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些日子真的很累。每天都是那么多的琐事,都不知道这左右丞相都在做什么。”水溶轻叹一声,从榻上下来,拉过黛玉走到床前,“陪我睡一会儿,好吗?”
看着他可怜的样子,黛玉忍不住轻笑:“你这是跟琨儿学的吗?也对着我摆这副脸色。”
“唔,早知道就不生这么多孩子了,如今在你的心里,他们任何一个都比我重要。”水溶不悦的说着,把黛玉抱到床上,放到自己里侧,然后躺下,把她拉进怀里,让她柔软的身子贴合着自己的胸膛,满足的闭上眼睛。
“你这人,怎么能跟孩子一般见识?”
“我也不想,可你总把我丢在脑后,天长日久,如何使得?”
“等孩子们长大了,各自成家立业,你自然还是第一位的。”黛玉轻笑,靠在他脖颈处,伸出手臂劝圈住他的脖子。
“不要,到那时,为夫可就老了,不中用了……”
“嗯?什么叫做老了,不中用了?”黛玉坏笑着往他的肩窝里贴,一边说话呵出的热气把水溶闹的心里痒痒的,一个忍不住,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再不练习,不用到老,为夫这会儿就有老了的感觉,玉儿要不要试试?”
“呃,有这么严重吗?我们好像只有……”黛玉一双促狭的眼珠咕噜噜转着,似乎是在计算着什么。
“别算了,我们已经九个月零二十一天没在一起了。”水溶说着,便低头重重的吻下来,最初是额头,然后是眼睛,耳朵,唇,锁骨……每一寸肌肤都不曾放过,轻吻或者啃噬,浅啄或者深吸,火热的薄唇过处,或深或浅都有痕迹留下,而她的呼吸也在他的挑逗中渐渐沉重起来。
“……很痒。”她轻轻地咬起牙,忍着那种从肌肤到内心直达灵魂深处的悸动。
“哪里很痒?”问地很真诚,但逗留在颈项处挑情的轻吻与****却是那么恶意。
她伸出手试图阻止他的撩拨,他竟然顺势将她的一根手指拉到嘴边含入口中,轻轻吮吸起来。她一惊,想起往日的丝丝片段,慌地忙抽回手,直想将他推离开点。然他却借势把她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褪掉,像是变戏法一般的,娴熟的手法让她有些吃惊,曾几何时,他褪衣衫的手段已经如此的炉火纯青?
他侧过身子,甩掉身上单薄的衣衫,白皙健硕的肌肤便裸露在她的眼前,火热胸膛贴上来,长臂伸到她的背后,解开管用的蝴蝶结,葱绿色的肚兜儿便从她胸前滑落。
每一次的亲吻既如水般温柔,又似火般狂热,窗外的阳光由碧色的窗纱中折射进来,映上眼前那张纯男性的俊红脸颊,更显情迷……温氲的眼眸注意到了她的目不转睛,薄毅的唇微微勾起,吻上她的眉心。脸已经红透,心虚地恨不能将头埋进被子里。而一旁的罪魁祸首竟然将脸埋到她的肩头偷偷低笑着,甚至开始乘虚啃咬起她身体上最为敏感的耳垂,蛰伏着的那一只手更是配合地覆上她的胸部性感轻抚起来。她慌张地想要往后挪,但放在腰后侧的手臂囚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不要闹了,大白天的,若是孩子们闯进来,多不好……”黛玉伸手挡住眼前这双黝黑氤氲的眼眸,轻声劝道。
“玉儿,”水溶低低一笑,执起她的右手,贴向他的胸膛,她一惊想要收回,却被他抢先一步牢牢按住,“这儿,需要你。”
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脉搏快节奏地跳动着,滚烫的皮肤毫无空隙的相贴,排山倒海的燥热开始蔓延,那霸道的唇舌****吮吻着她的皮肤,从上而下,无一遗。他在她身上制造一波又一波的热潮,低吟绵绎不绝,“玉儿,玉儿……你是我的。”
她我不知所措将头转到一旁的凌乱被单里,躲避着那噬人的灼光,他简直——简直越来越疯狂了。
静雅堂里传晚饭的时候,已经到了戌时,夏日的明月当空照着,月光如水,透过纱窗照在屋子里,和闪烁的烛光相映成趣。
黛玉披一件浅紫色撒花衫子,腰里系着月白绫裙,一头半干的乌发松散的绾在耳后,只用一根如意头紫玉簪子别住,湿濡的碎发从发髻中散落下来,偶尔有一缕贴在白皙的脖颈上,黑白分明,又嫩白的几乎滴下水来。
慧心把银耳莲子羹盛好,转身过来对着黛玉福了一福,轻声说道:“主子,用饭吧?”
“你们王爷呢?”黛玉一边把磨指甲的小金锉放到沉檀木的盒子里,一边回身问道。
“王爷还在浴室,打发人说这就过来。”
“嗯,那等他过来一起用吧。”黛玉说着,从梳妆台前起身,正要去窗前吹吹风,便听见背后水溶低声笑道:“玉儿,怎么还不用饭?不是说饿了吗?”
“等你一起。”黛玉转身,看着身穿月白色长袍的水溶,因衣带没有系好,尚自露出胸前的大片肌肤,于是上前两步,抬手给他系好衣带,又拿过他手中的手巾,踮起脚尖去擦他的头发。
水溶便顺从的弯下腰去,双手扶着她的腰,拉着她挪了几步,自己坐在榻上,却把她困在双臂之间,柔软的腰肢捏在掌中,虽然比原来丰满了些,但还是不盈一握的纤细,于是叹了口气道:“玉儿,为什么为夫怎么养你,都养不胖?”
“养那么胖做什么?我又不是你养来过年用的猪。”黛玉把已经擦湿的手巾丢到一边,抬手把水溶的头发在头顶绾了一个发髻,也用长簪别住,又扶正了他的脸,一手捏着一边的腮,拉了拉,又拍了拍,“好了,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