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一离开,银清风就从楼下走了下,心情好得不得了,轻轻松松就赚了两千万,看来路平这个家伙贪得不少啊,两千万随随便便就拿出手了。
“风水,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夏红可没有银清风那么好的心情,得罪了白道的人,心里总有些发慌,而且还是市长的儿子。
“接下来啊?接下来给我按按摩吧,红姐的手法那么好,我都按上瘾了。”银清风说着趴在沙发上,做好姿势给她来按。
夏红是又恨又憋屈,咬牙切齿,一双小手紧握,以前都是别人伺候她的份,现在居然老是叫她伺候他,有种想上去敲死这个比自己小上十多岁的老大的冲动。
“别咬牙切齿了,快来按吧,我都摆好姿势了,这样你就受不了啊?我还没有叫你侍寝呢。”
夏红一阵羞怒,尽然被一个小孩子这么调戏,一屁股就坐到了他的身上。
“呜!我滴妈呀!你想压死我啊?啊啊啊!你干嘛专挑骨头来按啊?轻一点,轻一点啊!啊!你再乱按我马上让你侍寝。”
一句话果然把夏红吓到了,乖乖的在他背后揉捏起来。
“风少,你是不是已经想好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我们收了他的钱,又没有帮他办事,难道你要将你的朋友和自己给杀了?”夏红问道。
“这件事你就不要担心了,尽管把他晾着就可以了,他有把柄在我们手上,不敢乱来的,我只是有点对你有些气不过来,你干嘛两千万就答应人家啊?人家又不缺钱,干嘛不多要一些?”
夏红心里鄙视得很,两千万还嫌少?什么事也不干,白拿两千万还嫌少,真不愧是个小财迷。
“我问你个事,那个明月酒楼是不是我们产下的?”银清风问道,他没有忘记要帮何军找证据。
“是啊,风少问这个做什么?”夏红对这个甩手老大问这话感到有些奇怪,他不是不想去管这些事情吗?
“是就好办了,你叫人去查一下,昨天晚上那个路平有没有出现过那里,带了些什么人?还有做了些什么事情?这件事情很重要,查的越快越好。”银清风说道。
“是风少。”
“还有之前我叫你们帮我找的那个人有没有进展?”银清风又想到了曾经叫他们帮查覃秋叶另外半个灵魂的事情,都这么久过去了,还没有问他们查得怎么样了。
“风少,这个事情我们一直有专门的人在查,可是他们所查到在那天出生的人太多太多了,只是没有一个是在下雪那个时间段的,我想是她的家人把她的出生时间给改了吧?不然不会找不到的。”夏红说道。
银清风想想也这么觉得,自己都找了将近十年了,都没有任何进展,若不是改了时间不会找不到的。当年下雪的那个时间段出生的只有一个,只有这一个才是他要找的人。茫茫人海中难道要他一个个的用神识取探查?这样要找到何年何月啊?覃秋叶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多则五年,少则三年,若是这几年内还是找不到的话,那他就要痛失覃秋叶了。
这样盲目的找下去不是个办法,必须要再想想办法才行了。
这时覃秋雪发来了一条信息:清风,在干什么呢?
银清风看着短信,心中一喜,回复道:我没事做啊,正无聊着呢,你呢?
覃秋雪:你没事做又不来找我玩?我一个人呆在家里都要闷死了。
银清风:我不是怕你没时间嘛,快期末考试了不是?既然雪儿在家里觉得闷,那我们去逛街吧?我去接你。
银清风把这条信息发出去后就感到后悔了,因为他突然想到逛街购物时女孩子的天性,一逛就是个没完没了,特别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而且覃秋雪跟覃秋叶一样都是个小富婆来着。不过看到覃秋雪回复的信息后就松了一口气。
覃秋雪:我不太喜欢热闹的地方,我们去江边玩吧,我很喜欢江边那种清晰的空气,迎面吹来很清爽清很舒服的。
决定好了之后覃秋雪没有让银清风去接她,而是相约在江边见,银清风首先来到了江边,他深沉的坐在一块石头上,种种不详的预感由心而生。
因为在来江边的路上,他突然想到了覃秋雪会不会就是覃秋叶的另外半个灵魂,他越想就越感到害怕,因为单单从她们的名字上去分析,可能性就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一个是秋叶,一个是秋雪。秋天出生,叶子边红了,取名为秋叶;秋天出生,下起了大雪,取名为秋雪。难道真的是她吗?银清风不敢再想下去,可是越是不想让自己去想,就越控制不了去想。
如果是的话,按理来说他应该是高兴才对啊?可是为什么却高兴不起来?反而有些害怕起来了。银清风不断的反问自己,难道自己喜欢上她、爱上她了?还是因为她有着天仙一般的容貌?和她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从小别院的第一次见面,那时她误以为自己要闯入她的老房子,对自己冷声冷语,十足的一个冰山美人,还向自己询问手中笛子从何而来?
第二次是她遭遇绑架,然后救了她,背着她走了几个小时的路送她回家,当时还把笛子落在了她那里,平时谁也不让碰的笛子落在了她那里一个多月,自己却不感到紧张。
第三次是国庆晚会,她把笛子归还了,还和她一起逛街,最后脚扭了,又背她回家,她还主动的把联系方式给了自己。
第四次是武阳会成立的那一天,那天她被孙飞亮劫持了,自己却感到十分的愤怒和紧张,生怕她会受到一丝的伤害。
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了她?她给我的感觉怎么那么熟悉?好像是很久很久就已经认识的一样,难道她真的是叶子的另外半个灵魂?
银清风对于这个发现一点也感不到高兴,如果真的是的话,他会忍心牺牲覃秋雪抽掉她的半个灵魂吗?
覃秋雪看见银清风发呆似的坐在那了,便放轻脚步来到他身后,然后双手捂住他的眼睛,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你猜我是谁?”
“呵呵,雪儿别闹了,不要猜就知道是你啦。”银清风笑道。
“哼,一点都不配合人家,讨厌。唉,你刚才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迷?”覃秋雪说着挨着银清风坐了下来。
“没有啊,就是在想你要让我等你多久才会出现啊,会不会放我鸽子?”银清风笑道,之前的烦恼像一下子没有了一般。
“嚯!你竟然怀疑我?早知道就让你多等一会了,哼不理你了我。”覃秋雪说着假生气的把头扭过一边去。
银清风笑了笑,把手搭在覃秋雪的肩膀上,说道:“跟你开玩笑的啦,好了不生气了啦,我错了还不行啊?”
“嘻嘻,知道错了就好,清风,我们去划竹排好不好?”覃秋雪说道。
“你想坐啊?”银清风问道。
“废话,不想我说来干嘛?”覃秋雪说道。
银清风笑了笑,站了起来,说道:“好,那我们就去划竹排去,走。”
河面上,银清风拿着长长的竹竿撑着竹排往上游慢慢而上,看见覃秋雪开心的摸样,不顾及天气得寒冷,还把玩着河水,说道:“雪儿,你不怕冷啊?这天气你还敢玩水?”
“冷?不冷啊这水,很暖和的,不信你看看。”覃秋雪皎洁一笑,用手把河水洒向银清风。
“哇!雪儿别闹了,冷啊!冷!啊!”大冬天的银清风可经受不起这冰冷的河水一点一滴的弄到脸上,大叫了起来。
“呵呵,我你个大男人的真没用,穿了这么多衣服还叫冷,好吧看在你带我划竹排的份子上饶了你吧。”覃秋雪说着也不再拨弄河水了,而是拿出手机玩起自拍起来。
银清风看着她一张一张,卡嚓!卡嚓!的自拍,自恋的摸样到达了极点,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覃秋雪见他在笑自己也并没有生气,手机对着银清风说道:“来,我帮你也拍一张。”
银清风看着她要拍自己,居然咧开嘴巴,摆出了个剪刀手,耶!咔嚓!拍好之后覃秋雪看着手机里的银清风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好二啊!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哈哈哈哈!”
银清风觉得摆出剪刀手是一个很错误的姿势,现在看着她大笑的样子,无奈的鄙视了她一眼,保持沉默,老老实实的划他的竹排。
渐渐地天已经黑了,两人由竹排上回到了岸边,一块光滑的大鹅软石上,两人靠背而作,银清风在覃秋雪的要求下缓缓的吹起了那首从小就会的曲子。
曲声悠悠,情意绵绵,小时候和覃秋叶的点点画面浮现在眼前,谷中的小小溪边,他们两个屁点大的小孩光着屁股一起玩水,覃秋叶还指着他的小弟弟问他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像虫子一样?为什么她没有?
银清风回答她,叶子你真笨,你是女孩子嘛,当然不会有啊,这个东西只有男孩子才会有的啊。
覃秋叶问,为什么女孩子没有?只有你们男孩子才有啊?是用来干什么的啊?说着她还淘气的用小手去碰了碰。
银清风抵着头瞅了瞅,然后闹闹脑袋,我也不知道啊?干什么用的嘛?哦,我知道了,就是可以站着嘘嘘用的。
想到这些画面银清风忍不住有些好笑,童年真是好啊,什么也不懂,什么烦恼也没有,无忧无虑。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这些事,若是现在跟她提起不知道她会羞成什么样子?
眼前场景又转到了他们一起去偷他们师傅的酒的画面,两人各拿着一个小瓶子,晚上趁两个师傅睡着的时候,跑到了酒窖中,结果酒没偷出来,却双双醉倒在酒窖里,第二天等待着他们的就是残酷的体罚,扎马步,直接从早晨罚扎到了晚上,不给吃不给喝。在这过程中两人还死不悔改的讨论着,下次不能在酒窖里面喝了,偷出来外面喝。
被两个师傅听到是气得干瞪眼,后来果断的把酒窖给封锁起来了。
曲子之下,同样的画面也出现在了覃秋雪的脑海里,这些都是她小时候做的梦,每一个梦都是那么的真实,那个小男孩,每每都会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小男孩,在现实中尽然真真实实的存在着,而且就是现在自己靠着的男孩。难怪自己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就感到有莫名的熟悉感。