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宋江因独自出城去会戴宗、李逵,却一个人也没有见到,心中不禁闷骚难填,走到城外浔阳江边,却发现江边有座好楼,唤作“浔阳楼”。于是独自一人走上楼去,观景饮酒,不知不觉酒后狂言,苦于现在流落江州,自负天妒英才,便要酒保端来笔墨,在浔阳楼的**壁上大肆发泄了一番心中的牢骚抱怨,却不想提写了反诗,事后竟然浑然不知。
次日,宋江酒醒后正在牢营房中抄写国歌手册,这时戴宗一脸慌忙的闯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
宋江见状,以为戴宗思念心切,急于要见自己,故才走得如此喘气,便说道:“我前几天去城里找你,找了个遍都没有找到。贤弟你又不在,我一个人无聊就去浔阳楼上喝了一点闷酒。这两天还有点迷迷糊糊的,现在酒还没有醒。”
戴宗忙说道:“好哥哥,你前几日是不是写了什么话在浔阳楼上了?”
宋江难为情的笑了一声,说道:“嘿嘿,酒后狂言,我也忘记写什么了,这谁还记得。”
心里想道,莫非哥对谁表白了,把情书写了出来。这多不好意思啊。哥虽说是一个多情的种,可自从跟了阎婆惜这个婆娘,那颗种子就再也没有发过芽了。难不成,嘿嘿,“戴宗兄弟,我写什么了?你是不是都看到了,其实,我一直想对你说的那句话没有敢当面对你开口,其实我……”宋江忸怩一声,背过身去,搔首弄姿,难为情了。
戴宗焦急的说道:“哥哥的心小弟一直明白。但现在不是这么回事。刚才知府在府厅发下话来,叫我带人来捉拿在浔阳楼上提反诗的犯人郓城县的宋江。小弟我听了也是大吃一惊,我这才把其它人支开,我先来这里通知哥哥。现在却是如何是好,该怎么办,如何解救哥哥啊?”
宋江听了,脸色由红转青,搔首弄姿转换成捶胸顿足,口中叫苦不迭,嚷嚷道:“宋江我今番必死也!”
这反诗如何被江州知府知道了,这还得再揪出一个人出来。此人名叫黄文炳,是城中一个闲置的候补通判。此人生得尖嘴猴腮,一对三角眼,两撇八字眉。虽说少时读过三本经史,研究过《金瓶梅》《肉浦团》之类的,却是一个对上司摇头乞尾,阿谀谄媚的奉承之辈。
此人心胸狭隘,嫉贤妒能,见别人比他过得好,他就想方设法去害人家,见到那些不如他的,他就去嘲讽戏弄人家。在乡里专做那些害人的事,完全是一个混账到家的不折不扣的王八蛋。这回栽在他的手里,也只能说是宋江活该倒霉。
这江州知府姓蔡名九,前面我们说过,这蔡知府是当朝蔡太师的儿子,黄文炳知道后,就像条哈巴狗一样经常来巴结他,没事舔他脚趾头,晚上俯身献菊花。如果能投身到蔡知府门下做狗,那他也能多啃几块骨头。
俗话说得好,打狗还得看主人。所以这个黄通判清楚的知道,就算自己是条狗,也要选一个有靠山一点的主人。就像现在做小三的二姐们,不管骑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人,就算天天被人——哔,夜夜被人——哔,只要——哔——完后能扔一块肉给她们,她们就能一边舔着他们的——哔,一边上下——哔。就像某个——哔——说的,宁与富哭,不与穷笑。完全就是一个欠——哔——的——哔——哔。
……喂喂喂,搞什么啊,消音这么多,还让不让人说啊。……此言论仅代表言论本身,与作者无关,请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不胜荣幸。
言归正传。这黄文炳,这几日在家闲得闷慌,最近又扫黄严重,大街小巷,酒店,发廊到处都有便衣大叔们在蹲点。如果到时给你来个突查,那是不管你脱了裤子来不来得及穿上,高潮了也好,正要高潮了也好,直接拔出来套上手扣就带走。当然了,不用担心走光,和谐的文明到时会在那里打上马赛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