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松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工作清闲,报酬也不菲。美中不足的是,公司几乎清一色的是男人。让从小在美女包围中长大的他非常的不适应。
或许老天看出了他的寂寞,这天上班的时候,主管带着一个美女进入公司说:“这是我们单位的新同事,大家叫她小美吧!”
小美是那种很成熟,带着高雅气质的女人。她落落大方地说:“我是新来向大家学习的,还请在以后的工作中,大家多教我。我会认真学习的。”
郭松怎么看,这女孩都不像是普通的打工族。不过能有美女到公司里,他当然求之不得。
不止郭松,公司里的其他男同事也都经常找各种借口去接近小美。才几天时间,小美就和同事们混的很熟了。不过,小美更愿意和郭松在一起,原因很简单,郭松长的帅,个头又高大,很容易获得女孩的好感。
郭松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家里催他结婚好多次了,他总说找不到合适的,眼前这个小美不就是很好的结婚对象吗?
于是他死缠烂打,经过一个多月的追求,小美终于勉强答应和他交往一段时间。
和小美正式交往以后,郭松渐渐感到小美很神秘。小美在公司里一直是没有人管的,她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班,而且她的工作,从没有自己动手做过,最奇怪的是领导都没有管过他。更主要的是,小美从来就没有说过她的真实名字。无论谁问,她总是说,叫我小美就可以了。
这天上班的时候,郭松在网上看新闻,忽然他被一则两个月前的新闻吸引住了,新闻上是一个女孩自杀的消息。这则新闻没有什么,问题出在死了的女孩身上。网上贴有女孩生前的照片,郭松怎么看,这个女孩都和小美长的很像。更主要的是,他想起来,不管在什么时候,小美的右手手腕总是藏的严严实实的,好像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时候,小美走了过来,郭松慌忙把网页关了。等小美离开之后,他才重新打开,新闻中说,女孩是因为失恋,割腕自杀的。他记住了自杀女孩的名字——孙小美。女孩家的地址是在遥远的青海。
下班以后,郭松请小美去吃肯德基。在吃饭的时候,郭松忽然问:“小美,我们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大名呢?”小美笑笑说:“都怪我,一直没有告诉我。现在给你说也不晚,我的全名叫孙小美。”
虽然这样,郭松仍然觉得这是巧合,于是他又问:“你是本地人吗?”小美说:“不是,我老家是青海的。”接着小美把她老家的地址说了出来。郭松听了顿时感到全身冰凉,小美说的地址和他在网上看到自杀女孩的地址是一样的。如果是巧合,那也太离奇了。这顿饭吃的味同嚼蜡,他心不在焉地和小美吃过饭,就匆匆回到了家里。
第二天,郭松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找到了主管问:“老大,小美是什么哪的人?”经过昨天晚上的考虑,郭松觉得应该是小美得知他看了那个新闻,然后故意吓他的,于是他只好找主管了解情况。
因为公司有规定,内部员工不得谈恋爱,不然就要开除一个,再说,小美只是答应和他交往一段时间,所以他和小美的事情,公司其他人并不知道。
主管看着郭松的样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年轻人啊,是不是看人家长的漂亮了?我劝你以后不要打小美的主意,否则你会后悔的。”
这是警告?还是威胁?看主管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可结合他之前看过的新闻,郭松感到后背发凉。主管一定知道小美的秘密。他死缠烂打,想套出小美的背景,但不管他怎么努力,主管一个字都不肯多透漏。
下班郭松约小美去逛街,在路上他扯着小美的手,趁她不注意,猛地拉开了小美的袖子。小美吓了一跳,慌慌张张把手腕藏了起来。她恼怒地问:“你这是干什么?”
虽然小美的动作很快,但郭松仍然看到小美的手腕上有着伤疤。小美见他不说话,更加的生气,甩身走了,把郭松一个人留在了商场。
郭松的第一个反应不是去给小美道歉,而是,小美是人吗?
回到家之后,郭松思来想去,觉得应该给小美打个电话,一来道歉,二来希望能套出点信息。
小美的电话很快接通了,手机里传来一个老太太沙哑的声音问:“你找谁?”
郭松吓一跳,他从没有听说过小美说起过自己家里的事情。他把老太太当成了小美的母亲,就说:“我是小美的同事,想找小美。”
没有想到,那沙哑的声音却回答:“小美?她在两个月前就已经死了,你是她的同事,为什么会不知道?”
郭松顿时感到脊背发凉。他结结巴巴地问:“小美是怎么死的?”
“自杀的。”沙哑的声音说道,“她被一个男人骗了,觉得没脸见人,就割腕自杀了。如果让我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我一定要把他分尸。”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老太太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毒。郭松吓的出了一身冷汗,他急急忙忙地说:“您老人家节哀。”说着就要挂断电话。
冷不防,老太太说道:“那个男人是不是你?”
“不,不是。”郭松慌慌张张地挂了电话。然后呆呆地坐在家里,心里如同一团乱麻。
他只好再次打电话给主管。他刚说出小美的名字,主管就生气地说:“郭松,你不要想打小美的主意,你是惹不起她的。”
连续接到主管的两次警告,郭松对小美越来越怀疑,难道主管知道小美不是人?
第二天上班以后,郭松找了个机会对小美说:“昨天晚上,我打电话给你,怎么是你妈接的电话?”
小美一脸的惊讶:“我妈?她在十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郭松更加吃惊:“那接电话的是谁?”
小美拿出了她的手机说:“我的手机是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昨天晚上我根本就没有接到你的电话。”
郭松感到越来越恐怖,那接他电话的人到底是谁?难道昨天晚上,他把电话打到阴间了?
下班以后,郭松心神不定地重新打开女孩自杀的新闻。他正在苦思冥想。手机忽然间尖叫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小美打来的。这还是小美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郭松。要是平时,郭松一定很兴奋,但现在郭松却感到非常害怕。
手机叫个不停,郭松只好接通了电话,白天还见到小美,有什么好怕?
手机里传来的不是小美的声音,而是一个沙哑的老太太的声音:“年轻人,你到底是不是害死我女儿的凶手?”
是小美的母亲。郭松吓的尖叫一声,把手机扔在地上。
他再也忍不住了,匆匆给主管打了电话:“老大,我遇到鬼了。”
等他把事情说了之后,主管在电话里哈哈大笑起来。
郭松被他笑的莫名其妙,问:“老大,你老实告诉我,小美是不是早就死了?”
主管笑了好长时间,才说:“你安心睡觉吧,明天让小美告诉你真相。”
郭松一刻都等不及,说:“老大,你要是知道真相,就现在告诉我吧。要不然我会睡不着。”
主管说:“好吧!那我就告诉你。”
其实小美是一家大公司老板的女朋友,同时也是一名演员。前不久,小美新接了一部戏,她在戏中饰演一个都市女白领。那家公司老板和郭松老板是朋友。于是,就安排她进了广告公司体验生活。主管警告郭松是因为怕小美老公误会,让郭松很难堪。
郭松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他还有疑点没有解开,就问:“她怎么和一个自杀的女孩长的那么像?还有她手腕上怎么会有刀伤。”
主管似乎很为难,就说:“我对她也不了解,如果想知道真相,你还是问小美自己吧!”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郭松看到小美一脸灿烂地对他笑。但郭松却被她吓的浑身发毛。
小美抱歉地对郭松说:“对不起帅哥,吓到你了,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的胆子居然会这么小。”
小美伸出手腕,说:“这个伤是我拍戏的时候留下的。不是自杀。”
郭松松了口气,问:“那电话是怎么回事?”
小美笑着说:“你这人真不礼貌,知道我手腕上有伤,还当众让我出丑,我当然要给你点警告了。你打我电话的时候,恰好我同事在身边,就让她接了,然后故意吓你的。还有,你接的电话,也是她打的。怎么样?吓到你了?”
郭松尴尬地笑着说:“还好,还好。”
小美继续说:“我知道你在看那个新闻。其实那个新闻我也看过。但你问我的名字,我不能把真名告诉你,就现场编了一个假名,没有想到,你居然害怕了。当时我就是想继续逗逗你,就把自己家的地址说成了青海。”
郭松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说:“不过,你可把我吓坏了。”
小美说:“我要的就是这样,要不然,你老是死缠着我不放。吓唬吓唬你,可以让你离我远一点。”
听到这,郭松才算完全放心了,等小美快要告辞的时候,他又问:“你和那个自杀的女孩什么关系?怎么会那么像?”
小美忍不住笑着说:“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这世界上长的差不多的人多的去了。再说,照片和本人的差别是很大的。我拍了很多戏,你应该在电视里看到过我了,可是我人到了你面前,你不还是认不出来?”
郭松无奈地苦笑。他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合适的美女,经历的却是一场惊吓。
小美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说:“谢谢你帅哥,多亏有你,我对这次的生活体验的非常深刻。等我的电影公映的时候,送你两张电影票和你女朋友一起看好吗?”
郭松本来想说,和你一块看吧,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来。
第一次相亲——紧张? 打工临近年末,姑姑打来电话,说给我介绍了一个女孩让我回来见见。想到自己年龄也老大不小了,我就答应下来,第二天就辞工回来家。
回到老家的第二天我就去了姑姑家。姑姑见了我很高兴。打了一阵电话之后笑眯眯地对我说:“那女孩是你姑夫朋友的侄女。也是刚从外面打工回来。她们那边已经同意了,让你和你姑夫明天去一趟。要是你和她都没意见的话明年就结婚。”姑夫也交代我,“那女孩才二十岁,你比她大的多,她要是问起你的年龄,你就说今年二十三了。”我点头答应。
第二天我起的早早的,好好把自己梳洗打扮了一番。然后和姑夫买了些礼物往临村赶去。一路上我的心七上八下想像着女孩到底长的什么样子,好不好特别难看。到了邻村我们先进了姑夫的朋友家。姑夫让我叫“表叔”。我恭恭敬敬地叫着“表叔”一边敬上香烟。“表叔”大大咧咧地取过香烟说:“她家就她和她爸在家,一切都是她爸说了算。”聊了几句,姑夫说:“时候不早了,我们过去看看?”“表叔”说:“好。”我把礼物留下来一份,把余下的拎在手里紧紧地跟在姑夫身后。一路上“表叔”不停的说着,这是我侄女,我说话也是有分量的。我却紧张地象个贼,红着脸,低着头跟在他们后面。?
到了女孩家,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站在大门口接我们。这个男人看来就是姑夫所说的我“丈人”了。“进了屋,一个女孩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没有时间多看,把礼物放在桌子上,然后掏出香烟敬给“丈人”一支。接着我拿出火机想给他点上。该死,火机上竟然印着一个裸体女郎。“丈人”好像没有看见,若无其事地伸着烟让我点。我心里更加紧张,双手有些微微发抖,连打了好几次才把火机点着。“丈人”吸了一口烟,冲我说:“坐,坐啊!”我暗暗吐了一口气。坐下来以后,我看了看坐在“丈人”身边的女孩。头发长长的,皮肤细白,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心想,难道今后要与我共度下半生的就是这个女孩?太突然了,看起来这个女孩不错,她会看上我吗?先想想,等会怎么跟她说。
姑夫他们闲聊了几句就借故走开了。屋子里就只剩下我和女孩两个人。女孩抬起头直视着我,我心里更加慌乱,一紧张,想好的台词都忘到爪哇国去了。倒是那女孩大方,问我什么时间回来的;原来在哪里做;家里都有什么人。我一一做了回答。心里想,这是相亲啊!还是审讯啊?聊了一会儿,那女孩忽然问我:“你多大了?”我老老实实按姑夫事先交代的说:“二十三了。”女孩又问:“你属什么的?”我没多考虑就说:“属狗。”女孩没有再多问什么,又聊了几句我就起身告辞了。回去的路上姑夫问我:“怎么样?”我说:“还可以。”
回到家我美滋滋地想,今天的表现不错,说不定终身大事就这么定了。第二天姑姑打来电话,“人家不同意。”我一听,什么?不同意?晚上?姑姑说:“人家说你不老实在年龄上弄虚作假。问你多大了你说二十三,属狗的。属狗的今年是二十三吗?”我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改了年龄忘了改生肖了,二十三岁不是属牛吗?姑姑又说:“人家说了,象你这样不老实的人她们怎么相信你?你也是的,你说你怎么连个谎话都说不圆呢?”姑姑恨铁不成钢。
放下电话我悻悻地说:“连个谎话都说不好,还不能证明我这个人老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