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斌与柳珍儿出少林寺便踏上“回家”的道路。荒野之中找不到一匹助脚力的工具。眼看越过这片森林就会有市集了。他们走了几里路还出不了,加上天气炎热、气候干燥、火辣辣的阳光照射下令他们走起来非常吃力,脸上都显露出了筋疲力尽苍白的脸色。加上手脚发软,他们好想坐下来休息片刻。
闻其气味,突然眼前一亮,那是什么东西在冒烟。他们擦亮眼睛一看,那不远处有间草屋,草屋前立着一面皱破的旗杆,旗杆边立着一块大石碑,上面刻着“十里亭”三个大字。他们迅速走过去,一名头戴布帽,肩披毛巾,身穿简朴的青年男子满面春风地走过来迎请他们入在座。沈建斌和柳珍儿也没有任何疑问,见到茶亭就马上上前入座。沈建斌用手将桌面的杯子翻起,那名青年男子给他们倒了两杯茶,其人是茶亭的下人,名为小五。
“客人去哪?”小五一边倒茶一边询问着。沈建斌喝了口香茶,反问道:“这里离市集还有多长的路?”小五指着十碑上的文字道:“这里是‘十里亭’,相离县城刚好十里,附近是没有住所的,客人如果赶的上前面有间破庙,可以在那里停留一晚。只是这位姑娘家有点不便罢了。”听着小五的话,沈建斌突然觉得不对劲,他说话那么顾全,加上认识字,如此有才能的他不可能只委屈当一名下人,这里定有问题。当沈建斌仰头望着他时他早已摘下帽子,整个人脸色变了,脸带一股邪恶的笑容。沈建斌和柳珍儿知道上当了,脸也变的异常。不久,一股头昏眼花的感觉向他们袭来,沈建斌晃晃遥遥地便扑倒在桌上,柳珍儿紧张起来便一手摇着他一边叫了两声,没想到人没叫醒倒自己却晕了,一同扑倒在桌上。小五与此同时露出了笑容,且说:“军师的妙计果然有用,简直是手到擒来,这回老大有赏了。”
躺在桌面上的沈建斌不知昏睡了多久,一阵微风轻轻地将他吹拂醒来,醒时还带着困忧的摸模糊糊眩目。他双手擦拭双眼,来回转看倒发觉柳珍儿不见了。他着急起来,迅速起身想找去,却发觉自己浑身无力,同时便猜到小五在迷药之中添加了软骨散。以他的武功想恢复最快也要到明天早晨,在这段时间里他倒不为自己的安全着想,反而为柳珍儿的安全感到担忧。
在各种事情的困扰下他装得十分平静,仔仔细细想着这件事的经过。终于,他双眼张亮,一种自信的心情提醒了他,柳珍儿就在附近,不可能被带到很远的地方。
他被下了药,软骨散令他使不了轻功。多亏当日长老叫他练跑的,但是现在跑功也对此无庸,因他全身无力,这回被下的药不轻。他渐渐地冷落不下来,对方捉了柳珍儿必有用意,对此他迫不及待地赶路,一方面又担心对方有人在暗中盯着他,于是他打算走小路,渐渐地天黑了……
另一方面。原来柳珍儿被捆绑在一间柴房里,迷药功效过后,她渐渐醒来。睁开模糊的地双眼时令她产生了恐惧,因沈建斌不在其旁,而自己又被捆绑在屋樑之下。虽然她没有被下软骨散,但捆绑绳子之紧她根本挣脱不掉。突然间外面传来“哒哒”响的脚步声,且越来越近。她便留意地看着柴房之门,看着来者何人。忽然脚步声停了,她惊讶,双目竟不转移地注视着那道陈旧的大门。顿时一开,一张熟悉的面孔对她又眨眼又痴笑着,那人便是之前的彭武。见到了他柳珍儿放声大叫,一种恐惧又惊怕的情绪伴随而生,她放力去挣扎也没有将捆绑弄掉,傻丫头真的害怕死了。
彭武关上了架门,一步步淫笑地对她逼近。她根本无处可逃,彭武直到她面前,淫笑地对她痴笑。柳珍儿恐惧地问道:“你想干嘛?”彭武笑道:“你说呢,美丽的小姑娘。你一定觉得很奇怪吧,其实一开始我就派人跟着你们了,你们能中计也是我的安排。”柳珍儿急问:“建斌呢,你们把他怎么了?”彭武哈哈乐笑起来,说道:“他死不了,只是下了点软骨散,就算他找到这里也没用。”柳珍儿听着双目一亮,惊讶起来,不断地对他张口指骂。彭武乐道:“我想得到的东西一定能得到,你也不例外,现在你是我的了,反抗是没用的。”说罢,他哈哈乐笑起来。柳珍儿无语,就是怕得令她不知所措。彭武上前一股劲地抓着她肩膀,强行地亲吻她。她将头挣扎地转到一边,四周也没有触手可及地利器可以将他杀掉,她放声大喊着,眼中的泪水滚滚流下来……
彭武再想用手撕掉她衣裳时突然有人推门而入,那是个披头散发的青年,眼看面貌良好。打扮有气概,不是个好惹的家伙。彭武闻其声回头一看,那青年迅速上前将他拉开,给了他一个狠狠的耳光。彭武也没有任何怨言,那青年指骂着:“我捉来的人谁都不许动,否则我要你死。”彭武对他恭恭敬敬地说:“军师,我听取教训了,我以后不敢来这里了。”那青年怒道:“你说沈建斌找你麻烦,我看你是打这位姑娘的主意。”彭武忙解释道:“恩公,我再也不敢了。”说完迅速离去,柳珍儿看到那青年并不感到有安全感,反而觉得更害怕了。那青年看到她衣冠整齐也想到没有发生什么事,他总算对的起这位姑娘。于是帮她解开了捆绑,她松了松筋骨却对那青年动起手来。那青年一手挡住她的攻击,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柳珍儿知道他武艺超强便收起手,随随便便地擦拭眼角的泪水。那青年自报了姓名,道:“我叫黄喜德,是这山寨的军师。姑娘,我没有恶意的,你放心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你。”柳珍儿道:“那你放我走。”黄喜德道:“你是走不了的,我得跟沈建斌会一会,到时候你自然走的了,我也不再受他们的管理。”柳珍儿听了很有疑问,这之间一定有什么问题。询问一下他也没有说,最后他走时却留下了一句安慰柳珍儿的话:“你手脚也解了,不要想跑的念头,相信在这连寨主都不能伤害你,你放心地待着吧!
——奇怪!军师原本受寨主管的,但他却说出了这样的话,相信其中定有原由,而且并不一般。柳珍儿猜想着。
沈建斌沿着那条小路走去,不知不觉得到了一片宽阔的平地,他张望而去,对面有个村落。不,那不是村落,他看清楚一点那便知是个山寨。方圆十里都没有县城,这个山寨令沈建斌产生了好奇心,猜想柳珍儿定在里面。他也没有静下来的心等到明天了,迫不及待地想出发。看到进口出(大门)有手下不停地来回巡逻,里面不用想也知道戒备森严了。因此他只能暗中摸索,去救柳珍儿。
沈建斌从暗处摸到了门口边,,这是个厉害的关口。门前不仅有手下把守,上面的楼台左右二旁各有一名手下看着,若有半些风吹草动想救她更难了,因此得小心行事。
将身子紧贴在竹旁的沈建斌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向附近扔去。来回巡逻的手下(两人)以为是什么野生动物,正小心翼翼地过去察看。沈建斌找到了下手的机会迅速上前点了他们的穴道,楼台上的眺望者听到了声音俯视一望,只见他们二人靠在竹栏排的边缘。不妨有人设想,他们又在偷懒了。
沈建斌因此轻易地进入了山寨里,里面的情形并不如他所愿。来回巡逻的队伍不停首尾呼应,他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加上各条小道中有人把守,若不慎被发现定可引发全寨的弟兄。他想到,等天亮后虽然武功恢复了,但自己很容易就被发觉,不利于救人的对策。他张望四周,见到各间房都亮着,根本没有一点奇怪之处。他知道这样一间一间地找弄不好也会被发现,他冷静一想。一种灵感的情绪上来,他眉头一皱,好像知道了什么。看他那机灵的目光,他试着去排除中间一点模样相当的住宅,剩下的是一间高贵的和两间低下的。因他看出了破绽,中间的住屋一定是手下把守的。若寨主对捉来之人有意思定给她住好的,若寨主对她没意思定给她住最差的——柴房。追随着这些灵感,他前去探望……
“来,我们共饮一杯。”一名手下高举酒杯敬黄喜德,黄喜德义不容辞地随举酒杯同干了。帐篷外突然露出了机灵的双目,那便是沈建斌。他看着黄喜德的打扮和行为猜到了他是个重要人物,黄喜德下一棋,轮到手下时他顿时楞了一下,黄喜德却露出了笑容。那手下禀道:“军师,我们去看看那姑娘吧。”黄喜德道:“谁也别想打那女孩的主意,我要用她引沈建斌上钩。”
“那女孩受的了那样的住所吗?”
“我一看就知道那姑娘是个村农出生,柴房算得了什么。”
沈建斌听的十分清楚,想到眉头便离去了。那手下劝说不行,只好陪军师对弈下去。沈建斌根据他们的控词来到了柴房,柳珍儿果然被关在这里。他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女孩的心瞬间一跳,担心他们又来了,可见到沈建斌时一种喜悦令她转欢了,不知该喜该忧一直愣着。沈建斌迅速上前来检查她的手脚,柳珍儿落泪了,落出了喜悦的泪水。说道:“我没事。”沈建斌拭去她那小孩子气的眼泪,抚摸着她的水涧般的脸蛋,安慰道:“别哭了,我们走。”说罢,柳珍儿听到了他的咳嗽声。闻之便知不对劲,询问道:“你怎么了?”沈建斌顿时双眉一皱,眼睛张亮,人变得有精神起来,好象想到了什么。柳珍儿急问:“怎么了?”沈建斌答道:“我忘了重要的事了,他们肯定知道我来了。”
某人哈哈大笑而入,他们举头一瞧,那便是黄喜德。边跨门而入边说:“你知道晚了。”沈建斌见他没带人来肯定在搞鬼,问道:“你想做什么?”黄喜德乐道:“刚才的话是说给你听的,我知道你内力还没恢复。你走吧,下次来我们好好比试一下。”二人疑问,乃不知黄喜德之意。黄喜德补充道:“我想会会你,可你现在内力没恢复,胜你乃不武而已。”沈建斌道:“如果我硬要将柳珍儿带走呢?”黄喜德冷笑一番,说:“就凭你怎么能将她带走,这样也行,如果你能救走柳珍儿就算你赢,在这段时间里你大可放心,不会有人伤害她的,我用我的性命担保。”沈建斌拉起柳珍儿的手,对黄喜德说:“现在我就要将她带走。”黄喜德乐笑一番,没有半点异常之形。反而放平了心情,和颜悦色的说:“我说让你走你就走,不让她走任何人也带不走她。”沈建斌不信,上前领了两招看出他就是当日将彭武救走的黑衣人,知道他武艺超强并不好对付,于是停下来。黄喜德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眯眯地对他说:“你放心,彭武伤不了她的。”柳珍儿怕沈建斌这样闹下去不好收场,不断地叫他走。沈建斌对此也不能十分相信他的话,一直张望着他。黄喜德面色一直不改,就是那股喜样。过了片刻,黄喜德对沈建斌说:“你已经没有选择了,你是带不去她。还是我们比一下,看谁是赢家。”沈建斌冷静一想,他说的的确有理。这样纠缠下去可能引起更尖锐的矛盾,左思右想之下却选择离开了这里……;柳珍儿也没有灰心,因为她知道沈建斌会回来救她的,当回来时一定顺利成功,也就没有人能抵挡的了他了。
纵有长夜不浪漫也就这样过了,女孩虽有忧虑、苦闷、恐惧也无可奈何,刚躺在草堆上已见到了窗户透进来半丝光线,伴随着鸡鸣声……;天亮后不久,远远传来跑腿的声音,伴随着“军师”二字而入,黄喜德早就起床,坐在床上,正在独自下着围棋。满面春风地转向那进来的下人,询问:“有什么事吗?”那下人答道:“军师,老大有请,设宴席叫你去,随之带上你捉来的姑娘让他一瞧。”黄喜德闻之大怒,气道:“我捉来的姑娘关他什么事,为什么带给他看,去叫取消宴会。”手下支支吾吾地不敢回答,小声的自语道:“这是老大说得,也不是我说得,为什么对我叫骂。”这话仿佛让黄喜德听到了,他顿时改变了情绪,一股微笑地面孔对向他,轻身地说:“你去回禀大哥,我随后就来。”手下见他已有决定,任务也办好了。由忧转喜地应答说:“我知道了。”且时兴高采烈地退出了帐篷。黄喜德面色呼之消深,低头细想着对策,双目尖锐而生,脸上没有半点乐意。
“来来来。”在堂里的人们欢呼着,你我相敬,大碗大碗的香酒而敬饮对方。喝上半醉半醒的人们已坐不自在了,有的靠桌,有的卧地,还有的把酒倒进了胸前的衣口。种种迷惑无不说其醉了,因有人给这些情景取了个名字为“醉仙”。
手下共醉,寨主乃保持清醒。黄喜德来到了这里沿路走来一直摇着头,混身感到不自在,这样的情形真替他们感到可悲。
不知何时寨主已给他留了个位子,其旁虽有点冷淡,他总不能拒绝寨主的要求,纵有千般无奈也只有忍气吞声地上前就座。
“来,我们****一杯。”寨主一面乐意满面春风地将酒杯高举,黄喜德也随手同举与其相干,在一片欢呼声下他们喝下了这杯烈酒。寨主是位五十多岁的男人,生性粗鲁,心肠直快,做事没有瞻前顾后。为人虽然狠,但也讲义气。看他脸部的那道刀疤深厚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顺着酒水沾湿的胡须,他一把大手粗抚,乐兴而生,高举杯对黄喜德说:“先生,我们再饮一杯。”以他(黄喜德)的年纪“先生”二字的确高攀了,黄喜德带着强颜欢笑地说:“大哥心意不在此,请有话就说吧。”寨主哈哈乐着说话:“什么事都瞒不过先生。”且叹了一口气,补充道:“可否将您捉来的女孩带上来让我瞧瞧。”黄喜德顿时面色消沉,整个人变得沉默了许多。寨主见此情不好,说:“那算了,当我没说。”黄喜德担心寨主暗中去访,连忙道:“大哥的心意我岂能否决,我这就去将她带上来。”寨主得到黄喜德的允许心里轻松多了,且时幽幽一笑……;黄喜德起身对寨主行了一个退辞之礼,走时还愣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了。彭武不知何时已注意着黄喜德的一行一动了,他一离开彭武马上赴前来。寨主见他行动异常必有原因,抢先一步询问:“有什么事吗?”彭武坐到了空椅子上,理直气壮地对寨主说:“大哥,喜德他捉来的姑娘十分漂亮,而她对我是一见钟情,可否将她赐给我。”寨主乐着哈哈大笑,说:“既然如此大哥怎么忍心拆散一对鸳鸯呢,当然随你的意了。”彭武奸计成功,心下一直冷笑,忽然见到隐隐约约有二人迎面走进,他发觉是黄喜德和柳珍儿马上坐正过来,胸有成竹地等待着结果。
黄喜德领着柳珍儿到寨主面前,寨主见了她似乎失了神。双目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连黄喜德禀告的话都没听见。彭武故意咳了两声,寨主马上回过神来坐好。随忙请二人就坐,且时唤来手下给其添酒。柳珍儿看到彭武浑身不自在,害怕令她心跳加速,人也坐不“稳”。黄喜德把目光转向彭武,彭武见其视有异常,马上转移到别处,黄喜德侧目瞄了她一眼,好像在叫她不要害怕。寨主高举酒杯敬客人,她好像有点不领情,因从小到大没喝过酒,叫她突然间改变习惯也不容易。黄喜德怕动怒寨主高举手中的酒杯拦上来,说道:“大哥,姑娘家不会喝酒,别为难她了。”寨主乐着说:“你我这么开心岂能因小事而坏了气氛。”黄喜德不知其意,疑问的脸都拉长了。干了一杯后,寨主补充道:“彭武跟这位姑娘情投意合,我们何不帮他们把婚事给办了。”黄喜德听了就怒,知道这是彭武的主意。将手中的酒杯摔到地上,起来一把大手将彭武揪起拉到寨主面前,道:“这人对大哥说了什么?”寨主将缘由一说。黄喜德怒气直冲地给了他一脚,扑通一声便倒在了地上,弄得一个四脚朝天。彭武忙跪地求饶:“军师,我不敢了。”黄喜德骂道:“你上次是怎么向我保证的?早知道你这样当日就不救你了。”且时将缘由告诉了寨主,寨主大怒,忙呼手下来将他杀了。可大家都醉得糊里糊涂地,根本不知道寨主在下命令,在彭武的苦苦求饶下死里逃生。奸人退下后,寨主针对柳珍儿的事才知道他(黄喜德)要对付沈建斌,而且还请寨主出马,因此这件事又牵就了一员——寨主。
柳珍儿迟迟不如寨主心意,寨主纵有百般大怒也不对一个弱女子发脾气,在黄喜德的帮助下,她回到了柴房。待在柴房的她琢磨着如何逃生,可黄喜德早就想到了这一点,特命二人在门前把守,若有风吹草动相互联系,最后不让一个外人逃脱。
在她琢磨的时候忽有人推门而入,一张熟悉的面孔令她发笑了,那人便是沈建斌。柳珍儿兴高采烈地上前与他相会,感动地紧紧将他搂抱。沈建斌随手搂着她,且时并道:“我带你走,现在没有人能拦的了我们了。”女孩把心放下来,开心地咪咪笑着。沈建斌双眼愣着盯着她看,女孩有点不好意思,不习惯地问道:“干嘛,建斌哥?”沈建斌牵起她那滑润细嫩的小手,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认真地对她说:“珍儿,你真的好美,我喜欢你。”柳珍儿有些不信其语,反说道:“别骗我了。”说着忍不住笑了,沈建斌装得非常认真说:“我是真的喜欢你的。”柳珍儿道:“我们出去再说,老实话我对你根本产生不了心动,我一直把你当成亲生哥哥看待。”沈建斌忍不住被她评价强行得想吻她。柳珍儿好像感到了某些气息便给了他一巴掌,他因此而停下来。柳珍儿气道:“你不是建斌哥,他是不会对我这样的。”柳珍儿看出破绽后那人撕下了面皮,原来是彭武这小人,他的易容术裹装得很好,简直没有半点痕迹,若不是他好色柳珍儿也不会发觉。彭武淫道:“我有什么不好,我对你是真心的,有钱又有地位,比起那个沈建斌好多了。女人嘛,这不是你们最想要的吗?”柳珍儿指骂喝道:“你走,否则我叫人了。”彭武淫笑地说:“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不用真是可惜。”柳珍儿骂道:“你走不走,不走我可要动手了。”彭武怕再次引来麻烦,忍气吞声地退出了柴房。柳珍儿仿佛更害怕了,不知怎办。而沈建斌迟迟不到,彭武这小人多次用计未能成功也不知道他下次会要干什么了,这女孩真得好害怕。女孩就这样等了一天也没见到他的人影,呆呆地在柴房里度过,心底下不妨开始胡想。总以不好的事情加在沈建斌身上。到了夜里还惦记着他的安危,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根本无法入眠,长夜漫漫地过了,合眼没有两个时辰。总幻想着沈建斌被害的种种酷刑呈现在眼前,心里忐忑不安地……
到了次日午前,大家汇集堂前一同享用饭菜,一张长方几米的木桌摆设而下,顺头到尾摆挤,且中间没有露出半点空间。一眼望去全是些清淡小菜,但花样栩栩如生,仿佛跳跃着。按照往日的规矩先喝饮一番。虽然没什么好菜,但好酒可不少,任人随便喝喝。黄喜德刚将这杯好酒放到嘴边想喝时似乎发觉了什么,且时愣了一下,而沈建斌未到这是个问题,令他犹豫着……
柴房里的柳珍儿傻乎乎地待着发愣时,突然三人推门而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寨主的手下。她张亮双眼看清楚一点,那三人面相十分熟悉。其中一个是沈建斌,她回想一下,那两人分别是宋诚哲和杨伟。看到宋诚哲和杨伟在场,她无法将沈建斌否定了,兴高采烈地跑过来连忙诉说着苦闷。杨伟被她的表情逗笑了,一直不好的摇着头。沈建斌说:“现在我遇到了他们,带你走当然没人能拦地了了。”宋诚哲笑道:“建斌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这山寨里没有一个好人,今天我们大干一场,为民除害。”杨伟听着不禁哈哈大笑,对于宋诚哲没办法,他就是这样。沈建斌对她说:“我们现在就走。我内力恢复了,没人能拦得了我。”柳珍儿连忙道:“他们人多,加上老大,对付不容易啊。”杨伟对柳珍儿眉开眼笑的说:“你放心,他们全被迷倒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柳珍儿很是疑问,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跟着沈建斌出了柴房。
他们下药后行动放心了许多,闯出山寨不用再躲躲藏藏的了,而光明正大地跨步前行。
向着大门走来,寨主早就在此等待着了。一张椅子放在门前,寨主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随从有数十人,个个精神饱满,气壮如山,有王者风范。沈建斌等人见此情形知道上当了,但并不慌张,因为他们早就打算作此一战了。突然间黄喜德踏着轻功一个翻旋身跳到寨主跟前,禀道:“大哥,我来晚了。”沈建斌走到杨伟和宋诚哲跟前,疑问道:“我明明下药了,为什么你没事?”黄喜德乐笑地说:“因为我刚才喝的时候发觉杯旁沾有白色的粉末,所以我就将计就计,将你们一网打尽。”说到了这里,回想当时黄喜德喝酒时愣了一下并不是为了什么,大概是发觉了这些破绽吧!补充道:“我们的较量没有结束,除非对方有一个人先死去。”柳珍儿插上了一句:“你为人也不错,为什么不走正路而当土匪呢?”黄喜德吼道:“你懂什么?”“好了。”寨主起身,打了一个手势,手下递来一把大的九环宝刀。宝刀设计像普通刀一样,但刀背系着九个大钢圈,亦称“九环宝刀”。
寨主持刀上前舞了两招,摆设着大有气概的模样。沈建斌跨步上前伸出一手,表示相迎。寨主迫不及待地一边耍刀来袭。“唰唰”几刀在沈建斌身旁落下了。沈建斌找到机会便对他发起攻击,寨主武功不弱。单凭沈建斌赤手空拳地想想战胜他非易事,寨主的刀法精快,沈建斌不能步步入攻,一时间只能为守。宋诚哲等人也感到了惊讶,他的刀法是一般人所不能抵挡的。柳珍儿一时着急想上前帮助沈建斌,一把即被杨伟拉住了,随口劝道:“不能插手,这是他们的挑战。”柳珍儿心里一直徘徊不定,提心吊胆着观看眼前的大战。突然寨主猛力大扫一招,沈建斌见事情不妙,迅速闪身而跳出了战区。回眸一看,那刀光中破了帐篷。寨主跃起轻功,扭转着灵活的身影,一边大耍宝刀追杀而去,心里带着胜利的笑容,以为有十足把握赢了。杨伟等人想追去观看,黄喜德迅速挡在跟前,且时说道:“你们不许走。”宋诚哲喝道:“那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黄喜德冷眼一笑,触动二指打了一个手势,顿时全部手下对他们发起疯狂的攻击。杨伟与宋诚哲夺过大刀,对生路发起勉强的抵挡。不到半会便杀得他们个落花流水。黄喜德脸上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撇着头走了,根本不理寨中兄弟的死活。柳珍儿持刀杀出了重围,一路追寻着沈建斌的脚步,杨伟跟去,无聊的宋诚哲只好放一把大火将这土匪的寨烧了。
寨主追随着沈建斌到了山顶已是气喘吁吁的了。虽然沈建斌无路可逃,可比起寨主还是吃亏,因为沈建斌精力不乏,精力充沛,寨主明显处于弱势。同时也感到了可怕,知道沈建斌是个武学高手,功力远远在他之上。寨主舞刀来袭,正好黄喜德赶到,迅速跃上前帮忙,二人合力攻击沈建斌。对于黄喜德这个高手来说,沈建斌只好撇开,合力对付寨主。一来一往地战了五十多回合,寨主渐渐招架不住,最终被沈建斌一拳重重击在胸前,他顿时吐血。这边黄喜德袭来,沈建斌忽然一闪,又一掌中在他的手上。寨主顿时情形大变,倒在地上死了。
沈建斌双眼充满了疑问,这分明是黄喜德故意杀他的。作为一个高手想要收手简单不过了,这其中必有原因。
“建斌。”突然有人叫来。沈建斌回首一望那便是柳珍儿迎面走来,沈建斌过去相迎。杨伟和宋诚哲依时赶到,他见到沈建斌被她安慰着心里不好受,一直压着。脸上却露出勉强的乐意。黄喜德对沈建斌说:“我们的较量没有完,这世界上大概也只有你才配得上与我一战了。”沈建斌先行谢了一句,表示他对柳珍儿的关心。且道:“你为人不坏,为什么不走正路呢?”宋诚哲补充道:“是啊,我们的年纪相差不大,只要我们联手,定能闯出一番大事的。”黄喜德苦笑一番,说:“我天生就不喜欢别人比我强,生下来就是与你作对的,告诉你,你想当好人那我就是坏人,我们不可能站在同一线上。寨主我已经利用完了,没有价值了,他死在我的手里是他的福气。”沈建斌听着这种冷血的话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捏着拳头不断发出骨头声,已是磨牙利齿地盯着那嚣张的自以为是的家伙。黄喜德迅速闪身而来,沈建斌上前相迎。他顿时消失了,沈建斌只能靠着听觉来感知对方的气息。突然发觉背后有人,沈建斌做好准备,抵挡了那致命的一击。
刚随相迎,你来我往地使出浑身解数,战了五十回合也不能伤到对方,武功和气息都在伯仲之间。在拼打着热烈的时候在林中某人射出一支箭划伤了沈建斌的脚,他支力一摆,不小心被黄喜德一拳击到。大家都见到了迅速赶来帮忙,瞬间又飞出一箭中在他的脚上,沈建斌一分心辩遭到了黄喜德的重脚打击。顿时跌落山崖。黄喜德最后一招无不不在后悔,这样胜了的确不武,根本不是一个君子所为。柳珍儿愣了,不知如何是好,双目毫不动弹,只见滴滴坠落的眼泪划下她那水润的脸蛋。
黄喜德马上向林中赶出,拦住了那个暗器伤人的人,在他落荒而逃的时候黄喜德早就在前面等着了。那人便是彭武。
“你为什么伤人,这样江湖中人会怎么看待我。”黄喜德自愧的说道。彭武笑着说:“你武功高强,杀了他们就灭口了,江湖中人也就没有知道这件事了。”黄喜德一怒运起一掌重击在他身上,扑通一声便扑倒在地,他疼得无法呻吟。黄喜德迅速上前揪起他,一手将他掐死了。可这个烙印一直在他心中徘徊着,令他感到不自在,觉得欠沈建斌一命。除了柳珍儿外杨伟也感到不好受,虽然有点吃醋,但沈建斌坠落山崖一事似乎令他想清了某些事,这也许是朋友之情重于泰山之理吧!如同后人打油诗一首所述,云:
朋友重情义,兄弟如手足。女人诱人罪,真正是衣服。
欲知后事如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