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岛的风景虽美但还是留不住他们的脚步。秋树湘想的是好,与他在这个山水田园中过一生。沈建斌却不愿意,一切为了报仇雪恨。当地独自一人在遥望大好河山时何曾没有过她心中的念头,不过,他不轻易说出,什么事都喜欢压抑在心中,他武功虽好但不在别人面前逞强,该出手时就出手,足以体现出大侠的风范。当他低头看着秋树湘时足以体现出他的无用,曾心中暗自说道:“我现在何能既然有她的陪伴,今生也无悔了。”她何曾不知道自己喜欢上他是多么的提心吊胆,日日夜夜生活在别人的“控制之下”,虽然有火龙剑在手,但是面对的对手是非一般的强敌,不妨会担心。
口说离开绿林岛,走了几天都找不到出路。一路看着这里的风景,他们暗暗一笑。俗话说得好:“路靠走出来的。”他们终于找到了出路,就在这天……
走了一里多的路欲见风景渐淡,桃林枫树稀少,鸟鱼争鸣,看到了这些风景他们知道出路不远了。
一条小道顺直走去方见一块四方大石碑,碑上的文字还清晰可见。他们好奇的走到石碑前,抬头一看,上面隐隐约约呈现着模糊的字迹:
四季如春乃至绿林岛,桃花枫树由皆开。山明水秀如烟云,百鸟百兽悠如在。绿林虽好,两情之根深蒂固,子背天下所势,出门乃不知返还。子遇爱女,女之无悔随子拜访众位名师,熟透中原武学之精华。子剑琉璃剑谱,为当世不弱也。特立此音,或后人来也。特赠情人,望之扶正,若野心不佳,必将死也。欲练此功,必先聚集天海战火四大神兵在天狗食日之时到哈里沙漠开启。内置金钱不尽,二道门由此剑谱。琉璃不出世间难平息,练功之人先自废自功。舍不,靠自也,遨游爱碧瑶。
秋树湘看完后打手语的说:“又是遨游与碧瑶胡的字迹。”沈建斌看她这么一说,微微一笑,对她说:“在这里你说什么都可以,到慕容、锦绣、万剑、沈家庄这四大山庄的面前不要乱说。”
“沈家。”秋树湘笑了笑,手语道:“你不是沈家庄的吗?”沈建斌也奈何不了她,只是嘻嘻的笑着。过了片刻,沈建斌说“四大山庄都很尊重遨游前辈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爹也不清楚。”她看着石碑上的字,知道他报仇心切,她也希望快点将此事了结,打手语之:“上面说的琉璃剑谱好像很强耶,若你练成了这套武功我就不用担心了。”听到了她的关心话,沈建斌心里甜了许多。一时忍不住牵起她的那顺滑的小手,对她说:“你一个人出来行走江湖也要小心啊,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了你也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哦。”她听着眼睛更加加深了疑问,沈建斌为了不让她伤心转移了话题,指着石碑上的字迹说:“练成琉璃剑谱也不知道是不是刘瑾的对手,还要自废武功,武功废了就成为了废人了。普天之下只有少林寺的易筋经才能使人练习,要我练这套武功也太冒险了。”秋树湘听他这么一说,点点头似乎同意他的看法。因此,她眼神中的泪水也渐渐消失了。也不知道前方有没有客栈,他们不再逗留,于是离开了这里……
方走十余步,遇见一种熟悉的果子——桃花果(因前面有过介绍,此不再多说此果特点)
他们快步地走过去,沈建斌马上摘下了几颗桃花果递给她,并说:“吃吧,这果子吃多点好呀。”秋树湘接过,轻轻地擦了几下果皮便一口吃下。待她吃完后一看沈建斌时,自己忍不住的笑了。原来,沈建斌正塞着满口的桃花果,一个没吃完又来一个,这般模样真像个贪吃的小孩子。沈建斌见到她的笑容后才知道自己失礼了,不好意思的将身转过另一边。秋树湘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沈建斌转过身,如今的表情好了许多。她打手语说:“你刚才吃东西的样子才像小孩子呢。”沈建斌大喜说:“你知道就好,不要告诉别人哦。”秋树湘轻巧地抚着嘴嫣然一笑,沈建斌补道:“其实我也挺爱面子的。”说完由着她嘻笑开来。
二人牵手漫步在小道之中,方觉得时间过得好快。虽然她是哑女,但是沈建斌不在乎自己有多累,一路笑说走去。话题的中心便是围绕着绿林岛展开,秋树湘听后放心了许多,知道他心思深处的猜想,渐渐地她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一个转弯,小道的尽头便直插一个小镇。不,那不是小镇。来人匆忙,买卖有定,在这繁华的‘意境中’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一愣,整个人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秋树湘见他突发异常,神情不动,求思得到结果的她忙拉动沈建斌,沈建斌回头,双眼满怀疑问的看着她。秋树湘先一步打手语询问:“怎么了,你的脸色那么难看?”沈建斌笑了笑,和颜悦色的对她说:“我想起来了,这是扬州,童年的记忆我从来没有忘记过。”秋树湘虽然听了,但是还不了解,疑问的目光没有转移。沈建斌对她说:“我带你去看看我家以前的庄院。”秋树湘点点头,不是很高兴,沈建斌知道她心里有事便问了一声:“怎么了,有心事吗?”秋树湘毫不犹豫地手语言之:“当日在苏风堡上那个舍身救你的女孩是谁,还有,之前我见过她跟你走得很近。”沈建斌私下一想,她说的倒是柳珍儿,转过头她静静地看着她,说:“她叫柳珍儿,是我妹妹,也是我最疼爱的人。”秋树湘听了心里生出疑问,又补道:“你跟她一定有过什么,否则怎么会那么关心她,妹,可是她姓柳,怎么是你妹妹呢?”沈建斌知道她在吃醋,也正是所谓女人的嫉妒心理。他微微一笑地牵起她那细小的小手,对她说:“珍儿家里不是很好,她跟着我出来我得好好的照顾她。你嘛,不要生气了,她只是我妹妹,我不会喜欢她的,我喜欢的是你,今生只爱你一人,不会有别人了。”
秋树湘探究的目光看着他,充满了疑问。沈建斌再次说道:“你不要放在心上了,我今生只想与你相伴。”由沈建斌两番的蜜语秋树湘缓解心里的混乱,调皮的她反倒打手语道:“如果我不小心失踪了你会怎样。”沈建斌连忙说:“不要这样说,走丢了对谁都不好,那样只会让我担心。你知道吗,自从你第一次救我的时候我就想亲手摘下你的面纱。谁知道,一切的一切的巧合让我喜欢上你这个曾经害我的人。”因这语她听了很敏感,其实沈建斌也不是糊涂虫,这样说也想她把当年的事弄清楚,免得她无事可做。但另一方面又怕她生忧,忙补充说:“这件事我会查的,我知道不关你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了。”秋树湘听者脸面渐渐转喜了,笑脸微生,沈建斌总算放心了下来,提起步伐,带着她前往陈旧难忘的庄院——沈家庄。
几年不见的路既然变得如此不一,小道四通八达,来往行人通事各行(注:通事各行意为各就各业,各做各事,各走各路,毫不干扰,守业其务。
对于秋树湘这个生人来说只能听他游说,随他而去。新路的房屋、街道的划分让沈建斌难以辨别方向。沈建斌不敢快速地带着秋树湘走,他只能凭着记忆里的印象带着她向沈家庄而去……
手牵手漫步在人行道中,行人不停地将目光转过来望着秋树湘。她不妨感到一丝的含羞,稍稍将头一低。有她这个美女在沈建斌身边,他不妨感到骄傲,只是恰恰相反,反而担心她的容颜引来流言蜚语。沈建斌不多语,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地加快了脚步。看着他们郎情妾意地彼此相依偎着,不妨有人诗曰,送之最恰:
繁华盛大,行人通事,古来多少行人路。现生变化,途且道长,各就好在生意隆。扬州柳树道,男女情生浓,携手漫步去,道路蜚言多。子不骄,妹不傲,道长两相走,任人说道。大爱无声时,只有彼此相依偎。
不到片刻的功夫,他突然快步一听。闻到异常的秋树湘抬头一看,原来到了沈家庄的大门前。规模庞大的沈家庄令她眼睛发亮,一时整个人变得无常。沈建斌却不动,双眼直愣。眉头愁结,嘴唇带着一丝的微动,她一看就知道有事,打手语问道:“建斌,你怎么了?”沈建斌将难看的脸色转向她,突然由忧转喜了,笑嘻嘻的对她说:“没事,多年没回家了感觉不太好。”秋树湘并不相信他所说的话,(手语)反道:“你一定有事,瞒不过我的眼睛,刚才你的目光都将你的心情足够呈现出来了。”沈建斌笑了笑,自叹了口气,说:“当年我们一家的生活是多么的自由自在呀,偏偏一场阴谋就降生在这座大院里,弄得沈家庄今天这个模样。”秋树湘倾听着他的声音产生了同感,真挚的看着他,(手语)安慰道:“建斌哥,你不要多想了,你现在还有沈叔叔跟我呀,我们都是你的亲人。”
“你叫我建斌哥。”沈建斌自笑了笑,把所有悲伤的心思压抑到心底下,装作无事地说:“谢谢你,还好有你在。”她听了笑容再生,一副乐脸相向,沈建斌因此将她搂入了怀中。她不敢乱动,总觉得心跳在加速,轻轻地将头相应地靠在他的胸前,一手停放在他的胸膛上,沈建斌也是第一次抱女孩,尤其是心爱的女孩,他心里真是甜的美。秋树湘仰首一瞧沈建斌,沈建斌知道她有话说便问道:“你有事吗?”其实她也想多在他怀里停留久一点,小事不想多说,一时把头贴在他胸前不动。
沈建斌不想在心中留下阴影,补充道:“到底什么事你说呀,知道我有多急吗?”她淘气般地将头转向他,看着他(打手语)说:“你心跳怎么那么快。”沈建斌无知般地看着她,也回答不出原因何在,只是灵巧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他们都不知,也没有社会的实践,也不知道这是人性的本能,那是爱情前的预兆。
沈家庄前的空地上一向往人稀少,他们在这里搂搂抱抱不会引来太多的蜚言。一道薄如雪丝的印影在他眼角边擦飞过,他微微将头仰起,正是沈家庄大门上的牌匾的蜘蛛丝让他突发异常。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秋树湘发觉,原来这一切她都从他呼吸中知晓他的动向。堂堂的一个山庄沦落到现在的这个下场谁都会心痛,她又何曾没有过他烦乱的心情呢。她不再依靠他怀中的温暖,慢慢地笑靥对她说:“我在想我们以后的生活将要在这里渡过到底是怎样的。”秋树湘知道他在说谎,忙打手语言之:“我都看出了,你心乱得很。我知道以后的日子会加倍难走,我想你暂且将刘瑾一事放下来,先查当年那场阴谋的由来,你真的那么相信四大山庄的人吗。”秋树湘一语仿佛惊醒梦中人,沈建斌突然一愣,脑海里呈现出当年父亲对他说过的话,他心下暂且做了个决定调查当年的事,脸上便对她笑了笑。他一笑秋树湘又知道他的心思,便指手划向沈家庄。沈建斌知道她心头之意,那便是与他到门内一看究竟,因此由着她点点头,表示同意。
他们提起前往沈家庄的步伐,突然身后隐隐约约传来“唰唰”的剑声。沈建斌耳朵一动便知道利剑的方向,它乃直向沈建斌刺来,利剑刚到沈建斌身后他突然一闪,顿时闪开了致命的一招。秋树湘突然感到异常方抬头一看,整个人变得那么吃惊,原来一名黑衣蒙面刺客持剑向他战来。他刚一个转身,高空跃起来十多余名黑衣蒙面人,个个手持利剑,身材挺壮,下手的招数狠毒要命。沈建斌并不惊讶,他一下子就看出这些“小辈”不是他的对手。秋树湘没有学过向他这样观察的绝技一时间难以想象后果,加上匆忙的心里一触即发,片刻功夫她变得那么紧张。在一旁的她早已手脚痒如麻,连忙抽出火龙剑随步上前想帮他一把。沈建斌一见连忙闪身到她身旁阻止她的愚动,且道:“这些人不用你出马,让我玩几招给你看看。”有他的话她似乎相信了,连忙把火龙剑递给他。沈建斌不想用剑的,但看到他们已经近身来袭,迅速接过她递来的剑,紧接着跑上前去对战起来。他们见到情况不妙连忙布阵来袭,此阵眼看平凡,但是精华不少。前后有人相互交换,左右变动,四面相互制约,功战效果连绵不断。秋树湘虽喊不出来同,但她的表情早已得入其中,手指不停在打圈圈,眼睛入神,面色冷淡且带着风苍,嘴唇风干,呼吸不畅,虽然不参其中但却是那么的心急如焚。因此她早已对他动了真情,正所谓:
世间纷飞任尔评,空究其来游梦境。不入其中身切感,却语旁观最清晰。两情心留意念在,郎入妾感徘徊情。阵中对敌无他事,唯有观者变担心。
过了数十招,沈建斌看出了破绽,乃将剑反手一划黏住对手的剑,来回一甩,对手手中的长剑脱手而出,丢弃于地。沈建斌见阵中破绽马上冲入其中,将火龙剑猛然一划,一股强劲的剑气顿时飞出向他们袭来。接着闻到接二连三“啵啵”的扑通声,个个四脚朝天像个蛤蟆般地跃倒在地。沈建斌收回火龙剑侧之挥指向他们,且道:“你们是什么人。”这群黑衣人倒是机灵,害怕落入沈建斌之手拼着最后的体力张徨失措的捡起散落的兵器狼狈的逃走。在刚才的过招中他已发现这群黑衣人并不是某人派来的杀手,要想杀他的对手应该清楚他的武功,更何况秋树湘身边有火龙剑在想杀他并非易事,反而觉得另有企图。
他暂且将这个疑问放在一边,心里直想带她看看沈家庄里的风景。
他回过头一看,既发现秋树湘不见了。整个人一慌,快速地向前跑去。走了一段路也没有见到秋树湘,他脑海里急速一转,喃喃自语地说道:“这一定跟刚才的黑衣人有关。”这个念头一起他快速折回沈家庄前,这时黑衣人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如今的他心情烦躁,意乱不平,顿时心生百感交集。他知道中计了,这是人家的“声东击西”之计。也不知道对方是谁,的确让沈建斌无计可施,不知如何是好。他曾回想她说过的话:“如果我不小心失踪了,你会怎样。”可他不相信秋树湘故意躲着跟他开玩笑,而是真的失踪了。如今,他该如何?秋树湘为什么失踪,这问题的背后会有怎样惊人的方案,相继的事不久将会清晰……
欲知后事如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