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喧天跑上去,抱起躺在地上已经一动都不动的人儿。
柳依依也好奇,连忙帮着贱男人想,该不会钱氏用力过度,一下子解决干净?
好奇,真好奇……
柳依依转身,连忙从儿子盘中抓起一只烤鸡腿,又带粗鲁用力塞进自己嘴里,可她还不忘关照了一番儿子继续吃,别噎着。
她柳依依关上房门,就出去看戏去了。
钱喧天正在外面喊着:
“娘,你为什么要这样,月兰哪里做的不好,你这样对她,你对的起我吗?
月兰这些年来,处处样样都想着你,细枝末节都没放过,她总提醒我,让我对你好点!
可是,可是你,你看看你,你做的这是什么事?你太让我寒心了!”
“啊呸!她还处处关心啊,关心我就想着要与我分家?笑话!你这脑子被猪啃过了是不是?居然还相信了她的鬼话?
你是****长大的吗?为什么这样蠢笨!你到底心里有没有我这做娘的?!”
钱氏也开炮,并且毫不含糊,迅速还击。
柳依依听了后,深表认同,连忙在一旁悄悄潜过去,咬着鸡腿不住点头。
只听他们还在那里骂作一团:
“娘,月兰这样做,你不理解也就罢了,可你不能这样把她往死里打!你这样太过分了!”
钱喧天抱着病秧子,愤怒的在嘶吼,眼睛泛红,这一回钱氏趁他不注意往死里教训他的月兰,钱喧天真的生气了。
“哼,那是她活该!敢算计老娘,她早该想到会有这个后果!
这是老钱家,可不是她能作威作福的地儿!
如果她还想要像前几年一样眼里没有我,挑拨我和你的关系,那就趁早给我滚蛋!
这些年,她吃我的,用我的,我都没说什么,算计老娘,把我放在什么地方,当我是一回事吗?
你是我儿子,你自己扪心自问,她逢年过节可是送过我一点的东西?没有!
就拿平日里,她的吃穿用度,哪一样差了,她这样的做派算什么,到城里你去打听一下,那完全就是大户人家少奶奶的做派!
可是,她是少奶奶吗?她是不是太拿自己当一回事了?
即使你是她男人,你宠着她,你爱她,可是,这也至少是有这个限度!
咱们家有这个能力供她这样的花销吗?
没有!既然是没有,她为什么还可劲的要当自己是少奶奶?
如果她真的是得了什么大病,那我也没买话说,小病而已,就是连大夫都说不出个所以然的小毛病,她居然整天当成了天大的事,整日里躺在床上,什么活也不干,还要老婆子我做好了端到她房里,我呸!
下贱的女人,还想要我这个做婆婆的去伺候她,她真想的出来!她还以为自己是谁?!混蛋,那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东西!
实话告诉你,她能遇上像我这样的婆婆,算是她已经烧了高香,事实上,咱们老钱家完全养不起这样的一尊大佛!
不要太把自己当个东西了,她如果有本事,就弄点钱回家。
如果没本事,还作威作福,老钱家受不起!
你们要分家过,我没意见!
她现在提出分家,还不就是怕家里人连累了她,她以为我不知道,以为我是傻的?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