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湘,这几天你去哪了。”沈建斌见她突然到来,喜出望外的询问她。
秋树湘对此并不是十分开心,平和的面孔似乎带着几分忧愁。沈建斌在她的颜意中发觉其中夹着异常,满怀疑问地靠近她,刚想询问她心中蕴涵之时突然空中飘来四个年轻女子。她们轻功了然,跃来并肩抬着花轿。跃到地上双腿毫不动弹,脚步不折,身体不震,一看就知道她们是武功高强的人士。
那轿子有四根金柱子支撑这四边,四周装饰着一道白色的丝绸纱布,轿子顶上装饰着一个黄金打造的鹤。沈建斌看着这个轿子脑海里马上急转,一下子就知道这是水明泽乘坐的轿子。他透过纱布一视,轿子里乘坐的青年男子正是水明泽。
温阳锋见到外人公然闯入山庄,而且气势汹汹,他一看就给他们定入坏人的名称,连忙喝道:“大胆贼人,既敢明闯万剑山庄。”水明泽一闻温阳锋的叫声马上从轿子里翻身跃出,紧接着连忙抱拳有礼地对温阳锋称道:“温庄主,您别急,我们水秀山庄的人没有恶意的。”温阳锋一听“水秀山庄”这四个字就气,因为他们太自以为是了,根本目中无人。如今看样子温阳锋不难猜出他就是水秀山庄的庄主水明泽,来者是客,他暂且回了一句:“原来是水庄主到来,怎么不先告诉我一声。”此话虽然平常,只要您细分晓会发现其中带着藐视之意。
水明泽是个聪明人,他虽然知道话中的意思并不好,但是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也不与他计较。
秋树湘刚到水明泽随后给了沈建斌不好的感想,他又在私下猜疑:
难道他们……
刚想到这里他不愿再往下去。这件事情稍后可问她,为了平息父辈的指婚一事他过去牵着秋树湘的手带她来到何玉华面前,对何玉华说:“她就是我喜欢的人。”何玉华看着她娇滴滴的样子带着几分羞意倒觉得她为人不错,嫣之一视她的容颜时倒觉得比自己的宝贝女儿还美三分,如若不及难怪沈建斌择如此也。
何玉华笑容满面的对她说:“你知不知道沈建斌的身世。”秋树湘点点头,何玉华补充道:“你是不是很爱他,知不知道跟着他以后的日子很危险。”何玉华说到了这里秋树湘顿时将手堕下,松开了沈建斌的手心。沈建斌突发异常,眼亮眉结,心下感到一股淡淡的凉意附上心头。他转过头看着她,疑问道:“你怎么了?”秋树湘不动声色,一动不动的愣住在那里。沈建斌又补道:“有事吗。”她依然不语,何玉华知道沈建斌不会说谎,问题必然在她身上,在此之时帮沈建斌问上一句:“秋姑娘有事就说吧,不要憋在心里。”秋树湘无奈的摇摇头,随着打手语说:“以前的一切我都是骗他的,我现在来就是为了跟他说清楚,叫他不要纠缠着我。”不仅是何玉华,大家知道她是哑女都失望了。何玉华把眼光转过看着沈建斌,好像在疑问你怎么喜欢一个哑女。沈建斌在乎的是秋树湘所说的事,他不甘心失去她,又补道:“为什么要欺骗你自己,他(指水明泽)到底怎么给你了。”说着愤怒的火冲水明泽发脾气,水明泽倒是骄傲,将手轻轻地的推开他,且时说道:“秋树湘现在选择的是我,她不再爱你了,希望你以后不要来找她。”何玉华见情况再生异常插上一句:“建斌,到底怎么回事呀。”沈建斌转过头面向着她(何玉华),说:“对不起,我误会树湘的心思了。”
“建斌哥。”温诗曼看他心感难受,过来安慰着“你没事吧。”
水明泽倒是吝啬的人,“得到”秋树湘后也不让她多与沈建斌接触久一点,便催了一句:“我们可以走了。”秋树湘没有阻拦的份,只好听从他的话随他离去。当她转身离去的一刹那眼睛里的热泪顿时流了下来,带着离去的是不得已的心。为此的不舍得她为什么要骗一个喜欢的人跟上一个毫不喜欢的人走,那天的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水明泽与她入了轿子,他们相坐很近。有点贪心的他用手抚着她的下巴,她相应的把头靠在水明泽肩上,脸上呈现出无奈的心痛。可惜,沈建斌心下失望之心一直交响着,无法看出这一点。为此,有一人一直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也许他会知道什么,那人便是宋成哲。一直有句老话伴随着人们成长,在人们迷失方向的时候给予指引,那就是:
游说世间纷纷事,唯有听者最入心。
沈建斌、温诗曼、何玉华等人都是当局者,他们太注重感情,都把它一边化了,也许有这么一个人才知道,像宋成哲一样。
水明泽轻轻地挥一挥衣袖,他的侍女收到命令后一同将脚跟往地上一蹬,借助地上的弹力高空腾起,接着飞出了万剑山庄。沈建斌看着心爱的女人靠在别人的怀里离去心里愁心四起,苦不堪言的泪水已经微微波动着,一颗平静的心灵在此深受其巨大的剑伤。
“建斌,我都说过外面的女人对你不是真心的,你偏偏不信,现在后悔了吧。”温阳锋撇嘴说道。
沈建斌心都碎了,绞痛难忍,也没有留意他说的话。何玉华深感沈建斌其中的感受,在此之间给温阳锋使了一个冷眼,暗示他不要多说话。
在众人面前他控制不了心中的压抑,眼眶中的热泪已经渐渐流出来。
“建斌哥……”柳珍儿想对他说什么,但被温诗曼抢先一步上前问道:“建斌,你没事吧?”沈建斌无奈,一怒之下往后院跑。温诗曼不愿看到他伤心紧跟他身后追去,连父亲的阻挠也不顾。柳珍儿也同样有颗在乎沈建斌的心,看着他伤心她也不好受,紧随着温诗曼的脚步她也想跟去!但被杨伟叫住了她:“你不要去,让诗曼去就好了,她比你更适应。”这句话他出自了真心,也没有以往的小心眼!柳珍儿脑转一想,觉得他说的倒有理,于是停下了脚步。
温阳锋将责怪的目光侧向何玉华,唠唠叨叨的说:“你不好好教管女儿,都被你宠坏了。”何玉华不甘心被无辜指责便应了温阳锋一句:“要不是你当年酗酒乱说话也不会害到孩子们现在这样,什么事办不好就指责我。”温阳锋无语,不做声的走开了。何玉华难为情的射了他一眼,摇摇头无可奈何的……
沈建斌跑到了后院的凉亭才停下,尝试着一个人静静地待着,希望心情能够平静下来。但是他并不能如愿以偿,那颗博爱的心似乎已经死了,所留下的是满腔泪水。温诗曼跟到了这里他早已在亭台的石凳上坐着不敢大张旗鼓的靠近他,脚下那沉重的步伐突然停下。她看着他难受心里也不平稳,不知什么时候脚步已经慢慢的向他靠近……
沈建斌虽然很难过,但是温诗曼向他行来时应景如雷贯耳了。他怕被她看到流落下来的泪水连忙将眼角边的热泪擦去,装着无事的样子坐在那里。温诗曼转步逼近他身后时才发现自己已身在他处,不好停下,只好一直往前。
“你怎么了。还好不?”温诗曼怜惜的问。
“我没事,只想一个人静静。”沈建斌答道。
温诗曼见他背影弯弧,象形“沉重”,心里更放不下,急忙的道:“建斌哥哥,看到你伤心我心里很难受你知道吗,你不要这样呀。”说着说着眼泪不禁落下来,那清淡的声音里渗透着哭泣声。沈建斌耳朵一动,已经听出她已哭泣中。他不得已的起来转过身面对着她,一时间不知如何去哄好女孩子。看到她哭泣他仿佛责备自己,意下是自己惹哭了人家。在此之间他心里似乎四下起浮,心里由对秋树湘的痛心转成对温诗曼的怜惜之心。他伸出巨重无比的手去拭擦她脸蛋上的泪水,她渐渐忍住了哭声。沈建斌不想给她太多的爱意,担心这段情与她纠缠不清,随之转过了头。温诗曼感到无比冷淡,带着含冤兮兮地说:“难道你只会这样对我吗?”沈建斌不得已的说:“我们只不过只有过一面之缘,你用不着这样死心塌地的对我。”温诗曼说:“对于其他人我也许做不到,对于你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总是为你着想。看到你伤心的时候我好想为你哭泣,也许这就是所说的一见钟情吧。”沈建斌歉道:“对不起,我心里始终放不下任何人,只爱我的秋树湘。”温诗曼连忙说道:“她现在跟别人走了,你还执着什么,一个哑女她能让你这样,你还是不是男人。”因“哑女”二字表明直指秋树湘,沈建斌不想听到任何人指责她,放声对温诗曼喝道:“住口,你不可以这样叫她,她已经很可怜了,你没有一颗同情心吗?”说到这里温诗曼大怒,狠狠地给了沈建斌一巴掌,等发泄过后她才发觉自己冲动了。沈建斌挨了一巴掌难为情的抚着脸蛋,他似乎感到自己太过在乎秋树湘了,便对她道歉一番,温诗曼也感到自己打他是错,与此同时也向他道歉一声。
二人都在为自己所在的角色难过着,场面一下子变得那么静。过了片刻,温诗曼偷偷侧视沈建斌一眼,乃不敢轻语。沈建斌不好意思开说话题,转身想走。温诗曼顿时叫住了他:“你就这样对我吗?”沈建斌闻之停下了脚步,温诗曼询问:“我到底哪里不好,哪里比她差?”沈建斌不动声色,温诗曼疑问道:“我还有没有机会?”他依然不语,在此提起脚步走。温诗曼不想就这样让他走,奋不顾身的跑过去在他身后紧紧搂着,热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含泪说:“你就不能对我好一些吗,我可是你的妻子呀。”沈建斌心肠倒是软,但是对于感情的事是不能开玩笑的,在什么场合都不能说假话。不言中时,他已是满脸泪水。不知怎么着他手中的火龙剑已经落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愣在那里。像个傀儡一样,虽然在她的怀抱里,他却调不起一丝的兴趣。
宋成哲沿路走来,原本想告诉沈建斌听秋树湘离去的那一刻的面意,但远远看到他们抱在一起。他猜想事情有变,叹叹气走开了……
两个私定终身的人突然分开了,总免不了会对对方的牵挂,每个人离开都有一定的原因,也许她想为他做某事,在秋树湘的立场上似乎对沈建斌付出更大。她虽然跟着水明泽回到水秀山庄,但是停留在水明泽身边的也不过是躯壳。她在他(水明泽)面前时总是掩饰着自己而对他强颜欢笑,但是每逢一个人静静地坐着时却是泪流满面……
为此,后人有两感情诗,在他们的角色上诵之最恰,诗曰:
风雨迎风随风到,水浪顺水由水流。独自登高楼,遥望天下路。雁字回头,泪满西楼,怎堪回首往事?一叹古楼,二夸神州,不知何时变新春!(新春意为心意,后人多比喻为心态感受)
欲知后事如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