本,这样——”
“嗯——”一道犀利的目光阻止了他外甥的话,他这个外甥正是西锤边关的元帅扎蓝齐。
众位官员和将领互相看看,好像心有灵犀一样,一起跪到在地,“司马称相,既然当今国王昏庸无能,我们还保他什么用,干脆逼他退位,再立新主,以称相之才,绝对是不二人选,只要称相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