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2年10月,诺贝尔一家离开瑞典,乘坐帆船,在海上颠簸很久以后,才到达圣彼得堡。
一家人坐在马车上,绕过宽阔的广场,来到一个恬静的高级住宅区。新家是一座很大的、漂亮的住宅。庭院中,绿树成荫;喷水池内,鱼儿在畅游。同斯德哥尔摩那狭小、破旧的老家相比,生活条件不知要好多少倍。
但是,父亲时刻没有忘记对诺贝尔三兄弟的教育。按照俄国当时的风气,有钱人家的孩子都不去学校读书,而是跟着家庭教师学习。况且,诺贝尔三兄弟即使去上学,因初来乍到,也听不懂用俄语讲的课程。父亲不惜重金聘请了一位优秀的瑞典教师来讲授俄语,同时传授语言学、历史、数学,以及其他各门科学知识。
孩子们粗通俄语后,父亲又改聘了一位俄国教师。他是一名化学教授,不仅知识渊博,而且教学有方。他为诺贝尔三兄弟打下了牢固的知识基础。
父亲很有眼力,他早就指出:老大——罗伯特最富天才,老二——路德维希具备经商的魄力和能力,老三——阿尔弗莱德则勤奋过人。
正是这“勤奋”二宇,始终是诺贝尔取得成功的最重要因素之一。诺贝尔在学习外语时尤其勤奋、认真、刻苦。譬如他在学习法语的时候,为了增强记忆,提高学习效率,他先将德国名着译成瑞典文,再转译为法文,然后再认真核对两次翻译的手稿,反复比较、查对,一旦发现错误就加以改正,直到完全熟练掌握为止。他把这种学习方法,又推广到学习其他语种之中。结果他通晓了俄、法、德、英等多种外文。
他借助这些语言工具,能够熟练地阅读科学着作和文学名着。
诺贝尔一家来到圣彼得堡的第二年,1843年,弟弟埃米尔出世了。
埃米尔是个结实的孩子,性格也很稳重,和诺贝尔的关系最亲近。一家人都很喜欢小埃米尔。
1846年,父亲建立了一座更大的工厂,生产蒸汽机、水管和铁器制品。这家工厂在俄国的国营和私营企业中,享有很高的信誉。几年后,父亲就把在瑞典欠下的债款还得一干二净了。这个家庭日渐昌盛起来。
父亲的工厂在河对岸。诺贝尔做完功课后,总要和他的两个哥哥一起,乘船到工厂去。父亲只要有空,便带着他们在工厂中到处转,把机械的构造原理详细地讲给他们听,有时还让他们亲手操纵一下。当时,沙俄皇帝尼古拉,出于对俄国将来的考虑,想拥有威力强大的武器,所以对父亲的地雷研究很感兴趣,并且为此提供了大量的资金。诺贝尔还亲自目睹了地雷实验。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飞沙走石,烟雾弥漫。地雷爆炸实验成功了。
然而,孩子们都相当担心,因为地雷实验经常伴有爆炸产生的种种危险。父亲却很有胆量,并不那么惧怕危险。他告诉孩子们说:“如果做到沉着、谨慎、认真进行实验,就决不会出现危险。”
诺贝尔在同他这位精力充沛、大胆无畏的父亲的接触中,深深地受到父亲发明创造精神的感染。在他幼小的心灵中,不知不觉地萌发了献身科学的理想:“我长大后,也要当个像父亲这样的发明家。”虽然诺贝尔没有上过大学,但社会和生活本身就是他的大学。他曾经说过,生活无疑是艰难而忧虑的,但是“我却把它看成是一份珍奇的礼物,大自然母亲亲手赋予我们的一颗宝石,我们应当将它精琢细磨,直到它熠熠发亮使我们的辛勤劳作获得报偿”。
1848年,诺贝尔15岁。这年他的二哥路德维希要回瑞典,他们三兄弟同时停止了学业。不久后,父亲让诺贝尔在自己开办的工厂里当助手,料理一些事务。
小说中对诺贝尔在圣彼得堡生活的描写:
在维也纳郊区,孤独的做着研究工作的化学家们,终于在谨慎而缓慢的一段时间过后,向他们的直接负责人夏普·布雷恩子爵汇报:安全的硝化甘油研制成功了。
对于无耻的剽窃还没有被发现、发明的科学成果,伊丽莎白向来是没有“不好意思”这个顾虑的。当然偶尔她会想到,自己夺取了别人的发明创造,可能会给当事人造成经济上的困扰,但是……怎么能管得了那么多呢!
好在她读过不少人物传记,少年时期作为励志读物阅读过大量的人物传记,古今中外知名人士几乎都看过了(这也是严肃保守的家庭教育使然,没有比读书更好的课余活动了)。不可能全部记得,只需要有那么点印象就足够用。因此,派遣人员前往瑞典和俄国寻找伟大的诺贝尔——当然这一年的他还很是年轻——也就不是那么离奇的事情了。
伊丽莎白的意思是:“务必要找到这个姓诺贝尔的青年,我想你们能很容易就找到他。他的父亲也是一位发明家,在圣彼得堡;他的母亲是瑞典一位科学家的后裔。你们去找到他,把他带到维也纳来。”
有着如此明确的描述,外派工作小组很快就在圣彼得堡找到了阿尔弗雷德·诺贝尔。年仅22岁的诺贝尔刚从美利坚合众国返回欧洲,目前正在圣彼得堡他父亲的机械工厂里任职,那个工厂在克里米亚战争期间为俄国生产水雷等军用产品。诺贝尔遗传了父母的优秀基因和创造天分,已经是化学界展露头角的新人。说服他离开圣彼得堡颇花了些心思,维也纳的研究所并不足够吸引他,虽说他还是个毛头小伙子。
外派工作小组几乎是半绑架的,把诺贝尔弄到了维也纳——上面只说要把人带过来,没说要怎么带,小小的使用点暴力简直是最合理的方法。
所以,伟大的诺贝尔,被人半强行的带进维也纳,这股怒火一路上集聚着,就等到达目的地之后好对着主谋倾泻出来。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有人会要他这个半熟青年,而不是绑架他老爸——很显然这个时期老诺贝尔更有价值。怀着疑问和愤怒的青年诺贝尔,就这么来到了异国他乡,来到了维也纳。
被蒙着眼睛丢在化学研究所的小客厅里面,然后被警告“不要企图逃跑哦,万一掉到什么可怕的化学品里面就不好了”;耳边听到来来往往的各国语言,鼻子闻到各种各样的化学分子味道,不由得开始琢磨起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好在不久之后便有人进来,一股淡雅的香气盖住了刺鼻的化学品味道,眼睛上的黑布也被拿走。
舒缓了眼部的压力以及手腕上的压力之后,诺贝尔这才看清面前的人:穿着素净的米色亚麻长裙,眉目如画,有着少女的纯真和妇人的妩媚,声音清嫩温柔。
“你好,阿尔弗雷德·诺贝尔。”伊丽莎白温婉一笑。就像被雷电击到的感觉,有那么几秒钟,忽然头脑一片空白。诺贝尔完全忘记之前积攒的怒火,嗫蹑喏喏不能成言。
“我不知道他们是用这种方法把你请到维也纳的,还希望你不要太介意。”
“我不介意我不介意。”
“你还真是很年轻啊。希望你在我的研究所里面,能够不断地学习、进步。”
“那么……我想问一下,呃,为什么是我?”不安加上疑惑,诺贝尔开口问道
“我对有才华的年轻人一向很看重。”已经预料到他必然会这么问的皇后,安安稳稳的回答道。这个回答虽然大路了一点,但是竟然无法反驳:难道阿尔弗雷德·诺贝尔会承认自己没有才华吗?
于是,得到了单独的实验室和助手的诺贝尔,就留在维也纳赚古尔登了。
婆婆索菲这时候的所有注意力,全都放在伊丽莎白身上。为了儿媳妇肚子里将要出生的孙子,索菲倾注了极大的爱心。
从医生的选择到乳母的遴选到婴儿房间的位置和房间内的布置,全部由索菲决定,作为孩子的母亲的伊丽莎白,在此事上完全没有发言的余地。为此,皇后的宫廷女总管贝莱加尔德夫人不安的说:“皇后陛下,太后这么做……完全没有顾及到您的想法啊。”
伊丽莎白只得无奈的微笑:“由她吧,这事不由得她只怕不行。毕竟,她也是出于好心。”
“话是这么说没错,只是婴儿的房间离您太远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把孩子交给太后来照顾,是我和皇帝陛下一致同意的。”伊丽莎白倒不是不心疼这个孩子未出生就注定要离开母亲,在她看来,索菲有照顾孩子的经验,这要比自己强多了。皇室女眷根本不可能自己哺乳,说是为了身材不变形。不过孩子不吃自己母亲的乳汁,这个可是伊丽莎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她总觉得,没有吃过自己母亲乳汁的孩子,总不能算跟母亲十分亲近。
这也是21世纪科学喂养的宣传成果之一。
“那陛下要去看望孩子,必须要经过一段楼梯和一条长长的走廊,真是太不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