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一声,门被推开。
很快,李伯虎带着公孙策走进柳青养伤的房间。
公孙策一看到白君瑞,立即作揖道:“白大侠你好。”
“先生你好,哈哈,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白君瑞满脸笑容道。
“正是,正是。”公孙策颔首道。
“闲话我就不多说了,今次请先生过来,是希望先生能够帮忙医治我这位兄长的刀伤。”白君瑞看了一眼公孙策,又看一眼柳青。
“白大侠放心,在下定当尽力。”
“那有劳先生了。”
公孙策微微一笑,走到柳青旁边。
在两人互相自我介绍的时候,李伯虎找来一张凳子让公孙策坐下。
公孙策坐下,静静的观察了一阵,接着问柳青哪些地方不舒服,伤口方面的感觉如何。问完这些,他才帮柳青把脉。
把完脉,他叫柳青躺下。
李伯虎和白君瑞连忙帮忙,让柳青躺下。
等柳青躺好,公孙策将肩上的褡裢拿下,摆在木台上。
他看了一眼白君瑞和李伯虎,说:“麻烦两位先回避一下,在下需要察看伤口。”
白君瑞和李伯虎会意的掩门离开房间。
约莫一刻钟,从房间传来公孙策的声音:“李兄弟,麻烦你端一碗水进来。”
李伯虎急忙从水缸舀了一碗水,端进去。
他把水递给公孙策,公孙策叫他装一盆水进来。
李伯虎应了声,走出房间,用木盆装了一盆水。
他捧着一盆水,又走了进去。
不久,他又回到厅中。
于是,白君瑞和李伯虎两人坐在厅中,没有出声,默默地等着房间里面的结果。
“你的伤口已经化脓和淤积了很多淤血,在下需要帮你放血清脓。这一碗是麻沸散,你先喝下,可以令你减少痛楚。”
“多谢先生好意,不需要喝这种东西了,少少痛楚在下可以忍受。”
房间中的对话虽然小声,但是却清清楚楚的传进了白君瑞的耳朵中。
“既然这样,那我要开始了,忍住痛……”
太阳已经下山,天开始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接近半个时辰之时,房间的门打开。
公孙策额头冒汗,端着一盆血红色的水从房间里面出来。
看到这样的一盆水,白君瑞和李伯虎不禁露出惊疑之色。
“先生,柳兄的伤口如何了?”白君瑞首先问道。
“柳青的伤口已经化脓积血,导致伤口一直无法顺利愈合。不过现已无大碍,在下已经将那些血脓清理,并帮他敷了我特制的药,相信不出五天,伤口便会愈合。”公孙策对着二人微微一笑,说道。
“好的,感谢先生。”白君瑞抱拳说。
“不客气,正所谓医者父母心,这是在下应该做的。”公孙策说,“你们可以进去看他了。”
白君瑞和李伯虎对公孙策抱拳答谢,然后进房看柳青。
只见柳青闭着眼静静的躺着,本来白白的脸此刻显得更加的苍白。
他身边的那张被子更被血水和脓液弄得污秽不堪。
柳青听见两人进来,挤出一丝笑容,无力的张开双眼看着他们。
“我帮你将这张被子换掉。”李伯虎一边说,一边拿起那张被子。
李伯虎刚出去,倒掉血水的公孙策走了进来。
他对白君瑞说:“他的伤口还在痛,让他休憩。”
“嗯。”
白君瑞准备出去之时,李伯虎拿着另外一张被子走了进来。
李伯虎帮柳青改好被子,和白君瑞、公孙策掩门离开房间。
来到厅中,公孙策把褡裢搭在肩上,然后对白君瑞说:“在下先行告退,明天再过来换药。”
“好的,麻烦先生了。”白君瑞满脸感谢道。他说完这句,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交给公孙策。
公孙策见状,连忙推开白君瑞的手,说:“白大侠有恩于在下,在下又怎么能够收取钱财呢。若白大侠给在下银两,那就是看不起在下了。”
“哈哈,既然先生如此说,那我也勉强你收下了。”白君瑞笑道,“先生现住何处?等我下次亲自登门道谢。”
“在下刚到苏州城不久,现住在一间小客栈里面。”
“先生也是从外地来这里的?”
“是的,在下是一介游医,流浪到此处才三天。”
“原来如此。”
想了一下,白君瑞接着说:“先生不如搬来此地,与我们一起住。一方面可以治疗柳兄的伤,另一方面也可以省掉住客栈的费用。”
“这个……”
“先生不用考虑了,我们这里有多余的房间。反正空着也是空着的。”看到公孙策犹豫,李伯虎也帮忙说。
“那……好吧。”公孙策说。
“伯虎,你送先生去客栈,顺便帮忙收拾行装。”白君瑞吩咐李伯虎。
“不用了,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公孙策摆着手说。
“现在夜已黑,就让伯虎送你。”
“那有劳李兄弟了。”公孙策感激地对李伯虎说。
“先生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李伯虎说。
两人走到门口,白君瑞忽然从后面叫道:“伯虎,记得买些好酒和好肉回来,今晚好好款待公孙先生。”
“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