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听不到动静呢?”水溶不甘心的问,啥动静都没有,晚上还只能抱着不能碰,这是什么道理?
“他才多大啊?还不到两个月,能有什么动静。”黛玉不耐烦的看了水溶一眼,这两天他老是说这个问题,说来说去,倒像是自己真的在假装有孕似的,把自己都说毛了。
这倒也是,黛玉怀孕两个月,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吐,不嗜睡,只是感到有些疲倦,精神很好,也不怕闻见荤腥的东西。总之别的孕妇有的毛病,她一概没有。
“哎,还是叫云轻庐来,再问问他。”
“好了,王爷别再烦他了。”黛玉笑笑,一个秋茉已经够云轻庐烦的了,水溶再去,恐怕云轻庐要闹着搬出去了。
“嗯,这两天他也够忙的了。宫里总是有事找他,太后今儿受凉明儿中暑的,来回的折腾。”水溶轻叹,不知那些人又搞什么花样。
“好不容易清净了几天,可别再有什么事儿。”黛玉摇摇头,在屋里走了几圈有些累了,便又回来坐下。
“没事,有什么事都为夫都不会让玉儿受委屈。”水溶揽过她,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圈住她,用鼻梁轻轻地蹭她的耳后和脖颈。
“嗯……痒……”黛玉往外躲,却没有躲开。
“玉儿,既然一点动静都没有,那我们今晚试试吧,好不好?”
“不行,母妃交代了,这种时候,千万不能那样。”黛玉摇头,坚决反对。
“那是人家有反应的人,如今你毫无反应,可见云轻庐的汤水有很好的作用,想来是不怕的,为夫轻些,好不好?”水溶低声哄诱,这几天他忍得实在难受。
“难道王爷每天让妾身喝那些东西,就是为了方便你行事?”黛玉撅起了小嘴,瞪着水溶。
“呃,不是,主要是为了让玉儿少受罪啊。”水溶被冤枉,立刻搂住她进攻,大手扶住她后颈,微微一使劲,既温柔又蛮横的转过她的脸容。
暗邃魅黑的眸心,明亮得离谱,墨幽幽的瞪孔犹若一泓深潭,没有止尽,召唤她的神魂跌入其中,泅游不出他的魔网……
这男人,光用眼睛便足以取代言语。
“不行,这么久了,为夫实在受不了了,今晚玉儿得补偿为夫一次才行。”喃语的最后一个音节,消失在她的唇上。
灼烫的吻,攻占了她心头最后一处柔软的隅角。他抱得那么紧,近到她的呼吸中全是他身上辐散出的男子气息……一只手臂来到她背后,完整地将她簇揽进怀里。他的体温热暧,他的力量强悍,他的吻轻缓而诱惑。
一阵不可遏止的抖颤窜下她背脊。他的吻没有一丝霸道,只是温柔的,带着挑情勾逗的意,一点一滴的想掀翻她灵魂深处的光与热。她从不意外水溶会在这种时候吻她。然而,被吻的反应却远比她事先预想的更加强烈。
她轻颤着吸了口气,吐纳的频率比往常急切。当这个吻终于停止,她仍星眸微闭,无法立即从极度的高热中回返到人间。
他她调弄的舌舔了舔她的红唇,轻笑道:“玉儿,你也等的太久了,不是吗?”
“胡说,哪个像你这般没正经,伤着孩子,看你怎么办?”黛玉从迷离中苏醒,依然抵制着他的诱惑。
“玉儿,有了孩子,你把为夫都扔到一边,不管了?”水溶赖着一张脸,逼近她的眼前,带着一丝委屈一丝质问。
“王爷别闹,这会儿大白天的,让丫头们瞧见,什么意思?”黛玉生怕他来硬的,于是不安的看看门外。
湘妃竹帘静静地垂在门口,纹丝不动,外边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有嘶嘶的蝉声若隐若现。因为黛玉怕吵,所以云水居附近的蝉都被下人们捉了几遍,倒比别处更清净些。
“好,这会儿怕有人,那咱们晚上试试。就这么说定了。”水溶抢先说道,不待黛玉反驳,又跟上一句:“玉儿不同意,那咱们现在就试试。”
呃,还是晚上再说吧,黛玉闭上嘴,准备用缓兵之计。
水溶见她这会儿保持沉默,知道自己这招起了作用,于是得意的笑笑,又吻吻她的脸颊,说道:“用饭吧?为夫饿了。”
“这才什么时辰?用饭还要再等儿,王爷饿了,叫素心拿些点心来王爷先用几块。”黛玉说着,便回头叫素心。
素心果然拿了几样新做的点心来,因知道水溶不喜素食和甜食,所以是几样蒸饺,又蟹黄的,牛肉的,还有虾仁的,鱼香的。
水溶把各种馅儿的都吃了两个,又把素心给黛玉炖的鸡汤喝了一碗方罢。
且说子詹回到宫里,自然要去给太后请安,太后这几天因晚上贪凉受了点风寒,所以卧在床上没有起身。子詹来了,在床榻前给太后磕头,太后含笑说了几句场面话,又夸奖了子詹一番。便叫他下去休息,说别过了病气给他,小小孩子家,身子弱得很,不该在病人的屋里长待。
子詹便又劝慰些话,无非是太后身体康健,这不过是小小风寒而已,细细修养,不日便可痊愈等话,便退了出来。
子詹回昭阳宫见容贵妃,宝琴便留在万寿宫伺候太后。
太后见宝琴依然是那一副淡淡的样子,心中有气,脸上便没有好脸色。遣退了众人之后,太后强撑着身子坐起来,看着宝琴逼问道:“事情进展如何?”
“回太后的话,北静王府戒备森严,奴婢根本近不了王爷的身,所以无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