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蛮儿被子阳抗着回的他们的屋子,那一天,蛮儿到了天黑也没有出屋子,很乖巧的在床上对着某人怒目圆瞪,只因为她的身上被阳哥哥又给弄的满满都是红疹,不能出去玩,会传染人的,以前阳哥哥就用他的嘴巴在自己的身上印满疹子,阳哥哥说出去看见谁就传染给谁。
蛮儿不想让小荷还有姐姐也被传染,她决定,以后都不要理阳哥哥了,还有,要把他的嘴巴用布封上。
夏小荷难得的清静,她躺在床上,有些的无聊了,没有蛮儿姨在身边唧唧咋咋,这时间,过的好慢,等了很久都没有到晚上。
春筱端着她和秋焉刚做好的点心进来,看着夏小荷无聊的打着呵欠,不由放轻了动作,将点心放在床边的案上,伸手为夏小荷拉好了被子,小声的问着:“郡主,要吃点心吗?刚刚做好的桂花糕,还热着的。”
“恩,我要吃。”夏小荷想到蛮儿之前津津有味的吃着点心,她也想吃了。其实这里的人都很好,皇后娘娘,蛮儿姨,还有子阳伯伯,沈今总管。
夏小荷一直都记得她爹说过的,要在这里学会很多东西,要跟着皇后娘娘,爹的宰相位置,是皇上给的,而对于皇上而言,最重要的,不只是江山,更重要的是皇后娘娘。
春筱看着夏小荷一双明亮的眼睛水灵灵的看着点心,她莞尔一笑,还是小孩子,只要多点开心的事情,一定会把之前的不愉快忘记的。
夏侯逸带人去了孟侍郎的府邸,因为私邸死伤了人,这可是大事,只是当夏侯逸去府邸的时候,见到的是另一幅景象,孟亭翰死了,肚子中了一剑,手里还拿着带血的剑躺在他的床上,按照府里仆人的说法,是半个时辰前发现少爷自杀的,已经让人去请老爷了,老爷正往府里赶。
这儿子死的倒真是时候啊!夏侯逸的牙咬的咯吱响,只沉脸坐在那里,等着孟侍郎回来,他已经想的到孟侍郎要打的什么谱了,真真是心狠手辣的人啊,拿自己亲生儿子的命来抗自己的一身罪孽。
不过,前有毒计,后有妙招,自己早就已经想好了让孟侍郎原形毕露的计策了。
孟侍郎一回家,不是哭喊着儿子,而是惶恐的来给夏侯逸跪着请安,一脸沉痛的说着:“夏宰相,夏宰相,您可得为我做主啊,这是怎么回事,竟有恶人闯进小儿的私邸行凶,如今小儿更是死的不明不白,还请夏宰相查明一切啊。”
一声冷笑,夏侯逸站了起来,看着面前哭的冤枉悲伤无比的孟侍郎,看着那一张被****浸染的丑恶嘴脸,夏侯逸无法想象如果女儿没有被救出,该遭受的是怎么样的悲惨境地,被一群可以当爹当爷爷的老头子戏弄吗?
“孟侍郎,本相这一次来,不是听你贼喊捉贼的,本相来之前,可是已经接到了几个官员的弹劾奏章了,圣上有谕,主动坦诚罪行者,减免罪行一级,如果有人负隅顽抗,罪加一等,哼哼,孟侍郎应该知道,吏部里多的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刑罚吧!”
斜睇着孟侍郎,夏侯逸咬牙加重了‘罪加一等’的语音,这一次,不惜借用手里的职权,他也要严惩了面前这个衣冠禽受的孟侍郎。
孟侍郎身体一哆嗦,难道那些人中有人背叛了自己先捅了出来,明明自己已经和他们讲好的啊,自己把儿子推出去承担一切罪名,他们一切都不开口承认,皇上和宰相也不能强加上罪行,这究竟是宰相故意讹诈自己,还是真的?孟侍郎不确定了。
“夏宰相,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给属下啊,一定有人,有人想借助着小儿的顽劣来打压臣啊,皇上明鉴,宰相大人要为下官做主啊!”
孟侍郎跪在了地上,双手紧紧的抓着夏宰相的官服下摆,他决定咬紧嘴巴不开口承认,反正那个村长已经自杀了,村长的媳妇疯了,李岩死了,谁能够说是自己指使他们去抢去掠的少女过来。
夏侯逸嫌恶的抬腿踢了脚孟侍郎,这只脏手,还不知道毁了多少年轻的女孩子,他对旁边的两个御林军一使眼色,两个御林军立即过来伸手拉开了孟侍郎,将他整个人托架了起来。
“孟侍郎,你有什么冤屈,还是去吏部对着那些审核官们申述吧,本官已经从你指使的那个村长爪牙的媳妇那里知道了一切,还有李岩临死前说的话,你想辩解,就去阎王殿找李岩去吧。”
“村长的媳妇?她?她不是疯了吗?”
孟侍郎仿佛被蒙头打了一闷棍子,明明他派去查探的人回报给自己的是那个村长媳妇疯了啊!
“那是装的,在本相将她的儿子送回她的身边时,她就如醍醐灌顶的清醒了。”夏侯逸此时真恨不得把面前这个虚伪的家伙阉了,可是他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一挥手,让御林军带走孟侍郎。
“不,夏宰相,下官是被冤枉的啊,是有人想挑拨宰相和下官的关系啊,是要加害下官啊。”
孟侍郎一路呼喊着,双腿凌空的蹬着,不,不可以的,在他已经牺牲了儿子后,还要落得一个深陷囚牢的下场。
夏侯逸看着那个一直不认罪的孟侍郎,冷冷哼了一声,自己有的是证据,不怕撬不开这个混蛋的嘴巴,目光掠过面前奢华的府邸,他沉声开口:“来人,给我抄家,所有牵扯进本案的人,都给我抓起来,还有,孟亭翰的尸体,给我送仵作那里去,自杀?本相更想知道,是谁帮着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