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奇缘武侠群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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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断情剑伤过情缘断

十月月夜,天空晴朗,乌云稀少,晴朗的月空中散布着数不尽的小星星。它们时来时而的闪闪耀武,仿佛像千万家的灯火庆祝家庭的团圆。冷淡的西风见了生起嫉妒的私心,杨柳枝头看着西风呼萧萧的拼命吹拂,因此笑弯了腰。望着辽阔的月空免不了思乡有感,如同远出的游子,思念着自己温暖的故乡。正如“思乡录”一诗所颂的,赠之最恰:

明月枝头照,思念在我家。四海同月出,欲念在天涯。

“好酒好菜全给我端上来。”福滿楼里一女子喝得步履蹒跚,醺醺臭醉的大声叫道。她不是别人,正是万剑山庄的千金大小姐温诗曼。她身旁的一对男女一直好意劝说,其二人便是杨伟和柳珍儿。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丫鬟小翠、宋诚哲、温甜儿。

店小二匆匆忙忙赶来,一脸悦容笑道:“客官,您喝多了,店里的珍稀品都鬻得镂空,你改天再来吧。”温诗曼喝醉了就像做梦一样,昏低沉沉地,糊里糊涂的说:“你怕我没有钱付你吗。”店小二谬然一思,呵呵笑道:“怎么会呢,小姐您喝多了。”小翠暗中给店小二使了一个不满的眼色,词词有理的道:“我家小姐要的东西你就端上来,怕我们没钱付账吗。”

“没没没……没有没有”店小二连忙说道“我们不是这个意思。”说罢,便遵从温诗曼意思劳碌而去。

温甜儿是个急性子,一点不平的寂寞也奈何不住,连忙插声说道:“沈建斌太可恶了,我定叫他不会有好下场。”宋诚哲知道沈建斌毁约在先是有不对,但是感情的事不能勉强的,一边是正义感的伙伴,一边是自己有难同当的好友,他实在纠结难熬。温甜儿见他在一边不吭声又有话题可询,粗鲁的拉着宋诚哲走,一边蛮不讲理的说:“跟我去找沈建斌算账。”宋诚哲磨磨蹭蹭的止步履行,温甜儿忍不住大手扯开他,任性的说:“你还欠我一个约定,现在就跟我去找沈建斌。”宋诚哲被迫甩开温甜儿的手,怒斥的说:“你有完没完,温诗曼都那么伤心了,你还想怎样。”温甜儿止步停下,双手叉腰,振振有词的哼道:“你们男人只会欺负我们女人,男的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宋诚哲急忙道:“难道我不好吗。”温甜儿撇嘴骂道:“好你个头,一切都是你唆使的,温姐姐今天那么伤心就是你害的。”

“怎么怪到我身上了。”宋诚哲深疑不解,疑问的说“我没有惹你呀,一人做错你不要全盘扼杀好不好。”温甜儿辩道:“沈建斌这样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宋诚哲想辩论,柳珍儿插上严格的一句:“好了,你们别争了,好吵,心好烦知道不。”宋温二人目光忽然一转,顿时傻愣了下来,眼睛目不转睛注视柳珍儿。温诗曼热泪愈流愈浓,滑落脸颊的泪水已是潸潸一片,滚滚而落浸湿了肩膀上的丝绸裳。小翠好声劝慰:“小姐,忘了他吧。”温诗曼茫然地瞄了小翠一眼,目光又移开。温甜儿跑回来一手抢过温诗曼手中的酒杯,随手从桌上拾起天龙剑,执意要去找沈建斌算账。宋诚哲前来横手相拦,阻止她前往。温甜儿粗鲁的脾气愤怒激发,又跟宋诚哲戗吵起嘴来。

“你们不要吵了好不好。”柳珍儿大喊一声。宋温二人且愣片刻,无法平息的嘴战渐渐消声沉下,福滿楼里暂且呈现往日平静的场面。

不一会儿,店小二吆喝一声,呈上了相应的好酒好菜,一一摆放在桌面上,随口请客用餐。杨伟轻轻挥挥手势,暗示让店小二先行退下。店小二收到命令弯腰鞠躬行了一个礼节,不吭一声退出了现场。温诗曼茫茫然然的拿起酒壶倒上一杯香酒,放到唇边刚想一饮而下,却被柳珍儿一手夺过,并时指责了她两句。小翠似乎有种火上浇油的心思,在其旁冷语指责了柳珍儿两句。柳珍儿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处境,她(小翠)帮温诗曼也没错,因此不与她过多争论。杨伟从柳珍儿半丝怜悯的脸面中看出她心中的无奈,她(柳珍儿)不快乐自己也不开心,好想帮沈建斌解围,可是无从下手,心下一时之间又纠结浮来。正逢杨伟心里混乱之时,门外突然闪入一位白衣男子,温甜儿见了反应极大,可知其人正是沈建斌。

温诗曼调起茫然的目光仰视着沈建斌,泪水汩汩下落,叮叮咚咚地滴在手背上。沈建斌知道她很伤心,他也想安慰她,但是又不想伤害她,便要转身离去。温甜儿迅速闪身到沈建斌面前,大手推了他一把,随口骂道:“诗曼这么温柔,这么好,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伤害她,她到底哪里做错了。”

“我……”沈建斌支支吾吾地一时说不出口,又愣住了。温甜儿似乎骂得上了瘾,连忙争上一句:“臭小子,你觉得伤害一个人很开心是吗。”宋诚哲在其旁轻声劝说一声:“甜儿,好了,别那么过分。”因宋诚哲这一句话温甜儿又把目标放在他身上,连忙指口骂道:“你帮谁啊,岂有此理,反了。”沈建斌调头转向宋诚哲,对他说:“谢谢你们帮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有报应就让所有的报应遭殃在我身上吧。”柳珍儿过来,用疑问的眼神移视沈建斌一番,想说什么又将它压抑下去。沈建斌明白她要说什么,便向她眯眯一笑。杨伟上来一手搭在沈建斌肩膀上,有气魄地说:“我们还是好朋友,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尽管叫我,我会帮你的。”沈建斌顺着杨伟的眼神微微一笑,并引他至一边,将嘴附到他耳边,轻轻地说了某事。杨伟听着一直发笑,柳珍儿生疑一般,不解地问上他们。沈建斌摇摇头,便把话题交给杨伟回答。柳珍儿更加疑虑,又问上杨伟一番。杨伟刚想回答之时温诗曼怒气冲冲地插上一句:“沈建斌,你倒是开心,我说过了,我们不会再见面的,你为什么又来烦我。”宋诚哲、小翠、柳珍儿、杨伟顿时面色深沉了下来,就因温诗曼平凡的一句话。连刁蛮的温甜儿也感到温诗曼情绪的转变,仿佛要与沈建斌断绝所有关系。

“对不起,诗曼。”沈建斌低语地道歉一番。

温诗曼从坐位中起身,慢步向那个伤害她的人走来,一边双眼狠狠地盯着沈建斌,一边牙根磨得叽叽作响,好像要活活吞噬了他。温甜儿是个爱凑热闹的家伙,迅速靠向温诗曼,不断对沈建斌使坏眼色。

温诗曼到了沈建斌面前,他怜惜得伸手想拭去她脸颊的泪水,不料被温诗曼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温甜儿迅速猛推开沈建斌,甩手抽出天龙剑朝他一砍。砰得一声,火龙剑闪到沈建斌面前挡开了天龙剑的刺杀。沈建斌回头一看,持火龙剑之人正是秋树湘。他看着秋树湘微微笑了笑,秋树湘迅速拉他出了福滿楼。温甜儿双腿一跃,急促一个翻身跳到沈秋二人身前,又转身反手一挥,持着天龙剑拦阻他们的去路。温诗曼慢步走来,跑到沈秋二人面前,询问(沈建斌)道:“你真的那么讨厌我?”沈建斌回答说:“我没有讨厌你,我爱的是树湘,我们之间不可能的,你忘了我吧。”

“树湘树湘,我可是你的妻子呀,我哪里比不上她。”温诗曼怒气直发的说。

沈建斌侧身闪到秋树湘身前,一门正经地说:“对不起,我伤害了你,你不要这样骂树湘好吗。”温诗曼一气之下抢过天龙剑朝秋树湘一砍,唰的一声,沈建斌闪到秋树湘身前以身抵挡。温诗曼眉目一亮,迅速停止冲动的欲念,愤怒地大喊一声:“给我让开。”沈建斌摇摇头,微微笑道:“不可以,自从我当日说爱她的那一刻起就打算好好的保护她。就算你杀了她我也不可能喜欢你,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妹妹。如果你要杀的话就杀了我吧,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说罢,他闭上了双眼,准备迎接毁约的惩罚。

“天下男儿皆负心,更有几人当红颜”

温诗曼念了一句离愁话。沈建斌紧凑的双眼渐渐松开,微微摇摇头,带着数不清的无奈。温诗曼情绪倏然从低落转向高调,指起天龙剑对着沈建斌。秋树湘怕温诗曼伤到沈建斌,一直拉他走开。温诗曼闭上双眼,狠狠地将天龙剑一刺,唧的一声,插入沈建斌的左胸之上,一团鲜红的血溅飞出来,洒溅在她脸上,她含泪的说:“我说过了,我们见面之时你要付出代价。”众人大惊,柳珍儿快步跑来扶着沈建斌。秋树湘迅速推开她,接过沈建斌,便挥起火龙剑朝温诗曼砍去。温甜儿见了迅速上前相迎,几招被秋树湘支开。宋诚哲忙于赶来,跳到秋树湘身前,对她持手想拦。不料火龙剑威力极大,几招便被迫退上数步远外。唰的一声,火龙剑神速飞向温诗曼,杨伟脚跟一蹬,借助地上强力踏着轻功跃至温诗曼面前,迅速出动一手破袭秋树湘。秋树湘没有在意杨伟的出现,与此中了他一掌,被迫退回沈建斌身旁。天龙剑伤后果真不同凡响,片刻功夫就折腾得沈建斌说不话来,嘴唇也干燥了许多。他用尽所有力量拉住秋树湘的手,向她摇摇头,说道:“不要伤害诗曼,她没有错。”秋树湘仿佛被“仇恨”迷失了头脑,根本听不下沈建斌的话,激起愤怒的心她又挥起火龙剑插向温诗曼。沈建斌迅速侧前一迈,一手抓住火龙剑的剑刃,唧的一声,利刃划破了他的温手,鲜血滚滚下落。秋树湘松手一放,泪水滚滚滑下。沈建斌还是劝说要她不要对温诗曼动手,说着腿脚微微蹒跚一番,倒了下来,还好秋树湘手快扶住了他。他拼命睁开茫然的双眼,且时笑了笑,说:“不要怪其他人,这都是我们的命。”秋树湘将沈建斌的手跨在肩膀上,撑扶着他离去。柳珍儿追了两步,秋树湘调转火龙剑指向她。她明白秋树湘不需要任何人帮忙,与此停步一止。

温诗曼酒意似乎清醒了许多,忽然想起了什么,沿着秋树湘撑扶沈建斌离去的那条大道走去,可是她怎么也找不到沈建斌。她就像迷路的小孩,迷失在黑夜的道路中,找不到回家的路,痛失的放声大哭。没有人怜惜她,也不敢怜惜她,那些朋友只能在远处看着她伤心痛哭,却不能敷合她伤痕累累的伤口。

沈建斌受伤自然是大事,老爱面子的他们并不回杨府,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沿着那条前进的大道出发,不知不觉远离杭州城数里处的一片树林。这里林木艳丽,花开烂漫,引起鸟儿、蝴蝶从中戏耍,诱得香气阵阵扑来,忽左忽右,围绕在人群当中,如同胸襟宽阔的母亲,保护着自己的子女。

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力把秋树湘的脚步拉止下来,嘴里跑出一口舒适的叹息,望着大自然的风景,她似乎陶醉其中,仿佛忘了沈建斌伤口在流血。沈建斌茫然的目光转变成了一丝明亮,遥望着这里的风景,他自语地说:“这条路我们经常走,怎么没有发现有这般风光。”秋树湘回头望了望他,忽然眼前一亮,一道红色的闪电顿时飞入脑中,记起了沈建斌伤势未好,便要扶他离开。方走上数步,倏然十余名手持朴刀,身披大衣,面相凶残的人阻拦在他们跟前。领头的是一位中老年人士,他面目丑陋,脸上和手背留带疤痕,一看就知道身经百战的成果。他(领头的老大)甩手一挥,众人迅速将沈秋二人围住。领头的大喝一声: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从他们口语跟穿着可以看出这群是人品不良的土匪,秋树湘渐渐放起提防的心,反过火龙剑紧紧攥在手心里,准备不时之需。沈建斌靠近她耳边,轻轻地跟她道了“小心”二字。领头的大声一喝,气势有力地道:“放下身上财物便要你们走,不然休怪我们无礼。”沈建斌调头对秋树湘说:“好好教训他们一番,休要他们再打家劫舍。”秋树湘心下正有此意,从袖中掏出火麒麟玉贴在火龙剑剑印上,只听一声“唰”响,神剑顿时散出红色的光芒,道道元素从火龙剑里跑出来,袅袅上升,团团围绕神兵周边,愈聚愈密,最终成了一道火红的金光贴在火龙剑上。领头的人士看去是个识货的家伙,他见了火龙剑强光运行并不害怕,反而嚣张地喝道:“火龙剑虽然强大,不过沈建斌现在重伤在身,就算神兵再强也奈何不了我们众人。”听着领头的这句话沈建斌忽然眸中一亮,神情失常,他(沈建斌)似乎带着过多的不解,他们怎么知道我重伤在身,怎么知道只有沈家的武功才能让火龙剑散发出最强大的威力,真是令人质疑。秋树湘横起火龙剑,备而作战。沈建斌一手拉住秋树湘的细手,调头疑问了领头的人士:“你们认识我吗?”领头的人士转过身躯,一时不作答。沈建斌更加深疑不解,脚步不知何时已经迈前了两步,目光迷茫了少许,仿佛要等待什么答案。

领头的人士是谁,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欲知后事如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