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亦痕优美的唇勾起优雅的笑弧,越发温柔细致,尽心尽力的爱抚着他心爱的人儿。看着南宫烟琴迷离湿润的可爱眼神,慕容亦痕心中一阵悸动,涌起说不出的温柔情愫!
窗外的雨不如何时停了下来,调皮的夜风透过窗缝偷偷钻了进来,看着凤榻上恩爱缠绵的两个人,似是害羞了般又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
这,注定是个温馨甜密的夜晚!
次日,南宫烟琴睡到日上三竿才徐徐醒来。全身酸痛,就像是被车辗过一般,尤其是身体上那个羞耻的令人难以启齿的私密地方,酸痛更甚!
南宫烟琴不由在心中大骂慕容亦痕昏君,不知节制。昨晚他不知换了多少姿势……天啊,只是想想,那种感觉就有若实质般,令人脸红,难为情。
“千芷,公主,醒来了么?”乐菱特意压低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不知呢!昨晚皇上可真是勇猛无敌啊,娘娘也不赖,坚持了那么久才……嘻嘻……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千芷的声音明显带着暧昧啧啧说道。
千蕊也在一旁捂着嘴偷笑,用只有她们三个才听得到的声音,轻道:“昨晚皇上和娘娘可真是疯狂,大战了大半夜呢!我们准备的香汤都不知换了多少回,后来实在抵挡不住困意,才去睡觉。不知,皇上和娘娘是什么时候休息的。”
“呵!想知道,去问问容可,子骁他们两个不就知道了。他们两个今天可是顶着吓人的黑眼圈,一副严重缺乏睡眠的样子呢!乐菱,你不心疼?不去给容可煮点好吃的给补补?”
千芷想到什么似的,抬眸笑睨着乐菱挪揶道。
“切!”乐菱不屑的瞥了眼千芷,好气又好笑的道:“你若是想请求我帮你的子骁煮点好吃的就直说,别老拐弯抹角的说容可容可的。你要是再这样,仔细我休理你。以后我做好吃的,再也没你的份。”
“容可怎么了?我和他又没什么,干嘛老将我和他拴到一起。倒是你和子骁,最近有什么进展没有?”说到容可,乐菱的语气不由自主的变得更温柔。
“还不就是那样呗!他就是个呆子……”千芷语气里有些许落寞。
千蕊赶紧打断她们,这两个人啊,一旦话匣子打开了,估计又会说个没完没了了。“乐菱,娘娘等会醒来肯定是饿了要吃东西的,你都做好了没?千芷,你和我一起进去看看娘娘醒来了没,若是醒来了,我们也得下去准备香汤侍候娘娘沐浴。”
“嗯!”
听到这里,南宫烟琴的脸已经红的似是煮熟的虾子一般,脸上火辣辣的一阵阵的发烫。被自己的侍女在私底下这样议论自己的闺房秘事,纵然是脸皮再厚的人,也会不好意思。更而且,南宫烟琴一向脸皮比较薄弱,一醒来便听到自己的侍女在私底下这样议论,心中简直羞愤欲死,真不是一般的难为情。
听到她们的脚步声,南宫烟琴抱着被子转过身,背对着外面,假装熟睡。
若是让千芷千蕊她们知道她其实刚才就已经醒来,并且听到了她们三个刚才的对话,那她……她……脸上一阵一阵的火热发烫,真的不用活了。
都怪慕容亦痕那个不知节制的混蛋!
“咦?娘娘还没有醒么?”千蕊疑惑的问着千芷。
“你不知道看么,还用问我。既然娘娘还没有醒来,那我们就先出去吧,不要打扰娘娘休息。这是皇上早上上朝之前便嘱咐我们的,娘娘昨晚累坏了,一定要让娘娘睡到自然醒,不许我们吵醒她。”
千芷压低声音,对千蕊低声说道。
从千芷口中听到慕容亦痕对自己的体贴,南宫烟琴顿时有种被关心,宠溺的感觉,心中一暖,便也不再那么责怪慕容亦痕的不是。
“嗯……”这么一会儿功夫,南宫烟琴已经控制自己的情绪,感觉脸上不再那么滚烫了,翻了个身,转过身来,面对看千芷,千蕊。懒洋洋的瞥了眼她们,“千芷,千蕊,你们下去准备香汤,我要沐浴。”洗去这一身的疲惫。
“咦?娘娘醒了!”千芷惊喜的道,还不忘暧昧的朝千蕊眨了眨眼睛。
南宫烟琴只假装没看到,“嗯!还愣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去!”
“遵命,娘娘!”千芷,千蕊姐妹两交换了个眼神,笑眯眯的踩着欢快的步子下去准备芝兰香汤。
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南宫烟琴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整个人几乎虚脱。
这几个丫头……
因着先前一直做好准备,所以,千芷,千蕊这对孪生姐妹很快就命人将浴桶抬了进来,将香汤倒进浴桶,撒上新鲜白色兰花,注入合适的牛奶和蜂蜜调和均匀,挥退其他闲杂人等,孪生姐妹俩笑嘻嘻的扶着南宫烟琴坐进浴桶,细心认真的替南宫烟琴清洗身体。
看到南宫烟琴细如凝脂的肌肤上布满的那些香艳的紫色吻痕,孪生姐妹俩只是互相交换着彼此都懂的眼神,并没有觉得有多难为情,或是脸红什么的。
倒是南宫烟琴有些难为情,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儿。“你们出去罢,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这怎么可以,我们是奴婢,这些事情,自然是由我们来做。娘娘,你就安心让我们侍候你吧!侍候娘娘,可是我和千蕊最幸福的时刻。千蕊,你说是不是?”
“就是,就是!娘娘,这没什么好难为情的啦。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侍候你沐浴了。”千蕊口直心快的说!
恕不知,她这一句话,让南宫烟琴有多难为情。千芷感觉到了,冷冷的剐了千蕊一眼。“娘娘……”
“罢了,你们出去吧,让我自己来。”南宫烟琴红着脸,坚决的说。千芷,千蕊还想要说什么,却被南宫烟琴制止了。从千芷手中接过浴具,千芷无奈,只得剜了眼千蕊,无奈的退了出去。
唉!
长长的叹了声,南宫烟琴用湿润的双手拍拍自己滚烫的脸颊,以后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些丫头在外面侍候了。还有,慕容亦痕那个可恶的混蛋,这一阵子,休想碰她一根毫毛。
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清洗干净身体,身上的酸痛似乎也减轻了一些。南宫烟琴穿上千芷,千蕊为她准备好的一套白色云烟长裙,任湿发懒洋洋的披散在肩头,徐徐走了出去。
“娘娘洗好了,快过来吃点东西吧!乐菱刚做好的……”等的百无聊耐的千芷,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笑眯眯的迎上去说。
刚被千芷训了一顿的千蕊,这会什么话也没说,乖巧的取了干净的棉巾去帮南宫烟琴擦拭湿发!
“公主,早上泽宇王曾过来找过你,不过,你没醒来,他就回去了。这会,估计又在乾坤殿和国师,皇上他们一起在谈论国事呢!”乐菱笑着说道,动作利索的替南宫烟琴舀了碗莲子银耳百合粥。
“嗯?”南宫烟琴可有可无的应了声,优雅的吃着碗里的莲子银耳百合粥,待吃的差不多饱了,这才放下银色调羹,正色的看着乐菱。“泽宇王过来找我是为何事?”
见南宫烟琴似乎无意责怪她们先前的多嘴,千芷,千蕊这才悄悄的松了口气。千芷默默退下,吩咐侍女将内室的沐浴工具等撤掉,她在一旁监督。
千蕊则不知何时手上拿了把桃木梳,一下一下的替南宫烟琴梳理着半干的乌发。
“好像是为了出使南国的事儿!”乐菱回忆了下,徐徐说道。
“这么说,慕容亦痕真的同意我去南国了?”南宫烟琴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这下总算可以逃离他身边一段时日,可以一个人清静清静了。
“是啊!皇上不是早就同意你去南国了么,估计所有的人都知道,就公主你一个人还被蒙在鼓里。这次,有泽宇王在,皇上也很放心。”
“他一直没有明确告诉过我啊!”昨晚问他,还一副不爱说的模样,哼!想到这里,南宫烟琴就有气。
乐菱看着桌上几乎没怎么动的糕点,“公主,你要不要再吃点?”今天怎么吃这么少?才吃了一碗莲子银耳百合粥。
“不用了,撤了吧!”话音一落,即有机灵的侍女上前收拾桌面。
“泽宇王有说什么时候出发么?”
“嗯,说了,明天早晨就出发。”
“这么快?”南宫烟琴诧异的道。
“也不算快啦,这些天,皇上和泽宇王他们估计就是在商量这件事吧!诸事都准备妥当了,明儿一早就可以出发了。”乐菱笑眯眯的说,想到这次可以去南国,想起来,乐菱都觉得兴奋。
难道慕容亦痕这几天就是在忙这个么?心中不由一动,顿时有些恍悟。原来,慕容亦痕昨晚那么疯狂,是有原因的。
慕容亦痕和泽宇王、国师慕容白衣两人洽谈完事情,从乾坤殿出来,便匆匆往栖凤宫赶。
“哥哥这么着急做什么,不若和国师一同去我府上坐坐……好久没有和哥哥一起对奕了呢!”慕容月泽拉住慕容亦痕的衣袖,笑的俊魅邪惑,不着急的等着慕容亦痕的回答。
明天就要出发去南国了,想到从明天起,他就可以和皇嫂单独相处好一段时间,心情就控制不住的好。
慕容亦痕只瞥了他一眼,便敢肯定,他绝对是故意的。
“对奕不需要三个人,喝酒两个人也一样,你便趁着国师还没回明月谷,和国师多学点有用的东西。不要整天只知道游手好闲!”慕容亦痕将自己的衣袖从慕容月泽手里抽出来,摆出兄长的样子,严肃的说道。
呵!和他们喝酒?对奕?还不如回栖凤宫陪他的琴儿说说话,调调情来的快活。哪怕只是静静的坐着,看着她,也是一种幸福啊!这一次去南国,还不知道又要多久见不到他的琴儿呢!
当然是要趁着今天好好陪陪她,做一些有趣的事儿啊!让她时刻记着他,不要到了南国,就将他给抛到一边了。
更而且,他的琴儿棋奕真的很不错,每次和她对奕,都会油然而生一种棋逢对手的奇妙感觉。让他不得不放下那些不该有的旖旎情思,全心全意去认真猜测,思忖,琢磨她下一步棋该如何走,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如果皇上这边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臣打算今天下午就回明月谷。”一袭圣洁白衣,飘逸高贵,若误坠凡尘的谪仙,不识人间烟火的慕容白衣,优美的嘴角勾起一抹优雅的笑弧,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他们兄弟俩的话般,不急不徐的说。
已经离开明月谷有好几天了,他几乎要误以为自己,本就该属于这个喧嚣热闹的世界。而内心深处,却还是向往着明月谷的优雅静谧。
慕容白衣有些遗憾,有些惋惜的想,虽然这几天,几乎每天呆在宫里的时间最多,但是,却并没有看到心灵深处那抹飘逸灵动,古灵精怪的倩影。
“什么……”慕容月泽怪叫,俊美的脸上露出惋惜。“国师真的这么急着要走么?是不是明月谷有你的红颜知己在等着盼着你快点回去呀?”说到后面,忍不住有些八卦的问。
其实不是他八卦,也不是他想问。只是,实在很好奇,那个明月谷到底有什么好?让慕容白衣如此眷恋,让他连帝都代表他尊贵身份的国师府都不肯回。
而且,这些天,宁愿寄人篱下,住进他的府邸,也不愿去住奢华的国师府。
“泽宇王说笑了,臣一心只为国事,哪有什么红颜知己!”慕容白衣优雅的笑了笑,不气不怒很好脾气的道。
他的笑容明媚,却让慕容月泽敏感的看出一丝忧伤。
“好吧,就当本王说笑了。”慕容月泽撇了撇嘴,低声嘟哝。言罢,又转向慕容亦痕。“哥哥,你要不要去我府上坐坐嘛!你看看,你还要我跟国师学习呢!可是,国师却这么急着要回明月谷。”
不管怎样,把问题推到慕容白衣身上,绝对没有错。
他可不认为他比慕容白衣差,凭什么?皇兄要他去向慕容白衣学习呀!看不起他泽宇王么?竟敢小瞧他,可恶的皇兄!
“不去了,改天吧!”慕容亦痕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他可不想把宝贵的时间耽搁在这儿,还是快点回到栖凤宫,陪他的琴儿,最是实在啊。
“哎!哥哥……”一点儿也不忌讳慕容白衣在,一口一个哥哥,一点儿尊卑君臣有别的自觉也没有。他才不会虚伪的一口一个皇上,那未免也喊的太累了点!本来,慕容亦痕就是他的哥哥。
慕容白衣美丽的眸子深处有异光一闪即失,这就是亲兄弟间才有的手足情深么?眸光不禁有些黯然!“泽宇王要不要一起回去?如果不回去,臣就直接回明月谷了。”
总觉得自己与这繁华喧嚣的世界,有些不符。尤其是,看到他们兄弟……手足情深。
他感到,自己是多余的。虽然,这些天一直在谈论正事,无暇顾忌,可是,此时,放下正事不谈,这种感觉,却不知不觉浮上心头。
“好啦!走吧!”都怪皇兄,说什么要他和慕容白衣学习。
想起来,慕容月泽就觉得很不爽。为什么啊?要他向慕容白衣学习?聪明的泽宇王难道还比不是一个清高的要死的国师么?
“你不是已经答应皇兄,做东启的丞相了么?为什么,却还是以国师的身份进出皇宫呢?”慕容月泽边走边问。
既然答应做东启的丞相了,为什么却还要保留国师的身份呢?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丞相的身份,只有皇上身边最重要的几个人知道,朝堂之上,无人知晓。而臣又不出现在朝堂之上,自然就还是保留国师的身份比较好。若是公开丞相的身份,那么每天上朝,臣不出现在朝堂上,难免不会引起有心人的不满,给皇上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而国师的身份,不管进不进宫,上不上朝,都不会让人觉得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