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飞机从半空中飞过,
它那削瘦的身姿不太像鸟儿,
也不像徽记。也不像
一叶浪漫主义扁舟,
内有一百名赤膊的舵手。
从地下往上看,
它的脸廓骄傲、冷漠,
像群山的一次想象,
一个有关于无的证据。
像飞机这种莫测的事物,
它从来就没有完全隶属过科学,
它身怀了无数明白,
但其本身却是秘密。
(2005.06.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