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一名手持花篮的年轻女孩在花丛中戏耍而跑闹着,她另一只手摘着那支鲜艳的花儿弄舞在花丛中,偶尔露出一道灿烂的笑容。那柔顺的长发间夹着一个蝴蝶钗,随之而下是一对珍珠耳环。加上那娇贵的衣裳在花丛中漫步,那天真无邪的笑容伴随而生。偶尔双目一眨一眨,上了容妆的脸蛋含笑而生,细小的身材在花丛中摇摆,不停地听到有人鼓掌叫好。
鼓掌声发自不远处的一名娇贵的女孩,她生性活泼,穿着非凡,一头垂直的柔发间夹着一只金钗。眼睛明亮而有神,偶尔一眨就是个倾城倾国。那上了容妆的脸蛋看起来十分饱满,红润有光泽。柔嫩的小手腕戴着一个雪白无暇的玉镯,瘦小的身形披着那件娇贵的丝绸衣裳,只见她嫣然一笑,百里挑一难得其艳。因此后人有“西江月”二词赞之最恰:
风儿吹吹,花儿飘香。出水芙蓉更似水,柔嫩细微,回首一看,娇艳已上了妆,古往今来,古人怎比得。
付之一笑,千差万别。苏杭自古出美女,更喜欢乐乎,后宫三千不及她。
戏舞不久,她向花丛中的女孩喊去:“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花丛中女孩闻声后将停下,嘴鼓着,显示着千万个不乐意。众有如此但还是乖乖地过来,不开心地说道:“小姐,我们走吧。”原来她是那女孩的丫鬟,名为香香,主人便是黄珊萍。
将花篮放上随身马车,二人上车,在车夫的驱使下离开了这片美丽的土地。
香香还对刚才那片世外桃源充满了留恋,脑子里不断涌现刚才那片景象,嘴里咕咕作响,一心只顾着玩。黄珊萍劝说一番,她表面上点点头,内心里却不服气,不妨有人说她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在车夫的驱使下飞快地穿过树林越过小溪,听到了鸟儿的叽叽声香香心情开朗了许多,刚才留恋的心思渐渐消失了云海。活泼地她忽然转开了话题追起黄珊萍来,说道:“小姐,你猜在这会不会遇上心上人啊?”黄珊萍道:“胡说什么,整天都不正经。”香香嘻嘻乐笑,看着黄珊萍将头低下,便知道她害羞了。
“吁。”只听见车夫一声长叹驱马停车,马车被停了下来。香香好奇地揭起车帘布,伸出头向车夫问道:“怎么了?”车夫指着前面地上那昏迷者说:“前方有人昏迷。”黄珊萍闻之便伸出了头,车夫相之过去一看。用手试探一下那人还有半丝呼吸,只见他身上遍体鳞伤的了。说到这里大家不难知道那人便是沈建斌。
“小姐,他还有半点气息。”车夫试探着呼道。
黄珊萍和香香立刻下车走了过来,见到他身上的伤和血眼睛发亮无常。香香忙拉着黄珊萍向车夫走去,且时说道:“小姐,别管闲事,我们走。”黄珊萍一向心地善良。路见不平不能袖手旁观,于是又折路回来,且对香香说道:“他伤得那么重,如果不救会死的。”香香撇道:“死关我们什么事。小姐,还是别管了。”黄珊萍指了她的脑袋一敲,说:“你真无情。”随之转过话题叫了车夫一下,香香感到有种不详的预感。果真,她叫车夫将沈建斌背上车。
随之只听见车夫一声驱马声,马车飞速而去……
沈建斌的脚渐渐的浸出了血液,映湿了车。黄珊萍看着他中在脚上的箭心惊肉跳的,插在脚跟上十分残忍。
黄珊萍不懂医术,不敢乱将箭拔出。一方面香香对她的责怪冷面相对着,她只能亲手帮他包扎一番。
黄珊萍猛力将箭折短,随之从身上携带的丝巾手帕为他包扎伤口。轻轻地小手小心翼翼的裹着,不忍心粗撞地碰他一下。最后结上了一个蝴蝶结,任务完成了。
忽闻马车一停,香香得知已到家门便跳下车来。黄珊萍对她说:“人救回来你帮不帮。”香香纵有万般无奈,也不能对小姐发脾气,对她嫣然一笑,说“听小姐的。”黄珊萍为了不让父亲知道,便吩咐车夫叫他帮助将此事隐瞒。
在黄珊萍、香香、车夫三人的配合下终于将沈建斌弄到了闺房(因客房更引人注目,故小姐的闺房最适),香香私下想办法瞒住老爷,但给她们带上了好消息。正逢老爷外出,三五七天不会回来,他们放心地请来大夫为沈建斌医治。
二指在沈建斌的手腕上弹动,黄珊萍全神贯注地看着大夫,一边期待着结果。
大夫顺手顺抚了大胡须,得出结果便起身。黄珊萍着急地问:“怎么样了?”大夫回答说:“只是中了箭伤,流血过多身体虚弱而已,其他事一切正常。”黄珊萍听着露出了欢喜的笑容,感之总算没把一个死人救回来。大夫来到桌旁,打开他随身携带来的药箱。拿出纸笔开了敷药递给香香,叮嘱说道:“一天三顿服下应该没事了。”香香接过药单,随之将大夫送了出去。
黄珊萍见他额头在冒冷汗,便掏出另一条丝巾手帕小心翼翼地为擦拭(因之前那一条手帕包扎在他受伤的脚上)。看着他在熟睡,她的手变得格外温柔、体贴、关爱。轻轻地擦拭着因见他英俊潇洒私下用手抚摸了他的脸,正在这时小丫头香香进来。因见黄珊萍入神地坐在他(床)旁,便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小姐的身后,看着黄珊萍的举动她露出了笑容。为了戏弄黄珊萍,她突然间双手一拍(黄珊萍)的肩膀。
“呀!”只听到被吓喊声,黄珊萍整个人跳了起来。急忙回头一看,见是香香她由怒转喜了,责怪道:“吓死我了。”香香灵机地逗道:“小姐,你看上他了吧,或许他是上天送给你的‘意中人’。”黄珊萍嬉闹地想打她,香香一跑,黄珊萍追之,就这样嬉闹起来。
“别跑,你捉弄我,看我怎么修理你。”黄珊萍一边追着香香打一边示此警告。
“来呀,小姐。”香香越说越调皮,一边跑着一边气黄珊萍。
突然黄珊萍脚跟一扭,伤了不支力便停下。看着香香得意的模样也没有再去追,只好蹲了下来。香香见黄珊萍情形大变,玩笑终归玩笑,于是她走了过来检查黄珊萍的脚。
黄珊萍苦练一变,一手揪着她的耳朵,原来她中计了。香香哀求着:“小姐,我知道错了。”黄珊萍乐道:“以后还敢捉弄我吗?”香香忙道:“不敢了,小姐。”黄珊萍说:“快去抓药回来煎了。”随之放开了手,香香搓了搓那只受伤的耳朵。也毫无怨言地持着药单走了。
欲知后事如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