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的时光恰似片刻之久,还不到两个时辰便听到了鸡啼声,太阳相应从东升起,温暖的阳光洒遍到瓦上散发出道道金光,从而笼罩整座屋子。
金黄色的阳光闪烁在人们的眼前晃来晃去地刺眼,从而惊醒了他们。他们醒来大概已是辰时了,虽然眼睛有点困,但面对着众位好兄弟有神万分,恰似以抛之脑后的事情。沈洪满刚起身,双手抚擦着模糊的双眼,黄珍珠正领着何玉华、梁雪凤、张妙玉从客房出来,有说有笑地,一看就知道她们相处地很好。有人猜想,她们昨夜一定私语,关系甚好。
接着温阳峰、慕容无敌、钱东棠相应也醒来,嘴里还残留着一丝喜意。沈洪满叫来下人把吃完的东西打扫一番,可下人带来的是匆忙的另意,急道:“庄主,不好了,锦衣卫把山庄包围住了。”沈洪满好奇地自语一番:“我也官家之人少有来往,他们为何来此。”温阳峰说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沈洪满不语,走出了山庄,于是众人随后也出来。
沈洪满出山庄一看,前方不远处站着一队人马,人马的中央有一座轿子,轿子里坐着一个人。透过纱帘可以看地出是一位中年男子,他一头白发,眉毛成百,脸色苍白,身穿官服,不难想出他就是东厂锦衣卫的首领刘谨,刘瑾这个人一生做尽坏事,如今亲自出马沈家庄将面临着巨大的灾难。
沈洪满再看清楚一番,那轿子的旁边(两边)各站着两名江湖人士,样子凶猛,一看就知道是少有的高手。(单从他们手中的兵器可以看出,他们分别是喜良、怒束、哀番、乐郑,其中怒来和哀番是女人)
黄珍珠有些提心吊胆地走到沈洪满身旁,小心翼翼地询:“满哥,这是怎么回事?”沈洪满也不知,便摇摇头。那小男孩从屋里跑出来,面色有些不好,黄珍珠过去亲密地带着他退到一边,叮嘱道:“不要吵你爹。”那小男孩疑问:“娘,这怎么回事,怎么今天庄里多了那么多官差?”黄珍珠将他搂入了怀里,并安慰道:“建斌,没事的,不要害怕。”沈洪满看看他们母子,上前询问:“官爷今日到寒舍可有事啊?”锦衣卫带头的上前说道:“现已查明,沈家庄劫了百万官银。”
“胡说。”沈洪满情形异常,正气地道“沈家庄一向光明磊落,从不做偷摸之事,别血口喷人。”官场的人一向性格尖锐,从不细说慢谈,说过的事就认定如此,马上派人搜查沈家庄。沈洪满跨前一步拦住了,温阳峰上前说道:“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证人,沈家庄不会做这种事的。”锦衣卫带头的喝道:“是不是搜查一番就知晓。”沈洪满正气地说:“沈家庄不是普通的山庄,搜查也可以,但要圣旨才行。”那带头的怒气直冲,拔出配刀,下令道:“给我搜,违令者杀无赦。”沈洪满再想拦阻,黄珍珠过来劝道:“满哥,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他们搜,搜不到失踪的官银他们就走了。”在黄珍珠的劝说下他让出了路。终究觉得奇怪,他们分明是有备而来,气势无不指向沈家庄的。
经过一翻搜查,他们搜出了几箱白银,那正是失踪的银两。沈洪满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他也被愣住了。结义的兄弟纷纷询问,他怎么也结实不清楚,一直失落地站着不动。
带头的那人下令叫锦衣卫将沈洪满捉起来,沈洪满突然情形异常,不从他,便与他大打出手,几招就解决了上去的士兵。带头的那人着急忙持刀上来一战,沈洪满一手将他手一扭,弄下了刀,随之把那人踢了回去。随后所有人一拥而上,结义的兄弟相帮忙沈洪满,第一时间叫住了他们,保证了此事与他们无关。
锦衣卫虽然是百里挑一的高手,但与沈洪满比起来相差太远,才五十多回合便打伤了百多人。对于他这样的高手喜良、怒束、哀番、乐郑纷纷出手,与他在伯仲之中。黄珍珠,看着有些害怕,双手紧紧握着儿子的手,一直心里默默念道:希望他没事。
四人分开来战线没什么效果,但一同而入产生了巨大的功力,不到四十回合便重击沈洪满一掌。沈洪满伤后拼命挨着,他心里想着,反正是一死,不如杀了刘谨为民除害。
突然间一股强大的剑光闪过,将喜良、怒束、哀番、乐郑四人震退了数步,原来是沈洪白,他拿着火龙剑来了。
“大哥,你没事吧。”沈洪白一手扶着一边询问,沈洪满顿时高兴极了,原来他没走,过了片刻又后悔,后悔昨天说的一些话,如果不说也许他和刘花相会了。
沈洪白看到地上有数十把倒便踢了出去,没想到喜良、怒束、哀番、乐郑四人一一闪过了,但都中在了轿子上插满了。他们回头一看,眼神颤动地寻道:“公公,您没事吧。”话刚落下便听到一声爆炸声,随后看着轿子被震碎,刘瑾从中跃到他们四人的面前。指责道:“真是没用,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沈洪满和沈洪白都很惊讶,这么多刀都中不死他,他的确是个难缠的家伙。刘瑾笑道:“咱家听说江湖中能打赢你们兄弟几个的没有几个,今天倒想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沈洪满抢先上前一步,往后一手将大哥推走,叮嘱他带妻儿走开。沈洪满明白弟弟的意思,马上到黄珍珠和沈建斌走。刘瑾连忙下令喜良、怒束、哀番、乐郑过来相拦,与此大打出手。
沈洪白划动几道剑气向刘瑾的身后直入,刘瑾一手将他打伤,发钗从他身上掉下来,刘瑾一脚踩碎了。沈洪白从中失望透了,看来是不能与刘花会见了。刘瑾打败沈洪白都冷笑一番:“原来你就是这么一点本事,真令咱家失望,普天之下咱家从来就不把任何门派的武功放在眼里。”沈洪白拼尽最后的力量一剑向他捍过,他知道此道剑气的强弱,便运出一掌相挡,将其剑碰到了别处,正好被沈洪满抢到。刘瑾再次看了他一眼,知道沈洪白的确不简单,刚才他用八层的力量才得以平息,从来没有令他如此的害怕,唯有沈洪白一人除外。
刘瑾轻轻地摆动手势锦衣卫便上前捉住了他,不多久沈洪满也招架不住喜良打倒在地。黄珍珠过来想扶他一把在途中被哀番一剑杀死了,沈剑斌顿时哭了,跑来母亲身边,母亲连最后的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就永别了。面对着强敌沈洪满别无他法,只好带上儿子走。有火龙剑在他们一事难以对付沈洪满,转眼间便到了山上。跑了这么久他回头望望已经没见追兵了,便把儿子放下来休息。沈建斌泪流满面地一直痛哭,父亲也很伤心。他含泪问道:“爹,为什么他们非得要我们死?”沈洪满认真地对儿子说:“你要记住今天发生是事,这是一个圈套,长大了要报仇。”沈建斌哭啼啼地恨道:“孩儿永远不会忘记今天的事,将来要做官。”沈洪满因听“做官”二字对儿子大声吼道:“官场是黑暗的,做什么也不要当官,难道没听说过‘狗官’二字吗?”说着情绪慢慢好了,轻声地对儿子说:“在爹的结义兄弟里或许有人心术不正,如果爹出事了这个谜还得你去追查。”说到这里听到了掌声和笑声,他们抬头往之一瞧,喜良、怒束、哀番、乐郑四人从前方走来,其中(喜良)一边走一边乐道:“公公早就料到你们会走这条路,特命我们四人到此拦着你们。”沈洪满已抱着死的念头把麒麟玉递给沈建斌,他接过后又递来一颗夜明珠,且道:“保管好,这两件东西都是咱们家的宝贝,不能弄丢。”孩子接过收放在怀里,父亲马上拉着他跑,喜良和乐郑跃着轻功轻巧地扭动身子便跳到他们面前,从而忙住了去路。再往后一看,怒束和哀番正迎面走来。发亲知道他们合力的厉害,便先发制人希望可以解决一个。划动一股剑气向喜良袭来,喜良随之双掌平定了,且露出了奸意的笑容,道:“其实这才是我们真正的力量,刚才我们只是陪你玩玩而已。”沈洪满看到他的身手非常害怕,若是沈洪白在也未必打的过他们,面对着强敌他只好带着儿子从小路逃走,四人连忙追上。
这是一条没有光明的道路,前面便是悬崖。沈洪满抬头往下一看,底下深不可测。跳下去定是粉身碎骨。唯一的希望没有了,他便提剑杀来。喜良和哀番随之闪身来与会战,沈洪满虽然有神兵在手,但他们却赤手空拳地抵抗沈洪满占了上风,对于他们的武功可说是深不可测,既然在伯仲之间。
无论沈洪满怎样想方设法都不能将其人战倒,渐渐地被喜良和哀番打伤了。火龙剑也摔到地上,沈建斌跑过去捡起剑在混乱之中扔给父亲,沈洪满一招横扫便震开了他们二人。且时指向他们说道:“虽然你们武功好,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束手就擒的。”说罢,他一手把内力传给儿子,以便看着对方,这样会分心他知道很危险也不能让他们得逞,的确是个好汉。
孩子小,无论他拥有多大的功力也不会用,他的希望已很遥远了。怒束和乐郑一跃而来,各一掌会战。沈洪满一剑划过一股更强大的剑气对抗,但他们知道火龙剑的剑光不能硬拼便闪过了,中到对面的山间顿时山摇地动。剑光不能连续地传送。当武功传到一半时力量顿时失衡,被怒束打了一掌胸口,乐郑一脚将他踢倒在地。喜良和哀番正走过来,孩子过去将父亲扶起,沈洪满对儿子说:“爹用最后的力量帮你逃走,把剑带上。”说罢便把剑递给沈建斌,喜良称道:“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无论如何也要带走火龙剑。”哀番笑道:“他这样还能逃吗。”说着四人乐了起来,沈建斌看着他们得意的样子已是磨牙俐齿了,深深地认住他们的容貌。沈洪满对儿子说:“为了报仇一定要忍辱负重,直到杀了刘瑾为止。”沈建斌道:“我听爹说过西施忍辱救过的故事,怎样我也不会学项羽,这个仇我永远记住。”
“就好。”沈洪满哈哈大笑,四人觉得奇怪互相看看,突然间一掌向他们袭来,沈建斌便紧紧抱着火龙剑趁乱跑,喜良一见便先跃来拦住沈建斌,沈建斌好怕地往后一步步退之,喜良却满面笑容地往前逼近,其余三人在片刻的功夫便杀死了沈洪满,在沈建斌的面前将他分尸了。接下来便是那孩子——沈建斌。
高手个个都擒住了,哀番和乐郑也不想归功与喜良。便跃起想捉走他。喜良当然不会让到手的东西跑了,也向他们打来。怒束一见便打了他一掌,他顿时跌落山崖。众人见了都停下来,互相议论起来这事该怎么交差。这么深的各地他大概已是粉身碎骨了。火龙剑也没希望了。怒束打算下去找,但他们办事有个约定,今天得跟大人报告一声,便放弃继续追踪的念头。正所谓:
十里恩怨恨,追踪去何方。侃遥岑领傲,归燕在天堂。
欲知后事如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