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里,中山装男人就不再讲有关老水井事情,说他筹备物件需要大量资金,问眉山什么时候能把钱凑齐。
眉山回答中山装男人,说他已经在和人洽谈卖掉公司股份,很快就可以把大师所要求的钱数给凑齐。
中山装男人交代眉山,越快越好,说要想把魂飞魄散的鬼魂给聚拢,是项大工程,需要准备的物件需要面面俱全,容不得半点马虎。
其中的一些物件,是可遇不可求的,早些凑齐钱,他才可以早做准备,免得到时候错过了最佳时机。
眉山听完中山装男人的话,皱眉考虑一下,最后点头说,最迟三天,他就会把钱给大师送去。
中山装男人再交代眉山,老水井要看好了,除了他之外,不许任何人触碰。
说完这些,中山装男人从口袋里再摸出几张黄色锁魂符咒,贴在老水井的盖子上,就和眉山告辞,准备离开。
看到这里,我连忙示意谢一鸣把我放下去,我和谢一鸣以及楚非,悄然离开眉山家,招手一辆的士坐进去,等待那穿中山装的男人出来。
我和谢一鸣以及楚非,并排坐在出租车后排,我压低声音,把我刚才看到的听到的,全部复述给谢一鸣和楚非。
我们几个一致认为,老水井里面,锁的应该是失踪人口的鬼魂。
只是,现在的情况,眉山家保镖那么多,我们几个是无法破坏了那老水井上面的锁魂符咒。
中山装男人终是出来巷子口,有一个黑衣保镖跟在其身后,眉山并没有跟随。
黑衣保镖和中山装男人低声说了句话后,中山装男人顿住脚步,黑衣保镖去往我们做的出租车不远处,从排排的停车位倒出一辆车。
当黑衣保镖把车倒到中山装男人面前后,中山装男人坐进车内,车子随即离开。
我交代出租车司机,立刻跟随前面的车,出租车司机对于追踪别个车貌似习以为常,没有讶然,开车快速跟随前面的车。
路上这会儿车流拥堵,一路上不少的红绿灯,眼见着出租车和前面车子距离越发拉远,为恐跟丢前面的车,我把咕仔从阴珠里召唤出来。
我精神力和咕仔交流,让咕仔跟随前面那辆车,但不要太过靠近,免得被里面的人发觉。
咕仔得了吩咐,身形遁出出租车,与前面车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再过几个红绿灯路口,前面车子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出租车司机回头问我,接下来去哪里,我精神力联系咕仔,按照咕仔提供的位置,让出租车司机去往咕仔所说的地方。
咕仔提供的位置不断变化,出租车载着我们,算是在这FZ市兜了一大圈。
咕仔精神力和我交流,他提供给我的,那辆车停的最终位置,竟然是上次王浩文带我来的,有他口中大师地下道场的别墅面前。
我叮嘱咕仔,切记不可进入那别墅,只在外面等就好,咕仔乖巧应下。
我让出租车停在那片别墅区入口处,等待那中山装男人再次出现。
在等待中山装男人再次出现的时候,我皱眉,王浩文口中大师,应该就是白伶儿父亲。
出租车司机熄了车灯靠在靠背上小憩,谢一鸣电话私人侦探所,让私人侦探所给他查一下,中山装男人去的那别墅,主人是谁,有什么背景。
私人侦探所很快回来电话,告诉谢一鸣,那别墅的主人是白云中。
白云中,FZ市最有名的大师,他大徒弟杨元昭最得白云中器重。
他有一儿一女,女儿是流枫学院大三学生,名字叫白伶儿,儿子叫白天明,生意人,混迹高官富商群里,风流成性。
谢一鸣等私人侦探所那边讲完,交代私人侦探所,这段时间,也关注下白云中以及其儿子的动向,得到那边的应下提议,谢一鸣挂了电话。
我的猜测变成事实,我忐忑,白伶儿父亲白云中,在整件事情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谢一鸣挂了电话后,拍拍我的手,没有讲话,表情不见轻松。
楚非一直都保持沉默,静静的坐在出租车里,不发一言。
在出租车里等待十几分钟,那辆车从别墅区出入口驶出,我等那车开出很远,才让出租车司机再次跟随。
出租车司机这个时候问我,我是用什么高级追踪器追踪的那车,刚才都跟丢了,这会儿又跟上了,说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牛的追踪。
没人回应出租车司机的问询,出租车司机干笑几声,也就噤声不再发音。
跟随前面那车,我们一行再次到了马尾区的鑫隆酒店。
我让谢一鸣下车,让他看看鑫隆酒店还有没有空闲的房间,好给楚非定个房间。
谢一鸣下了车进去鑫隆酒店,很快就又折返回来,说刚好又有空房,他已经定下了那房间。
听了谢一鸣的话,我和楚非下车,付了车资,我们三个进入鑫隆酒店。
我本来是准备让谢一鸣和楚非一个房间,谢一鸣执意不肯,说他是怎样都不放心我一个独住一个房间。
如此,今晚留宿鑫隆酒店,我和谢一鸣住在了一个房间。
咕仔追踪着那中山装男人,守在那男人的门口,精神力联系我,让我只管睡觉,那男人一旦走出房间,他会即刻与我联系。
我精神力叮嘱咕仔一定要注意安全,也就准备休息一会儿。
谢一鸣的上衣肩头,被我踩了两个大大鞋印,我让谢一鸣脱了衣服去清洗,我躺倒床上修炼竹简上的第五层功决。
等谢一鸣再次从卫生间里出来,我睁开眼眸,看到此刻的谢一鸣,只腰间围了一个浴巾。
再见出浴男,这次对象换成了谢一鸣,我表示我很局促。
谢一鸣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眼睛深邃迷人。
他的身材是精壮型的,小麦色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光泽。
我一眼瞟过去,有水滴顺着他的发丝滴落,顺着他修长的颈,划过他精壮胸膛,再一路下滑,经过那八块腹肌,滴落在他腰间围着的浴巾上面。
妖孽,我在心里,瞬间给了谢一鸣此刻状态一个评价。
“亲爱哒,欣赏完了出浴图,该你去洗澡了。”谢一鸣低低笑着走到我面前。
“呃,今晚我不洗。”我翻身把薄被裹在身上,拒绝谢一鸣的提议。
我承认我现在心跳有些快,脸颊有些烫,我只感这会儿房间里气氛过于的暧昧不清。
“乖,听话,昨天晚上都没洗,去洗洗吧,我保证只要亲爱哒不强迫我,我会守身如玉。”谢一鸣坐在我床边,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
被谢一鸣如此讲,我脸颊更是发烫,貌似我不去洗澡,反而是显得我防狼一样防备着谢一鸣。
我从床上起身去洗澡,在卫生间里再次穿好衣服,才从卫生间里出来。
我看到,谢一鸣此刻也已经穿好了衣服,心里松了一口气。
谢一鸣为我吹干头发,我们各自一个床开始休息,谢一鸣用手机定时到早上五点,说这样的话,他可以在闹铃响了之后,去接替咕仔追踪那人。
谢一鸣定的闹铃响起,我也醒了过来。
我精神力联系咕仔,咕仔讲那人进入房间一直都没再出来。
我让咕仔回返我和谢一鸣的房间,谢一鸣收拾下,去往那人所处的房间处。
我提议我也一起去,谢一鸣说人多太过显眼,让我多睡一会儿,等一会他会电话联系我。
一天的时间,我和谢一鸣以及楚非待在鑫隆酒店,都是没有再见到那中山装男人出来他房间,就连饭点用餐,那人都是点了餐让人送入他的房间。
一天没有任何收获,我和谢一鸣以及楚非,只能在天色黄昏时候,打道回府。
我和谢一鸣以及楚非,直接去往王大郎香裱店,我还要完成每天必须的,做法供奉白纸。
王大郎见到我们来,问我,怎么两天周末,只周六一大早和周日这么晚才来,我让谢一鸣把眉山事情告诉王大郎,去往二楼做法供奉白纸。
等我做法供奉完白纸,下来一楼,王大郎交代我们,这几天先别回去租住的房子住了,就住在距离香裱店不远处的宾馆,等事情解决之后,再回去住。
我点头应下,王大郎挥手让我们去宾馆休息,说这件事,他要好好想想,看怎么解决。
在去往宾馆的路上,我问谢一鸣,他有没有告诉王大郎,有关白伶儿父亲的事情,谢一鸣说,他把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了王大郎。
谢一鸣说,既然决定把遇到的麻烦告诉王大郎,那就必须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能有半分隐瞒。
到了宾馆,谢一鸣选择依然和我同居一个房间,楚非的房间紧邻我们房间。
在去往房间睡觉时候,我交代楚非,明天早上他醒来后,自己对付一口就去上班,晚上时候还来这里休息。
第二天早上醒来离开宾馆时候,楚非已经离开,我和谢一鸣前往王大郎香裱店,在路上顺道买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