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黑,江宁城和紫金山灯火分明。
白君瑞等四人吃完晚饭,准备上紫金山。刚跨出客栈的门口,看到有几个大汉兴冲冲地走进客栈,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语气不满地大声说:“**!老子刚上山,选举大会便结束……”
白君瑞等人听到大汉这句话,立刻停了下来。
客栈内的其他江湖人士听到大汉这句话,面露惊讶,窃窃私语,有几个人走上前,问大汉:“你刚才说什么?武林选举大会结束了?”
“嗯。”大汉面露怒色说,“**!我‘南天帮’千里迢迢赶到紫金山,屁股都没坐热就结束。”
“敢问兄台,是什么原因忽然结束武林选举大会了?”有人问。
“是三山五岳那些门派谈不拢,说现在的江湖根本就不用选举武林盟主。‘春花秋月楼’罩不住那些大门大派,最后只好宣布此次武林大会结束。**!”大汉大声说。
“原来如此。”有人点头说。
“我就知道此次武林盟主选举难以实现。”有人马后炮说。
“这样也好,反正就算武林盟主选举了也轮不到我们这些人。”有人幸灾乐祸的语气说。
“没有武林盟主也好啊,这几百年的江湖不都是这样的吗?”
“不选举武林盟主好,一尊独大的江湖更不像江湖。”
“春花秋月楼今次的脸丢大了。”
“……”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开去。
白君瑞、柳青和展昭对望一眼,然后回房。
孟玉香本来兴奋的脸变得不悦,闷闷不乐的回自己的房去。
白君瑞、柳青和展昭整晚饮酒、闲聊打发时间。
白君瑞说了他在夏州的那段日子的某些经历和说出自己是真静先生的徒弟。
柳青说了自己警恶锄奸的一些经历和向展昭说出自己就是白面判官。
展昭说了在逍遥谷拜师学艺的事情,并向两人说了有关他的师父孟玄子的事情。
聊到最后,展昭便邀请白君瑞和柳青去逍遥谷作客。
白君瑞考虑了一下,觉得既然这次选举武林盟主的大会无疾而终,而紫金山上的‘春花秋月楼’现在又有很多武林人士在,也不可能查得出什么东西来,于是就答应展昭的邀请。
柳青没事做,所以也很快答应。
春日照,春风吹,逍遥谷中百花开遍,鸟鸣泉吟。
经过几天的赶路,白君瑞一行人已到达逍遥谷。
白君瑞现在身处此大好春景中,仿佛置身于一幅美丽的田园山水画中。
一路上,白君瑞和孟玉香偶尔的斗嘴,给他们的旅途增加了不少乐趣。
很快,一座纯木构造的屋子出现在眼前。
屋子前面用木栅栏围了一个院子,院子的门口前面是一条石子路。
孟玉香立刻如小鸟般欢呼雀跃的跑向屋子,嘴里喊着:“父亲,我回来啦……”
展昭引着白君瑞和柳青踏进了院子的门口,突然,从屋子里面传来孟玉香的惊叫声。
白君瑞等人听到惊叫,立即奔向屋内。
只见孟玉香抱着椅子上的一个老人,哭叫:“父亲……父亲……怎么了……父亲……你怎么了……父亲……你醒醒……醒醒……”
老人家的嘴角浊色泡沫流出,胸口插着一把剑,鲜血染湿了胸前的衣服。
展昭双脚一软,跪倒在地,悲恸泪流。
老人旁边的茶几放着两个杯子,放在老人这边的杯子里面的茶水已喝完,底部剩下几滴水;茶几另一边杯子里面的茶水只喝了一半。
白君瑞和柳青对望一眼,上前用手指碰了下老人家的颈部,发现微热。
“凶手估计刚走不久,柳兄,你留在这里,守着现场……”白君瑞话没说完,人已弹出窗外,几个起落,跃向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