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谍影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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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色情间谍:原始却极其有效的武器

从迷离炫目的香艳舞台到惊险丛生的蓝天碧海,从单调乏味的实验室到戒备森严的军事基地,“燕子”与“乌鸦”无处不在。这些色情间谍最强的武器不是枪械与装备,而是无可比拟的美貌与智慧,拥有了它们,脱衣舞娘玛塔·哈丽可以成为神秘莫测、毁誉参半的谍海女皇,英俊的俄国军官可以诱骗英国维和女军官。当一个个绝密档案被披露,那用情色编织的圈套与陷阱也随之毕现。

追溯:色情间谍的起源

在间谍史上,利用色情做诱饵俘获目标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色情成为了古今中外间谍们的传家本领和制胜的法宝。著名的历史学家汤姆逊曾经说过:“色情间谍和间谍的历史一样悠久。”汤姆逊认为,公元前12世纪的特洛伊战争中产生了历史上最早的间谍案,以奥德修斯为代表的希腊武士隐藏在“特洛伊木马”中,成功攻破特洛伊城。历史上最早的色情间谍却是出现在公元前10世纪的杰里科,在这里诞生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女间谍娣莱拉,她利用自己的姿色以俘虏当时力气最大的希伯来武士参孙。历史上最早的女间谍娣莱拉被视为民族英雄,当地的巴勒斯坦人经常会和游客们讲起她,并津津乐道地讲上半天。西方间谍学校公认娣莱拉是“地球上第一个女间谍”,是“情报鼻祖”。

世界上第一座城市杰里科,在《圣经》中被提到71次,它也是巴勒斯坦率先自治的地方。杰里科处于海平面以下260多米,是全世界海拔最低的城市,被誉为“世界肚脐”。这里气候湿润,植被繁茂,尤其盛产橘子、葡萄等水果。杰里科一年四季都适宜旅游。夏天,由于地势低,不像中东的其他地方那样酷热难耐,杰里科成为难得的避暑地。在阿拉伯帝国统治时期,好几任哈里发(阿拉伯帝国的统治者)都把这里作为他们的“夏宫”。冬天,这里气候温润,不冷不热,也是人们观光旅游和踏寻古迹的好时机。

娣莱拉就是在杰里科诞生的,其名《圣经》通行中译本译为“大利拉”。娣莱拉在今天还喻指陷害男人的女骗子,出处自然来自娣莱拉作为女间谍的故事。

公元前十几世纪,巴勒斯坦这块土地上有两个强大的民族——非利士人和希伯来人,他们为争夺“迦南地”进行着你死我活的厮杀。一个叫摩西的希伯来人带领他苦难的同胞走出埃及后,在今天的巴勒斯坦一带安顿了下来,但他们遭到非利士人的顽强抵抗。娣莱拉生逢乱世,刚呱呱坠地,母亲就撒手人寰,自幼过着饥寒交迫的生活。随着时光的流逝,娣莱拉成长为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一天晚上,希伯来人血洗了娣莱拉所在的村庄,男子被悉数杀死,妇女被俘虏和奸淫。美丽的娣莱拉也没能幸免于难。生活的摧残、命运的摆布,使娣莱拉自暴自弃起来,她开始用身体换取衣食所需,沦落为当地有名的烟花女子。

从埃及迁徙而来的希伯来人与当地的非利士人的战争如火如荼。本来人多势众的非利士人在争夺中占上风,但希伯来人中出了一个名叫参孙的大力士后,非利士人在战争中开始走下坡路。年方二十的参孙,长得虎背熊腰,有万夫不敌之勇,能赤手空拳撕碎狮子。据传说,参孙的母亲受孕期间,尚在母腹中的参孙尽吸天地日月之灵气,因此生得力大无穷。根据《圣经》的记载,参孙身材魁梧,骁勇善战,杀人如麻,有一次曾用一块驴腮骨一口气杀死上千名非利士人。然而,勇猛无比的参孙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好色。参孙不顾希伯来人的强烈反对,娶了一个美丽的非利士女子为妻,还同娣莱拉打得火热,两人成为公开的情人。

非利士人看到娣莱拉与参孙的所作所为,思来想去,终于想出了一个制伏参孙的方法——让娣莱拉为内线来搞垮参孙和希伯来人。接受命令的娣莱拉开始有意识地与参孙频繁接触,并趁机套取情报。一天,娣莱拉问参孙:“我的英雄好汉,你是世间第一强人,世界上不会再有你害怕的东西了吧?”参孙听到后,十分得意,开始时嘴还牢,但禁不住娣莱拉的挑逗,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原委:“这世上没有我害怕的东西。不过,要是有人用7根湿皮绳绑住我,我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听到这一消息,娣莱拉如获至宝,立即把这一机密情报通报给早已等候在门外的非利士人。这些非利士人闻言大喜,立即用7根湿皮绳把参孙捆了个结结实实。

参孙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浑身被缚,满屋站着气势汹汹的非利士人,并不惊骇,他狡猾地哈哈大笑,然后稍一用力,7根皮绳应声绷断。非利士人见状大惊,纷纷四散而逃。原来,参孙并未对娣莱拉说实话,而是有所保留。看到参孙并没有被制服,娣莱拉立刻装腔作势地哭起来,满怀委屈地说:“是非利士人逼我干的,我没办法啊!”她那楚楚动人的模样,又一次成功地诱惑了参孙。

之后,娣莱拉多次见机行事,缠着参孙对她说出他力大无比的奥秘。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终于有一次在半睡半醒间,参孙迷迷糊糊地将秘密和盘托出,原来参孙的力量集中在他的头发上,只要剪去他的头发,他便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此时的娣莱拉觉得参孙不像是说假话,于是果断地用剪刀割掉了参孙的头发,然后出门去叫非利士人。这回,娣莱拉成功了,参孙成了一个废人。

参孙被俘后,非利士人欣喜若狂。他们把参孙的双眼剜去,给他戴上手铐脚镣,拴在一间地牢的石磨边,让他像驴子一样天天推磨。参孙积蓄力量,伺机复仇。非利士人一年一度的夏收节到了,他们邀请娣莱拉作为嘉宾出席,同时也把参孙押到会场,决定将他斩首示众。

听着非利士人快乐的庆贺声,听着娣莱拉的盈盈笑语,深藏的复仇心理使参孙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一头向支撑会场的大石柱撞去。大柱被撞断了,整个大厦也随之轰然坍塌,所有的人都被压在下面,娣莱拉和参孙也被砸身亡。原来,非利士人忘了,参孙的力量源泉在于头发,过了这么久,参孙早已长出新的头发,浑身又有了无穷的力气。

希伯来人为参孙举行了隆重的葬礼,他的墓碑上这样写着:“他是一位真正的英雄,假如没有女人的话;但即使有了女人,他仍不失为一位民族英雄。”同样,希伯来人也为娣莱拉的事迹所感动,在离参孙墓地不远的地方厚葬了娣莱拉。娣莱拉的墓碑上这样写着:“她毁了一个英雄,同时也造就了一个英雄,毕竟,能够这样做的女人,她是千古第一位。”

现在,我们为色情间谍下一个准确的定义:利用美女或者俊男,引诱目标,使其在不知不觉中泄露高级机密,同时借助先进的电子窃听、录像等手段,偷录、偷拍各种被引诱对象的“色情证据”,讹诈、收买、策反目标人物,是世界各国情报安全机构广泛使用的间谍手段。

英雄终难过美人这一关

中国古代三十六计中有一计美人计,在间谍战中屡试不爽,成为三十六计中最成功的典范之一,验证了色情是谍战中最杰出的武器之一。使用美人计无论目的是邀宠、避祸,还是求利,都能够屡试不爽,屡奏奇效。简简单单的美人计为什么能成为间谍战中的必杀计呢?其实道理很简单,因为它抓住了最基本的人性——“食色”,利用了人类最原始的冲动。就连孔圣人都发出“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这样的慨叹,对于那些色欲熏心的“凡夫俗子”和好色之徒来说,怎么能不中计呢?

中国有句俗话:“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古以来,美女与英雄的关系被千百次地演绎,仿佛被称之为英雄的男儿身旁总应该有一位美女相伴,当这些历史的撰写者无法在史料之中找到击败英雄方法时,似乎美女就成为他们唯一的选择。那么,为什么英雄能够“过五关,斩六将”,偏偏到了“美人”这一关,就无法逾越呢?其中的奥妙,众说纷纭。

从普遍意义上来讲,一个男人是否成功有两个评价标准,一个是他事业上所取得的成就,一个是他能拥有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一个男人可能会从容地征服一个城市、一个领域,但却无法从容地征服一个优秀的女人。自古美女配英雄,英雄的理想是不仅要拥有这个女人的肉体,还要拥有这个女人的心,不然英雄就会感到自己是失败的。没有人想失败,更何况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因此很多英雄为了得到一个女人的心,便要在一定的情况下受制于女人,甚至在有些方面被女人所影响。

古往今来,无数的英雄难过美人关的事例充分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人是不完美的,每个人都有他的弱点。正如中国古语有云:“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古希腊大哲苏格拉底也说:“人类是无知的,只有神才是有智慧的。”基督教的经典《圣经》也宣扬:只有上帝才是完美的,人是不完美的。

英雄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他们有时也会“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自然而然,他们就逃不过情色这一关。英雄可以通过智慧和力量征服一切,但似乎美人往往是最难追到手的,为此,英雄们自然会趋之若鹜,通过追求美人来炫耀自己的本领,获得一种特殊的成就感。因此,每个英雄都有致命的弱点,无论是中国历史上的英雄项羽,还是希腊传说中的英雄阿喀琉斯,都有着自身的弱点和缺陷。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有无数的英雄拜倒在了辛西娅这位美女间谍的石榴裙下。战争结束后,美国的一个记者这样评价辛西娅:“英国某些重要的通信系统的情况,绝对不是来自沉默寡言的密码分析员的冥思苦想,而是来自在美国的一个秘密情报员的具有爆炸性的魅力。她打开了几个男人的心,使英国走进了浩瀚的情报宝库……” 辛西娅被称为“改变了世界战争进程的女性”,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英国最杰出的女间谍。

1937年的一天,在波兰外交部的一间机要密室里,波兰外交部长约瑟夫·贝克上校的机要副官迪克迫不及待地关上了机要室的门,转身抓住辛西娅圆润、柔软的香肩,气喘吁吁地说:“亲爱的,今天你是属于我的了。”辛西娅披着一头棕红色的长发,一双碧绿的眼睛,就像一泓甘泉,让人有口渴的感觉,鲜丽的红唇漾着微笑。此刻她装出听懂了迪克的弦外之音,摆出一副娇媚的神态,像一个天真烂漫的纯情少女,娇喘吁吁地说:“亲爱的,有酒吗?”亢奋的迪克听到辛西娅的话像是得到了军令,嘴里应道:“有!”然后恋恋不舍地挪开辛西娅肩上的手,去食品柜里取出了一瓶烈性威士忌。

当迪克转过身来的时候,他惊呆了:只见辛西娅已经解开了身上的金丝绒斗篷,脱下了墨绿色的衣衫和法兰绒长裙,只剩下一身淡红色的内衣,半遮半掩地露出一对饱满的乳房和一身雪白的皮肤……此时此刻,所有男士都会难以自控。迪克的呼吸越发急促,他张开有力的臂膀将辛西娅抱起来,就势放倒在沙发上,狂热地拥吻她。辛西娅打开酒瓶喝了一口,对准迪克的嘴送进了他的胃里,弄得迪克神魂颠倒。此时,辛西娅突然说:“我不喜欢这里,像监狱一样,我们去宾馆吧。”

“那可不行,我必须守在这里,这是我的任务。”此时的迪克还知道自己的工作。

“我知道了,你舍不得花钱,难道这里有什么比我还重要吗?”

听到辛西娅这么说,迪克很怕到嘴的肉飞了,情急之下,打开了沙发旁的保险柜,拿出一叠文件,含混不清地说:“这比我的命还重要,我不骗你。”说完,还扬了扬手上的文件。辛西娅是何等敏锐,文件刚出保险柜的柜门,封皮上的“德国国防军密码索引”几个字即进入辛西娅的眼帘,她知道要找的宝贝近在咫尺了,哪还能让迪克关上柜门?辛西娅欣喜万分地扑向迪克,紧紧地抱着他,并在他的耳边说:“迪克,我的爱人,我爱你!我要你!”早就神魂颠倒的迪克哪还能经得起这般挑逗,借着酒劲,把辛西娅掀翻在地毯上……

等到心满意足的迪克沉沉进入梦乡的时候,那份密码索引的内容已经装进了辛西娅的微型相机里——这就是被称为“辛西娅”的英国秘密情报局女间谍贝蒂·索普获取情报的一个片段。

原名贝蒂·索普的辛西娅1919年11月出生于美国明尼苏达州。辛西娅身材苗条,金发碧眼,活泼可爱,很得当地的年轻人的青睐。但是,辛西娅却嫁给了大她20岁的英国驻美国大使馆二等秘书阿瑟·帕克。英国情报部门很早就听说辛西娅是一位举世无双的美人,而且知道她的丈夫是英国的外交秘书,加上辛西娅喜欢冒险,因此他们说服了辛西娅充任英国间谍。

从上面的案例中,我们看到辛西娅凭借着自己的美丽和聪慧,骗得波兰外长贝克的副官迪克团团转,并把从迪克处得到的机密文件交到了英国的情报部门。辛西娅在波兰小有收获,所以她很快就被英国军情六处派回了美国,她的任务是窃取意大利驻美官员的情报。辛西娅回到美国后,先在华盛顿的郊区租了一套公寓,然后开始用自己编织的情丝来俘获那些意大利官员们。

第一个被辛西娅俘获的意大利官员是意大利驻美国大使馆的海军官员艾伯托·莱斯上将。莱斯时值中年,近来被海军武官工作的日常琐事搞得头晕脑涨,很想找个朋友诉诉苦。了解到这一情况,辛西娅趁势而入,美丽的她便成为了莱斯倾诉衷肠的对象。这样,莱斯就成了辛西娅的感情俘虏,他甚至准备为辛西娅赴汤蹈火。辛西娅凭借着自己高超的技艺,最终从莱斯身上拿到了意大利海军密码本以及其他手抄电文翻译密码用的图标。辛西娅当即把这些文件的复印件交给了英国情报官员。正是由于她的这一情报,英军才在1941年3月28日的地中海海战中,一举击垮了意大利舰队。

第二个被辛西娅俘获的官员是法国维希政府驻美国大使馆的布鲁斯。1940年6月,希特勒的德军占领了法国,在法国中南部的维希市建立了一个傀儡政府,俗称“维希法国”。辛西娅的任务是搞到维希法国驻美国大使馆的密码机要和其他一些重要的密函。这个任务颇为艰巨,因为维希政府驻美使馆里戒备森严,根本找不到可乘之机。这难不倒智慧的辛西娅,聪明的她从朋友圈子中了解了一些关于维希政府驻美使馆的消息。接着,着手寻觅着下一个“猎物”。

一天,经过精心打扮的辛西娅背着摄像机到了维希政府的大使馆,而接待她的是一位叫布鲁斯的新闻官。布鲁斯因为刚刚和女朋友分手,所以正在苦恼。这下,他总算开心起来了。因为,辛西娅的出现,填补了他的感情空白。两人不仅一见如故,而且很谈得来。在他们见面的第二天,布鲁斯就向辛西娅献上玫瑰鲜花,并且邀请辛西娅共进晚餐。没过一个星期,布鲁斯就成了辛西娅公寓的常客,两人开始了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然而好景不长,法国维希政府由于财政危机不得不精简人员,布鲁斯被命令回国。因为舍不得辛西娅,布鲁斯最终向大使请求自愿留在华盛顿,工资可以减去一半,但那微薄的薪水怎么够在这喧哗的大城市生存?布鲁斯陷入了经济危机。辛西娅看出了布鲁斯的难处,决定用金钱打动他。于是辛西娅向布鲁斯坦白自己是中立国美国的间谍,任务是帮助美国国防部获得一些关于维希政府有关战争的来往信函和明码电报的复印件。布鲁斯发现自己已经对辛西娅依依不舍了,甘愿被她俘虏。从此,凡是辛西娅感兴趣的信函、电报和其他文件,布鲁斯都一一复印。后来,他们两人还帮助英国获得了维希政府的海军密码,从而为英军夺取法国占领下的马达加斯加,为英军进驻法属北非殖民地立下了不朽功勋。

这位娇艳迷人,富有勇气和智慧的非凡人物,单枪匹马地在谍海中与敌人周旋,获取了德国、意大利和法国维希政府的大量军事情报,在英国情报史上放射出了独特的耀眼光芒,为盟军在北非登陆作出了杰出的贡献,被认为是改变了第二次世界大战进程的优秀女间谍。战后,有一位历史学家这样评价辛西娅:“一个美国女人又一次挽救了大不列颠。”

今天在英国秘密情报局的档案中,还可以查到这样一段文字:在纽约,秘密情报局指挥下的一位女特工完成了一项重要任务,从而打通了返回法国以及最终进入德国的道路。她的成就对英国乃至她的故乡美国的价值都是无法估量的,仅就勇敢而言,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情报史上也是无与伦比的……

对于自己用肉体换取情报这一形式,辛西娅也十分坦然:“我酷爱我的美国、英国,后来我也很爱法国。我相信我是一个爱国者。也许我用爱情换取了情报,但我问心无愧。我的工作挽救了很多人的生命,人们也是这样说的。在我所遇到的情况面前,我知道那些体面的女人可能会退缩的,但我是义无反顾的。我觉得单靠一些体面的办法就无法赢得战争的胜利。”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美女间谍都能像辛西娅一样幸运地收获谍报和爱情,伊丽莎白·奎恩便是一位不幸者。她加入美国中央情报局时只有25岁,她擅长5国语言,在美国的谍报部门显然是颇有才华的人物,备受美国中央情报局的青睐。

1992年伊丽莎白接受任务潜伏巴黎。伊丽莎白是个褐发褐眼、体态匀称、别有风韵的窈窕女郎,而且以擅长打情骂俏、挑逗调笑闻名。为了适应巴黎的任务,伊丽莎白将头发染成迷人的金黄色,这样更利于吸引猎物——一位不便公开姓名的法国高级商务官员。

伊丽莎白随身带着全套伪造证件,利用各种机会,施展魅力与之接近,终于在1994年与这位法国高级商务官员建立了亲密的私谊,使之身陷情网不能自拔。不久伊丽莎白搞到不少特别具有参考价值的情报。不过此时的伊丽莎白却也假戏真做,犯了中央情报局的天条——真的爱上了猎物。

本来总部下达了立即终止伊丽莎白任务的指令,但分部的头头狄克·荷姆认为伊丽莎白提供的情报对政府制定外贸对策,作用不可小视,应该让她继续工作。1995年,伊丽莎白与猎物兼心上人驾车郊游,伊丽莎白大胆地向心上人吐露真情,现出庐山真面目,企图用爱的魅力来打动心上人共同为美国政府效力。这位法国官员大吃一惊,表面上应承,找个借口抽身离去,赶忙向上级机关彻底交代。这边久等不见情人,伊丽莎白顿悟情况有变,在法国政府发出通缉令之前,中央情报局已暗中护送她偷渡出境。

不管怎样,美人计的成功和对难过美人关的英雄们的利用,证明了色情间谍的巨大作用。英国著名的女间谍帕特拉丽曾说:“对我来说,间谍职业有无穷的乐趣,而且没有性别的差异。”毕业于英国牛津大学的新一代女间谍吉莉恩则说:“一提起女间谍,大家通常想到的是她们凭借着自己的美色来征服好色的男人。不过,还有一点,是大家所忽略的。那就是女间谍通常具有更加出色的渗透能力。因为她们的心理素质比男性好,而且处事更加谨慎。”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色情间谍不仅成就了无数的“英雄难过美人关”的故事,而且改变了纷纭变幻的谍战历史。

西施——中国第一个色情女间谍

使用色情间谍在中国俗称“美人计”,指的是利用美貌的女子去当充当间谍或诱饵,企图俘获敌军将领,从而达到“反间”和“离间”的目的。《三十六计·美人计》云:“兵强者,攻其将;将智者,伐其情。将弱兵颓,其势自萎。利用御寇,顺相保也。”

这段话意思是:对于兵力强大的敌人,要先制伏他的将帅;对于足智多谋的将帅,要想方设法地腐蚀他,削弱其斗志。通过这些手段,最终使得敌人丧失斗志和战斗力。这样,自己的部队就可以顺势保存实力,由弱变强。

古人借这段话告诉我们,当敌军将帅明智、力量强大时,不能与他们进行正面交锋,在一个时期内,只得暂时向他们屈服。讨好强敌的方法分成三等:最差的方法是献上土地、割地求和,这势必增强敌人的力量,像六国争相割地以事秦,并没有什么好结果。次好的方法是献上金钱珠宝、绫罗绸缎等财物,这必然增加敌人的财富,也不会有什么成效。最好的办法,则是献上美女佳人。正如《六韬》所言:“养其乱臣以迷之,进美女淫声以惑之。”意思是说,对于用军事行动难以征服的敌人,就要在对方军队中培养一些奸臣,让他们用谗言乱语去迷惑自己的将帅;就要向敌方将帅进献美女,让敌方的将帅沉浸在歌舞升平的靡靡之音中,最后达到消磨敌军将帅的斗争意志,削弱他的体质的目的,同时可以增加他的部队的怨恨情绪。

相传,出生于春秋末期的越国美女西施“艳色天下重”,是个不折不扣、倾城倾国的大美人。她出身贫贱,曾靠在溪头浣纱度日。她因体质娇弱,常作捧心之态,世人皆以为美,更引得邻家女子“东施效颦”,这段趣闻也流传至今。

越王勾践与吴王夫差有杀父之仇、灭国之恨。为了赢得养精蓄锐、厉兵秣马的时机,越王勾践听从大夫范蠡的妙计,四处寻访美人献给好色成性的夫差。西施因其天下无双的美色,成为复国大计中举足轻重的棋子,顺理成章地被送入吴宫,做了吴王的妃子。

西施的绝世容颜和柔言媚语果然让夫差神魂颠倒,他下令耗费巨资为西施筑馆娃宫,终日与她嬉戏其中,从此沉湎酒色不理朝政,将争夺盟国霸主地位的壮志置之脑后,更放松了对越王的警惕,使勾践有了卧薪尝胆、励精图治的良机。

与此同时,西施还利用夫差对她的信任,离间夫差与吴国大将伍子胥的关系,最终逼死伍子胥,削弱吴军事力量,为越国复兴和吴越战争中越国的胜利作出了巨大贡献。

吴国灭亡后,西施却不知所踪。有人说她和大夫范蠡本是恋人,功成身退后双双隐居、散发弄扁舟去了;也有人说西施失身于吴王,忍辱负重只为复国,事毕后自沉于太湖了;更有人说西施日久生情,爱上了夫差,竟于国破之日在馆娃宫为夫差殉情了——真相已经湮没于历史的迷雾之中,只留下这个可歌可泣的美人计传奇任后人评说了。

古巴美男俘获中情局女秘书

古巴虽然是拉美的一个小国家,但是间谍工作做得非常出色,利用美男计俘获美国中央情报局女特工就是很好的证明。

根据美国中央情报局2007年6月26日解密的历史档案,一个堪称中央情报局家丑的间谍案浮出水面。一名疑似古巴间谍的男子成功勾引了中情局多名女秘书,并利用她们获取了很多重要的情报。尽管中央情报局确信该事,但由于与联邦调查局合作不当,中央情报局针对此古巴男间谍的追查行动一拖再拖,居然两年没有采取行动。

中央情报局的档案上记载:1969年至1971年,中央情报局确信局内部苏联阵营情报处一个女职员与一名疑为古巴间谍的男子“陷入热恋”,女职员向该男子传递重要情报。苏联阵营情报处是中情局的重要部门。经过调查,事实上,这个古巴男子与不止一个中央情报局的女职员有过交往。中央情报局因此也盯上了该古巴男子。

古巴男子的第一个女朋友在中情局内搜集同事资料时,引起有关部门怀疑。当中央情报局展开调查时,该女职员辞职离开,并在总部外开了个照相馆,还劝说许多同事去拍护照照片。调查人员认为,她和古巴男友在整理中情局雇员的详细档案。

实际上,这名古巴男子引起中央情报局安全办公室的注意纯属偶然。为确保中央情报局安全,安全办公室在中央情报局雇员中发展了一些内部间谍,监视同事的动向。其中,一名女间谍的报告引起了安全办公室的注意。她说,有一位女职员与一名古巴人关系越来越密切。于是,安全办公室开始关注那位女职员的动向。

然而,中央情报局安全办公室很快对告密的女间谍丧失了信任,因为他们发现,告密者同样是那个古巴人的发展对象。告密者在随后的报告中说,古巴男子不断与中央情报局许多女秘书展开交往。

不过,由于联邦调查局和中央情报局之间一直不合,加上调查人员监视不力,这名古巴男子在随后两年时间里不断勾引多名中情局女秘书,而没有受到阻止。由此可见,不仅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女子也难过俊男这一关,这充分说明情色间谍在谍战中的巨大作用。

俄男间谍“爱”上英维和女军官

英国《太阳报》2001年4月6日披露,该国一名女军官在科索沃执行维和任务期间,中了俄罗斯情报组织的美男计,与擅长“美色引诱”的俄军方间谍有染。这一事件曝光后,这名女军官已被遣返回国。

海伦·莫利纳是英国皇家第89通信连上尉,负责北约部队中英军与其他国家维和部队以及与伦敦国防部的通信联络,工作地点位于普里什蒂纳的北约维和部队指挥总部。海伦·莫利纳管理着近百名士兵,其中包括一些男兵,但是她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那些男士兵。

这样一个姿色平平的女军官得到了俄罗斯间谍部门的注意,他们了解到海伦·莫利纳曾经学过俄语,能说一口流利的俄语。另外海伦·莫利纳来到维和部队服役已经有几个月了,31岁的她外表严厉,姿色不出众,鲜有男子接近她。看到这些情况,俄罗斯间谍部门派出美男间谍向她靠拢。

不久,一名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俄罗斯军官走入了她的生活。几次“偶然”接触后,海伦·莫利纳就对那名俄军官暗生情愫,后者却故意若即若离,更加深了海伦·莫利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见时机成熟,俄罗斯军官开始发起进攻,不时投其所好,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

海伦·莫利纳与俄罗斯军官开始频繁约会时,他们的举动引起了北约部队驻科索沃指挥部的注意。不久,来自英国国家安全部门的一份电传送到了北约维和部队总部最高官员的案头。电传汇报了这名俄罗斯军官的真实身份——俄罗斯情报部门的一名间谍。据透露,俄方之所以选中皇家通信连作为主要谍报对象,是因为它负责维和部队的秘密通讯网络,利用海伦·莫利纳,并以此为突破口,想要获取一系列重要的信息,包括北约在巴尔干地区所使用的武器装备以及在科索沃的整个行动计划。

这一汇报立即震惊了北约,这足以说明间谍战已经从后方发展到了前方,并且渗透到了战场。于是,海伦·莫利纳被停职,英国军方宣布立即将她遣返回国,接受进一步调查。这一“内部消息”被英国小报察觉,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英国国防部不得不出面表态,英国国防部发言人说:“可以确认,他们之间存在私情,但我们正在对此进行调查。这名在北约驻科索沃维和部队总部工作的女军官已经返回英国。”

据《太阳报》等媒体报道,那名当时约30多岁的俄罗斯中校实际上是经过特别训练的情色间谍。男色间谍都是形貌英俊、头脑聪明,受过高等教育的男子,谍报机关专门训练他们怎样向女子献殷勤,如何以爱情为武器展开攻心战,怎样在床上发挥做爱技术讨得女士欢心。利用情色间谍,很多重要人物被拉下水。

不过,西方国家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英国国防部否认国家安全受到损害。对于媒体的大肆宣传,英国国防部声称:海伦·莫利纳在北约并不负责情报或通讯工作,只是一个陪同人员,根本接触不到英军的核心机密,不可能向俄罗斯间谍透露有关英军的军事情报。但是,越是遮掩,人们的兴趣越浓,这跟传统谍战不同,掺杂了人性化的东西,并不是完全的“政治游戏”。

被博物馆收藏的谍报女王——玛塔·哈丽

如果有哪个女间谍被人称为“第二个玛塔·哈丽”的话,那她将感到十分荣耀和自豪。因为玛塔·哈丽是世界谍报史上最出名的女间谍之一,是所有利用美貌和性从男人身上获取秘密的女间谍中最为著名的一位,人称“谍报女王”。然而,这位跻身历史上“最著名的十大超级间谍”之列的“美女双重间谍”,最终却被法国政府以“叛国罪”的名义处死在巴黎郊外。多少年来她的名字成为间谍代名词,她成为间谍美人计的最佳“代言”。从默默无闻的乡下女子到轰动巴黎的脱衣舞娘,直至左右逢源的双重女间谍的传奇身世,到最后以飞吻面对死亡。种种经历使她成为间谍史上出尽风头的人物。玛塔·哈丽的一生瑰丽传奇,即便在她死去以后,仍然被人评说争论,其经历还被拍成电影。近几年人们对她研究的热点是法国是否冤枉了玛塔·哈丽。在她传奇故事的许许多多版本中,始终离不开这些关键字眼:美貌、智慧和悲惨命运。

醉卧在玛塔·哈丽怀抱中的那些男人,他们可以经受住任何严刑拷打,但却受不了这个妩媚女子的魅力的折磨。当时法国报刊的形容她有“不可思议无与伦比的美貌”,是“造物主最完美的人体作品”。

1905年4月的一天傍晚,玛塔·哈丽在巴黎登台亮相,性感的肚皮,撩人的舞姿,神秘莫测、奥妙无穷的“印度婆罗门艺术”舞蹈,越来越急遽狂野,令人眼花缭乱的手部动作越来越快,最后幻化成一个充满东方色彩的魅力漩涡,把见多识广的巴黎人迅速地卷了进去。大厅内外挤满了观众,如醉如痴,如癫如狂,整个巴黎都拜倒在她迷人的舞裙和风姿下。他们纷纷四处打听这个艳丽尤物的名字——东方王室的后代,玛塔·哈丽。一夜之间,玛塔·哈丽成了巴黎社交界的新偶像。第二天几乎所有的报纸都毫不吝啬地给了她最抢眼的版面并配以巨幅艳照。她成了轰动一时的人物,开始频频出现在最时髦的游乐场、音乐厅、贵族沙龙和大企业主的私人聚会等场合。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玛塔·哈丽最终被载入史册,并不是因为她那高超的东方舞蹈艺术,而是因为她扬名世界的间谍生涯。

玛塔·哈丽原名玛嘉蕾莎·泽利,1876年8月7日出生于荷兰北部弗里斯兰省陆瓦顿市附近的一个小镇,15岁时母亲去世,父亲再婚,她被弃于寄宿学校。由于她的美貌总是招致学校校长和老师们的骚扰、玩弄与纠缠,她为了摆脱这种可悲的生活,胡乱从报纸的征婚启事上,找了一个名叫鲁道夫·里奥德的人结婚并移居爪哇岛。她在爪哇岛迷上并熟练掌握了爪哇舞蹈。1904年离婚后的她到了巴黎,并成为著名的脱衣舞星。她的美貌和名气被德国情报机构看中,后者劝说她加入并给她以几个月特别侦察学校的系统训练。然后,她以“H-21”的代号,偷偷潜入敌国。后来法国政府正是在截取一封发给“H-21”的电报后才抓获了她。

“汉普郡”号巡洋舰事件

玛塔·哈丽在谍报工作中最成功的杰作要数“汉普郡”号巡洋舰事件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同盟国和协约国的军队不仅在陆地上厮杀,战争的烽火也燃烧到了海上。在海战中,德国人充分利用了自己的潜艇部队和“零敲碎打”的战术,使英国海军蒙受巨大的损失。仅1915年,就有259艘英国舰船被这些可怕的“水下鲨鱼”吃掉。充分领教了德国鱼雷威力的英国海军此时感到来自水下的威胁要比水面的威胁更大、更可怕。

此时,德国潜艇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到英国那些能够决定海战命运的战舰上来,而英军则全力保护战舰免受德国潜艇的攻击。在这种背景下,玛塔·哈丽接到德国情报部门的指令——从在巴黎开会的英军总司令吉青纳勋爵手中获得“汉普郡”号战舰起航的确切日期。接到任务后,玛塔·哈丽通过调查,得知吉青纳勋爵是住在法国国防部长家,而她正是国防部长怀里的宠物。于是玛塔·哈丽不费吹灰之力就接近了吉青纳勋爵。

一切都顺理成章,与玛塔·哈丽无数次经历过的一样:玛塔·哈丽先被介绍给客人吉青纳勋爵,然后寒暄几句,无非是“您真漂亮”、“能认识这么美貌的夫人,十分荣幸”、“是吗?我太高兴了”等等。接着,就是进餐。

眼前这位勋爵却是一个古怪的老头,看来玛塔·哈丽疯狂美艳的表演没能燃起他心中的火焰,要不就是他根本没有……总之,那天晚上,是玛塔·哈丽仅有的一次失败。“在我赤裸的身体面前居然有不动心的男人!”玛塔·哈丽百思不得其解,十分沮丧。

由于时间紧迫,她决定由“正面进攻”改为“侧翼偷袭”。玛塔·哈丽很快得知勋爵随行人员中有个叫哈里斯的上尉侍从副官,守候在芙蓉饭店的一个套间里,而且这位上尉对巴黎的夜生活十分有兴趣。接下来就十分顺利了,通过芙蓉饭店的侍者的介绍,玛塔·哈丽被引见给哈里斯。他们在一家酒吧见面,玛塔·哈丽没有费多少工夫就把哈里斯带进了宾馆,在那里哈里斯度过了美好的夜晚。然而,这是一个极高代价的良宵,3天后,这位英国上尉和他的总司令以及“汉普郡”号战舰上的1000多名水兵,全部葬身大西洋海底。

著名的“最后半分钟”

毫无疑问,玛塔·哈丽是一名依靠出卖自己的色相与肉体获取情报的色情间谍,但是她不仅色相诱人,而且智慧超群。不少间谍学家认为,玛塔·哈丽最重要的谍技是能准确有效运用急智,案例中最为出色的是在窃取英国19型坦克设计图过程中最后时刻的成功发挥,甚至被称为“哈式急智”。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隐藏在联军上层的德谍得知,有一份英国19型坦克设计图藏在法军统帅部高级机要官摩尔根将军家的绝密金库中。德军情报部当即命令玛塔·哈丽尽快获取该图。玛塔·哈丽特意筹备了一个家庭舞会,并想方设法请来了摩尔根。舞会上,经过刻意打扮的玛塔·哈丽结识了这位高级机要官。受宠若惊的摩尔根很快陷入了玛塔·哈丽的“温柔陷阱”。首战告捷后,玛塔·哈丽开始费尽心机想从摩尔根口中套取绝密金库的位置和开启密码,然而她一无所获。因为老奸巨滑的摩尔根虽然坠入了“情网”,但对金库一事守口如瓶。

玛塔·哈丽请求到摩尔根家居住,于是大大方方地当起了摩尔根的家庭主妇。摩尔根不在家时,她仔细寻找绝密金库,终于在书房的一幅油画后面找到了它,但库门上安有一个密码锁。接着,玛塔·哈丽开始到处寻找,希望找到有关密码的蛛丝马迹,但一无所获。这时,柏林方面来了重要提示:该库密码为6位数,并指令她在24小时内将金库内的情报送出。玛塔·哈丽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当夜采取行动。在与摩尔根共进晚餐时,她悄悄地在酒杯里放了大量安眠药,摩尔根餐后倒头便睡。随后,玛塔·哈丽趁机溜进书房,运用多种组合试图打开金库,都失败了。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眼见最后的机会即将失去,临危不乱又富有急智的玛塔·哈丽突然发现墙上有一个老式挂钟——一个坏钟,指针停在9时35分15秒。坏钟为什么还挂在这儿?瞬间玛塔·哈丽明白了这个钟暗示了密码。她的机智还不仅于此,因为钟点显示只有5位93515,她又立刻将摩尔根经常在夜里进入书房存取文件的时间联系起来,9点应为21点,密码的6位数可能就是213515。玛塔·哈丽按照这个密码一试,果然打开了密码锁。她迅速找到英国19型坦克设计图,掏出微型照相机,迅速拍好。她刚拐过走廊,早起的女仆就已从旁屋出来进入书房。这是间谍史上著名的“最后半分钟”。

德国军事专家根据这份资料得出结论,摧毁英国19型坦克只需用德军的一种炮弹直射即可。不久后,联军发动了一次大规模新式坦克攻击,结果被德军炮火成功拦截,联军伤亡数万人。

213515也就成了世界间谍史上值得一提的传奇数字。玛塔·哈丽的这种应急智慧,也被命名为“哈式急智”。心理学家证明,人在紧急时刻的思维联想常常格外灵敏,能够超常发挥。因此,当今世界不少间谍学方面的书籍,都将“哈式急智”列为间谍的重要技巧。

双重间谍之谜

除了密码外,玛塔·哈丽还窃取了许多别的情报,她的身份和美貌成了最好的掩护。直到她的行为引起了法国反间谍机关的注意、监视,后来她被擒获,被发展成为双重间谍。历史记载到这里后开始模糊,到底玛塔·哈丽是继续为德国人服务,还是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为法国人贡献情报?多年后,法国历史学家菲利普·考勒斯对这段历史提出全新解释,抖出“绝对内幕”——他的外曾祖父便是当年负责审理玛塔·哈丽“间谍叛国”案的主审法官埃尔·波查顿!由于老婆婚后“红杏出墙”,在波查顿眼里女人一下子全成了“祸水”,作为当时混迹巴黎社交圈的“花蝴蝶”玛塔·哈丽便顺理成章地成为波查顿下意识的报复对象。于是玛塔·哈丽曾经为法国方面贡献众多德军情报的事实被刻意忽略,一纸判决令将她推上了刑场。此外,《希特勒的间谍》的作者也指出,玛塔·哈丽事实上只向德国寄了几封没有任何实质军事内容的信。

时间抹去了所有的真相,我们唯一得知的是,玛塔·哈丽这个既美貌又智慧的女人,1917年10月15日,被以“叛国罪”的名义处死。据说死前,她以飞吻动作向整个世界告别。

让全球为之惊艳的辣妹间谍安娜·普查曼

2010年6月28日,俄罗斯美女间谍安娜·普查曼(Anna Chapman)被美国联邦调查局逮捕。之后不久,安娜·普查曼被FBI以间谍罪送上法庭,认罪后被遣返。至此,一场沸沸扬扬的美俄间谍风波落下帷幕。

丑小鸭一跃成为俄罗斯新贵

安娜·普查曼,1982年在乌克兰出生,她的俄罗斯姓是库斯琴科,其父亲是俄罗斯外交部官员,母亲是数学老师。

2001年,在莫斯科人民友谊大学攻读经济学的安娜·普查曼暑期去伦敦旅游。在伦敦的地下狂欢舞会上,她遇到了后来的丈夫——21岁的唱片公司员工阿列克斯·查普曼。几个月后两人结了婚,并在伦敦近郊租了个小公寓。毕业后,安娜·普查曼先后在一些公司任职,当她怀孕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堕胎,“因为不想阻止事业的脚步”。但是,阿列克斯发现“安娜·普查曼性情大变,她频繁地与居住在伦敦的俄罗斯人联系,总是谈论见了哪些有权势的人”。2006年,二人离婚,安娜·普查曼返回莫斯科,在那里创建了自己的房地产搜索引擎公司,随后前往美国。

安娜·普查曼在一次采访中这样说:“纽约与世界其他地方都不同,今晚你与邻居共进晚餐时,就可能会遇到最重要的风险资本家。” 在美国,安娜·普查曼开始投身派对,购买名牌,出入豪华俱乐部,身边总是有富裕、上年纪的男友。此外,她还频繁参加各类商务会议,掌管国际房产网的丹·约翰逊回忆说:“她那么年轻就拥有自己的企业,完全是一位时尚、成功的俄罗斯新贵。”

美女间谍落网始末

2010年6月26日,一名FBI特工假扮成俄罗斯大使馆官员“罗曼”打电话给安娜·普查曼,要求她从休假地康乃狄克州前往纽约参加一个秘密会议。“罗曼”原本是间谍组织中安娜·普查曼的上级。按照原计划,安娜·普查曼与上级联系的时间本来是星期三,而且不是面谈,一般是通过加密电脑互传信息,因此安娜·普查曼开始怀疑自己身份暴露了。

此外,安娜·普查曼曾与上级见过面,所以在她与假“罗曼”见面后,发现此人并非彼人。更加可疑的是,冒牌“罗曼”要求安娜·普查曼将一本假护照当面转交给另外一名俄罗斯间谍,这是上级不可能让她执行的任务。至此,安娜·普查曼基本上确定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

在会面之后,充满疑惑的安娜·普查曼购买了一部新手机以及两张国际长途卡,慌张地分别打电话给父亲和纽约的一位朋友,两人都告诉她不要执行该任务。

安娜·普查曼的父亲建议她将假护照交给警方。于是,6月27日下午,安娜来到警察局上交了假护照,并告诉警方发生的事。当地警方立即通知了FBI,数小时后FBI官员抵达,在盘问了几个问题之后将安娜·普查曼逮捕。

美俄之间闪电换人

FBI在抓捕安娜·普查曼的同时缉拿了10名俄罗斯特工。不久,美方向俄方摊牌,提议用10名特工交换俄方逮捕的4名曾向美方提供情报的间谍。

美国责成中情局局长利昂·帕内塔与俄罗斯情报部门谈判。谈判过程中,美方向俄方提供了希望对方释放的间谍名单。白宫官员说,俄方最终交换的4名间谍与美国拟定的名单“一致”。

一位白宫官员说,美国逮捕的10名俄罗斯特工从未打入美国政府内部,不可能获取任何机密情报。这与俄方特工们的辩护律师所说吻合。其中安娜·查普曼的律师告诉美联社记者,被告人未对美国形成威胁。

当地时间7月9日上午,一架载着4名被俄罗斯总统梅德韦杰夫特赦的美国间谍的俄罗斯私人专机由俄罗斯抵达了维也纳,与一架先期抵达的美国飞机在维也纳机场并排停落。双方立即办理交换手续,整个过程持续了90分钟。

辣妹间谍的美国情人

安娜·普查曼虽然间谍的身份曝光,但是她无疑是一个成功的间谍,虏获男人的手段也是非常人所能及的。安娜·查普曼以天使般的脸蛋和魔鬼般的身材令全球惊艳,她几乎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任何一个男人俘获为自己的“裙下之臣”。当安娜·普查曼因为间谍身份曝光被遣送回俄罗斯后,她在美国的情人们也纷纷浮出水面,甚至为她组建了一个“粉丝俱乐部”,至今仍对她充满了爱慕之情。

安娜·普查曼的“裙下之臣”,美国男模丹尼斯·赫德特接受记者采访时称,安娜·普查曼是个天生的“引诱男人者”。现年40岁的美国演员和电影制片人拉塞尔·特莱克基也是安娜在纽约的密友之一,他经常陪安娜·普查曼一起外出。特莱克基称,他和安娜·普查曼一起外出消夜时,根本看不出安娜像一个间谍。

安娜·普查曼在美国最“重量级”的情人,当属曾经当过美国海军陆战队士兵和特工,现在身为美国“房产鲨鱼”网站CEO的比尔·斯坦尼福德了。现年40岁的斯坦尼福德回忆称,他是在一次商务会议中认识安娜·普查曼的,尽管斯坦尼福德受过海军陆战队特种训练,具有特工的机智和冷静,但当他第一次见到安娜·普查曼时,仍像接受了催眠一样,立即被她的美貌迷得神魂颠倒。

即使越来越多的证据证明安娜·普查曼是一个世界级的“欺骗艺术家”,但安娜·普查曼的美国情人们仍然坦率承认,他们至今仍通过电子邮件和安娜·普查曼进行联系,一些人甚至还想和安娜·普查曼合伙做一些生意。

附:本章内容主要参考:

1.阿文编著,《王牌女谍:世界著名女间谍案纪实》,哈尔滨:哈尔滨出版社,2008年版。

2.詹来宇编著,《谍海泛舟》,北京:华文出版社,2007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