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朗日当头照，街上少有杂货摊和吆喝声，更少有行人。
“这样都没死！可以啊！”方一杰捶了丁成皓一拳。丁成皓笑道：“我们换个话题吧。”
“为什么啊？”
从方一杰身旁经过的老妇冷冷瞧了眼他们，方一杰没注意，而丁成皓装作没看见，却放下放在朋友肩上的手：“你太兴奋。”
“啊？”方一杰困惑道，“你怎么不搂我了？”
“声音，”丁成皓扶额道，“声音轻一点。”
方一杰笑起来，搂过丁成皓的肩，降了几个音：“说实话，很想我吧？”
“是啊。”丁成皓毫不客气地拽下方一杰的胳膊。
“喂！”方一杰不服道，“我可是快马加鞭来找你、还愿意陪你玩船的人诶！”
丁成皓笑道：“快马加鞭？原来你这么想我。”
方一杰正欲更正，却见路边摊位上倒了个老人，便一拍朋友肩膀：“有人倒了，去那边看看。”
“老伯？老伯？”方一杰轻拍着倒在椅边的昏迷者，“你看看，是不是中暑了？”
丁成皓凑近来观察。“你们行军打仗的，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丁成皓摇首展眉。
方一杰终于等来他的话——
“不知道。”
这回他倒了。
“一杰？”
“不知道早说啊还煞有介事的！”方一杰心说，却向他微笑道：“我没事。这附近有医馆吗？”
丁成皓想了想：“不知道。”我还是狗带吧，方一杰刚合上眼，却听丁成皓说：“没有医馆，总还有故人会点医术。”
“谁啊？”
“只是不知道她在不在了。”笑意淡，音低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