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读物人类起源之谜总集
18033000000033

第33章 灵魂世界探讨(1)

奇特西方“灵魂”观念

西方哲学家毕达歌拉斯曾经说:“人的灵魂系分为三部分:智慧、理性、情感。动物也有智慧与情感,但只有人类才具理性。理性是永不寂灭的,其他的一切均难免消逝。”由此可见西方人士是以科学的眼光来向神秘的死后世界探索。通常采用通灵的方式是由“神媒”和“死灵”沟通,再由灵透过媒的口中说出死后世界的情形,这与目前台湾乡下的乩童不同,神媒通常准许从事心灵科学的研究者,进行科学技术来测验通灵的真相。

企图用科学方法,来和死去的灵通信的人中,最有名的莫过于世界发明大王——爱迪生。许多人只知道爱迪生对于发明电灯,造福世界的贡献卓越,却鲜有人知他已开始着手进行一项伟大的计划——发明和灵界通信的机器,爱迪生企图利用人类灵波的机器来和灵界通信,这种灵异收音机如果被研究出来,则许多神秘问题相信即可迎刃而解。可惜在研究工作进行到一半时,一代发明大王不幸与世长辞,遗留下未完成的工作则由许多对灵异世界有兴趣的科学家继续孜孜不倦的实验。

苏俄科学家亚历山大·奥尔哥曾经发表过一段话:“将某人的一切特性输入电脑里,那么这电脑对于这个人的身材、面貌、习惯等,一举一动都予以记忆,电脑里便有这个人的心。如果有一天,此人过世了,他的灵若有知,就可以回来和这个人心的电脑对话。”这是研究灵异收音机的目标,如果实验成功,人类不但主宰世界,更可获知冥界的神秘事物。

有一群由七个灵魂学权威的医师、心理学家、科学家组成的研究团体,制造了一套“灵魂测定器”,以证实人死后是否真的有灵魂的存在。如果附着于人体的灵魂是物质,那么它就应该有重量,当人死亡的同时,灵魂就会离开人的肉体,所以人在未死前的体重和死后的体重,应该有改变,这个改变的数字可能就是灵魂的重量。

1966年秋天,这群有心人土测下了100位死者,得到以下的结论:当人类死亡的时候,水分和瓦斯会从人类的体内放出来,将这些因素扣除重量后,重新计算人体死前与死后的重量,赫然发现前后相差35克——人死的前后刹那间,体重减轻35克——而且不论胖、瘦之分,故得证灵魂是附着于身体上,它是属于一种物质,由于物质都有重量,相对的,灵魂也会有重量。

附着于人体的物质称做“灵魂素粒子”,人死后,灵魂素粒子从人的体内跑出来,只剩下一具没有灵的躯壳,这具躯壳随着时间的消逝而腐坏。而离开人体的灵魂素粒子,通常如水中浮萍般,漂浮在空中,没有附着点,呈现微粒子状态。有时这些微粒子集合成物体,便形成人类眼中所见的“幽灵”,有时在拍照过程亦会出现。

1968年,墨西哥的一位心灵学家公布了一张病人死亡前一刹那的照片,引起了一阵骚动;照片中,在病人死亡的一瞬间,有一道白色的东西,从身体内冲向上面,这就是死者的灵魂素粒子,刚要离开死人的躯壳,这种初次出现的灵魂,在心灵科学上称为灵魂的正体,失去了它,人体便无法再生存了。

现在的科技发展已能利用电脑和调查“灵魂素粒子”的性质来研究死后的世界,虽未达到尽善尽美的阶段,但已属相当客观且科学化,但愿在未来的不久,人类可以完全掌握死后的世界。在此让我们听听利用招灵术,使死后的人与现代人联络的实例。

在巴黎郊区一所灯火幽暗的大厅中,一群研究心灵科学的爱好者,聚集在这所法国有名的招灵师家中,试图与二次大战祸首希特勒做一番沟通。

招灵师的双手拿着用特殊草所编成的绳子,据说灵对于这种草相当敏感,以它来作为灵界的桥梁,可使灵很容易的降临在附身者的肉体上。

招灵师缓缓地闭上眼睛,深深吐出一口气,静静地坐在桌前,一切都是寂静无声,只有每个人的手表滴滴答答,在黑暗中似乎格外响亮,时间一秒一秒从身边溜走,突然,招灵师的身体开始轻轻的颤抖,而且愈来愈激烈,这就代表希特勒的灵已进入招灵师的肉体里。

心灵学者提出了第一个问题:“你是否能告诉我们,你是谁?”此时招灵师的身体停止颤动,他那平静的脸孔似乎熟睡了,他疲乏的叹了口气,缓缓张开了嘴:

“你们晓不晓得我就是鼎鼎大名的希特勒总统。”一种稍带维也纳口音,音调较常人为高的德语,真像是希特勒本人在讲话,只是他讲话的时候,似乎经过了一番痛苦的挣扎。

质问的心灵学家目的在了解希特勒死后的世界究竟如何?所以他们约略问了些二次大战的故事后,确信此灵为希特勒本人后,便开始转人正题。

“总统先生,请问您现在到底住在宇宙的什么地方?在我们尚未召唤您之前,您在做什么?”

沉重而疲乏的声音,透过招灵者的嘴,回答着:“我也不晓得这是什么地方?我想是地狱吧!我抬头看到的是厚厚的乌云密布,阴沉沉的的像要把我压得窒息般,我的四周一片空旷、寂静……大地都是一片荒凉的景象,只有我一个人不断的在赶路、赶路……”

“难道您死后到现在,一直在走路吗?”质问的人不禁好奇的问,因为希特勒已死了三十多年,在这个漫长的时间,他怎么可能还未得到安息?

“对,我的脚不断在走、走……在这里连棵荒木、杂草都没有,只有在天上堆积乌黑的云彩中,似乎有人头飞来飞去,可是仔细一看,又变成坚硬的石块,如飞箭般时而敲击在我的身上,只是我已没有知觉……”

“我的脚步笨重,如同束了铁链般,然而低头看却只有两双自由的脚,赤裸裸的踏在泥沼的路途,每一步都是深陷其中,要拔出来再走得费千斤之力……我的双脚早已溃烂成伤,我的精神早已疲惫不堪,然而心力交瘁的我仍然不断的赶路啊……”一声像是历尽沧桑的叹息声充塞在黑暗的房间,似乎如鬼哭神嚎!质问的人又提出新的问题:“你可知道你继续前进的目标是什么?”

“在我的视线所能看到的前方,什么也没有;只有我和我以前走过的后面,一大片泥沼:狂风吹不散黑压压的乌云,却吹散了我每一寸的肌肤,我没有一丝苦楚,却又清晰的看见自己的肉体在受煎熬。”

“在这个呆板、寂寞的地方,没有一点光线,可是我却能看到无止境的泥沼,我跌倒在泥泽中,没有人扶持,只得爬起来再走,再走……我已太累了……”声音渐渐消失,招灵师也逐渐恢复了精神,他成功的将希特勒的灵召唤来到人间。

藉由招灵师叙述死者的冤情,在1972年3月19日,一间秘密教会内发生了。被招灵的是因车祸死亡的年轻少女亚莉丝和男友塔多拉,这对年青的恋人在不同的日期分别死于意外车祸,他们的父母由于太想念子女,乃邀请女招灵人罗丽娜在教堂内盛大举行,在场并由牧师监看。

首先罗丽娜呼叫出亚莉丝的灵魂,当亚莉丝降临后,竟说出一件可怕的秘密,“我是被男友塔多拉谋杀而死的。”顿时惊吓了在场所有的人,尤其是亚莉丝的父母获知爱女竟惨遭谋害,更是伤透了心。

“塔多拉是个醋劲十足的人,所以我决定离开他,当我冷静的告诉塔多拉时,他一时气愤难忍,用力把我推下车并以车子将我撞死……”“当我死后,我的灵魂替我找到塔多拉,并将他也带来阴间………”一时间,怀疑、猜测之声不绝于耳,没有人敢相信这件事!

在众人要求下,罗丽娜又召来塔多拉的死灵,他证实了亚莉丝的话:“当我开车撞上亚莉丝后,她那身首相异,鲜血淋漓的惨状,无时不环绕着我的心灵,有时夜半醒来,也会听到她那伤心的哭声,似乎在怨我太狠心!”

“那一天晚上,我驾着车行驶,谁知亚莉丝的冤魂又出现在我眼前,我的精神已达崩溃的边缘,突然她消失了,我才发觉自己正以每小时100公里的速度飞驶,正想定下神减速,却看到镜中反射出亚莉丝无头的尸首,血淋淋地坐在后座,顿时我慌乱得只想踩住煞车,谁知车如脱缰的野马,直向混凝土墙冲过去……”

亚莉丝是被车撞死,塔多拉是自己驾车碰到混凝土墙而死,这些事情在事前并未告诉罗丽娜,而当她与死灵沟通后,竟然能将事实经过完全说明,并且还揭发了一件不为人知的谋杀案件,这种奇异的通灵者是否具有与众不同的感应,而与另一世界沟通,正是今天心灵科学家亟待揭开的谜。

英国曼彻斯特一群科学家做了一项实验,在死人当时死亡的地方,如果他的灵仍停留在该处,便可录到死人的声音。这项罕见的研究被发表后,会遭来许多非议。

一名足球选手在知悉此消息后,便专程拜访这群科学家,请他们到他的朋友(也是足球队员之一)谢克死的地方做录音,这群研究者欣然接受,当他们到达谢克因意外车祸丧生的地方,便放下普通的录音机于草堆中,开始按下录音装置,一个钟头之后,他们收听到令人惊异的内容:

“到这里以前,我一直希望能和你见一次面,谁知竟然发生了这次的意外……”足球选手一听,果然是他的朋友谢克的声音,而且谢克似乎就是在和这位足球选手诉说。

“这里的生活只有呆板、痛苦和千篇一律可以形容;空气中弥漫着瓦斯,使人呼吸困难,手脚也如同被某种东西束缚,无法自由伸展。我感觉自己被关在一间小房间,由于空间太小,使我有被窒息的感觉,我的四周都是白骨,那空洞的两个眼睛似乎直盯着我,那股锐利的目光似乎从四面八方向我投射,而我的身体也感到被无数骨头压得透不过气。”

“我爱踢足球,记得我们在炎热的太阳底下练球,竟因操劳过度而晕倒。那种疲累的感觉比我现在不知轻松多少倍,有生以来,头一次我觉得这么困苦、疲乏,喘不过气……”

此时谢克突然停住,只听到往来车辆奔驶的喇叭声,以及秋天的虫鸣,但奇怪的是,当谢克说话时,这些声音却都没有被录进录音带中,只有灵界的谢克清晰的声音,这个怪异的现象至今仍未找出答案。

突然谢克的声音又再次出现,这回他的语气似乎不像先前那么痛苦:“……实际上,当我刚到此地时,并非躺在这充满人骨的小房间,而是在一片炙热的沙漠上,拖着沉重的脚步行走,热沙把我的脚底烫得起泡,我的心里浮现一股孤单异常的感觉,我不断地、不断地走着……”

“不晓得走了多远,我的头脑逐渐清醒,忽然觉得后面有东西在追我,我一回头,一只庞大的怪物正冲向我采,我由于惊慌过度,跑得忘了一切……当我清醒时便躺在这里。不过我有种感觉,我不会在这里待很久……”录音带转完了,谢克的话就此打住。科学家兴奋异常,因为这次录音又成功了,他们事先并未在录音机中装机关,也没利用心灵术,何以这架普通的录音机竟能录下死后世界的“灵波”?是“灵异收音机”已研究成功?还是……目前这群科学家仍继续在研究,有朝一日,这个秘密将会公诸于世。

以上所谈的有关灵魂学方面的故事,虽然也有深厚的迷信程度;但大致可确认的一点就是:西方人企图以科学眼光来探索灵异世界,将灵魂视为有机体,并加以证实,这种实证主义或许可以引导人类研究出冥界的生活情况,且让我们拭目以待。

生死轮回之谜

生与死是人类无法释疑的大事,尽管对于死后世界有莫衷一是的看法,但从人类流传下来的文献里,可发现不分种族或文化,死后情状之描绘都是生灵活现,但医学界人士、科学家却通常将其解释为人类为满足愿望而产生的幻想产物,并未加以正视。

不过,当史坦尼斯拉夫和克莉丝汀娜·葛若福两人在《超越死亡:意识之门》这本书中,以世界各国和不同的宗教信仰的文献,来与现代人对心灵学和迷幻药的研究相对照,他们以经验的归纳来证明,尽管因种族、文化差异使得对死后世界有不同的描述,但其基本形态是一致的。

在东方诸如印度教、佛教、耆那教和西藏密宗等系统中,轮回扮演着吃重的角色,死可以看做比生还重要。死的知识与正确态度,对未来的化身影响很大。以佛教徒来说,有了肉体的存在,就必然受苦,最后的目标是要消灭生命之火,脱离生死轮回的锁链。

死亡是精神或宇宙阶层的向上一步,受人尊敬的祖先、威灵或半神的世界,或是当做从遭受尘世之苦的生命,转移到太阳或诸神所赐福的境界。死后生命的概念,往往涉及到两个极端,有地狱与涤罪所,有天国与天堂。

把死亡当做完整生命的一部分,而视为无比重要的体认,是所有古代与非西方文化的特征。非西方的文化保存了星相学、宗教系统与哲学的本来力量,而不把死亡看做是存在的、绝对的及无法避免的结果:诸如埃及、希腊、波斯等国家,他们对于死后生命的概念,涵盖得非常广大,从高度抽象的意识状态,到另一个与尘世相像的世界的想像;但在所有的信仰里,死是过渡或换个形象,而并非个体的最后寂灭。

一般来说,西方人面对死亡,在各方面都与其他种族截然不同,他们认为死后意识与死后灵魂之旅的信仰,是那些无法享受科学知识权利的人的原始恐惧及魔术思维的表现。直到1969年由罗丝写了一本《论死与临终》把临终病人的心理过程分为:震惊与否认;愤怒:讨债还债:忧郁;接受等五个阶段,更促使西方人士对东方宗教、哲学的尊敬。

“呼毕勒罕”意有“自在转生”即“再来人”之意,也就是“身死后,能不昧本性,寄胎转生,复接其前世的职位”。凡未除妄念者,只能随业转生,不能自在,常转常迷而不自知;若已除净妄念,证实法性,便不为业转,而能自主生死,自在转生,随缘度众,即名之曰“呼毕勒罕”,藏语原名为“珠孤”。

此处所称自在转生的思想,是由轮回更生,加上佛陀三身的信仰而完成的。所谓三身即是①法身:此为无色无形,如无不动而又无不偏在的理想或本体的佛;②报身:此为圆满功德的表征,即是修成福慧圆满之时的结果;③应身:此即为由报身化现的色身,可化为众生和人。例如释迦世尊便是应身佛,纵然他是在此一身份的人而成为佛,成佛之时,他已另有圆满的报身和偏在的法身,这个人间的色身,不过是应现成佛与化世的应身。此一应身人灭,也就永不再来,要来则为化现另外的身份,因为时节机缘处处不同,时时不同,这种由于悲顾济众而作的自在应现,就是“呼毕勒罕”。

活佛即称呼毕勒罕,当他们前一身死亡之后,必定接受下一身的生命。可是,罗汉有人胎之闷,菩萨有隔阴之迷,他们虽然自在转生于一处,但是一旦转生之后,虽然不忘前生,也是恍惚迷离,如在梦中做梦,不能确定是何事?因此,凡一活佛圆寂不久,就要开始找寻其后身的工作。

寻找转生活佛的方法,有藉前一世活佛临终时的遗嘱;也有藉神媒或祭师的降神指示,访寻其死后诞生的灵儿,以及各种征兆来判断是否属于某一活佛的转生,如果该灵儿通过种种难题测验,便可继承他前身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